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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洋今天已经换上了一身银灰色伴郎修身礼服,看上去非常的帅气迷人。
“云舒,薇薇!你怎么也过来了?”
看到跟在云舒身后的夏凌薇,于洋到底还是有些诧异了,没想到她又过来找她了吗?还是那么放不下吗?想着,心里忽然又有些淡淡的失落,鹰眸里也略微黯淡了下来。
“我送一份资料过来,顺便去找云舒聊几句。”
夏凌薇低声的解释道,听到夏凌薇愿意跟自己解释,于洋这心里才好受了一些了。
“于洋?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这么着急找我?”
云舒打量了于洋一记,发现了他靠着的那辆白色高级跑车好像是付子鸣的,心里隐约浮起了一些异样了。
闻言,于洋才大步的朝两人走了过来。
“云舒,子鸣就在车里,说什么也要过来跟你见上一面,付家那边都急疯了,他现在连衣服什么的都没有换,你赶快过去给他说几句,劝他赶紧回家吧,我是应付不了了,他已经铁了心了就要见见你,我也是没有办法,刚刚还在乔宇阳那里喝了不少的酒,似乎有些醉意了,你过去看看吧!”
于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就开口了,他怎么劝也劝不住的,无奈之下,他也只能让云舒下来一趟了,只希望能快点把付子鸣劝回去了,不然时辰一过就糟糕了!
“于洋,你……你怎么能这样?”
夏凌薇一听到于洋的请求,顿时就有些不满的望向了于洋,继而,又是一脸关切的望向了云舒,只发现云舒那张清淡的小脸顿时就阴沉了下去了。
是的,于洋的话让云舒感觉到非常的不舒坦,这算什么?当下,心里刚刚被压下去不久的那股烦躁不耐烦甚至还有些厌恶的感觉又开始复苏了,清淡的眸光也乍然变得清冷如秋水一般,淡漠的望了那辆车一眼,冷然笑了笑,骤然转身,也就是那么打算直接走掉了。
看来,那些话都是白说了,既然如此,那就置之不理好了。
“云舒!”
然而,云舒才刚刚转身,车子的车门顿时就打开了,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一晃而过,朝云舒的素手抓了过去,云舒措不及防,只觉得自己的手腕一疼,闲置的右手下意识的扣住了手臂,一个利落而迅速的反转,漂亮的将那人紧紧的摁在了车门上。
一句闷哼声传了过来,看看清楚是一脸苍白的付子鸣,云舒那寒冷的眼神带着一道不满,冷冷的看了付子鸣几眼,才骤然放手。
“子鸣!云舒!”
于洋有些紧张的望着两人,却被夏凌薇也冷冷的瞥了一眼。
“云舒,我只想过来见你一面!”
付子鸣忍着肩头跟腰间传来的疼痛,压低了声音开口。
“那你现在如愿以偿的见到了,你可以回去了。”
冷硬而疏离的语气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让付子鸣寒心。
“云舒!为什么不是我?我所做的一切,你都不会因此感动一下吗?要不是我,你也不可能跟慕煜北一起!”
付子鸣之前喝了些酒,说话也不再像清醒的时候那么的压制了。
“那是你的事情,说实话,你所做的一切让我都感到非常的困扰心烦,我很感谢你,因为你的好计策让我碰上了慕煜北,给你自己留点尊严,不要让我太过于的厌恶你!”
不愧是夫妻,连说话的内容都差不多。
“我哪里比不上他了?”
“在我眼里,你哪里都比不上他,这个答案相信你应该满意了,如果你还要让我再说清楚一点,那我可以告诉你,你不配!现在你明白了吗?付子鸣,你带给我的,只有无止境的困扰,你总是自以为是的对我好,其实想想,你到底为我做过哪一件让我满意让我顺心的事情?方怡暖设计我的时候,你有相信过我吗?我伤心难过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别那么冠冕堂皇的跟我说你爱我,那样只会让我觉得可笑,觉得悲哀,别忘了,你也算是为了保护别的女人来伤害你所谓的爱着的女人,我姚云舒告诉自己要大度,不要计较太多,也不愿意被这些麻烦事束缚住,所以我愿意不计较的祝福你们,但是请不要把我对你们的忍耐度当成你肆意伤害我的资本,我不明白你今天这番举动是什么意思,现在请你回去做你的新郎,我可不想明天又要上头条了,如果你真的为我着想,请不要在给我增添无止境的麻烦了,你这也就爱我?清醒一下,请不要玷污了爱情这么神圣的东西。”
云舒的语气冰冷而决绝,如同一道巨雷昏天暗地的朝付子鸣劈了过来,让他心里顿时传来了一阵窒息的疼痛,脚下一软,几乎站不稳了,抬着那阴暗的黑眸,很是不敢置信的望着云舒,真不敢相信这样冰冷的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子鸣!”
于洋伸手扶住了付子鸣摇摇欲坠的身子。
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力气,付子鸣才从黑暗之中抓住了一道光线,脸色惨白的望了云舒一眼,黑眸沉寂如死水一般,有些恍惚的开口,“是吗?原来是这样……对不起,其实真的只想过来见见你就走的,我说过不再给你带来困扰,抱歉,还是没忍住,以后再也不会了。”
说完,便一身无力的往车里坐了去。
“我们回去吧,于洋!”
淡淡的语气显得有些飘忽了。
于洋无奈的望了云舒跟夏凌薇一眼,终于也朝驾驶座上坐了去,很快就驾着车子离开了。
唉,看来,这样狠狠一击还是对的,虽然手段有些残忍,但是效果还是挺强的,于洋望了一旁已经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一脸苍白的付子鸣一眼,轻轻的叹了口气,希望薇薇不要太责备于他才好。
“云舒,你刚刚说的话,是不是太狠了?”
夏凌薇望着渐渐的消失在大路尽头的那辆白色高级跑车,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
“我说的不过事实而已,我若不放狠话,他也未必听得进去,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介意了。”
云舒理所当然道,淡漠的视线缓缓的收了回来。
“嗯,也是,好了,你事情多,就先回去忙着吧,我也得回去了,到了那边记得来个电话,我随时都开着机。”
“好,放心,都回去吧。”
……
之后,云舒又直接回了办公室,继续忙碌着刚刚还没有完成的事情。
而,一天也就是这么过去了,阴暗的天色渐渐的沉寂了下来,浅淡的斜阳外,偶尔一两只飞鸟一掠而过,又是一幅美好的夕阳黄昏图。
午饭过后没多久的时候,云舒就接到了慕煜北的电话说傍晚会直接让阿朔把东西拿过来,然后他过来接她一起去宴会那边看看,然后就直接奔机场,不然两头跑来跑去的,时间也仓促,云舒自然也是点头了。
慕煜北过来的时候,刚好是下班的时间,也不知道这厮是不是踩点过来的,那时候云舒也才刚好收拾完东西准备走人。
“怎么了?看你脸色不是很好?哪里不舒服吗?”
慕煜北双手稳稳的把着方向盘,漆黑而深沉的眼睛淡淡的望了坐在一旁一脸阴沉的云舒,事实上,慕煜北很少亲自开车的,眼下,约莫着也就是想单独跟她处处而已,得知她可能要离开好几天,心里是各种的不舍。
云舒抬手揉了揉眉心,有些疲惫的吸了口气,“一些烦心事而已。”
“说说看。”
慕煜北将一个保温杯递了过来,一边低沉道。
云舒接过了杯子,拧开瓶盖,里面是他惯用的提神茶,喝了几口下去,感觉舒服了不少,“嗯,今早付子鸣过来了,刚好薇薇他们也都在,今天是他结婚的日子,我有些搞不懂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之前都是已经讲得很明白了。”
云舒忍不住抱怨了。
云舒的话一落,慕煜北顿时眼底也浮起了一些冷冽的流光,但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平和甚至带着淡淡的柔和,“他这是不长记性,你不用管他,他不会又跑过来跟你说中意你,让你跟他私奔的吧?”
“你想哪里去了?反正后面被我攻击了一顿又走了,所以,我不太想去参加宴会了。”
云舒盖上瓶盖将杯子放了回去。
“过去看看就走,别耍性子,嗯?”
慕煜北有些无奈的笑了笑,大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然后加大了车速,云舒知道自己说不过他,也只好随着他了,毕竟他们也答应了冷振,要过去看看的。
望着两旁不断后移的景色,云舒一时之间觉得有些恍惚了起来,她又偏过头望着专注的开着车的男人,清俊的侧脸,曲线很柔和,薄唇也轻轻的抿着,有时候,这样静静的看着他,也觉得是一种很享受很浪漫的时光,只不过是她很少这么做而已。
“好看吗?”
男人一开始就察觉到她那清冷的视线了,沉默着任她打量了好久,才转过头对着她莞尔一笑。
“好。”
云舒淡然一笑,很配合的应了一声,说完,便不由自主的往他的肩头靠了去。
“慕煜北?”
她忽然轻轻的喊了他一声。
“嗯?”
感性而低沉的嗓音听在云舒的耳中,她发现自己的心就变得特别的柔软。
“没事,就是想叫叫你。”
她这么回答道。
“那你可以多叫几声,免得到那边有人想着我也应不到。”
慕煜北宠溺的笑了笑。
“我才不会想你!”
“我没有说是你,你自己急着承认做什么?”
“你……”
……
婚宴就在城南的一家豪华的星级酒店举行,付子鸣那么折腾让大家都心慌慌的,还好,后面于洋将他带了回来,大家才松了口气,后面付子鸣还是亲自去冷宅接方怡暖了,两人在郊外的大教堂里举行了仪式,后面才回到酒店的。
不愧是锦阳城相当有实力的两家,宾客很多,场面也是非常的浩大,整家酒店都被包了下来,门前摆满了花篮,整间酒店布置得格外的喜庆而奢华,酒店门前的小广场已经停满了车,停车场也是爆满,门口进进出出的身影不断,真是热闹非常。
九楼的奢华的大厅内,早已经是宾客满座到处是道喜谈笑声一片了。
主持台下,冷振跟付吉他们就围坐在最中间的一桌,周围的几桌也都是一些重要的宾客,大多也都是政坛跟商海的人。
付子鸣一身黑色的新郎礼服,本来就长着一副帅气英俊的面容的他,这般看上去更是显得俊美逼人了,只不过是他的表情很平淡,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一双眼睛也显得十分的沉寂,如同一弯死水一般,一动不动的坐在主持台的一侧,那个昏暗的角落里,指间还夹着一支刚刚点上的香烟,一阵淡淡的烟味在角落里蔓延着。
而方怡暖,则是一身红色的旗袍,就坐在冷振的身旁,也是一脸的沉郁。
“暖暖,子鸣呢?该去跟宾客们敬一下酒了,怎么现在倒不见人了?”
冷挽诗望着独自坐在冷振身边的方怡暖,皱了皱眉头,问道。
“子鸣?咦,刚刚还见着坐在这里呢,人呢?”
陈小纹左右望了望,没有发现付子鸣的身影,顿时也惊讶了一把,连于洋的人影也不知道哪里去了。
昏暗的角落里,于洋就坐在付子鸣的身边,默默地陪他抽着烟。
“有些话你也别放在心上,相信她说的那些都是气话而已,你别太在意。”
于洋淡淡的开口,然后又吸了口烟。
付子鸣弹了弹烟灰,若无其事的笑了笑,“无所谓了,谢谢你于洋,我想,云舒说得也没有错,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总是不在乎顾忌她的感受,总是一厢情愿的以为自己做的事情是对的,现在想想,当初我真的是做错了,可惜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吃,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算我活该了。”
于洋叹了口气,“你也别那么说自己,爱一个人本身是没有错的,你错在用错了方式而已,有些东西,有些人,我们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看开了就好了,你看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