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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深圳回来之后,程远似乎变得满腹心事。
他对她一如既往的体贴。烧饭做家务,按时接送她上下班,他看起来还是从前那个他。
但是有些地方不一样了。
晚上睡觉,还是同一个被窝,他还会搂搂她,亲吻她的额头,却再也没有进一步的举动。这样的情况从深圳回来算起,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这不正常。她敏感地认为,这是两个人关系出现危机的一个信号。
如果把时间退回到一年前,他这样,她也许会像周化楠那样,猜测他是个生理不正常的男人。但是一起生活一年多,事实证明他不是。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这么快,他就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婚姻有七年之痒,他们还没有结婚,在一起也不过一年时间,难道就这短短一年,自己对他已经没有了吸引力?她为此感到害怕。本来她正计划这一年春节带他回家见父母呢!可是他还没等到这一天,已经对自己没兴趣了,两个人还有以后吗?她的计划要因此而打乱吗?不行。她爱他,这种爱,已经随着身体的交融,渗透到灵魂深处,她不想失去他,也不能失去他。她不甘心。
但是他的表现实在令她太失望了。即使是她洗完澡,一丝不挂地钻进被窝,他最多只是提醒她盖好被子,当心着凉,再帮她压压被角。他完全不受自己的引诱,仿佛已经忘了,他是个男人,躺在自己身边的是个女人。她感觉在他面前,自己已经不能算一个女人,仿佛是一具尸体。她伤心透了。
根据他这半个月以来魂不守舍的样子,她猜测,一定是他出差的时候遇到了别的女人。不是常听人说,男人出差,永远附带着出轨吗?想到这里,她心里悲愤不已。但是这种事,他不主动,她是绝对不会主动强求的。想想自己又不是乞丐,干吗要厚着脸皮贴上去,奴颜婢膝地等着他施舍呢!她只能在心里猜测,背对着他偷偷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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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有火不能爆发,有疑问不能问,感到无比压抑,心里烦躁不安,却无可奈何。考虑再三。她决定向程远的朋友大兵求救。
“妞,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呵呵。”听到电话里熟悉的亲切的声音,想到自己心里的委屈。她差点哭出来。
“大兵哥,”她努力把眼泪逼回眼底,“我有件事想问你。”
“想问什么你就问。大兵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呵呵。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小两口吵架了?”大兵话锋一转,敏感地问。
“没有!”
“我就说嘛,你们两个吵架是吵不起来的!”
“我想问你,”她吞吞吐吐地说,“程远上次出差去深圳,是跟谁一起去的?”
“上次?就他一个人,怎么了?”大兵紧张地问。
“没怎么。我就想问问。”
“额,”他想了想说,“就这事呀,你想知道可以直接问他啊,怎么问起我来了?难道你们两个人真的闹矛盾了?”
“没有!”她坚定地回答,顿了顿又问:“那这段时间上班,你有没有发现他跟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不一样?没什么不一样啊。”大兵沉思片刻回答道。
“哦,那没什么事了。”她准备挂电话。
“妞,你今天一定有什么事!说出来,大兵哥帮你解决!”
“真的没事。谢谢大兵哥。”
这种两个人之间都难以启齿的事,怎么好意思向外人讲明?又岂是外人能帮忙解决的?她露出一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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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到底想问什么?大兵收起电话,心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他料想。他们两个人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不说,问程远去!
“情圣,到外边抽根烟去!”他叫他。
程远没作声,很配合地跟着大兵来到办公室外面没人的角落,两个人吞云吐雾起来。
“最近没什么事吧?”大兵试探着问。
“没什么事呀。”他一脸茫然。
“我怎么看你整天无精打采的?”
“是吗?可能是人老了吧。呵呵。”他打趣道。
“你家那位,最近是不是不开心?”
“不开心?没有吧。”
“今天她打我电话了。”
“哦?呵呵。”
“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什么?你们两个以前不是同事,很熟嘛!她叫你一声哥,打电话很正常啊!”
“你知道她打电话干吗?全都是为了你呀!”
“哦?说什么了?”
“她问我,你上次去深圳跟谁一起去的,这段时间上班有没有跟以前不一样。”
“哦?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你们两个还真会打哑谜!”
两个人都沉默下来,只剩下烟雾在空气中缭绕。
“你说她怎么会平白无故打听你出差的事呢?而且不是直接问你。我猜,女人打听男人出差的事,只有一种可能。”大兵沉思良久分析道。
“什么可能。”
“可能是,她怀疑你外面有女人。”
“你胡说什么?!”程远惊讶道。
“呵呵,我是猜的。按说她不应该产生这样的怀疑。你是不是这段时间冷落她了?”
“冷落?”
“那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了。你们两个人的家务事,只能靠你们自己解决,我只起调解作用。呵呵。”
大兵走了,剩下程远独自倚着墙壁一边抽烟一边回味他的话。
一支烟抽完,他恍然大悟似地笑笑,似是做了一个决定,熄灭烟头,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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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大兵的话,这一天接她下班,他留意到她的笑容有些勉强。
晚饭后,她要动手洗碗,他说我来吧!她没有坚持,放下盘子,默默离开了厨房。
他突然意识到,因为自己的大意,不知不觉,两个人已经过了一段相敬如宾的日子。
可是真正幸福甜蜜的爱人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原来这段时间,自己心中的顾虑,看似为她着想,其实完全事与愿违,忽略了她的感受啊!眼前这个家伙,默默承受着自己的冷落,她什么都没说,却是用自己的方式在向他抗议啊!他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既感动又心疼。
晚上,他把她搂在怀里,竟感觉她有些抗拒。他管不了那么多了,她越是反抗,他更要紧紧拥着她,在她的耳际、嘴唇、脖颈,印上一个火热的吻。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微微颤栗,抬起头,她已经泪流满面。他把她的头轻轻放在枕头上,俯身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对不起,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因为工作上的一些事,我忽略了你的感受。”他拨开粘在她脸上的发丝,眼里闪着泪光。“傻根,以后不许胡思乱想。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你要相信我。信任,你懂不懂?”
她含着眼泪,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
他隐瞒了冷落她的原因,只是不想因为这件事,增加两个人的烦恼。现在,什么都不用担心了。他可以确定,怀里这个人,心里是爱他的,她的身心都只属于他一个人。他现在要做的事,就是牢牢抓住她,坚定不移地爱她,好好保护她。至于罗先生,他的存在已经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了,以后的事只能顺其自然,跟她一起面对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未婚先孕(1)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毕业三年,工作基本上稳定下来。很多同学都选择在这一年走进围城。
前脚踏出校门,后脚迈进婚姻殿堂的何美珍,已经有了一个一岁多的小公主。小家伙丝毫没有遗传妈妈的不良基因,长得非常漂亮可爱。何美珍隔三差五地在空间上晒女儿的照片,做母亲的骄傲、居家小女人的满足,从她的空间里一览无余。
黄家辉自从做物流以来,似是立志要创出一番事业,他开始踏踏实实的把全部精力投入到工作中。感情生活上,几经分分和和,打打闹闹,他变得稳重了,懂得珍惜了。婚后,他也开始戒烟戒酒,夫妻齐心协力实施他们的造人计划。
可是上天有时候就是爱捉弄人。求子心切的周化楠迟迟不能如愿,苏欣和程远却在这时意外出现了状况。
2008年9月中旬的一个晚上,苏欣睡前突发头痛。她翻来覆去换了好几个姿势,头痛的感觉没有一丝缓解。程远说,大概是最近上班太累了,大脑疲劳过度,我帮你按摩按摩。说完按着她的太阳穴细心按摩一番,可是仍然没有任何好转。
“没事,睡吧。睡一觉就好了。”她安慰程远。、
以前头痛的时候,都是睡一觉就见好,她想这次也一样。没必要因为一次小小的头痛,折腾得他也睡不成觉,她还没那么娇气。
第二天起床,头痛依然没有减轻。程远说,不舒服就不要去上班了。她坚持道,刮台风都去了,这点痛算什么!程远只好照例送她到公司。
上班没多久,头痛剧烈起来。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这样严重地头痛过。此刻,她痛得头都抬不起来,脑子里冒出各种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脑子里长了什么东西?这是不是某种大病的前兆?可是自己还这么年轻。有很多事还没有做,父母的养育之恩还没有报。。。她既伤心又害怕,痛苦的趴在办公桌上发呆。同事们关心地说。要不要送你回家?她艰难地摇摇头,苍白的脸色。失去了往日的生机。女总看后说,头痛,说明你大脑承受的东西已经超负荷了,脑神经细胞进入了一个抗议状态,需要休息了。先休一星期假,好不了再准。
老板和同事的关心,让她倍受感动。身体的痛楚。加上内心的恐惧,她眼里闪着点点泪花。
打过程远电话,半个小时以后,他便匆匆忙忙赶来了。
把她塞进车里,他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像发烧。看着她耷拉着脑袋,苍白无力,痛苦不堪的模样,他毫不迟疑地发动车子向医院开去。
在宁波第六人民医院挂了脑神经科。经过一系列检查,心电图、脑电图参数都在正常范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排除了大病的可能,她心里稍稍放松下来。但是她的头的确很痛,这让医生也百思不得其解。无奈之下,开了七天的营养液。让她在医院打一星期点滴,打完再看。
这一星期,两个人每天早上到医院,拿着单子领药,然后等着护士来输液,挂上吊瓶,静静等待液体从输液管里灌入她体内。每天两瓶药,一输完就到了下午一两点。为了照顾她,程远也是一星期没有上班。
苏欣本来极瘦,手上的静脉血管也纤细难找。一星期以来,她一直是两只手轮流扎针。到后来,小护士抓着她的手极力拍打,竟找不准脉络,以至于在两只手背上分别穿刺了好几下,都扎错了地方。她痛得别过脸去,几乎掉眼泪。程远在旁边看得揪心,骂护士道:会不会扎?不会扎去换别人!小护士只得委屈地去找经验丰富的护士长亲自动手。
看到药液终于顺利地滴入她的血管,程远说,这一星期打完,如果好不了,我们换一家医院。她木讷地点点头。
一星期后,头痛有所减轻,但是仍没有彻底治愈。主治医生问完情况,沉思片刻,突然问了一个与病情无关的问题:有没有生过小孩?
“没有。”她惊讶地瞪大眼睛,坚定地摇摇头,全然不懂医生怎么会问这样的问题。
“你们去妇产科再检查一下吧,不用挂号了,我给你们转过去。”医生说。
“妇产科?”两个人相视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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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妇科诊室,女医生看了病例问:“停经多少天了?”
“”她吃惊得顿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