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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月柒思索入神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月柒还是听到了,这个时候,人的注意力尤其集中,应该是一个女人,因为那种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月柒很熟悉,虽然来人已经尽可能放轻了步调。
然后便是钥匙插入锁孔,门把手被轻轻转动!
门外的女人悄悄打开了房门,鞋跟摩擦地面的声音此刻显得尤为明显,月柒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假寐,静等着女人的下一步动作,看来这里,也并非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来人走到床前,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只是眼睛一直盯着她,月柒闭着眼睛都能察觉到那股子怨恨之情,像是要在她身上戳几个洞才甘心。
此女怨气太盛,日久郁结于心,今日得一机会故爆发之,鉴定完毕。
女子的面容隐在一片阴影之中,看不清长相,略有几分可怖,借着窗外的月光,只见站在床前的女人右手微微抬起,手中拿着一小包不知名的东西,然后缓缓将手向月柒的脸伸过去,刚想倾倒下去,月柒的眸子陡然睁开。
女子一惊,手上的动作一颤,就有些许颗粒状的东西飘了下来。
月柒头迅速往靠墙的方向一偏,一把伸出手扣住女人的手腕,身子便跟着坐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女子似乎受了惊吓,手腕猛地一使劲便挣脱了月柒的禁锢,转身便向门外奔去,月柒立刻紧随其后,只是刚到门口,便出现了数名黑衣人,又将她请回了屋内,刚才的女人早就没了踪影。
月柒叹了口气,转身回屋,想到刚才那女人手里拿的沙粒状的东西,月柒又奔向了床边,看着床上果然有几颗碎粒般的物品,想了想,月柒还是随手扯了一块布包住了手,将那东西拿起来仔细研究,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和一般的小石子没什么区别。
只是当她将这东西凑到鼻尖一闻,脸色立刻就变了,这竟然是特么NH2S03H,俗称固体硫酸,只不过这个东西是在固体硫酸的基础上经过特殊加工的,有一种特殊的气味,前段时间在尖刀见过这东西,那时还嫌它太恶毒,没想到转眼就没用到她身上。
这个东西一接触到皮肤便可迅速分解腐蚀,要是刚才这东西碰到她的脸,尼玛她的脸岂不是要被腐蚀掉?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
就是刚才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拿这种东西来很明显是想让她毁容,太黑心了,靠!
只是,刚刚那个身影似乎有点熟悉,月柒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记起来有哪一号人能和刚才那个女人对上号,只能说,这孩子对周遭世界的无视,已经到了一个出神入化的地步。
这床是躺不下去了,要是继续睡下去谁知道明早起来她会不会直接被化掉,那得多可怕,罢了,她睡不了大家也别想睡。
月柒直接走到门口去使劲拍门,边拍便大声叫喊:“喂,有人么,赶紧的,给姑娘来个人!”
语气颇为不爽,感觉像是在说,小二,赶紧的,给姑娘上壶酒!
大概这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太好,不出三分钟,便有人过来打开房门,黑着一张脸问她:“大晚上的嚷嚷什么,有啥事就说,赶紧的!”
月柒靠在门框上,双手抱胸,得瑟无比:“去把你们老大给我叫起来,就说姑娘我想找他谈谈心!”
“我说姑娘你没病吧?大晚上的谈啥心,洗洗睡吧!”那黑衣汉子说完便要锁门,满脸的郁闷。
月柒及时制止了他的动作,都到了被人毁容的境地了,还睡什么睡,“你也赶紧的,让你叫你就叫,磨叽啥,去去去,不然你今晚别想睡!”
古代孔夫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恰好,月柒就是个偶尔内心很小人的女子,比如这时候。
那黑衣男子瞪着眼睛看她,月柒视而不见,自顾自地仰头看天花板,无奈,男子只得苦口婆心地劝解:“姑娘,我们老大已经睡了,你让我现在去找他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要见也得是明天啊,赶紧睡吧,求求你了!”
“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得,这姑娘直接哼起小曲儿了。
那汉子无奈,硬着头皮把门锁上转身走了,不一会儿,江离只套着衬衫和西装裤便过来了,月柒没能从他那张脸上发现一丝一毫的不爽,反倒是有种,神采奕奕的感觉,夜猫子么?
“我就知道你不会安分,说吧,想和我谈什么?”江离将她带到一间小会客室,坐在沙发上闲闲地看着她。
“谈心啊!”月柒靠在沙发上,还是这儿舒服。
“对于你,我更倾向于谈情!”
“那可不行!”月柒一脸的义正言辞,“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有老公的女人,再说了,你的那些小情儿可不太待见我,姑娘没兴趣和她们争风吃醋!”
“什么意思?”江离的语气有点沉。
够机警!
月柒心里暗自赞了一声,这个男人竟然能从她看似不经意的话中抓住蛛丝马迹,有前途!
“意思就是,刚才有个女人偷偷潜入房间意图对本姑娘进行强力杀伤性破坏!”
江离听完她调侃般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就笑了:“我怎么就忘了你还是个招人忌恨的主儿,不过么,”他突然站起身来逼近月柒,“作为人质就要有人质的自觉。”
男人拍了拍手,立刻有两名黑衣男子出现,“把她带下去,好好看着她,任何人都不准接近。”
“等等!”月柒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来:“你想和兰奕交换什么?”
“男人的事情,女人就不要插手了!”江离眯着眼睛看她,“呵,明天你就知道了!”
明天,明天又会发生什么?
另一边,江离目送着月柒离开,半响,转身往外走去,片刻后身影拐进另一个房间,充满女人气息的屋子内,男子捏着女人的下巴,声音狠厉:“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轻举妄动么,你刚刚去做什么了,嗯?”
“对,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女人的声音很恐惧,双手紧紧握着男人的手腕,却又不敢有丝毫的挣扎。
“还有下次?我的话你是听不进去了么?”江离看着她的样子,手上的力道越发的大,像是要将她的下巴生生捏碎,却又在下一刻狠狠将向后一推,转身便向门外走去。
“对不起,离,对不起!”跌倒在床上的女人立刻爬起来,跪倒在地上一把抱住男人的腿,一想到那种可怕的后果,女子全身都开始颤栗。
“松开!”江离的声音很冷,很不耐烦。
“不要,对不起,离,求你原谅我这一次,求求你,我保证不会再有下一次!”女子一边带着哭泣的声音说道,一边手就开始向上爬。
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男人的大腿向上探去,动作慢到极致,嘴里还在低声自语:“对不起,离,对不起。”
江离站在原地没有反应,女子见状越发的大胆起来,小手熟练灵活地钻了进去,一寸一寸,轻重有致,片刻后,女人的腰身水蛇般地缠了上去,整个上身都贴在男人腿上。
男人的气息渐渐粗重起来,女子见状嘴角浮起一个隐蔽的笑容,双手动作不停,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张开了小嘴,深深浅浅,花样百出。
好一会儿,女人魅惑地舔了舔唇角,身体纠结地缠绕在男人身上,睁着勾魂的眼睛瞧着男人,毫不掩饰的欲望!
江离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利索地拉上裤链转身向门外走去,“最后一次!”
身后,女人刚刚绽放出来的得意笑容立刻僵在那里。
第二天,月柒睁着惺忪的睡眼被人带到一间宽大的会客室,里面装修的豪华程度完全可以媲美宫殿,只是对于一个睡眠不足的人来说,这些摆设也就仅仅是摆设,名贵的沙发上坐着两名男子,一个是江离,还有一个是,欧阳!
难怪,月柒刚还奇怪什么人值得江离那个家伙如此大张旗鼓地对待,会客室都采用最顶级的,哪像对待她那样,随便找一小破屋,欧阳的身份,担得起这个待遇。
只是这个男人自从上次在上岛见过她之后就一直消失无踪,虽然他说有事可以找他,但月柒潜意识里抗拒这种行为。
现在,他出现在这儿,好吧,龙城的大小事情大概都瞒不过他,包括她的事儿。
“月柒,过来!”欧阳首先看到她,向她招了招手,指了指自己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去。
月柒想了想,也没反对,直接坐在了欧阳身边,好巧不巧地打了个呵欠。
欧阳随手将胳膊搭在月柒肩膀上,头凑到她跟前问道:“怎么,没睡好?”
月柒看了眼旁边脸色不太好的江离,乖巧地点了点头:“嗯,昨天晚上大半夜才睡,你今天这么早就来了!”
意思是为了见你,牺牲了我的睡眠时间,赶紧表扬我吧!
欧阳转过头去看着江离,脸色立刻又换了一番,很正式地开口:“人我可以带走了吗?”
“照理说我应该给Aro面子,只是…”江离故意止住了话头,意思是凭你一句话恐怕还不够。
“F国海甸岛。”Aro淡淡地吐出几个字,“现在可以了吗?”
“当然,Aro请便!”江离刚刚突变的脸色恢复平静,沉默了一会儿复又开口:“不过我比较想知道,月柒小姐究竟是何方高人,竟然能让Aro亲自找我要人?”
欧阳拉着月柒就往外走,只单单留下三个字:“我妹妹!”
身后江离面色倏地一沉。
……
一辆加长莱斯劳斯上,除了司机之外,就只有月柒和欧阳,月柒自打从江离那出来,心里就多了警惕,思索半天还是开了口:“哥,海甸岛是什么地方?”
欧阳瞥了她一眼,语气平淡,“总部。”
总部?
好吧!还能说什么,总部,当然是恐怖组织的总部,江离的老巢,只能说欧阳真心太牛了,连这种机密都挖了出来,月柒敢保证,江离的总部连S国军方都不知道。
只是她这哥的反应忒奇怪了点,一句话都不说,月柒忐忑着开口试探:“哥,你一会儿送我到龙城市区就行了。”
欧阳是他们计划中的变数。
男人随手拿起面前的高脚杯,喝了一口之后平静开口道:“我带你出来,不是为了再把你送回去!”
“那你想带我去哪?”
“回国。”回M国。
“那不是我的国!”月柒不假思索地开口辩解。
“呵,欧影你是否太天真了点,你得记住你叫什么?”男人面向她,一字一顿地提醒,半响又无奈地说道:“这儿有什么好,兰奕尚且不能护你周全,我还有什么理由把你留下来?”
“你又怎知他不能护我周全?”月柒反唇相讥。
欧阳将一杯果汁递到她手中,“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江离那,还是说,你们不知道他的身份?我如果不带你走,你能怎么办?”
“你要是不出现,你就会知道我能怎么办了!”月柒语气凉凉地说道。
一个人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她月柒自然也不可能在江离手中栽第三次。
没错,这场婚礼是她和兰奕计划好的,若是不出事,那自然最好,若是出事了,哼!
欧阳的气息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扣着她的下巴,声音冰冷:“你是在怪我多事吗?”
“你放手!”月柒心一紧,使劲去拉他的手,在部队这段时间,经过谭耀那小子魔鬼式摧残之后,她的身手已然今非昔比。
欧阳看了看自己被挣脱的手,冷冷地笑了笑,颇为自嘲:“原来在岛上的时候,我让人教你功夫可谓是想尽了办法,你却从来都不肯好好学,没想到你现在,呵!”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