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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温远似乎仍旧没反应过来,捂着脸,站在原地看着对面那个张牙舞爪的男人一动不动。直到一双手猛地把她捂脸的手拿开,她才惊醒过来,余惊未了地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小叔……”
她一开口,不自觉地带着一丝颤音。温行之没说话,扳起她的侧脸,那里现在是一片红肿。
“怎么回事?”
他的语气极差,脸色顿时也阴沉了下来。温远看着她,简直不敢开口说话。
而陈瑶仿佛镇定了些许,指着那个喝醉酒的男人,说道:“就是他,是他打了远远一巴掌。”
温行之这才正眼看了那男人一眼。只一眼,眼中的怒意便瞬间转为戏谑和讽刺。他抬头看了从楼上匆匆跟下来的刘副部长一眼,没有说话。
只见刘副部长冲到那个男人面前,就手给了他一巴掌:“你,你给我跑到惹事来了?!今晚来干什么的你不知道?!”
说着又是一巴掌,只不过没落在实处,被温行之截在了半道。
温行之着实没想到今晚能闹出这么一出,他扫了面前这对父子一眼,眼神里俱是不加掩饰的嘲弄。刘副部长立马撤回了手,躬身向温行之道歉:“你看,你看这真是太对不住了,我这混账儿子,我真是——”
温行之冷冷一笑,深吸一口气,才掩下语气中的凌厉,“看来他真是喝多了,今晚恐怕是谈不成了。这样也好,我小侄女脸也肿的厉害,我就先带她们回去了。”
“哎哎——”这就是给他留面子了,刘副部当然也知道,目送着他们离开,转身又给了儿子一巴掌,“你看你惹得混账事!”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只更了4000+,相比之前有些少。一是因为灵感不太足,二是因为要赶论文。
额,可能会再添一些东西。当然,也可能不添。
囧。
剧透:下章,就看温叔怎么疼他的小侄女吧。嘿嘿
、番外
一直以来,温远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崇尚自由主义的人。虽然被某人压迫教育这么多年,温远追求自由的小火苗几经摧残也没熄灭。
没结婚之前,温远默默地安慰自己:俺总有翻身的那一天!
而结婚之后,经过几番IQ悬殊的较量,温远同学终于有了一种感觉,那就是:自由的日子,离她越来越远了。
三月末的天气,偏北的T市还不算暖和。早起又下了一场细雨,吸入胸腔的空气都泛着一股冷意。虽已过春分,但因为天气的缘故,六点左右,天便幽幽黑了下来。
温行之这日早早下了班,经过温远最爱的一家餐厅时还顺带帮她带回来了一份虾饺。
家里的门大开着。温行之换了鞋,一进屋,看见客厅里敞着温远的大行李箱。这个行李箱有些年头了,是她高考结束后上大学前买的,不知为何,这么几年一直不肯换新的。
温行之看了眼行李箱里装的东西,将虾饺放到餐桌上,又不紧不慢地走向卧室。果不其然,衣柜的门也开着,温远同学正埋首在一堆衣服间,哼着歌收拾的不亦乐乎。
昨晚他开会加班,便让她一个人搭地铁回家。虽然事先叮嘱过晚饭不许敷衍,但温远同学还是偷偷地跟同事跑到母校后面那条小吃街去觅食了,回家晚了不说,还冒了雨,当晚就打起了喷嚏,发起了烧。
早上他上班走的时候,她还微微有些低烧,脸色也略显苍白。晚上回来一看,似是好了不少。
温行之在一旁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实在是懒得搭理他,才徐徐开口道:“收拾行李准备去哪儿?”
温远抬头,眉飞色舞道:“我们公司组织了一次培训,去A市。”
说是培训,多半也就是去玩儿的。光听目的地温行之就明白了,A市,南方一个着名的旅游城市。
温远说完又埋头收拾,等了许久都没听见他说话,才抬起头,又看了他一眼。
只见他微微俯身,一边试她额头的温度一边说道:“你想去?”
这么近的距离,又是这么诱哄的语气,摆明了就是不想让她脑子转了。温远吞了吞口水,说:“我们部门的新人都要去的,我,我又不能搞特殊。”
还是有些烫。
温行之收回手,看着她,说道:“A市这几天天气也不怎么样,你又生着病,还是留在家里罢。”
“可是这是公司要求——”
“公司那边我会替你打个招呼。”温行之直接切断她的后话,“趁这段时间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前几天你不是还在抱怨没有假期?”
温远愣怔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出卧室,她才反应过来,将堆在身上的衣服撂在一旁,急急地跟了上去。
脱了外套的温行之正在厨房帮她热虾饺。一看见吃的温远同学首先气短三分,可一看他那闲适的态度,温远同学又气不打一处来:“反正,我要去。我这是学习,培训!”
温行之听着,没搭腔。
温远同学一想这个理由说服力也不强,面前这人早就看透她了,而且老谋深算,她挑一挑眉毛他都知道他动的什么心思。索性直接按照他的话说:“我就是去玩儿的又怎么了?正好趁这段时间休息休息嘛。”
“得了吧。”他端出盘子递给她,毫不客气地嘲笑她,“哪一次旅游回来你不喊累?”
温远嘟着嘴把盘子接了过来,低头想了一会儿,抱怨道:“老是找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我又不是你,没那么大吸引力,不会招蜂引蝶的。”
这纯粹是在歪曲他的意思,不过温行之听了却没反驳,瞥了她一眼,回卧室换衣服了。
温远盯着他的背影,使劲地叉起一个虾饺塞进嘴里,恶狠狠地嚼了一个咽下,而后冲着卧室的方向喊道:“反正我是去定了。”
当晚,这个话题就此搁置。
温远一边蹲在客厅里收拾行李一边用余光瞄着温行之。他正坐在沙发前看新闻,眉头稍稍皱着,神情颇为认真,压根儿不看她。
温远不由得想,难道是她坚定的态度打动了他?以前遇到她想做而他不准的事情时她也抗议过,怎么就没这效果?
这么一想温远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果然。
当天晚上,温远同学为她略显“嚣张”的态度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第二天早上偷偷起床,脚踩到拖鞋上腿都在抑制不住地打颤,一个没站稳,差点让又跌回到某人的怀里去。
她抹黑溜进浴室洗漱,压根儿不敢开灯看自己身上的那副惨状,简单打理了一番。她拎着行李箱开了门。
开溜之前,她往卧室里偷瞄了一眼。大床上空空的,卧室的卫生间里的灯亮着。
温远不敢多逗留,撒丫子跑下楼,打了车向火车站溜去。
*************
所有参加培训的人都在火车站集合。
温远因为昨晚过于劳累一上火车就睡着了,等到了她一醒来,就发现坐在一旁的同事小白一脸暧昧地看着她。
温远打了个颤,问道:“有,有事吗?”
小白看似神秘实则猥琐地笑了笑,指了指她的脖子。温远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脸腾地红了。
她假模假样地掩了掩衣领,坐正后向窗外看去,努力无视小白想要八卦的眼神。
抵达培训中心所在的小岛上时已经是晚上了,有几个兴致勃勃地嚷嚷着要到处逛逛,而温远却是没那个力气,一进酒店的房间,就瘫倒在床上了。
晚饭过后她吃了些感冒药,现在正是药劲发作的时候,她困得上下眼皮都要黏在一起。温远趴在枕头上闷了一会儿,一边跟同住的小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一边翻着手机的通讯录。
未查阅短信:0
未接来电:0
温远忍不住嘟了嘟嘴,一边腹诽着某人一边暗暗决定:不给他打电话了,改发短信报平安。而且内容很简单,就四个字——已到,勿念。
发了短信温远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等了大约有十分钟,电话嗡嗡地响了。她目光炯炯地盯着来电显示上的大名看了有十秒钟,黑亮的眼睛一转,按下了拒听键。
就得杀杀他的威风。
温远乐不可支地想。
诚如温行之所言,A市的天气并不怎么好。尤其是这座靠海的小岛,这几天一直在下雨,比T市还要冷。好不容易碰到一个不下雨的天,温远跟小白一起出去溜了一圈儿,结果被淋在了半道上。
于是天不遂人愿,温远同学的感冒又加重了。鼻子不通气,发着低烧,还咳嗽。
“没事吧,温远?”
室友小白半夜里被她的咳嗽声惊醒,有些担忧地问她。温远摆了摆手,起床喝了一杯水,又赶紧钻回了被窝。
许是担心自己把感冒传染给她,第二天一大早的时候温远对小白说,“要不,我换一个房间住吧。”
“为什么?”小白睁大眼睛看着她。
温远抓抓头发,说道:“我怕你跟我待久了,也生起病来。”
这几天小白对她很是照顾,温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听了原因,小白松了一口气:“没事,我身体倍儿棒,不用担心这个。”
“那好吧。”
温远讪讪一笑,没再提换房间的事。
因为生病,温远很少参加集体活动,倒真像是来参加培训的了。
一想起这个,温远就郁闷地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没过一会儿,又憋不住气从枕头里钻了出来,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刚入岛的前几天,温行之一天打一个电话,不过都无一例外地被温远同学拒接了。
也不是不犹豫的,可温远同学实在是被压迫久了,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了,自然是要好好利用的。
虽然现在看来,有点儿矫枉过正了。因为某人已经三天没打电话了。
温远看着手机,忍不住瘪了瘪嘴。
又盯着电话看了一会儿,温远丧气地把手机扔到了一旁。他不可能现在给她打电话的,上午十点整,正是他最忙的时候。
可老天似乎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她刚在心里念叨完,手机就嗡嗡地响了。
温远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飞快地按下了接听键,像是生怕对方挂断一样。
“喂——”
“肯接我电话了?”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听上去还有些沙哑,不像是在指责,倒隐隐有些纵容。
温远蜷腿坐在床上,下巴顶住膝盖,闷闷的嗯了一声。
鼻音很浓重,温行之微微蹙起了眉:“感冒还没好?”
“我又淋了雨。”音调拖得有些长,带点儿撒娇的意味,“所以感冒又加重了。”
那头听了是一阵沉默。末了,挂断了电话。
温远睁圆了眼睛,几乎是不敢相信地听着短促的嘟嘟声。
挂,挂了?
温远眨眨眼,而后使力合上了手机盖。
亏她还想看他什么反应呢!就不能对他抱有期待!
温远恼怒地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这一睡,就一下子睡到了下午。
温远朦朦胧胧地睁开了眼睛,忽而就听见一阵敲门声。听着那短促有力的一下一下,温远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敲门声还在继续,而温远也完全醒了过来,一边小心地踱着步子一边问道:“谁呀?”
她一开口那敲门声便停了,两边都静了下来,就在她两股颤颤惊疑不定地时候,那头响起了一道低沉的声音:“远远,是我。”
温远迟疑地打开门,看着面无表情站在门口的温行之,几乎有些不敢相信。
而温行之瞥了眼一脸苍白的温远,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他看着她愣怔的表情,淡定自若地推门而入。刚关上房间的门,行李尚未来得及放下,缓过神的某姑娘就一把撞进了他的怀里。伴随着低低的呜咽声,使劲往他的怀里钻。
温行之微微挑了挑眉,顺势将她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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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远一直认为,温行之是个比较腹黑的人。可能主要是因为总受压榨,所以温远同学忽视了温小叔的另一面,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