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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到那里,立刻被一群人围住。
明月看着夜痕离开,看着前面的人群,她本能不想跟着上前。
眼睛看到一处无人的角落赶紧迈步走了过去。
明月刚走到那里停下,一抹修长的身影就在她身旁停驻。
她抬头,便看到一张玩世不恭的脸,看着她笑得很灿烂的露出了一口白牙。
“嗨,小情妇!我们又见面了。”
仲幕焰端着酒杯,身体保持着一个随意的姿势,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完全不像是来这里参加宴会的人。
明月本就被他看的很是不自然,听到他竟然叫自己小情妇,脸色刷的就变了。
“喂,女人,这里那么安静,你很喜欢待在这里吗?”
明月坐在那里,揉着发痛的手腕,脸上的表情僵硬,仿佛没有听到似的。
这下,仲幕焰笑了,狐狸的眼眸眨了眨。
看她那副极力忍着的样子,想骂就骂嘛,看着真让人不舒服。
明月快把自己下唇咬破了,看仲幕焰还坐在身旁,没有离开的意思。
她站起身,想离开。
可却一下子撞到了某人坚硬的胸膛。
抬头就看到那张熟悉的脸。
夜痕凝视着眼前脸色微红的人儿,眼神里的那抹讽刺闪动。
他在人群中一直观察着明月这边的动静,他说过,会给这个女人好好表现的机会。
看来她一点都不珍惜。
“看来你好像很清闲!”
夜痕的眼睛绕过明月,紧盯闲来无事的仲幕焰,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冷气。
仲幕焰看到夜痕已经黑下来的脸,赶紧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侮辱(6)
仲幕焰看到夜痕已经黑下来的脸,赶紧说道:“我可什么都没有做。”
无辜的眨了眨眼,一副被冤枉的样子。
“如果你实在没事干,正好可以替我去办一件事。”
夜痕继续说道,语气里的温度没有丝毫升高。
什么?
仲幕焰瞪大了眼睛,好歹他仲幕焰也是赫赫有名的修罗堂副堂主,就算夜痕是堂主,也不能把他当成跑腿随意指使!
“我说痕,你为了女人要跟兄弟反目成仇?”
仲幕焰继续打量着明月,不怕死的说道。
“你们在这里说什么呢?”妩媚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宫雪潆缓缓朝他们走来。
一身火红的晚礼服,光彩照人,配着妩媚动人的五官,那气质压过在场所有的女人。
刚才,她跟在夜痕身后捧着酒杯。
可不到几分钟,他就因为这边的动静,抛下了她。
原以为他和仲幕焰有话要说。
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一个女人。
那不是那个女人吗?
看清隐藏在角落里的人,宫雪潆妩媚如丝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恍然。
“仲幕焰,什么时候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女人,也不告诉我一声。”
跟在宫雪潆身后的蓝柔听到这句话,立刻僵在了原地,冷艳的脸上闪过一抹受伤的神情,似乎有些紧张仲幕焰的回答。
仲幕焰依旧一脸笑意,淡淡的扫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夜痕。
“不是我我不告诉你,我是怕说出来遭到某些人的报复。”
听到这个回答,宫雪潆心里隐约有了答案,脸上温和的笑缓缓的凝结下来,转过眸,看向夜痕。
她只要他反驳一句就好……
夜痕轻笑,“是我的女人又怎样?”
宫雪潆一顿,疼痛刺痛了她的心,瞬间,她的神情有些恍惚。
再回过神来,夜痕已经离开。
她提着火红色的长裙,追了上去。
“痕——”
蓝柔还留在原地,眼睛直视这仲幕焰,眼底的深色令人无法看懂。
仲幕焰看着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明月,皱了皱眉。
转过眸,触到了有些局促不安的蓝柔,顿时兴趣全无,身体一晃,也朝着人群中走去。
、侮辱(7)
宫雪潆跟夜痕重新回到了宴会,依旧被一群人包围着,她站在身边感觉到一种说不出来的自豪。
身为修罗堂上任堂主的女儿,不管走到哪里,她的头顶始终都顶着普通人无法比拟的光环。
打量着身边的那人,眸子里的骄傲转变成一种充满欣赏的痴迷。
夜痕现在不仅是修罗堂的堂主,跨国集团,雷行的总裁。
当初父亲把修罗堂交给他之后,声威迅速传遍东南亚黑道界,现在世面上的人无论是谁,听到夜痕的名字无不敬畏七分,退让三分。
眼神迷恋的看了夜痕一会,宫雪潆似乎想到了什么,眸子瞬间清冷下来。她回头,看到面色低落的蓝柔站在她身后,仲幕焰正在不远处跟一个穿着暴漏的妖艳女人嬉笑着说着什么。
她的眼神再度飘向角落,那里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看着几个人都离开,明月松了一口气,回想那种被包围的感觉,她就浑身难受。
凭女人的知觉,她能隐约感觉到宫雪潆对夜痕的在意程度。
想到这里,明月心里更加苦涩。
看到休息区里有休闲沙发,走过去坐下,想要暂时休息一会。
跟大家解释一下现在的关系。
男主,夜痕,罗修堂的少主。罗修堂暂时没什么描写,因为重心和分布不在W市,男主在W市的原因一是为了集团,二是为了女主。
仲幕焰,副堂主。从小和夜痕在黑道组织训练长大,关系自然不错。至于他会不会爱上女主,各位猜?
宫雪潆,原老堂主的女儿。要夺到堂主的位置,夜痕和宫雪潆当然会有勾搭和暧昧,大家懂的。
蓝柔,宫雪潆管家的女儿,从小到大的玩伴,因为出身低微,也是宫的保镖。自小就喜欢仲幕焰。
女主,原也是名门千金。至于父辈怎么和男主那边结仇的呢,女主对这事一概不知。乖乖的成了受罪绵羊。为了让男主少虐一点女主,各位还是多收藏多留言吧。
以后还会出现一个黑道力量可以和男主抗衡的人物哦。男配,大家懂的。
、侮辱(8)
看到休息区里有休闲沙发,走过去坐下,想要暂时休息一会。
这种宴会通常要很晚才会结束,想到来时的路程,就算她想现行离开,也无法回去。
靠在沙发里,身体不知不觉的感觉到困倦,刚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眼前突然有个人影晃动了一下。
明月睁开眼睛,就看到宫雪潆一双眼睛冷冷的紧盯着她,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位蓝衣姑娘。她们似乎从来都形影不离。
明月看着俯视她的宫雪潆,明显的感觉到来着不善。
却一时无法猜透原因。
“这张脸蛋,连我看了都喜欢。”
宫雪潆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夸奖,可脸上却带着讽刺轻蔑的笑意。
明显是在骂她狐狸精!
明月站起来,看着眼前的两个人,能感觉到她们浓烈的敌视,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跟她们解释。
未等她想完,宫雪潆移动脚步,又向她靠近了一步。
“能告诉我,你和仲幕焰是怎么认识的吗?”
宫雪潆侧过头,意味不明地观察身后面蓝柔的反应。
她心里很清楚,明月并不是仲幕焰的人。
果然,明月刚要开口解释,蓝柔噌的一下走她的跟前,跟宫雪潆站在一起。
本就冷艳的脸上,一双眸子里渐渐显出了杀气。
明月看着蓝柔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有股冷气从脚底升起。
眼前的这个女人,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只是觉得给人的感觉太过冷淡,而现在,只能用冰川来形容她脸上的神情。
最让人害怕的是她的那双眼睛,似乎要杀了她一样。
宫雪潆看出明月害怕,脸上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拍拍蓝柔的手,
“柔儿,我是开玩笑的,仲幕焰怕是不会喜欢她这种货色的。”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狐狸精,到这那副清纯可怜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这句话一下子刺痛了明月的耳膜,看着宫雪潆眼中的嫉妒和极为鄙视的神情,她气得浑身颤抖。
想起这几天来所受到的遭遇,心里觉得万分委屈。
就算她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也决不允许眼前的人对她出言侮辱。
、侮辱(9)
就算她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也决不允许眼前的人对她出言侮辱。
“请你把嘴巴放干净点,如果你有本事,就去让全天下的男人都围着你转,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论我!”
此话一出,宫雪潆脸色突然变得异常难看,不可置信的看着顶撞她的人。
身为让人闻风丧胆的修罗堂的大小姐,别说像眼前这个没有身份女人嚣张的顶撞她,就连修罗堂的几位长老,对她说话都是客客气气的。
看来不给这女人点颜色,她就不知道是跟谁说话。
心里打定主意,宫潆潆在宴会中搜寻着夜痕的身影,见他正被一群商业静音围着,心里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
明月毫不客气的反驳完宫雪潆,心里的火气小了很多,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一语不发,正想想是不是她刚才的话说的太重了,心里难免有些担忧。
“啪!”
一声脆响,明月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
火辣辣的感觉像是被浸透在辣椒水里,白皙的肌肤上也显现出刺眼的红痕。本就嫩得掐得出水的肌肤被这样用力一打,谁能守得住?
这边传出来的声响惊扰了整个宴会的人。他们将纷纷将目光投向这儿。
好奇的讨论声被刻意压制。
平常宴会上两个女人的争斗也有不少。
可这两个女人……一个是罗修堂老堂主的女儿。
另一个是罗修堂少主带来的女人。
在场的应该都能猜到,她们在争风吃醋。不顾场地,不顾脸面。
这下,有好戏看了。
明月被打懵了,反应过来后,刚想质问为什么宫雪潆打她。
宫雪潆竟然突然哽咽起来,妩媚的眼眸梨花带雨。
夜痕自然也发现这边的异样,眼眸更冷了几分。
看到夜痕过来,宫雪潆一把扑进他的怀里嘤嘤哭泣开来。
明月用手捂住脸蛋上的痕迹,盈盈水眸睁大。她这是怎么了?受害者明明是自己,要哭该是她哭!
“说,怎么回事。”夜痕如子夜般的眼眸眯了眯,流转的波光看向捂着脸蛋儿的明月,话语中带着冰冷的质问。
、侮辱(10)
“说,怎么回事。”夜痕如子夜般的眼眸眯了眯,流转的波光看向捂着脸蛋儿的明月,话语中带着冰冷的质问。
那样迷人的眼眸却像冰刀一般,不容欺骗。
明月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惊慌,正不知道怎么回答。
靠在夜痕怀里的宫雪潆抬起头,睁着一双泪眸,楚楚可怜的看着夜痕,
“痕,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我只是想跟她做个朋友,可是她知道我的身份后,竟然说我不是好人,是个下贱的人种,流氓的女儿,她怎么说我关系,可是我父亲他……”
“我真的只是想跟她做个朋友,我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啊”
宫雪潆靠在夜痕的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若不是宫雪潆出手打她,明月都要被她刚才说的一番话感动了。
此刻,她只能愣愣的看着眼前让人无法相信的事实,竟然都忘记了被打的人是自己。
听到宫雪潆的话,夜痕慢慢放开她,走动明月跟前,看着她,眼睛冷冽,
“你不是说不稀罕做我的女人吗?没想到是欲拒迎还啊,你不做出什么表示么?”
低沉的声音透着让人颤抖的冰冷,阴沉的俊脸看起来有些可怕,宫雪潆停止了哭泣,从后面看着明月,眼神是明显的得意。
明月心里升起巨大的委屈,她紧紧抿住嘴唇,仰头看着夜痕,脸上神情是明显的不肯顺从。
夜痕一把抓住明月扶在脸上那只手,巨大的力道让她痛得在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
泪水在眼眶的里打转,却就是绝强的不肯掉落下来,
“我没有错!”
再也不想承受这种莫名的冤枉,明月大声的说道!
“嗯?没错?”夜痕薄唇贴近明月的耳边,那冰凉的触感似要碰到她脸蛋上的红痕,像是一种轻抚和安慰。可低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