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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当的好看,都可以媲美‘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一个整天冷冷冰冰、喜欢玩刀的女人,笑起来笑起来竟然别有会这么动人,难不成还真是物以稀为贵。
“就算你使用美人计我还是这么个说法!”陈泽说得大义凛然。
陈泽通知是个好同志,就算面对敌人最为毒辣的美人计,也能坚定自己的想法。这不是他心志坚定不动摇,而是他也不知道究竟应该作何解释啊!
“美人计?你想的倒是挺美啊。我是说如果你不老实交代,那等一下咱们就找地方单独练练,那你的真实水平一下就出来了。放心,我不会手下留情的,如果真如你所说,你不怎么厉害,那你最多也就在床上躺个三四个月吧。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嘛,骨头断了不是那么容易养好的。”白晴煞有其事的说道。
陈泽苦着个脸,道:“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白晴反问道:“你觉得我是说笑的吗?”
“不像。”
“那不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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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如来神掌
。第一百五十一章 如来神掌
如果真的要找个地方单练,陈泽自然是不会怕白晴,就算一个女人再厉害,但是一直以爷们来标榜自己的陈泽怎么也不至于怕。 不过陈泽也没有虎到答应陪这个女人去较量一番,对待这么一个认识的娇滴滴大美人,他怎么能狠下心像对付李乾道、安庆这样的人一般下重手。但如果自己不下重手,遇见敢下重手的白晴,无疑是找不自在。虽然没有和她交过手也没看见她出过手,但却可以肯定这女人的武力值不会低。
“对不起,我从来不和女人交手的。如果你找我单练,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你肯定也不好意思下手吧?”陈泽丝毫不脸红的腆着脸问道。
“你说得很对,对于没有威胁力的弱者我一般是不屑一顾的那只是在我高兴的情况下。但是在我不高兴时,他又惹到了我,我可不会悲天悯人。”白晴淡然道,这人还是这般厚脸皮。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要记住,你是军人,你们是有纪律的。难道你忘记了你们在红旗下面宣誓所说的话了吗?你们得保护咱们老百姓,是不能平白无故欺负咱们老百姓的,否则,你们会被人民所抛弃的!”陈泽气愤地说道。现在的军人怎么能这样呢,当初我怎么那么恪尽职守,从来既没有装逼去踩过没有惹到自己的人。
“可是我们也有条纪律,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对于不配合工作不说实话的罪犯我们会像严冬般无情。”白晴丝毫不为所动。
“我不是罪犯啊!我可是大大的良民,社会主义三好青年,你没有资格审判我。”自己怎么无缘无故的就成了罪犯了,这女人真是口无遮拦,自己从幼儿园开始得的小红花就把家里的墙壁都贴满了,现在也是每一期都领奖状的好学生啊。
“我说你是罪犯就是罪犯,没有为什么,你不服可以去告我。”白晴横了陈泽一眼,给出了简单明了普通人都懂的理由。
强盗逻辑!侧漏!陈泽一脸幽怨的看着白晴,面对如此的女人,只好委曲求全,道:“你真的非要弄清楚这件事?”
“嗯,我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遇见什么自己想要搞清楚的事就一定不会草草了事,对于你很能打这件事我的确非常好奇。”白晴喝了口茶水,点头道。
陈泽摇摇头,长长的感叹了一声,苦笑道:“如此看来,想必是不告诉你不行了。也罢,既然你这么有求知**,那我也就实话实说吧。老实说,我现在的确是会那么两三招功夫,对付几个普通人没有太大的问题,不过这一切的渊源还得追随到十年前的那一个夏天的午后。”
看着陈泽终于肯说实话了,白晴嘴角微微翘起,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神色,准备认真的听听陈泽练武的由来,能有这身功夫,可不是那些随便的什么武术学校可以学到的。
“十年前,我才六七岁,那是的我还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留着鼻涕的小屁孩,整天无所事事,幻想着自己有一天能够练就一身本领,飞檐走壁,做一个劫富济贫的大侠,遇见不平事便管上那么一管,正所谓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可以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停!我读过书,知道李白的,所以你也不要再我面前显摆,别说这么多废话,直接讲重点。”白晴连忙摆手道,她真想立马把手中的茶水给他泼过去。
“咳咳,人家讲书的不都是会先交代点故事的时间和背景么。。。。。。。ok,我马上说重点。”看着白晴那水灵灵的眸子里闪现出忍耐不住的怒火,握茶杯的手也在用劲,陈泽也就见好就收,调戏一下就够了,不然这女人发起飙来,自己还真承受不了。
“我记得那天天气很热,出奇的热,放佛昭示有什么大事将要发生一般。中午睡不着觉的我就偷偷的溜出门,去小卖部买了根两毛钱的冰棍,正惬意的吃着。由于天气的缘故,所以这时人们大多在家里睡午觉不敢出门,当我经过一条无人的小巷时。突然!一个穿着破烂乞丐般的老头拦住了我,然后就不顾我的反对,伸出他那双出奇白净的手在我身上胡乱的摸了个遍。当时我吓得不敢说话,心里想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怪蜀黍,那里想到这个老乞丐摸完我后,便仰天大笑三声,然后满脸欣喜的对着我说道:靓仔,我看你骨骼惊奇,必定是万中无一的练武奇才,维护宇宙正义和世界和平的重任就交给你了!”陈泽说的声情并茂,手舞足蹈,力争要重现当年那真实的一幕,却不想又被白晴打断。
“等等,你那故事里的老乞丐说的还是粤语?你这老头还是香gang来的啊?”白晴睁大眼睛看着陈泽。
陈泽瞪了白晴一眼,他最讨厌自己在专心做某一件事情的时候被别人打断了。撇撇嘴,“香gang来的怎么拉,现在香gang都收回好多年了,你就不允许人家来内地找个传人啊!我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刚才说到这老头子对我说:小朋友,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这儿有本秘籍,就十块钱卖给你吧。”
白晴点了点头,笑眯眯地道:“让我猜猜你那本秘籍中的内容是什么吧,开头的第一句话是不是‘欲练此功必先自宫’?怪不得你现在成了死不要脸的娘娘腔摸样。”
你才是练了辟邪剑谱的娘娘腔呢!你全家都是!陈泽没好气的在心里诅咒到,“我练的是如来神掌好不好!又不是辟邪剑谱或者葵花宝典,需要什么自宫啊。”
白晴冷哼道:“如来神掌?我怎么看你跟练了辟邪剑谱的岳不群脸皮差不多厚啊?”
“我真的没有骗你,如果你不相信,等两年你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到时候会有一部电影,就是根据我的经历来改编的,到时候是真是假一目了然。”陈泽为自己辩护道,功夫在零五年才出来,现在用来唬人自然不是那么狗血,算得上是想象力奇妙了。
“我相信啊,所以现在去找个安静的地方,咱们俩单练。”白晴咬牙切齿道。
“为什么啊!我不说你要找我单练,我说了你还是找我单练,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了。”陈泽气愤地说道。
“为什么不能这样,你如来神掌都出来了我怎么就不能反悔一次啊。再说了,我也没说你说了我就不找你单练啊。啧啧,如来神掌啊,要是我不见识一番,岂不是莫大的遗憾了。”白晴笑眯眯地说道。
“你饶了我吧,反正我是不会去跟你单练的。”陈泽把心一横,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我就是不去,随便你怎么样,大不了我舍身成仁就是了。这年头,贞操这玩意儿谁能一直保留啊。
“不去就告诉我真正的原因。”白晴瞥了陈泽一眼。
“你告诉我你那部队的名称,我就告诉你真正的原因。”陈泽笑眯眯地问道。
“这是机密,所以不能说。”白晴平静的回答道。
“那我练得就是这传说中的如来神掌。而且每天,不对,是每年只能发一次功,所以你找我单练也没法使用给你看了。”陈泽说道。
白晴愣了一会儿,没有说话,过了半响才慢腾腾地道:“真是个小肚鸡肠不肯吃亏的男人,就没见过你这样的。早知道我刚才就应该静静的看好戏,等你被打个半死,在出手救你的,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嘴硬。”
陈泽心里苦笑,这可不是我小肚鸡肠,是这件事的真正原因远远要比练如来神掌还要来得扯淡啊,如来神掌你觉得是在看武侠小说,如果说出真正原因你就会认为是在看玄幻小说了。这生活啊,往往比偶像剧还要来得重口味得多。
陈泽回到仁安城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过,经常看见三五两个成群结队的初中生将自行车停靠在路边,背着书包便进了网吧或者游戏厅。
陈泽开着许如竹那辆红色的宝马缓缓行驶向竹影馆,看着这些一到放学便似脱缰野马的中学生,没有像那些情感丰富的人一般有太多的感慨,只是觉得颇有意思。
刚才许如竹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快点到竹影馆去交车,因为她那红色的的挎包还放在车上,钥匙、手机也全部在里面,陈泽不过去,她连家都回不了。
将车在停车位挺好后,在副驾驶座上提上许如竹的红色包包,便进了竹影馆。手里拿着一个女士包包,而且还是一个人,陈泽也不觉得有什么害羞的,他什么阵仗没有经历过,还害怕这点东西。
刚走进竹影馆,还没有来得及上楼找许如竹,就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陈泽,你怎么在这里?”
陈泽‘嗯’了一声,扭过头转向一旁,一个站在那边看上去安安静静的女孩正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苏茉,这么巧啊。”陈泽愣了一下,便笑着走了过去。
“是啊,今天你可是一天没来上课,怎么会在这里。”苏茉笑着问道。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色针织衫和一条蓝色牛仔裤,虽然看起来仍然是那一股文静的气质,却多了一份这个年龄的女孩该有的活泼。
“今天零时有点事情,所以就没去上课,我来这里是还东西的。”陈泽提起了自己手中的挎包。
“你呢,你来这里卖画?”陈泽问道。
“不是,我是陪我妈来这里的,她来这边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东西做礼物。”苏茉解释道。
顺着苏茉的眼光看去,果然在不远处的柜台前看见了穿着一身得体职业装的中年女性,那长长的黑色高跟凸显出了她的几分气质,精致,典雅,外加一丝女强人气质,有几分盛气凌人的感觉,和苏茉比起来,两母女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概念。
中年妇女询问了服务员小姐一番,便向着两人走来。不等陈泽开口,女人便问道:“苏茉,这位谁啊?”
苏茉笑着介绍道:“妈,这是我班上的同学,和我还是同桌,叫陈泽。”
“伯母你好。”陈泽礼貌的打着招呼。
这位伯母的语气似乎有几分强势,一点也不吝啬她身上的锋芒,有几分女王风范,但是也不至于强势到令人反感的地步。这女人皮肤保养很不错,眉宇间和苏茉有几分相似,不过气质太不相同,所以两人看起来到不怎么像母女。如果不是苏茉亲自介绍,也没有说明这是后妈之类的,陈泽肯定是无法这女人与苏茉母亲的形象相重合的。
在听苏茉说他们一家人原来都是苏州人后,在陈泽印象中,苏茉的母亲虽然不可能还像现在的苏茉一般看见男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