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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于狗尾续雕),所以,整个故事是完整的,不会有遗憾。
【148】爱你,胜过我你自己
——第一节,见面——
“颜颜,想什么呢?”回到家里,楚函看出自‘成色’以后,安颜的神色似乎就有些恍惚。
“我感觉,司南似乎来这里了。”安颜看着楚函,低声说道。
“这两天我去了解一下,晚上早些睡吧,明天开始的这七天沐浴节,两个丫头怕是要玩疯了!”楚函的眸光微微暗沉——对于司南,她是如此的敏感,一丝消息也不知,却依然感觉到他来西藏的气息。
“以他现在的身份,如果前来,必有新闻!而以他的习惯,必会在新闻之前到达!”安颜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已经睡着的女儿,沉默良久,对楚函说道:“是与世隔绝太久了,也该了解了解外面的讯息了。明天,你要给我确实的信息才好。”
“那当然。”楚函点了点头——确实已有新闻,说司南会在沐浴节当天过来,若他的行程如安颜所预测的,那么,或者昨天、或者今天就应该到了这里。
而安颜恰恰今天有些感应——这难道就是心灵相通?
楚函看着安颜,认真的说道:“如果他来,你当如何?”
“你想劝我?”安颜抬头看着他。
“不想!只是提醒你,想清楚!”楚函双手握住她的肩膀,看着时,眸子里一片清亮的真诚:“早些睡,希望明天带来的是好消息!”
“好消息?”安颜苦笑了一下:“我都不知道什么样的消息算是好消息了。”
在楚函回房后,安颜缓缓的走到小屋的外面,抬眼看向星光璀璨的夜空,眼底的一丝愁绪,已然出卖了她的犹豫——那样深入骨髓的爱、那样撕心裂肺的痛,经过时间之后,在他不放弃的追寻里、在她辗转仓惶的出逃里、已然分不清,每每在想起他时,是爱大于痛、还是痛大于爱!
在这样的爱恨交织里,她该怎么办?
——
虽然是9月的天气,藏区的夜晚,依然凉意十足。
楚函在深夜2点的时候过来检查了两个宝贝的小背子,又帮安颜将被子掖了掖,却不料她突然睁开眼睛看着他:“楚函!”
“今天比往日睡得都差呢!”楚函摇头叹道。
“是吗?难道你以前进来我都不知道?这警觉性真是越来越差了!”安颜扯着被子坐起来。
“偶尔进来过,也是下半夜。”楚函笑了笑,按着她的肩,又把她塞进被子里去:“起来干麻,我过来看看两个丫头有没有踢被子,你睡吧!”
“晚安!”安颜朝他微微笑了笑,清澈的眸子里印着他温润的影子。
“晚安!”楚函帮她拉好被子,转身出去,出门时,帮她仔细的带好了房门。
楚函回到房间后,迅速的换了衣服,伸手关了灯,轻轻的打开窗户,灵巧的翻身而出——隔壁的安颜,绝不会想到,他会在刚刚与她说话后,离开房间!
——
两小时后,军区一级招待所。
“什么人?”司曲和靳军只听得一阵风声自窗外划过,以他们敏锐感觉,已然察觉到有人靠近。
两个翻身而起,连外衣都来不及穿,便声速的从窗子里跳了出去,一个黑衣人已持枪击破了司南所住房间的窗子。
两人同时举枪朝那黑衣人射去,看来那人的身手竟也不弱,两个移步已经躲开,待司曲和靳军上前一步,正待配合袭击拿下来人时,司南已经跃窗而出,沉声喝道:“住手!”
“司令!”司曲和靳军迅速持枪站在了司南的身前,手里的枪直直的指着面前的黑衣人。
“把枪放下!”司南伸手拉开像柱子般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大步走到那黑衣人的面前,哑声问道:“颜颜在哪里?”
楚函收回手中的枪,朝着司南的脸就是一拳:“你还找她干什么?想让她祝你们新婚快乐吗?”
而司南不闪不避,任楚函那一拳落在他的脸颊上,直至嘴角开裂,他仍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只是看着他的眼神一片痛苦:楚函这样认为?那颜颜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这个女人,她的逃开,是为了不伤心?还是为了把自己让出去?楚函这时候找来,又是为什么?难道颜颜出事了?
“司令!”
“老大!”
司曲和靳军见司南毫不避闪,也不还手,不由得心里大惊,下意识的就举枪指着楚函:“你是什么人?”
“把枪放下,都退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司南挥了挥手,沉声喝道!
司曲和靳军对视了一眼,再回头看司南沉静中带着急切的神色,便缓缓的朝门边退了过去,听到动进已经赶过来的人急急的问道:“头儿,什么事?”
“没事,外面守着,任何人不许进去!”司曲与靳军同时低声喝道,顺手关了院子的门——那人定是总司令认识的,无论如何,也不能叫手下的兵,看到总司令被人打的模样!
这总司令,原本是个嗜血的魔头,居然被人打不还手?那人又是何方神圣?
靳军看着对司南事情知道得比自己多得多的司曲——这丫的一脸深沉模样,看不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
“颜颜在哪里?司安司贝在哪里?她们,好不好?”司南紧盯着楚函——一身清攫,一脸怒火,却没有伤痛!当不是颜颜有事才来找他!
司南又略略放下心来。
“刚才这一拳,是为颜颜打的!”楚函沉声说完,挥手又是一拳:“这一拳,是为我自己打的!”
“当年,你我一战,你曾向我保证,待她如命!你不要她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朝她开枪,伤她至此!”楚函隐忍了一年的愤怒,终于在此刻、在见到司南脸上的血时,完全爆发了!
“对不起,负了你的交付!”司南低声说道。
“我不怕你负我!你却不该负她!既然负了她,为什么又不还她一片安静的天地?难道,你还想逼她放开司安司贝?”楚函怒声质问道。
“我以为我可以放手,可是我做不到!即便是失忆,我也不该忘了她、认错了她!你告诉她,那一枪,我愿用这一只手来还!可我这条命,还想留着爱她、爱孩子!”司南缓缓举起右手,一片薄刀已然握在他左手的掌心。
“要还,你亲自还给她!”楚函看着他在提到那一枪时,整个脸恨不得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在恨他伤了安颜的同时,却又不能相信,这样的深爱,也会有背叛!
“你失忆了?”楚函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沉声问道。
“记忆倒退了五年,她,在我的记忆里,便只有与你一起在海边做画的那一幕!”司南惨笑道:“你看,多可笑!我亲手把她培养成一个嗜血的杀手,潜意识却只记得她最初、最清澈的模样!我是不是很残忍?”
“你错认了安可?”楚函终于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也终于明白为何他千里追踪,死都不肯放手了!
“是!”司南沉声应着。
楚函看着司南半晌,终于缓缓的说道:“我本不想来找你!可我舍不得看着颜颜成夜成夜的睡不着!我舍不得看着她背负着这样的痛,不停的逃!我舍不得司安、司贝没有爸爸!”
“谢谢你!不为这段时间的守护,只为你今天来找我!”司南伸出手,重重的按在他的肩上!
两个男人四目对视,楚函提起手肘猛的朝他撞去,此时司南便不再相让,两个男人你一拳、我一脚的在这圈子里斗将起来!
终于,还是黑道杀人的功夫,胜了白道制人的功夫!
司南拧住楚函的手,单膝压在他的胸口,看着他沉沉的说道:“你输了!”
楚函看着夜风中,白发飘然的司南,淡然一笑:“我早就输了!在你那样的伤害之后,她依然忘不掉,常常看着司安和司贝发呆,我就知道她在想你!”
司南沉沉的看了他半晌,松开他后,一把将他拉扯了起来:“带我去见她!”
“让她再给你一枪?还是让她卸掉你的手?”楚函叹息着说道:“我明天先把你失忆的事情告诉她,若她执意离开,我会拖住她,通知你过去!若她愿意见你,那当然是更好!”
“好,我等你电话!”司南知道,冒然去见的后果,便是激怒安颜,让她再次从自己身边走开——或许,楚函的话,她能够听得进去!虽然他极不愿承认这一点,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我先走了,你不用谢我,从她不愿意和我假结婚、不愿意让司安司贝叫我爹地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永远不可能赢了你!”楚函看着他苦笑着说道。
司南闻言,毫不客气的给了楚函一拳,怒声说道:“你休想!”
楚函结实的受了他这一拳,大笑着说道:“想也白想,我先走了,告诉门外那些人,不用送!”说完便拉开大门,自那严阵以待的保镖群中,扬长而去。
“总司令?”保镖们看着楚函一脸的伤、司南也是一脸的伤,不由得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何反应!
“都回去休息,我有事出门一趟,明早回来!”司南见楚函走远,交待一声后,便尾随而去——在知道颜颜的消息后,他怎能忍住不见她!
——
“回来了?”楚函自窗口翻进房间,不期然,安颜正站在房间里。
“你没睡?”楚函一阵哑然。
“睡了,又醒了。”安颜抬手按开了房间的灯,转身看见他一脸的伤,还有身上隐隐的血迹、尘土;腕间明显被掐过的紫痕;还有,神情间略显的躲闪——安颜没有意外,也没有惊吓,只是淡淡的笑了,笑容里是感激、感动、感怀!
“坐下,我帮你清理一下身上的伤!”安颜也不问他去哪里了,拉着他在椅子上坐下来,出去端了温水、拿了药箱过来。
“颜颜,你去睡吧,我自己来就行了!”楚函捉住她的手,低声说道。
安颜轻轻拉开他的手,拧了温水毛巾,在灯下仔细的帮他擦试着脸上的血迹与尘土,然后纱布遮住他的眼睛,在脸上喷上跌打药后,用手轻轻的按揉着。
在这样静谧的夜里,小屋里只听闻两人深浅不一的呼吸声!
昏光的灯光下,她倾斜的身影、温柔的动作、专注的眼神,齐齐的打在窗影上,看在尾随楚函而来的司南眼里,如一幅最温暖的剪影,却深深的撞击着他的胸口,让他久久的喘不过气来。
他与她,向来都是血雨腥风;他与她,向来都是枪淋弹雨;何曾想过,她也能有如此温柔的一面?而第一次看到她成熟女人般的温柔,竟是对另外一个男人——一个他只能感谢、不能责怪的男人!
久久的,窗上的剪影慢慢的分开了一些,她伸手拿开他脸上的纱布,又用毛巾敷了敷他的眼睛,仔细的探掉周围的药水,他睁开眼睛,平静的看着她——即便看不见他的眸光,司南仍感觉到得在这样的静夜里,他看她时满怀的深情!
——
“他来了?”安颜低声问着,微微抬起头,眸光似乎看向了窗外司南站着的地方。
“是!”楚函已无法再瞒——她是顶级杀手,只要她想知道的事,自己又怎么瞒得过呢!
“明天再说,容我想想。”安颜的目光从窗外缓缓的收了回来,帮楚函带上门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房间,安颜走到小床边,看见司安正皱着眉头,便抱起来给她换了尿片后,才又放回床上。再去检查司贝的尿片,还是干干的,便抱起来到卫生间把了尿,重新换了尿片,才又将她放回小床上。
隔着窗子,看着她——在抱孩子时,那样的温柔、那样的慈爱,全是他没有见过的模样!
窗里的她,在放好孩子后,缓缓的走到了窗边,纤瘦的身影映在玻璃上,是沉痛中带着寂寞的气息。
她只是那样的站着,透过玻璃,眸光似乎一直注视在同一个方向——从开始到现在,两个小时,不曾移动。
当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