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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像要营救的表示。
“救救我!夜痕,救我!”
再次被强迫着拉上车,明月绝望之中喊出了心中一直期盼的名字。
“等一下!”一声冰冷低沉的声音从车子里传来。
几个正要把明月重新塞进车子的流氓听到这句透着寒气的话不由得身体一震,停在了那里。
、一夜未归(3)
几个正要把明月重新塞进车子的流氓听到这句透着寒气的话不由得身体一震,停在了那里。
车门被打开,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走出车子。
背光而战,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脸,却能感觉到身上那股冷如幽冥寒气般的气息。
身边的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你是什么人,少管闲事!”
带头老大看到车上的人下来,本能的心虚想要阻止。
可是发出声音竟然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打量着眼前在黑暗中站立着人,感觉他身上那股慑人的寒气让他本能的害怕,说出的话明显没了刚才的底气,身体也本能的向后退去。
黑暗中,一双冷如兵刃的眸子扫了一眼对他说的人,带头老大只感觉那双眼睛射出的寒光,被吓得后悔了一大步。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寒冷可怕的目光。
不等他再次开口高大的人影已经直接朝几个抓着明月的男人走去。
几个流氓看到他们老大刚才的表现,也都露出了胆怯的表情,同时停下了往车子托明月的动作。
模糊之中明月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到跟前,像极了夜痕。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眼前的人身上那么寒冷。
“你刚才在叫谁?”
冷彻心扉的华语再次想起。
明月费力的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对她发问的人,绽放出一抹微笑,挣脱身边的人朝着那个身影扑过去。
“夜痕,是你吗?你……来了,你来救我了。”
那抹高大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那里,低垂着眼睑望着抱住他的女人,一动不动眼神冷漠没有一丝温情。
他没有听错,眼前的女人刚才叫的确实是夜痕。
她是他的女人吗?
“喂,你让开,这个小妞是我的女人。”
刚才被震慑到的带头老大看到明月扑进那个人的怀里,终于清醒了过来。
他走过来一把拉开明月就要像车子里走去。
“还楞着干什么,快点……”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一管冰冷的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上,止住了下面的话。
“老大!”
对面站着的几个流氓看到拿枪抵着他们老大的黑衣人,其中一个露出了惊慌的喊了一声。
带头的男人慢慢转过头看着身边那个冷如冰柱的男人,有看了看自己的人脸上的恐惧放弃了回头去看的念头。
“你想干什么?”
为了面子就算被枪口抵住脑袋,还是鼓足了所有勇气问了一句。
“这个女人我要带走!”
阴森冷凝的声音响起,寒澈的眸子打量着地上人被撕开的领口。
“好!我把她送给你了,车钱也不要你陪了,就当我们做个朋友。”
说完脚步寒颤的朝车子走去,心里祈祷着能够逃脱身边这个如鬼魅般阴森寒冷的人。
一片乌云遮住了天空的星光,黑暗瞬间吞噬了暗影里对持着的人。
“砰!砰!”
几声几乎听不到声音的枪声响起,乌云散开,地上的画面惨不忍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身体,每个人的的要害部位都在向外躺着鲜血。
、一夜未归(4)
几声几乎听不到声音的枪声响起,乌云散开,地上的画面惨不忍睹,横七竖八的躺着几具身体,每个人的的要害部位都在向外躺着鲜血。
企图要强暴明月的带头老大双眼圆瞪,仿佛死不瞑目,又好像看到了最恐怖的魔鬼一般,后脑不停的流出殷殷血流,带着让人恶心的脑浆,头顶的地上不一会便流成一片。
横在前面的车子不知何时开走,只剩下一辆车门被打开的轿车跟地上让人心惊的尸体。
□□局内,洛洛坐在办公桌前望着对面身穿制服一脸严肃正经,对着她坐笔录的年轻□□她一脸的无奈。
旁边坐着刚才送明月出来的司机。
脸上挂着彩,正等着眼前的□□快点办完例行公事的手续好放他离开。
他现在一心想着要去寻找不知去向的明月,如果在夜痕回去之前他不能把少夫人安全送回去,明天他不仅要面对失去这个工作的处境,还会受到夜痕的无法想象的惩罚。
“□□叔叔,麻烦你快点好不好,我还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办。”
洛洛看着眼前板着脸一丝不苟的往本子上写着字的人,心里就忍不住生气。
就算他穿着一身警服十分的帅气迷人,还长着一张五官棱角分明的脸也勾不起她的兴趣。
现在她必须赶紧走出这里去找明月。
“小姐,你现在是涉嫌聚众斗殴扰乱治安,如果你再这样大叫我就有权利控告你扰乱警局,可以拘留你。”
满脸帅气的小□□终于放下笔抬起脸看着眼前那张十分可爱,气鼓鼓的娃娃脸很是认真的说道。
说完不理会对面被气到的人,继续低头一个字一个字记录着,像是故意在刁难。
洛洛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转过身去。
这时坐在一旁的司机终于坐不住了,面色凝重的像是下了一个什么艰难的决定,又像是在要面临死神的审判。
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夜痕的号码,电话接通后简短的通告了晚上发生的事情。
司机的电话挂断之后,不到一分钟,一个穿着制服的微胖中年□□从一扇门里走了出来,看样子是这里的上司。
他走到正在做笔录的年轻□□跟前笑声说了什么。
帅气的小□□脸色一变,像是愤恨又像是压抑,却还抬起头对着眼前的两个人极不情愿的说了一句,
“你们可以走了。”
听到这句话洛洛惊得回头看着一脸愤慨的小□□,一时反应不过来。
可是看到旁边已经站起来朝门外走去的司机,像是明白了什么,丢给小□□一个得意的眼神跟着司机一起走出了□□局的大门。
灯光昏暗的酒店房间里,床边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修长身影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冷气,静静的打量着□□那个昏睡的娇小身影。
微闭的眸子被两排尝尝羽睫覆盖着,小嘴红润的嘴唇微微张着,发出因为酒精的催化显得有些急促的呼吸。
细腻如羊脂般的小脸泛着微微的粉红,十分诱人。
、一夜未归(5)
细腻如羊脂般的小脸泛着微微的粉红,十分诱人。
胸前被撕开的衣襟下袒露出惹人的瘦弱如削成的肩膀,分明的锁骨带着性感的蛊惑。
即使是这样,那双眸子里是中华凝结着让人看着感觉到寒冷的冰霜,仿佛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明月感觉到一阵难忍的头痛,辗转醒来。
睁开眼睛感觉到大脑里还是不停的在旋转。
看到床前站着的人影,氤氲的双眼想去辨别看了半天还是没有看清那张逆光而站的脸。
嗯?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不开灯,站在那里做什么?
支撑起两只胳膊挣扎着从□□坐起来,才发觉头晕得比之前更厉害。
眼前的视线也更模糊。
靠在床头后面柔软的垫子上,脑子里倏然想起断断续续的画面。
对了,她想起来了。
她被那些流氓欺负,然后看到他跟那个女人在一起了。
还有,刚才那些流氓欺负她的时候,他站在那里好像一点都不在乎。
想到这明月的鼻子一酸,抽泣了一下。
“你救我干什么,为什么不去陪她。”
床前站着的男人听到这句话,隐藏在黑暗中的脸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暗不见底的眸子里变得更加冰冷淡漠。
“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
明月看着眼前的人不说话,鼻子一抽一抽的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
一边哭一边数落着始终沉默不语的男人。
终于看着眼前哭泣的女人,隐藏在黑暗中的脸微微皱了一下,像是不悦。
“你带我回来干什么,就让那几个混蛋欺负我好了,谈后我就可以去死再也不用看到你。”
明月胡乱的说着醉话,发泄着心里的情绪,不管眼前男人始终一语不发。
他越是不说话越是让她觉得心里委屈。
终于对面的男人被烦到似的,迈步走到明月面前想要阻止她的哭声。
“你走啊,去找那个女人,走啊!”
不想明月看到他过来以为是夜痕走过来,挥舞着小手扑在他身上捶打着,俏脸上的眼泪打湿着纯手工制作的西装。
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都擦在了上面。
挨着的男人明显感觉到厌烦,伸出一只手想要推开靠在他身上的人。
“你不要走好不好,陪我,我一个人好害怕。”
迷糊中明月低喃的说出这句柔软的华语,像是在哀求着。
那只伸出的大手不知怎地停在了半空中,随后慢慢的受了回去。
明月靠在那个宽阔的胸前,双手胡乱的抱住他的腰间,只是不知为何,她感觉自己抱着的人好冷好冷。
像是一个没有一点温度的冰柱。
他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为什么这么冷?
过了一会,被抱着的男人慢慢低下头看着靠在他身上睡着的女人,一张柔美清秀的小脸上挂着累泪痕,看想去已经睡着。
那双冰冷到极点的眸子凝视了好一会,灰暗光线下的脸上慢慢浮起一抹阴森的冷笑。
她是夜痕的女人是吗?
看来这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一夜未归(6)
她是夜痕的女人是吗?
看来这是上天送给我的礼物。
已经是凌晨,别墅内灯火通明。
夜痕站在大厅中,看着站在他面前浑身颤抖仿佛等待死神宣判的司机,冷凝俊美的脸上带着骇人的寒气。
晚上他送宫雪潆回去之后,还没有赶回别墅就接到了明月出事的消息。
回想起酒店门口看到的那抹熟悉的身影,立刻命手下的人寻找。
可是搜遍了整个城市跟那家酒吧附近的街道都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该死!那个愚蠢的女人究竟去了哪里?
“少主,都怪我不好,我不该不通知你,你让我出去找少夫人把,找不到我这条命就任由您处置。”
司机说完等待这夜痕下面的话,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
夜痕阴沉的俊脸上布满冰霜,一双眸子的眼神发射出的目光不知已经把站在面前说的话人杀死了多少次。
他盯着一副做好等死准备的司机,好一会发出压抑着极大怒火的声音,
“现在马上再给我出去找,找不到的话你就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司机听到这句话仿佛见到了黎明前的曙光一样,看到了希望。
“是!”
他知道自己还有一次机会可以赎罪,转身走出门口他觉得自己仿佛刚刚重生了一次。
天空渐渐发白的时候,明月感觉到口干舌燥,慢慢等开眼睛第一反应就是想要找水喝。
她走下床刚想照着熟悉的路线去给自己倒水,突然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腾地惊得站在了原地。
瞪大一双受惊的眼睛打量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差点叫出声来。
这是哪里?她怎么会在这里?
头部传来的隐隐疼痛提醒了她,脑子里猛然回想起了昨晚模糊而惊恐的片段。
赶紧低头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
除了领口的部位有些凌乱,其它地方都算完好。
明月摸着发疼的后脑,心惊胆战的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隐约回想起自己在车中被那几个流氓险些强暴时遇到的人。
之后看到了那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高大男人。
想到那个浑身发冷的男人,明月心里感到疑惑。
是夜痕吗?
难道是他把她带到这里的?
想到这里明月心里渐渐没有刚才那么紧张,坐在□□继续仔细的回想。
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把她带回家,而是带到这里;他去了哪里?
明月打量着豪华的房间,自己分明是在一个高档酒店的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