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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到昨天晚上,我就不敢再说话,忙说:“那姐你也弄个,我也怕找不到姐,那我会哭的。”
弱女姐得意地说:“我当然也有。”说着拿出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机器。
这东西很简单,学学就会了。我和弱女姐的号码也是挨着的,很好记。
弱女姐去忙茶楼里的事,我摆弄Bp机,心说咱这也高科技了。
我高中时候敬爱的物理老师袁凤霞说我会当一个象爱因斯坦那样的物理学家改变世界,如今我都上了大学了,还没有改变世界的能力,但世界每天都在改变。这东西挂在腰间,就算走的再远,一cAll一响,就立马知道。
我还没改变世界,世界却改变了我。我把这东西挂在了腰间,然后就充满了自信。怪不得我在街上看到的那些有Bp机的人走路都喜欢插在裤兜里呢,这样就可以露出Bp机的链子,让别人看到。
我现在别在腰里却没人看到,这让我很遗憾。于是我就站起来在在茶室里走了两圈,从林春红桌子前走过去两次她都没认出我。估计是听石飞聊音乐太过投入,我这个气啊。最后我不走了,手插在哭兜里干脆站在林春红和石飞的桌子旁边大喊:“林春红。”
林春红听到,终于从音乐中抽出空来,抬头看到了我,惊喜叫着:“张进。”
我大呼小叫:“林春红,果然是你。我一进门就看到一美女,注意看了好几眼,越看越觉得这美女眼熟,就跑过来仔细看,果然这美女我认识,哈哈哈。”
我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到了林春红旁边,林春红的座位是双人座的小沙发,我屁股撅了厥,把她从沙发中间挤到边上去,屁股碰到林春红的大腿,传来的感觉很美,我很得意,笑的更痛快了。
石飞盯着我,眼睛里都是不耐烦,我是流氓脸皮厚,不和他这音乐人计较,不过咱虽然是流氓但也要有礼貌不是?我就指着石飞问林春红:“林妹妹啊,这位是谁啊?给我介绍一下啊。”
林春红说:“这是我学长石飞。”
我对石飞伸出手,说:“我叫张进,林春红的同学,幸会幸会。”
石飞不情愿地和我握了握手,问:“你是林春红的同学?我怎么不知道?我也是她同学,一个班的。”
我说:“这个……”
他娘的,牛逼吹坏了。我连忙说:“这个……我和林春红这个是小学同学,幼儿园我们其实也是同学,我们认识那会,还都穿开裆裤呢!”
我就把林春红说成了王二丫,一边说还一边笑:“那会家里大人都说长大以后林春红会当张进媳妇,我们这也算是青梅竹马了,不过等长大以后林春红却把张进给忘了。哎,我这心啊,伤透了呢!”
我胡吹海吹,然后叹了一口气,叹的那个忧伤,我自己都感动了。
林春红见我说的好玩,咯咯笑着也不说破,还用手打我,打我的样子有些亲密,就好像我们真是青梅竹马穿着一条开裆裤长大的一样。
石飞矜持地赔着笑,举止仍就优雅,我心里暗骂:“让你优雅,让你优雅,优雅个屁。”
我就指着石飞问林春红:“怎么着小林同学,这个是你男朋友嘛?今跑出来喝茶约会啊?被我抓到你不生气吧。”
石飞没回答,林春红却脸一红,说:“别乱说,石飞哥哥是我同学。”
我一边说一边察言观色,如果林春红和石飞已经确定了关系,那她就不会脸红,就算她人脸皮薄脸红了,也会不做声默认。如此的神态说明两人还没凑到一块,如此很好,他们就永远也凑不到一块去了,因为我张进第三者插足,横刀夺爱了。我衷心祝福他们以后会成为好朋友,是特纯洁的特纯洁的那种好朋友。
我说:“没关系,现在都是大学生了,就算谈恋爱也光明正大,你要是不喜欢你的石飞学长,那改张进哥哥给你介绍一个。”
我偷眼看石飞,那石飞仍然矜持,仍然优雅,真是有修养啊,我很佩服。但我心里却继续骂:“让你优雅,让你优雅,优雅个屁。”
我想他心里也再骂我。我跟着董半仙一起虽然还没有学会看相,但边角毛的功夫学了点,学会了察言观色,这家伙表面优雅,其实心里早就不优雅了。
林春红冰雪聪明,开始转移话题,说:“别胡说了,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说:“我怎么就不能来这里了?我来这里吃冰激凌。”说着,我向后指指我原来做的桌子,上面的好几个冰激凌的空盘子还没收拾下去。
林春红惊呼:“你吃冰激凌吃这么多?”
我心里高兴,奶奶的,总算找到共同爱好了,所谓饮食男女,这才是最基础需求,只有吃好了,才能玩音乐不是?
我继续说。
3.114茶楼一日(午后)
我和林春红旁若无人地说话,石飞脸色终于变了变,不过马上又恢复原本的矜持。我心里赞叹,石飞的家教真好,他妈一定也是个优雅的妈。刚听石飞说他和他妈去我们酒楼吃饭遇到林春红,想必是遇到以后就带出来喝茶。可惜我今天休息,没见着。
我继续说:“当然,我一口气不吃十个八个就不爽。”
林春红说:“我也是。我最爱吃这个。”
我说:“小心你变胖。”
林春红笑:“我怎么吃都不会胖的。”
我说:“那你还想不想再吃?”
林春红说:“好啊!”
我说:“那我们再每人吃5个,石飞学长买单吧!”
林春红说:“这个……,还是我请你吧。”
石飞说:“没事,我请,你们吃……”
他继续矜持优雅。我觉得我有点喜欢上石飞了,优雅的人连豪爽都豪爽得优雅!只是可惜我和弱女姐这茶楼这没什么特别昂贵的东西,光吃冰激凌最多也就吃个百十来块。看来很有必要设计出点高档消费的品种,专门给石飞这样的人优雅用。
我挥手叫来了服务员要了冰激凌,之后我打算告诉林春红说我有cAll机了,让她有事没事都记着cAll我,我正要告诉她号码,但石飞的腰里却嘟嘟响了起来。他在腰里里摸了两把,摸出一个cAll机,对屏幕看看说:“对不起,我去回个电话。”
看着石飞的做派,我再没心思对林春红显摆自己也有了cAll机,觉得那样很无聊,就拉了拉衣服下摆盖住腰间硬硬的东西。冰激凌送上来,我招呼林春红吃,我不懂什么音乐,只有吃冰激凌是我林春红的共同爱好。
刚吃了半个,石飞回过电话走回来,坐下来对我说:“对不起张进,我和林春红要走了。我母亲还再等我们吃饭。”
我心里骂,都一起见过家长了,nnd,进展够快,看来得加快第三者插足的步伐。嘴上说:“啊,这个,那吃完再走啊。”
石飞说:“就不吃了。”
我说:“这,这不能退哦。”
石飞说:“不退就不退吧,我一样买单。”说着叫服务员来买单。
我把两人送到门口,看他们在门口打了一个车扬长而去,我对着翠湖的水骂了一声他妈的,回来对着桌子上的冰激凌独自伤感。
据说文学青年的文学之路都是从恋爱的失恋中开始,因为一失恋一伤感就想写点文字。我估计田春花就是因为暗恋我而我却不恋她,这让她很伤感才变成了一个文学女青年。我现在也很伤感,但我不想写什么诗歌散文,我就想吃冰激凌。
冰激凌要化了,我得抓紧吃,有人买过单,我不吃lang费,也对不起石飞的优雅。
化伤感为食欲,我一口气吃了三个。不过今天实在是吃得太多,我再也吃不下,看看还有几个,打算让服务员收好放冰箱里,我休息一下再吃。
这时门口却进来俩人,一个流氓是陈沣,一个是王安。两人进门就拿眼神乱扫,一眼看到我,笑着就跑过来,还没说话就看到桌上的冰激凌,一人一个拿起来就吃。
我丢下勺子骂:“操,我还没买单呢!”
陈沣说:“色安买。”
色安说:“陈沣要发财了,他买。”
我说:“不管,反正我一共吃了10个,你们一起买了。”
说着叫来服务员就给他们两人下单。
两人只顾着吃冰激凌,也不知道我把冰激凌卖了两次赚了双份钱,我心里得意,有什么样的姐姐就有什么样的弟弟。弱女姐很财迷,那我这个弟弟也财迷。
我问:“陈沣怎么要发财了?莫非藏宝图的事有了眉目?”
色安说:“没眉目,根本就找不到地,这几天我图书馆跑了n次,还和陈沣去下面地州实际考察了两月,不过地图上看着感觉是,但一到实地就发现山不是那个山水不是那个水,问问老一辈的人也没啥传说,我越来越感觉这事有点难。”
我点头,如果有了个藏宝图就能很容易找到宝藏,那估计也传不到我们手里。我就问:“那你怎么说陈沣要发财?”
色安把装冰激凌的盘子拿起来用舌头tian那甜汤汁,弄得嘴巴上汁水淋漓,舌头在嘴巴四周转圈一tian,舌头也长tian得干净,又砸了咂嘴巴,这才说:“我们这些天不光去找藏宝图,还顺便考察了一下滇省的娱乐产业,陈沣用他的专业眼光发现,这大有可为。”
陈沣哈哈笑,说:“老子化钱嫖了几个鸡,发现这的鸡要胸脯没胸脯要屁股没屁股,也不会,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弄个口暴还几吧扭扭捏捏摆臭架子,让老子一嘴巴就打床下去了。操,一肚子不爽。”
我骂:“是几吧不爽吧?”
陈沣说:“浑身都不爽。”
我指着陈沣就骂:“素质,素质啊!你丫真给东北人丢脸,现在别人都说我们那都是贼,一听到说东北话的别人都躲,都是你们这些流氓给闹的。奶奶的,我现在都说标准普通话,一点东北腔都不敢露。”
色安点头:“对,我这样的文化人都羞于和你为伍。”
陈沣说:“你那是装。”
两人吃了冰激凌又开始喷云吐雾,我看着那浓浓的烟雾寻思,看来有必要弄个无烟区了。不过,这可能多此一举,春城的小姑娘都喜欢叼个烟卷。烟是这个省份的支柱产业。
我也点上一支,为gdp做贡献,问:“然后呢?你想到了什么?”
陈沣说:“我就想啊,他妈了个巴子的,老子在穗北的时候多安逸啊。我们那的妞,那胸脯,那屁股,连都带劲。”他一会东北话,一会儿四川话,南腔北调。
色安说:“对,叫得好听,老子都受不了。”说着捏着嗓子就学:“哦……哦……,大哥,你好厉害啊,整地人家贼舒服。”
这两声叫的声音有点大,茶楼里有客人听到就向这边看,我赶紧低头,他奶奶的,我不认识这两人。
陈沣说:“对,所以要说小姐,还是我们那的妞最敬业,我就想啊,如果我能回穗北一趟。带几十个东北妞来这,我绝对可以占领春城的卖春市场。”
我仰慕地望着陈沣,崇拜如滔滔江水一发而不可收拾。这流氓如此有经济头脑,要当春城最大的鸡头,陈沣变成了一个有理想的青年。
陈沣问:“我想法怎么样?”
我竖起拇指,赞叹:“高,实在是高。”
陈沣说:“你这么看好我?”
我说:“你一定会成功。”
陈沣说:“那,那你借点钱给我吧。我总要有启动资金。”
我说:“这个,这个。我看那边有个人我认识,我过去看看。啊,你们继续,你们继续,要喝什么就点,不超过10块钱我就给你们签单。”
我顾左右而言其他,站起身就跑。这陈沣来找我借钱可是找错了人,我哪里有钱啊?名义上我是茶楼老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