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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嗷嗷叫着走了,我想还好力男哥现在没事,就算案情明晰,至少也需要他养好伤才能审判,这么下来还得好长时间,仍然可以慢慢想办法。
就站了起来,大鸟说:“没事,肯定要搜查一下。还要给你们做个口供。”
田春花身子紧贴着我,我感觉她正不停的颤抖,似乎是吓得不轻,她担心地问我:“你哥,你哥他……他杀人了?”
我点点头,田春花担心地说:“那……那我没事吧?”
我一愣,她会有什么事情?田春花说:“他……他可是从我房间跑出去的。警察不会……也抓我吧。”
我不由笑了,警察要抓也是抓我,我还协助杀人犯逃跑呢。
大鸟说:“没事。”他叮嘱了我和田春花几句,告诉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田春花不断点头,但手却抓住我不放,身子还是抖。
回到屋子里,警察正在到处乱翻,弄得一片乱七八糟的,跟屋子里遭了小偷一样。可见警察和小偷还有流氓并无本质的区别,有的仅仅是衣服不同。
过来了两个警察给我和田春花录口供,是分开录的。我当然不会说我协助杀人犯逃走,我就说七月已近,我正挑灯夜读头悬梁锥刺股努力学习准备迎接高考,这时候张力男回来了,找烟抽没烟,我就出去给他买,等回来就发现他又不见了。至于其他我当然是一问三不知,我是学生,他是流氓,虽然住在一起,但互相没有影响。
田春花那边当然都是照实说,她不用隐瞒什么,说真话就好。
警察把家里仔细地搜查了一下,带走了几样张力男的臭袜子和破内裤,这样一直折腾到快天亮他们才走。
大鸟临走的时候偷偷告诉我,说张力男的活路还在于子杰身上,让我还是从于子杰身上想办法。
我点点头,他说的我也能想到,可是于子杰和张力男的仇恨已经结下,他一定会趁着这个机会整死张力男,又怎么肯放过张力男呢?
等他们走了,我摸出那包已经皱巴巴的云烟,摸着火抽出一棵点着,然后闷闷地吸。田春花在旁边坐着盯着我看。我瞧瞧她说:“你回去睡觉吧,没事了。”
田春花摇头不肯回去,说:“我……我害怕。”
我想她可能真是怕,刚刚一直都抖着来着,就跟小时候我看到别人被黄皮子上了身时候抖得一样,也跟那个跳大神请来的大神抖的一样,田春花似乎很有当神婆的潜质。
我安慰她:“别怕,杀人凶手已经被绳之以法。”
田春花摇头:“我,我不是怕你哥。”
我不理解:“那你怕啥?”
田春花说:“我怕警察。”
原来田春花不怕流氓怕警察,莫非田春花也是流氓不成?她应该是一个文学女青年,不是流氓,就算是流氓那也是文化女流氓。
我说:“你是好人,好人不怕警察。”人民警察爱人民,人民警察是人民的保护神,所以人民不应该怕警察,田春花怕警察很不对,不是一个合格的公民。
我说完就拉着她胳膊起来,打算送她回去,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我脑袋里乱乱的想不明白,所以我要一个人安静一下。
可田春花却死死抱住我,不肯走。
她胸脯真大,贴着我的胳膊真是要命,我好话说了千万遍她都不听,就是不回家,我没办法就说:“那你别走了,就去我床上睡。”
田春花这下才高兴。
田春花在我屋里睡觉,我就扯了条被子睡沙发。张力男的房间有空床,但我不敢去睡,我不是怕流氓和杀人犯,我现在很怕想起张力男,一想起他杀了人被警察抓了可能会被枪毙,我心里就刺刺地痛。
月亮从窗子照进,外面街道上偶尔有声音传过来,我都希望那会是张力男跳到院子里,然后推开门,大声叫:“我回来了。”
可是,他回不来了。
我稀里糊涂地也没睡踏实,不知道弱女姐知道不知道这件事,她要是知道一定会特别伤心。所以天蒙蒙亮我就起来,用冷水冲了脸,我打算马上就去找弱女姐。
穿好衣服,我轻推我的房间门,房门没有反挂,我一推就推开,看到田春花缩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在别人的床上她竟然还能睡得这么安稳,对我一点都不防备,也不怕我半夜爬上床把她了。
田春花去四小当教师的事好像已经定了下来,因为贺大嘴前两天跟我说他看到了田春花在四小附近找房子。如果当老师的事没有弄妥,那田春花不会去找房子,可见这事已经板上钉钉。田春花现在已经都不努力复习了,只等着高考来临走个形式,这样就可以结束她的高中生涯而成为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我可以想象,田春花教出来的小学生,一定会有很多爱好文学,是文学少年。
事情能成功,那她也一定是和地委书记睡过觉。当官真好,有轻易就左右一个人未来的能力。怪不得于子杰和郑经仁拼命都要当官,又送钱又送人。
田春花睡觉不老实,把被子踢了露大腿,若是平常我或许还想着会偷看两眼,但现在我可没心思。关上门我抽着烟想,田春花和地委书记睡过觉了,所以郑经仁的送礼大获成功,这么看来于子杰就当不上市长。他能当上市长的唯一可能是把郑经仁搞臭,但搞臭郑经仁的关键是我手里的那本袁老师日记。如果我肯把这个当作交换,不知道于子杰会不会同意放过张力男。
只要于子杰想放过张力男,那张力男就算是个杀人犯也不要紧,会有很多办法减轻罪名,这些大鸟都跟我详细说过。叶飞荷虽然是于子杰的姘头,但我不相信于子杰会对叶飞荷会有什么深厚感情,杀了张力男为叶飞荷报仇会比他当市长更重要。
我把田春花丢下,让她一个人睡觉。为了防止我走以后有冲到我家里来爬上我的床非礼她,所以我把房门和院门都锁好了。不过我这里刚刚出了一个杀人犯,应该不会有人敢进杀人犯的家。
北方夏日的清晨很凉爽,甚至都有点冷。大街上的人很少,我就当是锻炼,于是在街上向弱女姐的住处跑。
跑到弱女姐的住处,这巷子特别安静,少有人来。我原本不知道为什么弱女姐住在这么僻静的地方,现在知道她和于子杰的关系,所以明白僻静的住处是为了避人耳目。市长也算是公众人物,有了老婆以外的女人当然要偷偷摸摸。
我和林玲恋爱的时候,就喜欢向僻静无人的巷子里钻,所以才能在一中旁边的那遇到叶飞荷和于子杰,叶飞荷的住处也同样偏僻。
我举起手,开始敲门。
2.061弱女姐又打人
这周加速更新!!
…………
敲了半天,却没人来开门,顺着门缝向院子里看,发现屋门紧闭。我又大声喊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弱女姐看来不在家,可能一大早就出门去了,她应该已经知道了张力男的事。
我去找大鸟,张力男昨天晚上被警察送到了医院里,弱女姐要去看张力男一定会去医院,但我不知道是哪家。
我对大鸟说:“弱女姐不见了,我去找她她不在家。”
大鸟说:“可能去医院看男哥了。”
我说:“我也这样想,但我不知道是哪家医院,你能不能带我也去看看力男哥?”
大鸟很为难,说:“这事上面已经成了专案组,看管的非常严,我只是一个小警察,由于和男哥的关系,这事都已经不让我过问了,我都不知道男哥被送去了哪家医院。”
我大骂:“妈的于子杰。”
大鸟说:“你放心,男哥的事我会用心,有什么消息我会通知你。”
我无奈,只有告别大鸟离开。到了家打开房门,就发现田春花撅着屁股正爬在沙发上面哭。
我纳闷,问:“你哭什么。”
田春花听到我的声音抬起头,脸上一道道的都是泪痕,还披头散发的,估计是一大早起来没梳头。见到我从沙发上就向我扑来。昨天晚上到现在她扑了我好几回了,每次还都哭哭啼啼的,好像被警察抓了要判死刑的人不是我哥而是她哥一样。
她哭着说:“张进,你可回来了。”
我现在心很烦,所以我心情很不好,就骂:“我还没死,你哭个屁。”
田春花被我骂了以后却一点都没想离开我,反而是抱着我哭得更是厉害,胸脯压迫着我,让我的呼吸有些急促。更要命的是,她身子头贴到了我身上。
当我和林玲还在恋爱的时候,和田春花在一起我总觉得不好,那是对林玲不专一。但林玲走了以后我面对田春花就没有了这种约束,更加之和孙小漫一起更是不伦不类,连恋爱都不是就睡在一起脱了衣服互相摸要害。加之又听到郑经仁赵不凡还有于子杰等等这些大人暗地里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所以我现在我觉得搞破鞋这事其实也没啥了不起的,只要是想就可以在一起做,不一定非得两口子或者是情侣。
如果以前田春花说要和我那件事放到现在,说不上我就会答应了。现在她抱着我用胸脯蹭着我,我想她很可能还是想我和,否则为啥总来抱我?还睡在我床上不肯走,还不关门也不怕我爬上床?
我胡思乱想,越想越觉得大有可能,但我现在可没心思,力男哥被警察抓了,我怎么有心思在这里和女人睡觉?那我就太不是人了,所以我一把推开她,大声说:“不许哭了,再哭,再哭我就打你。”
我吓唬她。
田春花不听话,哭得更厉害,还说:“你打吧,反正我刚刚已经被人打了。”
我一愣,我不是把她锁房间里了吗,怎么还会有人打她?就问究竟。
田春花说:“我正睡觉呢,可谁知道突然就有一个女人跑到房间里来,厉声问我是谁,还问你去那里了。”
我一听,忙抓住田春花的胳膊问:“她长什么样?”
田春花说:“她,她个子高高的,不,比我高,但没孙小漫高,瓜子脸,挺好看的。她说……”
我说:“她说什么?”
田春花说:“她说是你姐。”
是弱女姐,我就说我怎么找不到她呢,原来她来找我来了。我放开田春花,兴奋的乱跳,然后我有些不解,问:“是她打你?”
田春花点头,又要哭。
弱女姐怎么会打田春花呢?就问莫非她打叶飞荷打出了瘾?或者她心情不好,想打人出气。这也有可能,我说:“是不是你招惹了她?”
田春花说:“我才没有招惹她,她问我我是不是你女朋友,我只有说不是。她就骂我,说不是张进的女朋友你还跑人家床上睡?骂我很多难听的话。她说是你姐,我当然不敢骂她了,就让她一直骂,她骂着骂着就让我滚,我就说我不滚,我还等张进回来。她听了以后就不再骂我了,而是过来打我,一边打还一边说不许抢走我的弟弟,不许抢走我的弟弟,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了。”
田春花哭啼啼地继续说,但后来她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听进去,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有些,我反复念着:“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了,我只有这一个弟弟了,不许抢走我的弟弟。”
我默然无语,弱女姐一定是已经知道了张力男的事情,否则她不会这么说。而且她也知道张力男这件事最可能的结果,心情糟糕这才打了田春花。
我觉得田春花有点冤,但打她的是我姐,我又不能说我姐不好的话,就只能认为田春花很倒霉,遇到了弱女姐这个大姐大,要知道,那些小流氓见到弱女姐都是规矩地不敢顶嘴的。
田春花向我掀衣服,把后背露给我看,上面到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