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突然靠近我的人,不对,是突然靠近白舒于的人,拿着香槟就侃侃而谈,“这一次的年会是由白少你一个人承办的,要幸苦不少吧,往年都是白董事长办的。”
白舒于弯起桃花眼礼貌的笑了笑,那个笑容真的是完美无比,与我往日见到的截然不同。我甚至怀疑他此时嘴角弯起的弧度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以此来达到这张脸最和谐的程度。他用那副低沉磁性的嗓音说:“老爸最近还在美国没回来,没办法,只好由我这个败家子来操办咯。”
那个男人穿得很精神,白西服白皮鞋,虽然鬓角已经斑白,但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帅哥,他继续笑说:“白少谦虚了,虽不知道暨东的少东家是青年才俊,这些年把暨东打理的仅仅有条,连老东家都甘愿退居幕后了。”
白舒于似乎因这一番不置可否的笑了一声,“老东西要退隐还早着呢。”
那个中年男人也笑了笑,自己喝了一口香槟,又看了看我,“这是?”
白舒于介绍请我,“我的女伴,林忆南。”
他没说我是他的朋友,或者是助理,亦或者任何身份,只单单说我的女伴,留给别人无限的遐想,我明白的他的企图,立马盯了他一眼,他呵呵一笑,居然突然揽起我的腰,故意以周围的人都听得到的声音大声说道:“你们想象的任何关系都可以。”
老娘一口唾沫就差点卡在喉咙里噎死自己了。我剧烈咳嗽起来,看了看周围本来就对我虎视眈眈的女人们,再次吞了吞口水。那中年男人也颇有意味的看着我,他也许很奇怪白舒于这个浪子什么时候也会这么高调的宣布自己名花有主了吧。
可事实是我和他根本不是那个关系,不知道他是要拿我当挡箭牌,还是故意整我,我只感觉到周围各色美眉本来打量和探视的目光变成了嫉恨和仇视。大哥,我还怎么在这场宴会里混呀!
中年男人终于悻悻退场,我一把抓勒住白舒于的领子就狠狠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呢?!我和你什么时候成那种关系了!”
白舒于求饶的把我的手扯下来,看着我油腻的挑了挑眉,“我没说我们什么关系呀,我只说,你们想我们是什么关系,就是什么关系。本来就是嘛!他们怎么想我们,我们再解释也是没用的!”
我呸,这小子果真是油腔滑调、老谋深算!我呵呵一笑,轻轻的在他耳边来了一句,“这样呀~那还真是承蒙白少关怀,现在的我真是激动万分,你知不知道在我最开心的时候,最喜欢干什么呀?~”此时,我一直冰冷的手已经环过他的腰,悄悄在他的西装下游动,然后慢慢的滑过他的衬衫伸入他的后背。
我看见他明显打了个抖索,我笑得更欢乐,我的温度还不错吧?他吓得面色惨白,声音都变软了,“大姐,你胆子还真呸大了,平时你都不对我动手动脚的,今个儿就放过我吧,这里人多,要被人瞧见了,估计我的名声就不太好了,毕竟我是东家,你要想摸我,我到下面给你解决去。”
我呸,谁想摸你!
“要到下面去,我还就不碰你了!白少,不要得罪女人哦。”我阴阳怪气的在他耳边说着,顺便吹吹热气。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我被他的动作吓到,他还真动手了。只见他的头慢慢靠近我的耳朵,轻轻来了一句,“你动作再大点,别人就看到了。再说,你也不想我在这里就请了反应吧?”
我发现他的温度似乎是有点不正常。我轻咳一声,觉得此时我是有点过火了,只好慢慢收回了自己的手,白舒于悄悄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好险我的动作并不大,再说还有白舒于的西服外套遮住,周围的人并没有发现我们的异样,大概只以为我们贴着身子交头接耳的说话。我看着白舒于呵呵的笑了笑,白舒于一颤,“你还是别这么笑了,我怕被你强暴了。”
切!这个混迹风月场所的大土豪还会有现在的窘迫,真是难得。
第二十五章 年会(二)
自我进入会场之后,每个女人都在以打量和敌视的眼光看着我。特别是白舒于带着我各个问候的时候,那几个女人盯着我简直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了。
终于,我们来到了宁灵和易珉的面前。宁灵果然不负我望,此时像一只猴子似的死死吊在了易珉的脖子上,脸上红扑扑的像一个红苹果,但是是老巫婆给白雪公主涂了剧毒的那个。她完全意识不到面前已经来了老熟人,嘴巴笑得和裂开了似的,我真害怕她突然从嘴巴里流出哈喇子,到时候我就要额外支出狗粮的费用了。
她的眼睛迷离着,一张烈焰红唇突兀的变成一个圆豆豆,像刚刚碰面的南北磁极一样死命的往易珉的脸上贴去。我和白舒于由此欣赏了十分钟的法海收妖大戏,易珉使用了不下一百种办法终于制服了醉的一塌糊涂的宁灵。我不忍心看地上那个女人惨状,看着易珉同情的问出了口,“她到底是喝了几坛二锅头?为什么变成了此等人间惨剧?”
易珉红着眼睛,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看着我,“两杯香槟。”
我和白舒于都震惊了。
白舒于也同情的看着我,“你平时是怎么制服她的?”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对我所作所为,“貌似,我和她都是一起喝醉的。”
白舒于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然后痛心疾首的摇了摇头,“原来是双贱合璧,难怪,难怪。”
我的脸成功被拉黑。
我扶起宁灵,对白舒于和易珉说:“暴发户,我还是送她去喝点解酒药吧。我不想明天的新闻爆出今年暨东出现了红唇**。”
白舒于也点了点头,“那好,你先送她到下面的房间休息下吧。”
易珉似乎放心不下,担忧的看着宁灵说:“我和你一起,你一个人恐怕还搞定不了她。”
我点了点头,“这是你迄今为止说过的最让我有认同感的话。”
易珉也顾不得对我的话进行一番恼羞,直接扛起地上的宁灵就往门口奔。白舒于看着我,又开始千叮咛万嘱咐:“你自己也披一件披肩来,我会吩咐人给你送去,这里实在是有点冷了。”
我转了转眼珠子,“知道了,再不济,我直接扒你的衣服不就成了。”
白舒于一阵风姿抖擞,但又一副煞有其事的说:“小姐,你要是再对我上下其手,我也不客气了。”
我看着他也呵呵笑了笑,他被我笑得一阵恶寒,立马伸出手赶我走,“快去吧,快去吧。”
我“哼”过一声,转过头,跟着易珉他们走了。
不过,宁灵真的让我大开了眼界。我在房间里免费观赏了难得一见的脱衣舞加拖把钢管舞加甩头舞加劈叉双刀。易珉在一旁看得一愣一愣的,我想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识过如此繁复的舞种和如此激烈的动作吧。如果宁灵知道今天她向易珉展示了她的独家绝活,她会不会就此引咎自刎呢?
但我的想法的确达不到宁灵新花样上市的速度。此时,宁灵又开始新花招,她抓着易珉就在地上像章鱼一样缠住他的身体,然后……
我想象不到这是个怎样的动作,也描述不出,但我看见易珉衣服上慢慢蔓延的水渍和热气,我真的石化了。
她居然尿了,这是我多少年来没有在同伴人身上看见过的生理反应。
易珉的表情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脸变得和碳一样黑,和石头一样僵硬,还有和狼牙山五壮士一样赴死的绝望。
我的披肩终于来了,我披上了披肩,看见易珉在一旁垂头悲伤,还有我真的怀疑我的眼睛的一幕,他居然哭了……
是的,这个大男人居然哭了。
虽然他后来向我们解释那是被氨气刺激的泪腺,而产生的不自觉反应。但以宁灵自己话来说,“不是被我的尿液给熏哭的吗?”
第二十六章 年会(三)
经过百般努力,我终于处理完宁灵的各种状况,和易珉一起重新回到会场。而宁灵此时正安详的躺在酒店房间的床上,只有她发出的雷鸣般的鼾声象征着这条勃勃生机的生命,不然我会以为那张床上躺着的是一具尸体。
易珉的表情依旧如暴雨前的乌云一般压抑着,还有梨花带雨的倾向……
我清清嗓子想安慰一下身边的人,结果我却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唤道:“林忆南?”
我回过头一看,那里的女人正已优雅的身姿伫立着,脖子上是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脚底下踩着一双十厘米恨天高,手里正端着一杯香槟。
这个女人是我多么熟悉的一个人呀。她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在我的面前如一头绵羊一样温顺,替我办好所有我想要做的事。我经常称她为我的右手,她也的确像一只手一样听从我的调遣。可这一切都只是她刻意的假装,她把一头饿狼伪装成了一只羔羊。可是所有面具在林氏倒闭的瞬间被她毫不留情的撕破。
我记得失去一切的我去找她时,她的冷笑和嘲讽是那样的刺伤我的眼睛。我还记得,那个雨巷,那些拳脚相加的人,还有我沉默的眼泪,我躺在血水中,她静静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好像那些人与她无关,好像被血水浸湿的我与她无关。原来,她一切的温顺都是假装的。我的孩子,我的友情,都被她一手埋葬。
当我失去一切,她再也不必像奴隶一般匍匐在我的脚下。如今,她成功的攀上了上流社会。再也不必借助我的手,在上流名媛中假笑求全。可是她重新看见了我,那个眼睛中除了震惊,还有恐惧。你还在惧怕我吗?可惜我不再是那个狂妄高傲的林氏大小姐了。
她的情绪被她再次掩盖住,她得意的笑了笑,看着我,“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在这种场合了。自从那一次见面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了。你也没有了消息。我以为,你在哪个街头独自腐烂呢。”
我看着她,心情也再不似以往那般复杂,而是镇定的、沉静的,我也笑笑,“没想到,你已经在这里这样如鱼得水了,以前还是个把高脚杯砸碎而不知所错的臭丫头呢。”
她被我提到了以往糗事,面色难堪之余,多了一丝愤懑之色,“呵呵,再怎么样,我也比现在你强。你到底是以什么身份进入这场宴会的呢?是服务员?某个老板的情妇?还是冒着被赶出去的危险,偷偷混进来的?要知道,这里可不是你这种穷人该待的地方。”
她的笑容充满了优越感,她以为,我现在已经穷迫到被某个大老板包养了吗?易珉似乎也觉得她的话难听,皱了皱眉头,张开嘴想帮我说说话。可惜,他的声音还没有传达出口,我的腰间多了一只手,白舒于出现在我的身边。
他悠然自若的搂着我的腰看着陈悦榕,“你是陈小姐吧,陈先生的女儿?听说你们的新开百货公司办的不错,我们暨东砸的钱也不少,不知道这笔钱撤出去会怎么样呢?”
陈悦榕显然没有料到白舒于的突然出场,她首先看到白舒于的时候就吓了一跳,面露喜色,有想和白舒于搭讪的意味。后来看着他搂着我的腰变得震惊,而后变成嫉妒和愤懑。
一向聪明的她怎么会听不出白舒于话中的威胁,他爸的事业即使现在再凤凰腾达也是比不上几十年基业的白家。她当然不会自不量力的与白家抗衡,她讪讪笑道:“白少可不要开玩笑了,我们家还得仰仗你们呢。”
她笑得花枝乱颤,刚才的逼迫和优越瞬间不见,此时宛如一个低微的臣子,以前她也是这般骗过我的眼睛。不过白舒于是什么人?她的虚情假意,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