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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有些麻烦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只能接受了,回去分析一下,看看能不能拿出什么对策来吧,这件事情有些严重了,明天可能省厅那边的人都会过来查问情况了。”
陈局长皱起了眉头,开口道。
“陈局长请放心吧,我一定会重新将他缉拿归案的。”
云舒沙哑的开口。
“好,再说吧,明天早上马上开个会议商议一下,实在不行就成立一个小组,调查一下他们的动向,然后再作打算,对了,你说你昨天去见他了,是不是说了什么事情?”
陈局长有些疑惑的望着云舒,云舒不禁是觉得心口一沉了。
“其实也没有说什么,我就是跟他问了一下叔叔的情况,倒也从他嘴里知道了一些消息。”
云舒淡淡道。
“哦?”
陈局长应了一声,唇边掠过一道微笑,倒不是觉得很惊讶,“这样也好,我当初过去的时候,他可是连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上几句的,不过,我还是明白他心里肯定知道你叔叔的一些事情,不然他不会那么胸有成竹的跟我说他想见你一面,想不到他堂堂的黑老大竟然还真的对你动了情了,想必昨天一定又是在质问你当初怎么会背叛他的吧?”
陈局长很是意味深长的望着云舒。
云舒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语气倒是有些落寞了起来,“不曾来效忠又哪里来的背叛,于公,并不欠他什么,于私,到底是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不过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唉,你们年轻人的世界,我们这些老一辈的到底也很难干涉了,前不久还在为那些绯闻的事情为你担心了一下,不过想来慕董也不是那样的人,眼下看着你们安然解决了这件事情,我也为你们感到高兴,听说你们五一要举行婚礼的消息了,陈叔叔就先提前祝福你们了,眼下你也不用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黑老大的事情,我也有些责任,你这段时间的工作本来就不轻松,我看你这段时间可以适当的放松一下,先把新娘子的角色扮演好再说吧,不然我还担心慕董会说我不近人情了!”
陈局长欣然笑道。
云舒吸了口气,淡然道,“都算老夫老妻了,还说什么婚礼,走走过场罢了,不过到时候还是希望陈叔叔你能够亲自过去,我父亲应该也很久没有跟您聚一聚了,他最近也是比较忙的,希望到时候你们老朋友的还能聊聊天什么的。黑老大的事情,我想责任还是在我这边了,明天的会议之后我会跟老莫他们把事情分析一下,落实好下一步的行动的,请陈叔叔放心好了。”
“嗯,到时候在一起商量吧,对了,好些时候没有关注你叔叔的那件案子的情况了,怎么样最近有什么进展了吗?昨天黑老大是否提供了什么有价值的消息?”
陈局长一边开口,一边下意识的往江边走了去,云舒倒也是很机敏的跟了上去,两人一直走到一个比较安静无人的地方才停下了脚步。
“他倒是说了一些挺有价值的消息,他说我叔叔的事情其实大部分的责任不在他们那边,而是在于内部,陈叔叔,我希望您能够帮忙给我调出当年各个单位领导的名单,尤其是负责我们边境还有警察这一块,货物流通的途径经过的所有的关卡,这一次,还需要从头调查起来了,当然,希望陈叔叔处理这些事情的时候,都能够保密,不然,很有可能会打草惊蛇,而且,陈叔叔你也可能会有危险。”
云舒眸光变得很深沉,思量了一番,终于才说了这么一番话。
“嗯,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其实这些倒不算什么,资料也可以帮你弄到,不过我担心你那边的人手问题,你一个人真的能够处理得过来吗?我看,明天的会议的时候,我重新调整一下吧,把你手上的任务分划给他们一些,怎么说你也是一个女子,也不应当承担那么多,黑老大的事情,我倒希望你可以缓和一下,协助调查就可以了,更何况,你手上还跟着托马斯的案子,还有你叔叔的案子,你过些时候还要做新娘子,我还真是担心你忙活不过来了。”
陈局长到底还是很通情达理的,这下子也是担心云舒这瘦弱的肩膀会承受不来了。
“嗯,陈叔叔放心吧,再艰难的事情都扛过,这点还不算什么,而且老莫跟那斯他们也都很认真,倒是两个很不错的好警察,您那一天看着有机会,就让他们上去锻炼一下吧,说不准我们锦阳城的公安局的工作还会变得顺利稳当起来了。”
云舒自然也没有忘记适时的给老莫他们寻找机会了。
“呵呵,怪不得你的手下跟着你都是那么容易跟出感情了,眼下你不是更应该操心你自己吗?也好,我改天回去会好好的观察他们一段时间的,合适就让他们上去试试看,好了,今天这折腾了一番,人最终还是被他逃脱了,眼下后患也还是令人担忧,但我们也只能迟些再商量对策了,大凌晨的,大家都还在被子里暖着呢,让你们这样跑过来,都辛苦了,这样,大家都先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会议上再说,你跟他们说让他们先回去吧,我也得回去了,还得先把报告递交上去,不然省厅那边的人……唉!”
陈局长叹了口气。
“嗯,好的,那我现在就过去跟他们说吧,陈叔叔您也回去吧,对了,明早的会议大概定在什么时候?”
“我看看,十点这样子吧,嗯,就十点,我回头会让我的秘书通知你们的。”
陈局长想了想,然后才回答道。
云舒点了点头,“也好,那我回去也准备一下吧,尽量把黑老大的消息都详尽的列出来,这样也方便调查,而且……”
就在云舒还在说着的时候,忽然,衣袋里的手机又震了起来……
想来,倒也是多事之春了,云舒皱着眉头听着那有些让她觉得不舒坦的铃声,缓缓的伸手往自己的衣袋里摸了去……
------题外话------
今天当了一天的搬运工,累死了,回来赶了一下,我们不凑字数,就先写这么多,太累了,脑袋虚空了,觉得写得不满意,所以…。明天还要忙上一天,所以,你们懂的,狂么~
、229 一直都在中
云舒是一路以最快的速度往公寓小区疾驰而去的,绷紧的脸色十分的严峻,秀眉都蹙成了一团了,星目里流淌着浓郁的担忧。
车子匆忙的驶进了公寓小区,时间才刚刚是凌晨三点多,小区内到处是静悄悄的一片,连路灯光都显得无限的惨淡而寂静。小区里的居民一般都是午夜过后才肯安歇下来的,最近天气也变得越来越暖和了,院子里的花架下麻将桌也开始派上了用场了。
有好些时候没有回这里了,院子里已经开满了一些五颜六色的小花了,清爽的夜风微凉,送来了缕缕清淡的幽香,当下还是挺怀念这里的,粉嫩的花朵沐浴在淡淡的柔光之下显得有些梦幻虚无。
当真是一副好景象,然而云舒并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了,一下了车就急冲冲的往电梯里冲了去,乘着电梯直接上去了,一出了电梯就大步地走了过去,满脸焦急的敲门。
然而,公寓内,正忍着剧烈的疼痛的夏凌薇此刻已经支撑不住的瘫软在客厅内的地板上了,她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刚刚熬着想将一份尸检报告整理出来,明天好送过去,可是突然间就感觉肚子疼得厉害,疼得让她脑袋里一片空白,吃了几片止痛药下去,不但不见得疼痛减轻,反而是越来越疼,到最后,她就直接疼得站不起身来了,找了于洋的电话那头关机,倒下去良久,迷迷糊糊之中,只能按下了云舒的号码。
夏凌薇在锦阳城并没有什么朋友,一直交好的,除了于洋之外,就是云舒跟云秀了。
恍惚之间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门铃在响着,夏凌薇很是吃力的抬起头,双眸里浮现着黯淡的流光,艰难的望着门口,不知花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连挪带爬的来到门口。
而门外的云舒看等了许久,依然不减夏凌薇过来开门,当下也就有些急了,又大力的敲了敲门,但是依然还不见里面有什么反应,情急之下,正想想办法破门而入的时候,终于,这时候,听到里面‘呯’的一声,听着好像是碰撞到了什么东西了。
云舒心底愈发的焦急了起来,而这时候才听到一道开门声传来。
“薇薇!”
门才刚刚拉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云舒便已经闪身而入了,而映入眼帘的,却是夏凌薇倒在门边的场景,客厅很是昏暗的一片,浅淡的光线就是来自于卧室里隐隐约约投过来的灯光,云舒低下头,就可以看到夏凌薇正痛苦的蜷缩着靠在墙边,当下心里一紧,连忙按下了门边的灯开关,顿时,房内就是呈现出了一片明亮。
“薇薇?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云舒连忙蹲下身子,瞧着夏凌薇满头大汗一脸苍白痛苦得几乎要痉挛的小脸,秀眉皱的很紧。
夏凌薇吃力的睁开了眼皮,恍惚之间好像就看到了云舒,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那光洁的额头上滑落了下来,肚子传来的阵阵疼痛让她几乎已经神智恍惚了,轻飘飘的声音实在是没有什么力度,“云……云舒……你怎么来了?”
“怎么回事?肚子不舒服吗?怎么疼成这样了?很难受吗?”
云舒连忙迎了上去,轻轻的扶起了夏凌薇,秀眉蹙得紧紧,一边伸手给她擦了额前的汗珠。
“没……没事……”
夏凌薇拼命地想要维持一份清醒,然而却是徒劳的,眼下根本就是连站都站不稳了,被云舒这么扶着,所有的重量也都是直接压在了云舒的身上。
云舒无奈的吸了口气,担心又有些心疼道,“行了,别逞强了,恐怕是胃出了什么问题了,你先不要着急,保存体力,我马上就送你去医院,今晚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疼成这样了?”
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将夏凌薇横抱了起来,随手关上灯跟门,疾步匆匆的朝外面走了去。
一路上,云舒几乎都是以最大的速度往S大医院赶的,整个锦阳城她也就是对S大医院比较熟悉了,而且距离这里也算不上离得很远。
一路风驰电掣的前进,也没有花多少的时间就到达S大医院了,又是一脸焦急的抱着夏凌薇往医院里冲了去……
“病人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开刀动手术,病人的家属来了吗?”
身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很是也是的开口道。
急性阑尾炎?怪不得会疼成那样!
云舒想着不禁是觉得一阵头痛了!
“她在锦阳城没有家属,我是她最好的朋友,请问我可以代为签字吗?”
想了想,云舒只好这么开口了,心里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揪紧,再加上刚才那么一番的抱着夏凌薇往往里面冲,现在心里就是跳得厉害得不行了!
“手术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医生?拜托你一定要尽全力,一定要确保万无一失好吗?拜托你了!”
云舒有些紧张了,忍不住就扯住了医生的衣袖,眼神有些惶恐不安。
“小姐请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急性阑尾炎而已,手术之后就没什么大事了,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严重,您现在外面等一下吧,对了,想跟护士过去把字给签了吧,我们马上就开始手术了!”
那名医生倒是很称职的回答道,说完,便往手术室里走了去了。
而云舒则是跟着那个护士过去把名字给签了,然后才是一脸焦虑不安的在手术室门外等候。
拖着一身子的疲惫缓缓的在身后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折腾了一晚上,看着手腕上的时间,都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很是疲倦的抬手揉了揉眉心,充满了担心忐忑的眼神流连在那紧闭的手术室的门上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