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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是啊,因为什么?连她都无法解释。
艾念看看庄暖晨,又看看夏旅,她快被这两人搞疯了。
“然后呢?”良久后,庄暖晨低问。
“我让顾墨死了心,但他会不会去找你我就不知道了。”夏旅轻声道,又突然神秘兮兮地看着她,“不过顾墨说了句话挺奇怪的。”
庄暖晨看着她,等她继续说下去。
夏旅抿了下唇,“他说,江漠远是杀人凶手。”
“什么?”
“啊?”
庄暖晨和艾念同时惊愕出声。
“我当时听了也是你们这种反应,江漠远,怎么看都不像是杀人凶手啊,可顾墨的性格咱们都清楚,他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夏旅接着道。
庄暖晨一时间傻了眼,怔怔了半天,摇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当然是不可能了,如果真是杀人凶手的话怎么可以逍遥法外?警察早就盯上他了。”夏旅解释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暖晨,怨就怨你对江漠远一点都不了解。”
庄暖晨哑口无言,没错,她是对他不了解,但绝对相信他不是什么杀人凶手,这事太可笑了。
艾念半天才反过来劲儿,眨了眨眼睛,“说不定,他真是杀人凶手呢?”
“艾念,你电视剧看多了吧?”夏旅讽刺了句。
“不怀疑都难啊,江漠远神神秘秘的,暖晨,我问你,你知道他平时跟什么人交往吗?他有没有过感情史?他出生在怎样的家庭?他有没有兄弟姐妹?你不觉得江漠远这个人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什么信息都让人查不到吗?”艾念皱着眉头道。
庄暖晨叹了口气,“难不成还让他一一招供吗?这是他的私事,他也不能逮谁对谁说吧?至于他的交友情况,哦,刚刚那个孟啸医生,听说他俩是交往不错的朋友。”
“不是吧?江漠远跟那么个品德败坏的人做朋友?”夏旅惊愕出声,“哼,要是这样的话,说江漠远是个杀人凶手我也信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夏旅,孟啸的人挺好的。”庄暖晨无奈摇头。
“切,跟女人斤斤计较的男人能好到哪去?”
“大小姐,你要搞清楚,是你一脚踩了人家。”庄暖晨笑道。
“我恨不得多踩他几脚!”
庄暖晨哭笑不得地看着夏旅,心中却不停捉摸了,顾墨,认识江漠远吗?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说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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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过后,又开始了峥嵘战场的生活。
庄暖晨白天忙着标维的案子,晚上一下班就飞奔到医院,这两天孟啸也在紧张商讨父亲的手术方案,而江漠远没事也过去医院看看,还像从前一样,总会在她忙得不知所措的时候给予帮助。
活动的排期往往就在金九银十,虽说标维没赶上银十,但接下来还有圣诞节、春节,这些节日自然是品牌最好的宣传期。
正忙得不可开交,媒介部同事走过来,哭丧着脸道,“暖晨啊,你是不是得罪《新经济》了?”
“说什么呢?我都没跟他们打过交道。”庄暖晨忙着改方案,头也没抬,“怎么了?”
“新经济那边死活不买账,我怎么托人都没办法。”同事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
庄暖晨停住手里的活儿,看着她皱眉,“这家媒体一定要搞定的,新经济在商界具有的知名度好比时尚芭莎在时尚界具备的地位,如果请不到新经济加盟的话,标维的活动宣传量会逊色不少。”
“我知道啊,但新经济就是不松口也没辙。”
“加钱呢?”
“提了,没用。”
庄暖晨愣了,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不给情面的媒体,想了想,“那边的理由是什么?”
宁可不攥钱也要得罪人,怕是跟德玛或是跟标维有芥蒂。
比魔鬼更可怕的男人
更新时间:2012928 12:27:19 本章字数:3649
媒介部的同事叹了口气道,“没给任何理由,但提出个条件。爱孽訫钺”
“什么条件?”
“说让新经济买德玛的帐也行,但要看有没有这么本事让他们心甘情愿做媒体配合。”媒介同事探过头,压低了声音,“新经济的主编点名要见你,意思是如果你能说服他,他便同意加盟。”
庄暖晨指了指鼻子,“见我?我只是个活动部高级经理而已。”
“对方知道,但就是要见你。”
“奇怪,有对方主编的资料吗?”她轻喃了句。
媒介部同事笑得很暧昧,“有,很帅很帅的男人呢,老天,跟从漫画书里走出来的一样,太让人浮想联翩了。”说着,将手里的资料递给庄暖晨。
她拿过,翻开。
下一刻,目光犹若被雷劈过的木征!
资料上右上角的照片,刺痛了她的眼。
——————————华丽丽分割线——————————说出说孟。
阳光穿透云层,落叶被映得通黄。
窗外是清风冷气,室内旖旎万千。
“啸……不行了,受不了了……”偌大的床榻,女人不可抑止的情话充塞装修奢华的卧室。
春光无限,映得窗外的光更加鲜亮。
墙上隐约晃动着两道纠缠的影子,男人高大伟健,女人缠绵如水。男人低重的呼吸与女人的娇声混合在一起,共同演奏着天地之间最美妙的乐章。
只是,男人凝着女人的眼神不是深情,除了发泄的情欲外,似乎,也就不剩下什么了。
床榻上的女人香汗滑腻,伴着男人狂野的动作早就长发凌乱,随意扯到一边的胸衣束缚不了傲人的山峰,身材极好,白玉似的天足,更兼之细腰丰臀,一看便是男人们望之垂涎、求之不得的风流女。
染有蔻丹的纤纤手指贪婪地抚摸在男人结实古铜色的胸膛上,每一处肌理的跳动都令她心悸不已,仰面看着刚刚才给过她一场暴风骤雨的男人,他的欲望是她渴求的源泉。
臣服在男人的英颜下,她的嗓音更加缠绵如水。
男人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猛烈挺动,使得身下的佳人像是海浪中颠簸的小船儿,女人的情欲完全挑起,软语呻吟之间,纤腰更是前后不住晃动,吃力地迎合着男人的攻势。
“啸……”女人已情到了极处,一副神魂颠倒的娇态。
江漠远走进卧室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么一副春光图,床榻上的女人缠绕着男人,黝黑占据莹白,这一幕非但没令他感到惊讶,反而笑了笑,干脆在远处的真皮沙发上坐下来,拿过桌上的烟,抽出一根叼在嘴里,点燃,然后将打火机随意扔在茶几上。
打火机碰触茶几发出的轻微声引起了激情男女的注意,男人蓦地停住动作,回头,见是江漠远后意外笑了笑,二话没说拿过床旁边的浴巾,抽离女人的身体后起身围上。
女人在见了江漠远后吓了一跳,尖叫一声。
“闭嘴!”孟啸不悦地喝了一嗓子。
女人倏然止声。
江漠远吐了个烟圈出来,左腿优雅地叠放在右腿上,轻轻一笑,漫不经心道,“对女人温柔点。”
“哈哈——”孟啸爽朗大笑,毫不在意在他面前暴露身材,坐下来道,“江漠远,这话从你口里说出来可是怪怪的。”
江漠远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
“去——”孟啸抬手拍了下女人的臀部,暧昧道,“既然江少爷有心怜你,你还不过去好好伺候?”
女人也是见惯了这种风月场合,干脆丝毫也不遮掩地一步三摇走上前,轻轻倚靠在江漠远身上,纤细手指也顺势钻进他的西装里,轻柔细语道,“江先生,你喜欢人家怎么伺候你呢?”
说话间,她的双眼过于痴迷,男人太过英俊,身材极好,纵使一动不动地坐在她面前,当他的气息流过她的呼吸之间时,她的体内深处也能窜动着隐隐浮动的热流,相比孟啸这个极品男人,眼前这位看上去更令女人想要迫切品尝被他爱抚的滋味。
她见过太多男人,谁是极品一眼便知。
江漠远扫了孟啸一眼,孟啸则强忍着笑没说话。
女人在怀里腻歪得跟只猫儿,手指也开始越来越不老实,从她急促的呼吸中不难看出她对江漠远的渴望。。
“江先生,你的胸膛好宽好硬啊……”她缠在他身上,如玉双臂也加以纠缠,樱唇落在他的耳畔,故意让自己的气息和热情灌入他的耳内,“人家都说……肌肉结实的男人,床上功夫也不错哦……”
她越来越大胆,言语之中充满明显的挑逗。
孟啸见状后,像是看热闹似的倚靠在床头。
江漠远不动声色地将目光落在女人脸上,唇边勾着不明的笑意,抬手,修长手指落在女人的颈部上。女人见他有了反应后欣喜,继而整个人顺势滑在他的修长双腿之间,像蛇似的慢慢上移,丰满的弹力球轻轻挤压贴和着江漠远的肌理,咽了下口水,香舌轻轻扫过红唇,每个举动都透着强烈的暗示。
“江先生……”她的声音愈发娇柔。
江漠远轻揉着她的后颈,而后,手指缓缓上移,笑意似乎更浓,充塞着英俊脸颊。
女人痴迷于他温和的笑容,刚要发嗲,却突然发现江漠远的眸光闪过一道冷光,紧接着头发扯着头皮生疼。
“啊——”
伴着她的尖叫,江漠远原本轻柔落在她发间的手指倏然用力,逼使她整张脸都扬起来,痛得眼泪直流。
“滚!”转冷的,不仅仅是他的嗓音,还有他的眸。
那双眸,像是沁泡在寒冰之中的水晶,衾冷得骇人,两道犀利的光迸射出来,落在女人脸上犹若即将撕破猎物的野兽,凶狠而残酷!
冰冷的字眼从他唇齿崩落瞬间,他大手一甩,女人一个重心不稳摔在了地上,头撞在沙发角上,匍匐在江漠远的皮鞋边。
江漠远厌恶起身,走到窗子旁。
女人都吓傻了,连哭都忘记了,呆呆地看着窗子旁高大的男人背影,就在刚刚那一刻,她误以为自己看见了魔鬼,不,他比魔鬼还可怕。
孟啸终于看了一场好戏,走上前将衣服扔给女人,又给了她张支票,打发她离开了。
“窗子打来,散散你满屋子雄性的味道。”江漠远轻哼一声道。
孟啸忍不住大笑,“江漠远,要论这雄性味道,你的似乎更胜一筹吧?”嘴里这么说着,但还是打开了窗子,秋风席卷进来,扫光房间里靡靡之气。
“如果是夸奖的话,多谢。”江漠远冷哼。
孟啸耸耸肩膀道,“江漠远,咱俩可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你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我说你也拿出对待外人那种温和礼貌来对我一下好不好?”
“哦?你想让我怎么对你?”江漠远突然笑了笑。
“别别别,你还是正常对我吧,你笑起来比不笑更令人害怕。”孟啸赶紧打住,“可能是我太了解你骨子里的阴狠,越是看你笑就越觉得你吓人。”
“是吗?你还挺难伺候的。”江漠远瞪了他一眼。
“谁说的?刚刚那女的伺候得就挺好,只不过被你打断了。”孟啸抓了住头发,故意不悦,“我说你下次来能不能提前告诉我一声,大哥,你这么突然出现很容易让我阳痿的。”
江漠远挑了挑眉,“真这样还挺好,孟叔叔要是知道你打着医生的幌子一天到晚胡搞准气疯。”孟啸的父亲是数一数二的酒店业大亨,只可惜孟啸这小子丝毫没有子承父业的心思,倒是做起了医生。
“他?”孟啸突然冷笑,“跟他灿烂的生活比起来,我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毕竟是你父亲。”江漠远语气淡然。
孟啸不以为然坐下来,“说吧,你不会无缘无故找我。”
江漠远重新坐下来,看了他一眼,“手术准备得怎么样了?”今天是孟啸休班,他只好亲自前往这里。
孟啸一听诡笑,“在回答你问题之前我先问你个问题,如实回答呗。”
“你想问什么?”江漠远慵懒地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