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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只能找话题,她可不想这男人整天盯着她,看来看去还不是那张脸。
闻言,慕煜北果然淡淡的收回了眼神,温暖的大手一伸,轻轻的握住了她那只闲置的右手,唇边溢出了一道低柔的轻笑,“我还以为你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
云舒蹙了蹙眉,望了被男人抓住的手,“放手,还开着车呢。”
“我相信你的技术。”
“别以为跟我说好话,我就会放过你,我觉得我们很有必要好好的坐下来聊一聊,你现在已经触碰到了原则性的问题,刚刚你自己也看到了,不是我钻牛角尖不大度,是你的小青梅自己打电话上门的,还敢说跟她没关系?没关系她会这么针对我吗?我自己招惹她了?知道我最看不惯的是什么吗?就是你们这样的风流富家子弟,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我们局里每年处理的很多案件当中很多就是因为第三者的介入,后面才会酿成悲剧的,回去你得好好的看一下法制专栏。”
云舒很是不客气的开口,就是那一副训人修理人的晚娘面孔。
“舒儿,我都讲过多少次了,那女人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别总什么小青梅的叫得那么难听,我基本都不跟她联系,人都差不多忘记长着什么样了。”
慕煜北再一次很是无奈的解释道。
“还嫌叫得难听是吧?现在叫得难听还算是忠言逆耳,我可不想后面像一个笨蛋一样成了你孩子的便宜大妈,你迎娶你的小情人进门,我还得很大度的迎着一张笑脸,我告诉你,没门!你要敢那么做,你看我怎么修理你!”
云舒酸溜溜的开口,又是愤恨的瞪了慕煜北一记。
“行了,舒儿,我孩子的妈一定是你,这点你绝对可以放心,我是高智商的男人,没小情人。”
“没小情人人家会对你一往情深?你肯定是对人家做了什么忘不掉的事情,无意识之下搞暧昧了!”
“那是她的事情,我又不能左右她的思想,跟我有什么关系?”
“敢情你现在还在沾沾自喜是吧?行情很高啊,瞧你那得意的样子!”
“我没有得意,我说的都是事实。”
“我看讲的都是屁话,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是真的!”
“别讲粗话。”
“我就讲,你可以光明正大的说我粗俗肤浅。”
……
夫妻两是这么一路拌着嘴回到家里的,回到翠园的时候,慕思雅跟郑伯他们早就准备好饭菜了,云舒感觉没有什么食欲,也就是简单的吃了几口就上了楼了。
慕思雅望着云舒那缓缓消失在楼梯口的纤细的身影,有些忐忑不安的收回了眼神,望着同样是一脸沉郁的慕煜北,思量了好久,才低声的开口,“哥,嫂嫂好像还在生你的气啊,怎么办?我也不知道宁馨儿怎么就突然找上门来了,还跟嫂嫂说了那些事情。”
慕煜北也淡然收回了眼神,瞥了慕思雅一眼,低沉道,“你以后管好你就行,别给乱说话,你很了解当年的情况吗?谁跟你说我宁愿牺牲我自己保全宁馨儿的?”
“哥……我……我都跟嫂嫂说了,事情有可能另有隐情的,我都给你解释好了!你什么时候让我休假啊?你都讲了很久了,这几天回家奶奶她们又开始琢磨了!”
“明天把事情交代一下赶紧滚,以后少在你嫂嫂面前提起我的事情,我自己跟她说,免得让我背黑锅。”
慕煜北沉声道,俊眉皱得很深。
“嗯嗯,我知道了,对了,哥,我看得出宁馨儿还是跟当初一样一往情深啊,你当真对她一点意思也没有吗?她一直都自信你对她用情至深的,不让你当初怎么……”
慕思雅小心翼翼的望着慕煜北,压低声音问道。
慕煜北喝了果汁,不冷不热的瞥了慕思雅一眼,冷冽的声音传来,“多这份闲工夫来操心这些,还不如想想怎么应付奶奶她们吧,没事别老把我跟宁馨儿扯一块,你没看到你嫂嫂现在都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哥!嫂嫂那就是闹点小脾气而已,你等下哄哄她就好了。”
慕思雅有些理亏的开口道。
“她是那么好哄的人?以后闲杂人上门一律拒之门外,你跟郑伯他们说一声,后院的那些什么花统统拔了,种上玫瑰,那棵树也砍了,这件事明天马上给我办妥当了。[飞 天 中 文]”
慕煜北有些心烦的下了一系列的指令,早知道这点小事会让她不舒坦,他早就让郑伯处理了那些花花草草了。
“不是吧,哥,我看那些花挺好看的,嫂嫂不在意那些,是在意你心里的想法,你回去跟她表达一下你的忠诚度就成了。”
“少说风凉话了,时间不早了,回去洗洗收拾一下早点休息,明晚上让阿朔送你过去,谨去了法国处理一些后事,你等下给逸打个电话知会一声,看看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东西,一并送过去,有什么事情跟阿朔说就成了。”
“知道了……什么?你说岛上只有南宫逸那货啊?”
慕思雅点了点头,正高兴着,突然就想到了慕煜北刚刚的话了。
慕煜北淡然瞥了慕思雅一记,缓缓的起身,一边回答,“嗯,谨可能还要几天才能回去,到时候你们去哪里我不管,但是不能动我的房间,还有我的东西。”
语落,慕煜北那身子已经越过了餐桌,正巧郑伯也端着一碗汤过来,说要给慕煜北补补身子,出去一个月,都瘦了大半圈了,郑伯看着也觉得挺心疼的,跟少夫人一样的情况,每餐也就是吃那么几口饭而已,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不觉得饿吗?
慕煜北利落而优雅的将碗里的汤尽数喝完,取过一旁的餐纸拭了拭嘴,便上了楼。
“郑伯,你明天带人处理一下后院的那些花吧,把那什么思念的紫色都拔掉了,还有那颗树也砍了,全部种上玫瑰。”
慕思雅自然是不忘了慕煜北交代的事情。
“全部拔掉种玫瑰?”
郑伯也惊讶了,那花可是好不容易才养活的呢!而且还是稀有品种!
慕思雅点了点头,也从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来,“对,全部拔掉,一棵不留,我哥亲自交代的。”
“哦,那种什么玫瑰呢?”
“随便吧,红的白的蓝的都行,只要不是紫色的就成了!”
……
慕煜北缓缓的推开了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云舒那纤弱的身躯,此时的她仅仅是穿着一件宽松的黑色睡袍坐在客厅的沙发里,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长长的垂在脑后,洁白的脸蛋略微泛着沐浴后的绯红,慕煜北就这么看在门边看着,喉头也不禁是一紧,不过,他还是很快的压制住了身体里那翻腾的血液,一个月没见,自然是想得不行,但是他可不想撞枪口上了,只好硬生生的忍住了,提着步子走了进去,轻轻的关上门。
电视已经打开了,茶几上也泡好了茶,明显就是等着他了。
听到关门声,云舒转过脸,淡然望了男人一眼,瞧着男人朝自己走了过来,才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慕煜北紧紧挨着云舒坐了下去,双手抱上她的细腰,微微一用力,云舒便稳稳的坐在他的怀里了,大手紧紧的禁锢住了她所有的动作,云舒丝毫挣扎不得。
“我很想你,舒儿,让我抱抱。”
一句低沉沙哑却轻柔似水的声音飘过了耳畔,让挣扎中的云舒乍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望着他,一时竟然失神了起来。
清淡的幽香不时地从鼻尖下缓缓的流淌而过,近在咫尺的秀丽清雅的容颜,这可都是他这个月以来一直都是那么的思念入骨的,动情的话自然是不会讲,但是他自己心里明白,他当真是想她想得厉害。
“想我为什么还要招惹别的女人?你允诺过对我好一辈子。”
这一刻,看着他那深幽的眼神,云舒似乎从里面看得到一些什么东西了,暖暖的温度透过两人的肌肤传来,云舒当下心也就软了下来,有些受伤的问了这么一句。
“你相信我吗?”
慕煜北深深地凝视着她,低声的问道。
云舒沉默了一下,素手一抬,轻轻的环住了他的肩头,将脑袋往他的胸膛里靠了去,沙哑的声音有些轻柔而落寞,泛着淡淡的酸意,“那你跟我说说,你跟她到底是怎么回事?阿雅说她为了你甘愿放弃去国外求学的机会,在你身边呆了一年,你为什么把奖章送给她?为什么在后院给她中了思念的紫色还有搁浅的回忆,还有,你为什么给她挡子弹?我可从来都没见你对我这么好,我才是你正牌的夫人不是吗?你都不知道她那天有多嚣张,说老娘不会泡茶,还说我不了解你,她很了解你吗?”
慕煜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深邃的眼眸里沉淀着的,尽是无边的宠溺,低下头吻了吻她那柔软的红唇,继而才低沉地开口,“那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而已,你大可不必在意,你若要我说说,自然也可以讲给你听,宁馨儿的爸爸跟爸有些往来,就是上次跟那个宁康一起到帝都吃饭的宁厅长,我们算是从小一起长大,不过我很少注意到她,好像她跟阿雅的关系不错,她都是跟在阿雅的身后的,阿雅当时也是我跟南宫逸和东方谨的小小跟屁虫,带上她的朋友应该没有什么不对的。”
“你是说你是看在阿雅的面子上,才让她跟着你们的?”
云舒淡淡的问道,眨着那双清凉的眸子,让慕煜北又忍不住低头狠狠的亲了一口,然后才继续,“嗯,自然,我向来很讨厌应付女人,当初谨他们还给弄了一个什么外号了,嗯,好像是什么近身死的冷情王子,这事你可以问问阿雅,她最清楚。”
“屁!还冷情王子,我看你这分明是耍酷,也不担心恶心死人。”
男人的话一落,女人忍不住就讥笑了一句,爪子一伸,还忍不住拍了他那脑袋一记,唇边绽放出了一道清浅的笑意。
“真的,爸妈他们极力反对早恋,爸一听说有女生给我递情书,我回家就会被他狠狠的修理一顿,这事情你可以像妈求证!”
“行了,别想转移话题,后面呢,继续往下说!”
云舒白了他一眼,脸上依然还荡漾着笑意。
慕煜北伸手端过了茶几上的茶杯,往云舒的唇边递了去,云舒低头喝了一口,然后他才将剩下的茶一口喝尽了,继而才将杯子搁了回去,低沉的声音继续了,“我进入军校之后,宁馨儿确实也到我所在的那座城市求学了,她也经常借口来我们学校看我,不过我那时候很忙,并没有时间搭理她,好像就跟她一起吃过两餐饭吧。”
“一起吃过两餐饭还算不搭理人?那你的意思什么样才叫做搭理她了?”
云舒立马就提出了质疑,非常不高兴的抬起头蹙着眉望着他。
慕煜北一阵头疼了,只好又小心翼翼吻了吻她,哄道,“吃饭的时候我的同学战友都在,而且是她掏钱请的客,不吃白不吃,我的一个同学还看上了她,我想要是让我的同学追她,她也就没有那么多时间来烦我了,一举两得的事情,谁不干就是傻瓜。”
“那后面呢?她怎么又走了?”
云舒狐疑的抬起头望着他。
“后面,也就是第二年吧,我有一段很长的时间去了别的学校学习一些课程,刚好她又被我的那个同学缠上了,于是就收拾东西走人了,后面我们就有很多年没有见面了,直到大家都毕业了,我也进了部队了,然后那一年暑假才又见面了。”
“那花怎么回事?唉,你快点说,别总说这些没用的,还要我给你挑重点是不是?”
“那就更简单了,因为烦。”
慕煜北果断而干脆的回答道。
“烦?什么意思?”
云舒疑惑的皱着眉。
“东方谨把花种给我的时候,我忘记了它叫什么名字,因为是稀有品种,很少见,阿雅他们也不知道,讲了好多个名字也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