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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老板。
她带他们去安排好的位置,许爱浓让她去忙,不用管他们,一会儿没准他中途就走。
不是对外公开的决赛,其实并不淘汰任何人,就是在“演唱,表演,创作”三个方面一较高下,方便安副总更清楚的看个天赋高低。表演开始时光线暗了下来,侍者给每桌观众送了酒过来,许爱浓酒杯端在手里,就是喝着玩。
没人知道这样的小事“慕尚”的老总会亲自来看,许爱浓却觉得有趣,挑剔的看台上的表演,跟杨敬贤开玩笑:“看中了哪个,不要客气。”
杨敬贤坐在他身旁没说话。
许爱浓转过身跟他碰杯,一口喝完了,说:“其实我也喜欢新人,混久了的身上都有股味儿,怎么闻怎么老气,不让人提防。还是新人嫩飘,你看那个,都能掐出水。”
他指指点点,杨敬贤却没有顺着看,灯光闪烁,他一直在看他。许爱浓跟着其他观众鼓掌或者喝彩,表情像个热血小青年。
杨敬贤记得许爱浓刚来“慕尚”的时候是在后勤打杂,他们上床时大概他来了还不到一个月,比现在傻得多,被人干了还不知道对方是做什么的,弄得他只好自我介绍:我是你老板。
许爱浓生活在社会底层,对很多事情的消极超过杨敬贤的估计,他只是哦了一声,穿好衣服一鞠躬说谢谢老板。
杨敬贤觉得这孩子挺逗也乖巧,多玩了几次,便想把他弄到行政部门去,让他跟着ANGIE 打下手。那时候他确实很迷他,玩很多花样折腾他,不许他穿内裤,召集下属谈话时让他在办公桌下为自己口 交,命令他在沙发上自慰表演给他看,逼他做很多高难度的姿势包括玩虐恋游戏等等等等,有时候甚至只要看他理资料的背影杨敬贤就会硬起来,不管不顾的剥他的裤子狠狠干到他求饶为止。所以他们单独在办公室里时,除非天塌了,否则ANGIE跟秘书根本不敢来敲门。
ANGIE曾直言说副总这个位置是许爱浓陪睡睡出来的,杨敬贤原以为这话许爱浓听了会很生气,但他掩饰得很好,甚至还能跟ANGIE开玩笑:“你再叫谁来睡个副总出来试试。”
杨敬贤对自己很诚实,喜欢就是喜欢,他不确定以后是否还会遇到更喜欢的人,但父母亲的突然去世使他明白了一点,与其空留遗憾,不如抓紧人生,所以他带他去了西藏雪山,在圣湖边向他求婚,就像他的父亲对母亲做的那样。
那时候的许爱浓跟现在完全两样,他在日常生活里潜移默化一点一滴的改变,就像温水煮青蛙,杨敬贤其实早发现他骨子里的那点嚣张自我,在两个人的相处已经接近亲人一样平淡时,许爱浓渐渐露出他强势的一面来,但那样的许爱浓杨敬贤开头只觉得自己更喜欢。
直至现在杨敬贤都没能再喜欢上谁像当年喜欢许爱浓那样痴迷,他并不后悔他的婚姻,只是走到这一步,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信心,他甚至不确定许爱浓是否爱过他,好多次都郁闷到想哭。
表演很精彩,许爱浓看中了其中一个新人,眼神一直追随着,偶尔开怀笑,回头兴奋的跟杨敬贤交流意见。杨敬贤不停的给他倒酒,他含着酒杯却看着台上,并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喝了不少了。
小小一个演艺厅气氛越来越热络,许爱浓第若干次回头时,杨敬贤忍不住吻住了他带着酒香的嘴唇。
或许是因为兴奋跟酒劲,许爱浓没有推开他,反而很配合的勾住了他的脖子张开嘴任君品尝,舌头滑进杨敬贤的口腔里撒野。杨敬贤惊喜于他的反应,两只手反倒忐忑不知道怎么放,许爱浓吻得专注,用鼻音撒娇,杨敬贤被逗得下腹部欲 念腾腾,索性随性放纵,把许爱浓抱到自己身上拥吻。
ANGIE安排的位置是个半开式的小包厢,相对僻静,会场里也吵闹,没有人注意这一对野鸳鸯,倒是苏珊先发现了,吓得连忙叫人把观众席灯光全部关闭,再把音乐声尽量打大。会场里有记者,要是被发现“慕尚”现任老总跟前任老总公然在这种场合交 媾,那绝对是年末最大爆炸性新闻。
许爱浓许是真的喝多了,一边接吻一边把自己的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一直推到胸口,把敏感的乳 头送上前去求爱抚,两只手还不闲着,拉杨敬贤的衣服抓他的腰,觉得不过瘾,便又灵巧的钻进裤头去找自己最感兴趣的东西。他的热情主动让杨敬贤激动不已,不客气的咬住他一侧乳 头吸吮,引着他握住自己的阴 茎套 弄。
许爱浓呻吟得像只猫,身体像无骨一样滑下去含住手里握着的硬物舔 弄,他不是青涩少年了,久经沙场,会的花样自然多,况且没人比他更知道怎么伺候杨敬贤。
杨敬贤清心寡欲抄了半年经书,盛情款待之下根本控制不住自己,许爱浓原来就老道到能轻松用嘴让他出来。
杨敬贤很快就缴械,顶着许爱浓的喉咙。许爱浓咽不下去满口的精液,呜咽吐了出来,抹着嘴呛咳不停。
杨敬贤心疼抱着他拍背,找不到其它东西,只好含了一口酒给他漱口,许爱浓不领情,恶作剧的用舌头把他自己的东西顶进他嘴里,弄得两个人胸前都湿漉漉一片。
许爱浓自己没能痛快,自然就缠个不停,拉着杨敬贤的手去摸自己的阴 茎,迫不及待摆动自己的摇杆主动在他手心里磨蹭。
杨敬贤有点不确定此时的他是否清醒,他问他:“我是谁?”
许爱浓眯着眼睛不耐烦催促:“快点呀……”
杨敬贤固执的不动:“叫我的名字。”
许爱浓火了,骂了句:“啰嗦!”推开他转身看四周找别人。
杨敬贤一把将他拽了回来,气到心疼,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处,手指沿着股沟下去做扩张。因为干涩,一根手指就让许爱浓哀哀惨叫着使劲拍他的头叫痛。身边能做润滑的只有酒,但那太刺激,杨敬贤怕万一弄伤他。
许爱浓喘息着去捞风衣外套,抓在胸前摸索出润手的牛油膏交到杨敬贤手里。他一直用玫瑰香型的油膏润手,杨敬贤似乎也很喜欢他手上有这个味道。
耳边尽是隆隆音乐声,许爱浓有点晕,杨敬贤咬他耳朵提醒他要进去了,许爱浓抠着他的背明目张胆提要求:“用力一点!还有,不许很快就射。”
杨敬贤问:“我几时让你失望过?”
许爱浓闭眼笑着舔自己的嘴唇,一手扶着那根大家伙缓慢顶入自己身体里,细微却强烈的感觉到让他头皮发麻,张嘴要做深呼吸,却先呻吟出声,那声音甜腻到让杨敬贤的自制力就像决堤的洪水一下轰然流失。
在一开始的时候,其实许爱浓并不敢在情事上挑剔杨敬贤。杨敬贤爱逼他说很多刺激情 欲的污言秽语,然后情绪高涨着干到他哭着爬开去求饶为止。
许爱浓是逐渐强硬起来的,连这档子事儿都一样,他在杨敬贤身上学会了享受,情 事上他承认杨敬贤一直都很惯着他,除非真的惹毛了他,否则杨敬贤都能让他尽兴又不弄伤他。
他之所以挑剔,是因为很久以前的某天,当他习惯性不敲门就塌进杨敬贤的办公室时,他看到了杨敬贤怀里的年轻男孩,被操得哭泣不停,柔柔弱弱的模样活像从前的自己。
杨敬贤有些意外他会进来,许爱浓却迅速做了反应,笑着说:“老板你好兴致呀。”
杨敬贤原以为他心里多少都会吃醋,可许爱浓却轻佻的去勾那男孩的下巴说:“真标致,也赏我一次吧。”
许爱浓不是说说的,没几天他便要那男孩洗得干干净净去找他。
杨敬贤虽然知道是自己不厚道在先,但是他这个地位这个身份的男人,哪个不是爱玩。他分得清楚界线,可许爱浓的反应却让他太不是个滋味,心里隐约觉得自己似乎估错了许爱浓,到底他为什么跟自己结婚,是自愿的迫切的,还是敷衍的顺从的。
许爱浓也从那时候开始学会了在情事上厚待自己,如果要玩花样,杨敬贤大可以去找他那些小情人,他已经没必要再配合他更多了。
四周人影耸动。地方不对。
杨敬贤苦苦用仅剩一点理智警惕着环境,他怕有人经过,许爱浓却不管这些,只夹着他的腰放肆呻吟,双手放在腿间让自己更快乐。
以防万一,杨敬贤抱着他换了个体位让他坐在自己腰腹,然后拿风衣裹住他,毕竟许爱浓现在身份不同往日,“慕尚”跟杨氏都在他手里,丑闻不利于他的位置。
许爱浓不满他的不专注,水润的眼睛瞪他:“认真一点!”
杨敬贤着迷他在幽暗里性感的小模样,一手抚弄他汗湿的短发笑说:“好。”
他由下而上顶他,许爱浓舒服得细细尖叫,短促喘气叫再用力。
杨敬贤被他淫 荡的模样弄得起了兽 性,握着他的腰往下摁的同时使劲顶撞上去,仍不满意,大力掰开他滑嫩的屁股快速野蛮的凿入,快而深的持续刺激让许爱浓很快高 潮了,他连叫都叫不出来,死死抓着杨敬贤的肩膀,身体瞬间绷紧,还带着温度的体 液断续喷射在杨敬贤腹部。
杨敬贤暂停了下来,等他慢慢回过神,餍足的伏在自己身上调整呼吸,并懒洋洋命令他:“好了,你可以射了。”
杨敬贤不说话,抱着他重新开始动作,他没打算就此放过他。
许爱浓意识到身体里那根坚硬的东西有撒野的蠢动,不乐意的缩紧身体想让它快出来,可这么做直弄的杨敬贤没了分寸,循着发泄欲望的本能越加快速的捣弄那处,并技巧的去刺激腺体。
许爱浓抵不过快感的诱惑,忍不住去握又硬起来的性 器,股间的酸麻疼痛跟身体内部传来的愉悦感受让他有种在水火间颠覆的错觉,他抱着杨敬贤拼命喘息,他受不了更多了。
杨敬贤却远远觉得不够,他不愿意这么快结束,虽然地点不对环境不对,没法把他悦耳的呻吟声净收耳底也没法看清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但这是半年来的第一次,他休想能轻易对付过去。
许爱浓哭着射了第二次,吃不消了,骂杨敬贤混蛋,又求他不要再来了,他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再动一下。
杨敬贤不想停下来,但他敏锐的注意到表演快要结束,小包厢实在不是个安全的好地方,趁着人多混乱,他打横抱起他离开了会场。
停车场冷冽的空气让许爱浓哆嗦了一记,偎在他怀里靠得更紧。
杨敬贤把他放进车里,开了空调才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有轻轻鼾声。
杨敬贤在良知与欲 望之间天人交战,最后还是没能忍心弄醒他,苦笑着带他回了杨家。
一夜的欢爱似乎并没有改变两个人的僵局。
许爱浓起床时捧着头直叫痛,管家听见他叫,进来问早安,他才发现自己在杨敬贤床上。问起杨敬贤,说是杨先生早锻炼去了,早点已经准备好,请他梳洗下楼。
许爱浓吃完早点就把厨娘带走了,杨敬贤回来没看到人,只在浴室垃圾桶里看到那条沾满了体 液的小内裤,弄得他一大早欲求不满想象力爆棚导致再次鼻血不止。
管家从没见过杨敬贤这么狼狈,心里同情了一记,对许爱浓的敬畏又多了几分。他从来不敢小觑许爱浓,从他第一天踏进杨家开始,管家就花了功夫认真研究过,在他之前杨敬贤没有带人回家过,更不要提带他去给杨老先生跟夫人扫墓祭奠。一个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杨敬贤是认真的,对一个出身低微的公司艺人,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玩物,他却肯为他戴上戒指。管家也认为许爱浓有这份气魄跟头脑当得起杨家主母这个位置,倘若他能够不这么计较,大度一点对待杨敬贤的话。站在对外的立场他向着许爱浓,但站在杨家管家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