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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视了一下在场所有人的表现,宫授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
“现在我们面对的事态痕严重,情况也非常紧急,夜痕没有回来之前必须有个合适的人选来支撑大局,现在就来投票选举一下,看看谁比较合适来带领众多兄弟度过这个难关。”
、感情用事(6)
“现在我们面对的事态痕严重,情况也非常紧急,夜痕没有回来之前必须有个合适的人选来支撑大局,现在就来投票选举一下,看看谁比较合适来带领众多兄弟度过这个难关。”
宫授的话一出口,会场的人群中又一次爆发出了议论声。
所有的人都相互看了一会,在探寻着彼此的意见。
他们有些人对宫授的感到难以猜测,同时把目光投向坐在他身边的宫雪潆。
看到她脸上掩饰不了的傲气,都在心里摇了摇头。
宫雪潆的大小姐脾气是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况且是个女人,根本不适合领导修罗堂这么大的组织。
可是除了她,还有谁更合适呢?
几位长老在心里否决的宫雪潆之后把目光落在了始终在哪里漠不关心,一点吊儿郎当的仲幕焰脸上,之后他们几个人相互小声的交换了一下意见。
仲幕焰看到几个长老在看他,心里早就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故意把眼睛闭上装作没看见。
果然,几位长老看了他一眼之后把目光同时转移到远处的一个人身上。
像是达成了共识一样,他们看了坐在南角偏远处的一个人,把目光同时对准了宫授。
“老堂主,我有合适的人选!”
就在几位长老打算将心理的想法说出来的时候,坐在会议室南角的一个带头大哥站起来,众人都把目光看过去。
发现是下面最一个小堂口的管理者,年纪在三十多岁左右,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个人,正是修罗堂下面所有堂口的统一管理人,职位跟权利仅次于仲慕焰。
宫授扫了一眼站起来的男人,眼神里的神情难以捉摸,
“说吧。”
宫授的声音显得很沉着,带着十足的底气。
那个站起来的人看起来有些紧张,他朝身边的坐着的人看了一眼之后张了张嘴好一会才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
“我……我觉得恒哥最适合领导我们兄弟了。”
他说完看了看众人的反应,人群中没有一个人说话。
像是把他的话晾在一边,感觉到不自在,说话的男人看了一会慢慢的做下去。
身边被称呼为恒哥的男人,看到他那不争气的模样站起来目光显得很镇定。
“我确实有这个想法,并不是觉得副堂主的能力值得怀疑,只是现在这样的状况需要有人站出来,我愿意替老堂主分忧。”
还真是养虎为患啊!
一直在那里无所事事好像旁听的仲幕焰听到这句话,朝自己身边跟随了多年的人看去,恒哥也正朝他看过来。
早知道这个家伙的野心不小,不过倒是没想到他的脸皮还这么厚。
仲幕焰对着恒哥露出一抹无害的微笑,好像他说的提议跟自己无关一样。
几位长老没有发表意见,只是同事把目光朝一言不发的宫授看去。
宫授眯起眼睛好半天没有说话,他伸手示意恒哥坐下,之后看着仲幕焰,
“你有什么意见?”
仲慕焰早就料到了宫授的问话,一脸无所谓的笑着说道,
、感情用事(7)
仲慕焰早就料到了宫授的问话,一脸无所谓的笑着说道,
“我没有意见,一切听老堂主的安排。”
仲幕焰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把宫授跟恒哥的祖宗八代问候了好几遍。
恒哥在修罗堂的权利跟低位仅次于他,但是却并不是他跟夜痕的人。
虽然他当初进入修罗堂的时候只是一个啰喽,但是后来却以惊人的速度在几年时间提升到现在的低位。
是,他确实做过几件惊人的让修罗堂收益的大事,不过仲幕焰一直觉得他做成的那几件事有些奇怪。
却追当时外欠的最大一笔赌债,结果那个欠债人在一夜之间暴毙,之后所有财产当然顺利应当的被修罗堂以正当的渠道收回。
死对头在赌场里安防炸弹,并发出消息要修罗堂的大楼夷为平地。
可是他却在炸弹爆炸前准确的找到了放炸弹的位置。
诸多巧合的事情等等……
于是两名跟夜痕的关系不冷不热的长老变一次一次的用功邀赏,然后他变用让其它冒着枪林弹雨中丧命危险的小弟们羡慕嫉妒的速度,直升为哥哥堂口的统管。
就是这个职位还是几名长老临时社稷出来的,说白了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仲幕焰用满含意味的眼神看了一眼恒哥,脑子里回想着他多年来在修罗堂的表现,笑意变得更深了。
其实他跟夜痕在恒哥进入修罗堂的第一天就已经察觉到某些隐藏在背后的事情,他是谁派来的,他们两个心里早就达成了默契的共识。
仲幕焰的一句话一出,几名长老的脸色稍微变了一下,马上恢复了镇定,似乎找到救命稻草似的。
也不再看仲幕焰了。
仲慕焰看着那几张面带喜悦的老脸,心里忍不住暗暗嘲讽。
当初百般掩饰的帮助这个家伙,很快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听到仲幕焰的发言后,宫授跟在场的几位资历最深的长老像是早就心知肚明一样,做出了一个对于修罗堂来说最重要的决定。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么堂里的事情暂时就有恒哥接管,散会!”
宫授一声令下,所有人都站起来准备朝会议室的门口走去,就在这时仲幕焰抢先从座位上站起来冲着众人说道,
“大家请等一下。”
正要起身的宫授看着仲幕焰,脸上闪过一抹阴暗,
“副堂主有话要说?”
冷冷的声音似乎带着不悦。
仲幕焰笑了一下,带着谦卑跟恭敬,却不知道是诚心还是装出来的。
“回禀老堂主,我想跟您请个假,既然现在有人才处理这里的事,我想好好休息一下,不知道您跟大家是否同意?”
听到他这么说宫授的脸上没有多大变化,似乎早就料到了一样。
他一挥手,沉声说道,
“好吧,不过离开之前必须把一切事情给阿恒交代清楚,他刚刚接管,很多事情一定还不清楚。”
宫授说完不等仲幕焰回答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感情用事(8)
宫授说完不等仲幕焰回答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您放心,一定会的。”
仲慕焰似乎也没有在乎他的冷漠,仍旧不失恭敬的说了一声,之后等待会议室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才迈开长腿朝外面走。
恒哥最后一个离开,他跟在仲慕焰的后面来到门口的时候上前两步追上了他。
“副堂主,以后还请你多多的帮忙,我的资历浅,好多事情还需要您多指教。”
恒哥朝仲慕焰伸出手说着谦虚的话,眼神里却闪着掩饰不住的野心。
“一定,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只要我有空,随时都可以吩咐。”
仲慕焰没有握住他伸过来的手,只是嬉笑的说出了这句让恒哥无法摸清的话,随后留给他一个灿烂的笑脸大步朝电梯走去。
恒哥站在那里望着仲幕焰走进电梯的背影,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眼神里逐渐浮现冰冷。
离开修罗堂之后仲慕焰开着他炫目的豪华跑车在市区兜了一圈,帅气的脸上始终带着迷人的微笑。
像是一个浪荡公子一样,直到天色渐渐黑了下去,他才提高了车速在一个告诉弯道处甩掉了跟在后面的一辆车。
看到仲幕焰的车子快速的朝市区的一个交叉路口驶去,后面的车子里的人立刻拨打了一组号码。
“是,我们一直跟着他,他哪里都没有去,知道了,您放心恒哥,有什么事立刻向您报告……”
车里一名黑衣保镖模样的男人开着车,旁边的副驾驶座位上正是开会时站起来说话的男人。
他挂断电话朝着仲幕焰车子消失的路口看了一眼,对身边的人说道,
“快点跟上去,一定要监视住他。”
“是。”
旁边的司机应了一声,脚下一踩油门,车子立刻飞一样的朝前飞驰而去。
跑车看到一家酒吧门口停下,站在门口的保安看到车子立刻跑上前来,仲慕焰下车把手中的钥匙交给过来的保安,
“给我盯住后面的人。”
不经意似的对贴近保安的耳边说了这句话,仲慕焰走进酒吧。
大堂经理早就等在了门口,看到仲慕焰进来立刻跟着他避开喧闹的人群走上了楼梯。
两个人乘坐电梯来到了顶层仲幕焰的办公室,确定没有人跟踪上来之后,大堂经理关好办公室的门来到仲慕焰跟前。
“我的客人到了吗?”
仲慕焰靠进办公桌后面的座椅里,随后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已经到了,正在等您。”
仲慕焰放下酒杯,看了一眼大堂经理眼神带着敏锐。
“你确定没有人看到他们?”
“是。”
几句对话之后,大堂经理退出了办公室。
仲幕焰拿出裤兜里手机按出了一窜号码。
“夫人,该吃药了。”
一名佣人端着托盘,里面放着一碗刚刚煎好的汤药走进卧室。
“放在那里吧。”
明月站在落地窗前轻轻的说了一句,整张俏脸上带着明显的憔悴,眉间的犹豫似乎比从前更深了。
佣人应了一声,走到房间里把手中的药碗轻轻放下,之后转身走出房间。
、感情用事(9)
佣人应了一声,走到房间里把手中的药碗轻轻放下,之后转身走出房间。
黑泽已经几天没有回到别墅,听佣人说他最近在忙。
是小泽事情吧。
明月忍着心里刀割一样的疼痛不情愿的想着。
已经过了好多天,小泽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撑多久,好像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可是每次当她想要放弃的时候,总会想起小泽那张带着微笑的小脸。
他一定会没事,一定会平安的回来!
脸颊上传来一阵凉意,明月伸手擦拭了一下无声流出的泪水转身走到窗前拿起了桌上的药碗。
最近她总是会莫名奇妙的感觉到头晕,而且总是睡不好。
也许是小泽失踪的事情让她感觉到太累了。
端起药碗放在嘴边,一股浓浓的药材味道混合着不知名的气味冲进鼻子里。
明月本能的想要放下,可是一想到小泽,还是忍着强迫着喝了下去。
她不能倒下,一定要等着小泽回来。
一阵木屐的响动声传来,身穿花色和服的女佣人手中端着托盘从楼上走下来,迈着小步走到站在下面的禾子面前。
“禾子小姐,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药送上去了。”
佣人低着头小声的说到,正要转身离开被禾子一把挡住。
“交给我就行了,下去吧。”
禾子从佣人手里拿过放着空药碗的托盘,冷冷说了一声,佣人低头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禾子注视了佣人走远,慢慢转身走进了厨房。
她拿起托盘中的药碗伸手放在空中,手指松开,一阵脆响传来。
好端端的一个碗立刻在地板上变成了碎片。
刚刚走远的那名佣人听到声音跑了过来,
“发生了什么事禾子小姐?”
佣人慌张的朝厨房走去一边走一边问。
禾子慢慢蹲在地上,伸手一点一点捡着地上的碎片,
”没事,去忙你的吧,只是不小心打碎了。”
赶来的佣人看到地上的碎片赶忙走过去,
“还是我来吧禾子小姐。这种事不需要您来做。”
听到这句话禾子慢慢站起来,看着佣人把地上刚才那只碗的碎片慢慢捡起来之后拿到外面扔进了废物箱里,脸上慢慢浮现冷笑。
明月躺在□□,双眼紧闭着,额头上却出了很多汗。
从她脸上的轻皱的眉头跟受折磨的表情看得出,此刻她睡得很不安稳。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就像无边无尽的大海上飘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