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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说完,身体靠着栏杆像后仰去,她微笑着看向夜痕站立的地方,慢慢闭上了眼睛。
在掉落进海里的瞬间两滴泪珠从眼角飞出,晶莹得如水晶一般,在空中飞舞。
终于结束了,她终于可以忘记一切,重新来过了。
对面的男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他只看到一抹漂浮的裙角从栏杆上滑过,接着下面传来一声普通的巨响。
夜痕看着跳进海里的人影,身体瞬间僵住了。
他一下子推开靠在身上的宫雪潆,不顾一切的跳下海去。
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紧接着,让人心惊的枪响声顿时在两艘游轮上打响。
伴随着海面上巨大的风浪,两艘游轮之间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船上的保镖都扣动了手中握着的扳机。
宫雪潆看着跳下海的夜痕,刚想出声喊住他,一颗子弹从耳边飞过,打在了身后的船舱上面,发出一声让人害怕的砰的一声。
顾不上其它,宫雪潆立刻慌乱的夺金了后面的船舱。
对面□□的男人,望着明月跳海的地方,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他看到夜痕正不顾一切的朝这边游过来,示意身后的保镖对准海里的夜痕开枪,之后冷漠的转身朝船舱后面走去。
夜痕浸泡在冰冷的海水里,眼睛死死盯住明月消失的地方游着,就快要接近的时候,突然感觉肩膀传来一阵火辣的疼痛,侧目一眼,一股红红的血水从左肩上冒出。
他抬头看到对面加班上正对着他开枪的两个黑衣人,深呼吸一口潜入了海底。
该死!
夜痕沉入冰冷的海水中,心里怒不可谒的咒骂着半天没有消息的泰德。
可是他潜入下面之后才看到,海水下面竟然被几面无法估计出面积的金属网拦住。
上面的细小装置应该就是能干扰潜艇雷达的设置。
怪不得他们半天都没有消失。
原来那个男人早就做好了准备。
夜痕用手触碰了一下海水里的金属网,突然一阵酥麻在手臂上传开,他心里一惊,知道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过去的,海面上的子弹不停的打进水里,几次都与他擦肩而过。
、宝宝驾到(1)
夜痕用手触碰了一下海水里的金属网,突然一阵酥麻在手臂上传开,他心里一惊,知道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无法过去的,海面上的子弹不停的打进水里,几次都与他擦肩而过。
不得已,他只能朝一个隐蔽的方位游去,心里却是无法形容的焦急。
明月掉进海里之后,没有发出一点挣扎。
她的双手被反绑着,闭着双眼任由身体不断的下沉。
裙摆在海水里慢慢的漂浮着,散开成一片,看起来那样的美丽。
冰冷咸腥的海水一点一点的从嘴跟鼻孔里灌进去,她感觉自己的胸腔里的空气慢慢的变成气泡,渐渐被灌进来的海水取代,之后心里感觉一阵憋闷的难受,在嘴里最后的一个气泡吐出来之后,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闷痛之后,大脑里的意识开始慢慢变得模糊。
原来死亡的感觉是这样,有点痛,可是却没有之前那个男人带给她的心碎痛。
终于可以不再痛了。
宝贝,原谅妈妈吧,妈妈实在没有能力保护你。
在最后的意识消失之前,明月的露出最后一抹微笑,身体下沉得越来越深。
她在心中期盼着,自己马上就会到达一个没有烦恼,没有心痛充满宁静的世界。
两年后。
“柔儿,去帮我买一份今天的杂质过来。”娱乐城外,宫雪潆坐在她刚刚收到的生日礼物,一辆最新款的豪华跑车里看着对面的报刊亭,对蓝柔说道。
蓝柔听到后下车朝对面走去。
像是无聊,宫雪潆拿出包里的化妆盒,对着镜子在已经很完美的脸上轻轻补了一下妆。
她身上穿着一件湖蓝色紧身连衣裙,是昨天以为意大利名师才刚刚在发布会上展示的。
为了今天传来见夜痕,她花了大价钱让那位设计师连夜按照她的尺寸定做了一件。
简单优雅的领口何时的站露出了她的雪白丰满,那多若隐若无的手工精制玫瑰压花,镶嵌在衣领的旁边,更衬托出她的高贵跟性感。
蓝柔手中拿着一份今天的娱乐杂志回到车前,宫雪潆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露出了一个满意的微笑,下了车朝娱乐城走去。
她接过蓝柔手中的杂志迈上了台阶,
“柔儿,你先回去吧,痕现在正在集团开会,过一会才能回来。”
宫雪潆轻松的说道,头也不回的进了娱乐城的大门,脸上带着从前没有过的平易近人的微笑。
门守卫想要过来行礼,被她挥手制止,看得出来她似乎心情很好。
宫雪潆进了大门后朝电梯走去,碰巧遇到刚出了电梯迎面朝着她走来的仲慕焰。
“仲大堂主,去哪啊?”
她主动开口跟仲慕焰打招呼,脸上带着动人的笑意。
仲慕焰抬起头看到是宫雪潆,一张帅气的脸上没有了从前的玩世不恭,多了一抹淡定的冷峻。
他只是看了宫雪潆一眼就直接走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宝宝驾到(2)
他只是看了宫雪潆一眼就直接走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宫雪潆回头瞪了一眼,心里不满的哼道,
“不识抬举,有什么了不起。”
埋怨完,她走进电梯直接来到了夜痕的办公室,门没有锁,宫雪潆直接走了进去坐到舒适的沙发上。
助理随后送来了咖啡。
宫雪潆端起来喝了一口,之后放下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上面的时间。
夜痕刚才在电话里说会议在11点结束,还有半个小时。
放下手机,宫雪潆无聊的站起来走动几步,眼睛四处打量着夜痕宽敞的办公室。
虽然对这里她已经很熟悉,可是每次来她都有一种莫名的悸动。
只要看到夜痕坐在那张宽大的黑衣皮椅里,她总有种说不出来的迷恋。
宫雪潆慢慢走到夜痕的办公椅前,身手抚摸着光滑上皮面,好像能够闻到夜痕的气息一样。
看了一会,她干脆转身坐进去,翘起修长白皙的双腿感受着那种想像中王者的气势。
可是好半天,她除了觉得很舒服外,一点都没有找到心理的感觉。
正想着找点其他可以打发时间的事情来做,目光落到办公桌上放着的一个东西上。
宫雪潆好奇的拿过来仔细看了一下,是一个小玩偶。
她拿在手里摆弄着,看着玩偶上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划过,已经显得很破旧。
宫雪潆皱起细长的眉毛不解的看着手中的小玩意,这是从哪里来的?
怎么会在痕的办公桌上?
破破烂烂的,难道是他捡来的?
宫雪潆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从来没见过夜痕喜欢这样的东西啊,那根本不是他的性格。
一定是仲慕焰那个家伙,只有他那种人才会喜欢这些讨厌的玩意。
想到这里,宫雪潆拿起玩偶来到一旁的纸篓旁,就要把玩偶扔掉。
“你在干什么?”
夜痕不知道什么时候推门进来,看到宫雪潆手中拿着的东西正要扔进纸篓,他大声喊了一句,几步走过来一把夺过宫雪潆手中的玩偶,一张俊美的脸上带着明显的不悦。
“我……我没干什么,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宫雪潆看着发怒的夜痕,懵懂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他。
她结结巴巴的说完,把目光转到夜痕手中拿着的玩偶上面,难道是因为这个东西?
夜痕像是察觉了自己刚才的失态,俊脸上恢复了平静。
他不顾脸上带着诧异和不解的宫雪潆,走到办公桌前拉开抽屉,把玩偶放进去之后坐在了椅子上。
“不是要你等我结束会议再来吧,怎么来的这么早。”
夜痕冷淡的说完,翻开桌上放着的文件,开始专注的浏览起来。
宫雪潆走到夜痕身边,大大的眼睛里带着委屈,蛇一样的手臂轻轻的绕上夜痕的肩膀,柔声的说道,
“痕,是不是我哪里让你不高兴了,我你告诉我,我以后一定会改。”
听着她撒娇的语气,夜痕皱起眉,眼睛里闪过一抹烦乱。
、宝宝驾到(3)
听着她撒娇的语气,夜痕皱起眉,眼睛里闪过一抹烦乱。
“没事,不是要出去吃饭吗,你现在去下面等我,处理完这份文件我就下去。”
宫雪潆听到这句话,美丽的脸上闪过一丝哀怨,虽然不满夜痕的冷淡,可是听到他待会要跟自己出去吃饭,心里还是暗暗感到了欢喜。
她对着夜痕柔情一笑,像一个撒娇的小女生,
“好,那我先下去等你,正好可以想想我们待会去哪里吃。”
宫雪潆说完,带着一脸的欣喜跟期待走出了办公室。
夜痕没有抬头,眼睛一直盯着手中的文件上。
直到他听到关门声之后,才慢慢的抬起头,俊美的脸上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读懂的复杂神色。
他拉开抽屉看着里面静静躺着的那个玩偶,脑海里渐渐浮现了一张绝强而调皮的小脸。
“夜痕,我扎死你!扎死你!”
回想起明月曾经拿着玩偶,在房间里说这句话的情景,他的心倏然被触痛。
原来他的心底一直在想念那个女人,想念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那张总是毫不掩饰的表露出内心喜怒哀乐的小脸。
直到现在,他都无法忘记。
可是为什么,越是想起就会越感到心痛。
她是在什么时候,慢慢的变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的?
想着,夜痕的双眉间浮现了浓浓的纠结,像是无法释怀。
他重现关上抽屉,让自己从心里的思念中回来,再盯着眼前的文件的时候,却没有了看下去的欲望。
紧缩了一下双眉,他站起来离开办公桌朝外走去。
宫雪潆坐在大厅的休息沙发上,看到夜痕下来立刻站起来迎了上去。
手臂自然的挽住他的胳膊,那副亲热的模样让她跟夜痕看起来像是一对幸福的情侣。
只是她脸上荡着的幸福的笑容跟夜痕微蹙的浓眉看起来有些不搭调。
宫雪潆跟夜痕走出娱乐城直接来到夜痕的车子旁边,他们上车离去的时候,仲慕焰看着跑车从外面回来。
他注视着刚刚离开的两个人,墨镜后面的眼睛里浮现出一抹带着微微怨恨的神色。
不知不觉,脑子里再次浮现了那次海上的一幕。
仲慕焰看了一下走下车,直接进了娱乐城的大门。
对保镖的问候置之不理,直接进了电梯。
电梯快要到达顶楼的时候,他身手按住,电梯停了下来却没有打开。
那次,明月在电梯里喝醉酒对他发酒疯的样子,一下子浮现在脑海里。
仲慕焰脸上闪过一抹疼痛,放开按住的按钮,电梯继续上升。
一直到现在,他对夜痕都心存着一丝说不出是怨恨还是其它的感觉。
他永远都忘不了,自己回到游轮上之后得知的消息。
回来之后,他几乎失控的质问过夜痕,为什么要让他去做那件根本不重要的事情。
如果他留在游轮上,明月就不会跳下海。
可是夜痕的回应,只有沉默。
夜痕开车带着宫雪潆来到一家新开的法国餐厅。
、宝宝驾到(4)
夜痕开车带着宫雪潆来到一家新开的法国餐厅。
车子停好之后,宫雪潆跟夜痕一起下车走进了餐厅。
两人来到一个靠窗的位置前坐下,夜痕始终看起来很冷淡。
宫雪潆却很开心,她叫来侍者点了自己喜欢的菜,之后看着始终面色冷漠的夜痕,微微有些不解,
“痕,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呢,我以后一定不乱动你的东西了,你原谅我好吧。”
“想吃什么,我帮你点。”
听到宫雪潆柔声细语的道歉声,夜痕的眸子闪了一下,冷冷的开口,
“我没胃口,不想吃。”
宫雪潆听到这个回答,脸上现出一抹不自然却还是表现出不在意的摸样。
她自作主张的为夜痕点了一份法国菜,之后挥手打发走了侍者。
夜痕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