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倍传来。
紧窒的内壁宛如吸附着欲望,抽出时的快感让晏臣不住低吼一声,随即又撞入软热的体内,几次缓慢的进出后,插入的
速度开始加快,连动作都失控似地变大。
徐子铭只觉得痛,承受欲望的那个地方痛,心脏也很痛。
「你的身体让很多人玩过吗?」
不会生气,只是觉得难过。但是好爱好爱的这个男人,现在觉得舒服就好了。
「腿张开一点……」
痛到最后只觉得麻木了,耳边传来晏臣舒服的哼声,眼眶不禁泛湿。
血液加上晏臣欲望流出的液体,让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情色的水渍声和碰撞声听在耳里,觉得羞怯,和止不住的心酸
。
一只脚被曲起在胸前,腿侧被晏臣的大掌压着,感觉热烫不已。才刚张开眼睛,另一番攻势又开始进行,欲望比方才更
加地深入,被撑开的地方觉得更加火辣的痛。
晏臣加快动作用力进入,小腹一阵酸意,喉头忍不住难耐地哽了一声,迅速地抽插,涨大的欲望在始终紧窒的体内磨擦
带来猛烈的快感,在几下猛列的插入后,粗吼一声达到高潮。
迷蒙之间感觉煎熬的痛苦已经过去,徐子铭浑身无力地趴在床上,感觉晏臣在自己体内射出精华,身体压在自己背上传
来的温度,有种温情的错觉。
激情的味道在室内挥散不去,徐子铭疲累地眨了眨眼睛,晏臣的欲望退出了体内,酸痛立刻无可抑止地涌上。无声地喘
了几口气,徐子铭软绵绵地撑起身体,脑袋混沌地想着这样的身体要怎么离开这里,还没有动作,背后竟然又被一推趴
回到床上。
「呃……」
疑问还没问出口,后面又被抵上火烫尖硬的物体,徐子铭惊呼一声,才刚要摇头,恢复粗大的欲望又强硬地进入体内。
真的像泄欲工具一样,什么也做不了就被压着一直插入。不具欢爱功能的地方就算被迫接受也没办法立刻习惯,麻木的
痛楚不断传来,徐子铭意识模糊地低下头承受,连有没有眼泪流下来,也感觉不到。
尚处夏季的南部,凌晨依旧透着一丝寒气,太阳尚未升起,昏暗的天色衬着几声鸟鸣。
徐子铭是被冷醒的。虽然本来就怕冷,但接近秋季的早晨应该不至于让他冷醒,徐子铭睁开迷蒙的双眼,觉得周围陌生
,连忙眨了几下眼睛清醒过来。
低头一看,裤子只被随意套上,连拉链都没有扣起来,腹部光裸着。下身热辣辣地痛,微微黏稠的感觉提醒自己昨晚发
生了什么事。
抬头四顾,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在晏臣屋子里,而是在门外,靠着的正是他家的铁门。
低头看看手表,凌晨四点半。
泄欲工具,用完就可以丢,没有怜惜的价值,没有留宿的必要。
徐子铭无力地把头靠在门上,闭上酸涩的眼睛,泪水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百世之誓ˉ11
坐在咖啡厅里,橘黄温暖的灯光和闲适的气氛并没有让晏臣的脾气也缓和下来,反而在清凉冷气吹送的室内,燃烧着旺
盛的不悦之火。
虽然等的是可人的女友,但是几天前那个晚上的记忆,还是不时侵扰,让他这两天的心情都处于极度不稳定的状况。
原本以为徐子铭的身体只会让他觉得恶心,却不知不觉间失控在他的体内,回过神来时,已经难以自抑地在他身体里驰
骋。
连自己都感到厌恶的,极度的快感。忍不住一再肆虐徐子铭的身体,等到压抑的欲望得到满足时,徐子铭早已经晕过去
了。
当时只觉得脑袋有点空白。有欲望解放后的舒爽,也有放松后的无力感,以及一点点、难以抚平的,不知所措。
看着被折磨到不堪入目的那个部位,又看看痛晕过去的徐子铭,心烦的厌恶感让他慌张,只好冷漠地把他大概穿戴好就
丢门外去,等到太阳稍亮时打开门,人已经不在了。
他看不起自己那么轻易就失去理性,竟然在徐子铭体内得到许多快感,每当想起,就觉得更加心烦,那种厌恶感,只好
全部归向对徐子铭的怨恨。
但还是会在夜深时突然燃起欲望,突然想起那个晚上徐子铭的身体,压抑的闷哼、挺起的臀、紧致的内部,甚至觉得透
过对他身体上的虐待,有报复的快感。
店门拉开带起的铃铛声打断了他的思绪,晏臣转过头,安玲正走进来。
看见女友多少让纷乱的心情好过了一点,晏臣招呼安玲过来坐,边思索着要怎么开口和她讨论关于两人的关系。经过找
ONS和徐子铭的插手,他决定还是向事情的症结搞清楚。为什么女友不和他有进一步的交往?是他做错什么,或者她还在
顾虑什么?
「你等很久了吗?怎么会突然找我出来?」安玲放下装着许多文件而沉重的包包,边拉过Menu看。
晏臣笑笑,「想你啊,就想找你吃饭。」
「呵。」轻笑一声,安玲跳过晏臣的情话,「还在想说怎么不是徐经理安排呢。是说他最近也生病了,不要太麻烦他也
好。」
「生病?」
安玲皱起眉点点头,「对啊,他最近身体状况好像一直都不太好,而且手上也有很多客户,很辛苦的样子。你想吃什么
?」
「我不太饿……」转了转脑袋,决定把徐子铭的事情抛诸脑后,暂时当作他生病和那个晚上没有关系。
等到安玲大概用餐完毕之后,晏臣才慢慢说出找她出来的真正目的,但当看到女友坦然的双眼,就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应
该问出口。
安玲喝了一口果汁,看了看晏臣,「你怎么啦?怪怪的。」
「嗯……我想说,我们交往到现在,也有两个月了。」
安玲似乎没想到晏臣会突然开口说这个,放开了嘴中的吸管,正色望着晏臣。
晏臣假咳一声,觉得和女朋友讨论这种事情很怪异,「但是我们一直都没有进一步的进展,我多少会有点着急,想说是
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觉得不安……」
用语尽量迂回温和,但他还是捕捉到了安玲眼中一闪而逝的慌张和心虚。
停了下来,安玲应该了解他想表达什么了。晏臣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猜想着接下来安玲会讲些什么来回应他。
安玲惴栗不安地抿着嘴唇,眼睛一直盯着交握的手,久久不语。
让女友坠入这么难堪的场面,晏臣也颇过意不去,抓了抓脸,决定开口说点什么来缓和气氛。
「那个,其实我也只是──」
「对不起!」
突然冒出的道歉让晏臣闭了嘴,一脸疑惑地看着安玲,不知道她的道歉所为何事。
安玲皱紧眉头,视线没有对上晏臣。「其实我……只把你当朋友,我对你没有男女的感情。」
空洞的喀的一声回响在身体里面,共鸣出深深的痛楚。好像听到心脏发出微乎其微的哀鸣,坠落到黑暗的深处。
「……」
「对不起……我真的不讨厌你,但是只把你当成很好的朋友……」
那么,为什么一直不拒绝当他的女友呢?为什么不早跟他说其实她不爱他?为什么要到他真的对她认真了才这样否认他
们的关系?如果不是他终于提出疑问,安玲是不是打算继续隐瞒他?
彷佛在晏臣脸上看到一个个不愿相信,安玲愧疚地低下头,喉头动了动,许久以后才又再开口。
「我也知道没办法接受就应该早点和你说清楚,但是我就是受不了,想要再继续维持现状,因为我发现我越来越贪心…
…」
觉得每多听她说一句话,就像被变相地再次拒绝,晏臣眼睛干涩,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疑惑,什么维持现状
?什么贪心?他听不懂安玲说的是什么。
安玲咽了咽口水,点了个头像是在自己心里下了个什么决定,带着一点犹豫的眼抬起直视着晏臣。
「我喜欢的人,是徐经理。」
安玲究竟说了多少次对不起,在他面前坐了多久,什么时候走的,晏臣都忘记了。
他只看到安玲的嘴巴开了又合,合了又开,说的那些思念的话,说的那些所谓的贪心,为的都不是他。她说她想看到徐
子铭,所以选择了待在晏臣身边,她说本来应该早点和晏臣说清楚,但是对徐子铭的思念却越来越深、越来越贪心。
而他还傻呼呼地把人家当作今生的伴侣,小心翼翼地权衡着进退,以为安玲那些对徐子铭的关心只是像个大姐姐似的放
不下。
她说爱情没有什么原因,突然而难以抵挡,她喜欢徐子铭,就像晏臣喜欢她一样,然后又说了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要这么苦恼地皱着眉头和他说这些话呢?为什么要哭着说对不起?又为什么心脏乾干的,每跳动一下就和寒冷的
血液摩擦发痛。
晏臣是真的认真想过要和这个女孩携手共度一生,就算要他就这样放弃对徐子铭的仇恨也不要紧,他还愿意送很大的媒
人礼给他。想过有爱情,也许其他的事情就不是那么重要,他可以在劳累的工作之后和妻子一起看电视谈心事,生几个
孩子来让自己忙碌头痛。
比仇恨更深的,加上一笔,那种太过难捱的感觉叫做什么呢?恶心得想吐,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颊上有湿凉的感
觉,他不知道眼泪代表的是伤心,还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