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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霆想了想,现在的孟东是温柔的,不代表孟东一直都会是温柔的,他所有的乱乱糟糟的事都可以告诉孟东,唯独这事不行,他太了解孟东的性格了,一旦他对孟东说出他在洗手间门口听到的霍朗说的那番话,可能明天早上,或者连明早都不需要,两个小时以后,这世界上就不会再有霍朗这个人。
他对这个凶手的仇恨度,是远远不及孟东的,如果死的那个人是孟东,恐怕他真的会在不明真相的情况下,仅凭他亲耳所听的那一段,就足够让他一枪崩掉他。
“真不说?”
霍霆摇摇头,“就刚刚的事,都和你说了,于笑快把人弄疯了,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
“嗨,于笑那点花花肠子用鞋带想都知道到她要干嘛,她是大聪明没有,小聪明扎堆,她弄这么一出,媒体都知道她给你生儿子了,你是结婚呢,还是结婚呢,还是结婚呢?”他不屑的笑了两声,“你肯定要结婚了,你不结婚你就背负着陈世美的骂名啊!她是名门闺秀,用情至深,再看看你前妻,周旋在你和你大哥之间,一边给你生,一边和他睡,这叫什么,狐狸不成精,纯属骚的轻,那怎么就没人说说你和阮阮为什么离婚呢?到底是谁搅合谁啊?闹得这个血雨腥风……我和你说啊,咱又不是明星,就算霍朗的背景真是传奇矿业帝国的金域通用,也不比大明星的绯闻来的值钱,有一两家媒体对你们娶了哪个女的生了几个孩子感兴趣,也不会有二三十家媒体感兴趣,要是没有于笑尽职尽责的给你联系业务,你还真遇不上这么大阵仗。”
霍霆起身,准备把自己水杯和刚才吃空的盘子送进厨房,孟东抢他先一步站起来,全部收走,又把刚刚弹烟灰的烟盒扔掉,按着他的肩膀把他往房间里推,“互联网凶猛如虎啊,要说照片视频可以从各大网站撤掉,也得是咱们相熟,咱花钱买,人家也不见得愿意卖,不过这都不算大问题,按着咱们公司一贯的风格,半个月以后,一准又会有人站出来喊Otai的总裁又出新招炒作了,销售额又翻了几个点,有弊也有利,就是于笑的问题,你得好好想想怎么处理……”
“我知道。”霍霆垂下睫毛,“于笑有谋无勇,她身后必然有一个靠山,以至于我不会威胁到她安全的人。”
孟东打了个响指,“就是说啊!你妈啊!你妈不点头,吓破她胆囊膀胱她也不敢这么一意孤行的兴风作浪!”
“但是我妈肯定不会让她以这种方式让我出现在媒体面前,霍朗和巫阮阮的事,我妈看的比我还重,别人我不敢保证,至少我妈不会允许外界用我前妻与我大哥在一起这种事情来抹黑我的脸,霍朗的身份咱们也查过几次,可除了简单的履历,和母亲从事珠宝生意,其他我们一概不知,要说整件事都是于笑一个人策划,有些牵强了,她之所以装晕倒,大概也是想告诉我妈,她是无辜的。”霍霆走到衣柜前,巴拉出一件孟东的居家服,开始解自己的衬衣纽扣。
孟东被他说的后背一凉,“这是什么意思呢?你的意思,这件事里,除了你妈,于笑,还有个背后操控手?”他嘴角向下撇着,在自己的胸口揉了揉,“弄半天,于笑也是个倒霉蛋,是替罪羔羊……”
霍霆脱下自己身上过于正统的白色衬衣,胸口赫然出现一道疤,不是很明显,但还是看得见,他把自己的衬衫西裤扔给孟东,换上他的睡衣,坐到床上,“恩,对,我们太被动了,从柏林那一夜到今晚,我们都太被动,唯一能做的就是马不停蹄的收拾狼藉,可是是谁做的?为什么做?目的是什么?疑问多了,可现在一个也解决不了。”
孟东抱着他的衣服,盘着腿坐到和他面对面的地板上,稍稍深思了片刻,“这个柏林事件不一样,柏林那几个劫匪消失了,但是这些媒体没有消失,我们只要顺着杆往上爬,抽丝剥茧,总能拨出来一个蚕。”
霍霆摇头,“不一定,聪明的人一定会想到匿名行事,真有胆量或者有把握我们不会抓到他的那个人,不会是小人物,我们一样问不出对方的名字。”
孟东抱着霍霆的脏衣服狠狠搓了搓自己的脑袋,顶着一脑袋鸟窝抬起头,“我快想秃顶了,连国际刑警都快秃顶了,也没找到谁要动你,连个重点怀疑对象都确认不了,那些和你有利益分封人情瓜葛的,全都排查个遍,连你舅舅和霍筱都查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一次,对方爆出你和阮阮和霍朗的关系,又是为了什么呢?”
“你怎么知道是同一个人做的。”霍霆平淡的反问着。
孟东愣了愣,“我不知道,那你知道不是同一个人?”
霍霆轻轻闭了闭眼睛,“不知道。”
“你大爷,玩什么心跳。”
霍霆瞪他一眼,平躺在床上,脑袋里乱的好像一锅海鲜粥,五花八门的新鲜货正等着他,阮阮和霍朗离开时,甚至没有回头。
而霍朗,真的是那个凶手吗?他又是真的爱阮阮吗?如果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他成长之后,为父亲做的报复,又该如何呢?
孟东蹲在床边,推了他的腰一把,“你不刷牙洗澡了吗?刚才吃东西了。”
霍霆侧过身,直直的看着他。
他心里有个秘密,不能告诉孟东,那就是霍朗的那一段买凶杀人的对话,这是他认识孟东这么多年,积压的最大最深的一个秘密,尽管最应该与他分享这个信息的人就是孟东,他也不会轻易说出口,这不是一条人命的事情,或者,是很多条,是姚煜的,是自己的,是霍朗的,也是孟东的。
孟东傻笑两声,“你再这么看我,我都快以为你要移情别恋于我了,你爱上我了?”
霍霆面无表情,“要脸吗?”
“不要了!”孟东痛快的应允,“有这美事我还要什么脸啊!”他贱嗖嗖的蹭到霍霆身边,“我都不要脸了,你给我亲一口呗,你忘了你答应我的,只要你手术成功,你就给我亲,你可能记性不好记不住,我记性好,我惦念不忘的呢,啊?亲一口?”
霍霆爽快的伸出左手,“亲吧。”
孟东抓过来就亲了个响,“有便宜不占纯属大傻蛋!但是,我说的不是亲手,亲点特殊的啊!”
霍霆弓起腿,抬起脚,“恩——”
孟东黑亮的桃花眼不敢置信的眨了眨,“亲脚啊……下不去嘴,这……”
他话没说完,只觉得耳边一阵轻风拂过,霍霆以绝对的迅雷不及,快车不及,360也不及的速度弯身到他身边,在孟东的眼角亲了一口,好像哄呢呢一样揉了揉他的头,“睡觉去吧。”
“噢。”孟东中了蛊术一样木讷的点点头,牵线木偶一样走出房间,“我给你洗衣服……”
霍霆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怎么办,没有了姚煜的孟东,让人很心疼。
————【就是这么屌,说一万就一万,喝多了回来还能继续干】————
我的新文《新夫纨绔》,等收藏521的时候,开始填坑,想看的快去收藏,不想看的,不要凑热闹,别让我孤孤单单的写,结果没人看……
229:就这么扒了
更新时间:201445 15:09:09 本章字数:3538
对于阮阮,这似乎不怎美丽的大梦一场。悫鹉琻晓直到下了车,整个人还浑浑噩噩。
幸好保安这里的保安素极高,对每一位户主的长相以及变装后化妆后乔装后的业主的面部特征做到了如指掌,才没导致他们天真的以为,霍朗这是在哪用传说中迷/药右拐回来一个单纯迷惘的小少妇。
先是底盘颇高的大悍马落地时,由于思绪恍惚,差一点直接亲在地上,她拍了拍胸口,回神了两秒,又开始出身,经过一条铺满鹅卵石的小径时,一个不小心,崴了脚,幸好被霍朗及时的搂住,不然那一边,就是游弋着各种杂交鲤鱼的喷水池,此喷水池虽然看起来颇有鱼翔浅底的意味,可归根结底它如此清澈的原因是它非常浅,浅到不够一只金毛狗来游泳,如果巫阮阮摔到了水池里,那意外的开始就即将是落水狗式而意外的结束将是出水芙蓉式,可是想到这小区的小孩子,经常会站在水池旁边用唾沫和童子尿来喂养这些杂交鲤鱼,霍朗还是放弃了看出水芙蓉的打算。
她的脚踝安好,但是显然鞋跟已然不是晴天。它断裂的非常惨不忍睹,惨到会令人怀疑它其实可能不是来自真正的大牌,而是出口转外销的山寨货,这种产品肆虐于淘宝。
“断了。”阮阮弯下腰,拿起自己的鞋跟,十分的惋惜,她一直以为商品贵是自有贵的价值,不管设计感是否真的能被常人所接受,首先它得结实。
霍朗瞅了一眼她的鞋跟,将身上的西服潇洒的脱掉,往她怀里一扔,蹲下来解开她脚上的绑带,连另一只完好的也脱了下来,巫阮阮勾着齐刷刷的10个可爱的脚趾头站在鹅卵石上显得有些局促,霍朗背对着她,语气全然一副理所应当,“上来。”
阮阮看了看自己面前完美的倒三角肩背,多一秒都没犹豫,直勾勾的扑了上去,霍朗只觉得后背忽然一软,差点没给他撞个跟头,他手指勾起那两只昂贵切易碎的高跟鞋,轻轻松松的将她背起来。
路过公共垃圾箱时,他单手托住身后的阮阮,将那鞋子直接甩了进去。
阮阮的手里还攥着那一小节可笑的鞋跟,她见自己鞋都不在了,留着一跟,大概只能当凶器,于是也扔了进去。
“我们太浪费了,这鞋还能粘好了还能穿,或者,我们可以去找店里换一双新的。”她在霍朗的肩头声音温柔清浅的提醒到。
霍朗愣了一下,忽然停住了。
他从小到大自己买东西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没有过刚刚买到的东西就坏掉的这种经历,说句发自肺腑的话,刚刚他也有些心不在焉,所有当他看到那鞋跟坏了一副惨不忍睹的德行时,就毫不犹豫的扔了。
巫阮阮这样一提醒,他才如梦初醒的反应过来,那双鞋可是他花了一万三买回来的,如此看来着基本相当于他租了这双鞋三四个小时而已啊!
性价比低的让人不忍直视。
他背着阮阮转身,朝垃圾桶方向走了回去,“我要为你负250的智商加上正12。”
身首异处的高跟鞋似乎早知他们俩会回头,一副迎风招展的姿态骄傲的躺在垃圾最上层,霍朗再次一手托住阮阮,抓起高跟鞋的绑带,勾在手指上,一转身就看到不知哪一栋的姑娘,牵着一只张牙舞扎眉飞色舞的哈士奇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俩,正常人都会表现出不解,霍朗和阮阮不用交流也可以会心的礼节,小姑娘大概难以置信怎么两个穿着如此光鲜亮丽看起来恩爱和谐的俊男靓女会扒下脸皮来从垃圾桶捡东西呢!
霍朗只是低头看了她的狗一眼,默默的离开了。
很奇怪。
霍朗是一个十分要面子的人,现在对他来说,除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他妈他媳妇他闺女之外,他面子最大。
但他并不虚荣,都说人却缺少什么就越容易炫耀什么,这点看来,显然他是不缺钱。
家里灯火明亮,阮阮的笔记本电脑连接着一个小音箱,音乐声缓缓流淌,班得瑞才是真正的世外桃源创造者,和刚刚的慌乱相比,这家里被班得瑞和这可调控的水晶灯渲染的一派祥和。
阮阮光着脚一溜烟的小跑进敞着门的客房,人类的迟钝在这个时候充分显示出来,因为同样在睡觉的大小三只,只有小螃蟹一个人,噢不对,只有小螃蟹一只猫醒了过来,它的身体伸的老长,侧身躺着,此刻以回眸一笑千娇百媚的姿态高傲的瞄着巫阮阮。
而小喃喃,四仰八叉的睡在大床中央,安燃则弓着身体躺在喃喃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