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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爱-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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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他好像有话说,等他缓缓,”方齐把他扶到旁边的座位上,转而想安抚她几句,“那个……他们……”
安佳
盈刚要细听,吧内灯光突然全灭,只有一个女声从中突起。
“Frank; join me; I know it’s your favourite。”
方齐脸色瞬间一白。
此时胡家弘的舌头也终于捋顺了,打着酒嗝,断断续续地在方齐耳边报马后炮。
“Mo,Monica来了,好,好像有人手贱,去年把聚会照,嗝,发到facebook上,然后今年她就找来了……兄,兄弟,好自为之……嗝!”
****
一柱追灯打在吧台上,一个裹在抹胸热裤里的性|感妖|娆女体横陈其上,如佳肴般诱惑。
安佳盈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果然人种才是身材比拼大战里不可逾越的鸿沟……
其余众人虽然也被这突发事件弄得一愣,但随后就阑珊的兴致就被勾起,在Just one last dance的歌声中边拍手边有节奏地呼叫,“Frank!Frank!Frank!”
“Frank是谁?”
安佳盈听着近乎原版的发音和转声,几乎痴醉,对未出场的这一位也甚是期待。
可等了半天,女声部已然结束,还不见这个Frank在众人千呼万唤下上台接唱。
“搞什么,破坏完美。”安佳盈感叹。
方齐听了终于沉不住,站起身,接过众人传来的另一个麦克,上前走到灯柱下,“Hi; Monica; Wele。”
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原在,身边不远处。
Frank,Monica,看来今晚,是个大团圆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有人看不懂那几个重口味游戏是怎么玩的么……我可以解释的~哪里不懂都说下哈~~~
留学生口味都是蛮重的……唉~~~
最近我尽量保证日更,回家一定要走亲访友的,何况还有一篇十页的英文论文……不过27日之后一定日更!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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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祸得福

方齐跃上台面的瞬间现场就high到了顶点,众人边随拍拍手边在心底暗暗叹服:传说到底还是传说。
当着正室的面儿,和前暧昧对象光明正大地眉来眼去,深情对唱,谁能做到?!
当然,盲目崇拜的众人也不可能发现某人假装陶醉而眯起的眼睛留出了一条小缝,死死锁在安佳盈的方向。
尤其在唯一可能发现这个小秘密的某人醉成死猪的情况下。
方齐也不确定自己想找什么,是一丝失落的表情还是一个暗骂的口型。
总之,直到完整的一曲接近尾声,还是如他所料的一无所获。
一定是因为她在暗处,看不清脸的缘故。他想着。
这算幼稚的报复么?
如她所愿的“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式,让她也体会一下,自己看她之前那场“精彩”演出的心境?
自己,是这么想的?
方齐被这个念头惊了一下,以致有片刻的失神。
而唤回他的,是最后一句歌词唱罢后,Monica以每秒1cm的速度靠近的丰|满红唇和台下一遍遍疯狂齐喊的“Kiss”。
****
没人会忘记,在学校的时候,Frank & Monica就是因这首歌而大红大紫。
她的声音和长相都酷似原唱Sarah Connor,与方齐的配合也默契非常,因此两人自然而然地结组成对,夺下好几个校内外歌唱比赛的组合金牌。
【唱好一首歌,从来就不是背词记调那么简单。】
想翻唱这样一首大有隐情的情歌,动作神态都要精心演练。
所以他们考虑之后,选择模仿Sarah和前夫离婚前最后一次公开合唱的现场版本,而结尾令人遐想无限的缠吻也正是整首歌的高|潮和结局。
即使从来都是点到为止,还是勾起了这个热情美国女孩儿的春思,一而再再而三的严词拒绝之后,才有了方齐同学永生不想提起的被QJ事件。
这次……还能点到为止么?
只要碰上一点点,这女人都绝对有可能把它变成法式深喉……
于是在四片嘴唇的距离只有0。01公分的千钧一发之际,方齐同学毅然决然地决定装一次醉。
虽然有名的千杯不醉装醉实在很假,假到他觉得既没骗到自己,也没可能骗到在场面面相觑的任何一位。
何况从那么高的吧台滚下来,形象大毁事小,后腰很疼事大啊!
然而被熟悉的气味和怀抱拢住的瞬间他就觉得这一滚还是非常划算的,幸亏某些最好骗的人在他谆谆不倦的言传身教下还是没有任何进步。
****
“他应该是醉了,”安佳盈迅速搀起他的右
臂,“我先送他回房,你们继续。”
深谙面子文化的众天朝子孙都识趣地继续玩闹,仿佛根本没人刚从一米多高的吧台上摔下来一样。
而对儒家文化了解尚浅,显然不懂察言观色为何物的某外邦女子,则搀起了方齐的另一只胳膊,陪二人走回了房间。
当然,这也是安佳盈同学对外国友人的美好推测,毕竟她没能力像紫霞仙子一样,穿过对方的D杯钻进她的心里看看里面到底在运转什么。
更重要的是,即使她能,也懒得钻。
甚至,把死也不敢睁眼的假醉猫扔到床上以后,她还立刻接受了Monica的聊天请求。
“You’re…girl friend”
“Wife; actually。”
“Wooh;”蓝眼睛立时一亮,神情如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So you must be the waiting princess he always talked about。”
Waiting princess……还能再文艺一点儿么……
“…No。”安佳盈微微一笑,“She is far prettier than I am。”
显然,这种情况在任何文化中都是一种尴尬,“Well;you are special; though。”
“Thanks。”
接着……一心想打破尴尬的Monica提起了一个要命的话题,一个让装醉的某人恨不得坐起来把她掐死的话题。
“We slept when he was virgin。 He was a little shy; but really good。”
如果她是个中国女孩,这句话无异于在南沙群岛上插一面菲律宾国旗。
可她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在美国,新人旧人谈谈共同拥有过的男人的那方面,就好像新旧主人谈论一辆被转手自行车的性能一样平常,没有任何炫耀或者挑衅的色彩。
如果是一句夸奖,现女友甚至可能礼貌并自豪地道声谢。
从中西文化枢纽学成归来的某人自然深谙此道,“I doubt that,but still thanks。”
之后两人默契地相视一笑。
床上的醉猫突然恰到好处地哼哼两声,爪子伸到领口试图解开第一颗扣子。
站在近处的Monica眼快手长,急忙扑过去帮忙解开了最上面的两粒,然后若有似无地抚过那枚喉结,旁若无人地凝视了许久。
直到想起身后另一个人的存在,才触电似
的闪开,摊开双手连珠炮般地解释,“Sorry; I didn’t e for him or want to continue something。 I just…you know。”
原来白人也是会害羞的……
然后发现这个事实的安佳盈笑了,虽然在这种时候笑出来会让对方觉得毛骨悚然。
她笑着说,“I know。 He’s always cute。 I like you。”
“…You are special。”
【同样的词,同样的顺序,只改变重音就能颠覆原来的含义。】
即使不看那双蓝眼睛,安佳盈也能听出这一句里夹带的真诚,她想为这句真诚的赞美道声谢,却发现已经说了两遍“Thanks”,实在不想再说。
就在她全力在大脑英文区里搜寻替代词的时候,Monica已经主动走到门口开了门,“Happy to see you。”
“Me too。”她忙起身上前侧身扶住门,“you will find the one; maybe very soon。”
“I think so。”
然后,她目送着这位火辣美女哼着歌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再然后,史上最和谐的中外新、旧人会面就这样无声谢幕了。
安佳盈站在走廊,心里竟然……有一丝遗憾。
其实应该再留她聊一会儿的,时间还早睡也睡不着,唯一的聊友又不省人事。
聊聊那座几年前去过的城和国家,聊聊那里的变化,聊聊某人大学的故事,应该会有趣。哪怕只是磨磨牙,也可以温习下口语。
可这段短短的闲聊,对某人来说还是长得难以忍受。
这一点,她可以通过一退回房里就紧紧缠上腰的胳膊,和身后的温度清晰完整地感受到。
而她考虑了千分之一秒之后得出的结果是,伸手拔出了取电的房卡。
****
“你生气了?”
“你没事?”
“你生气了。”
“我没有。”
“我不知道她会来。”
“我知道,谁也不知道。”
“所以你不能生气。”
“我没有。”
【跟语言神经等多项感官都发达过男人的女人讲理是没有出路的,最好的办法永远是把她按在墙上强吻。】
灵光一现想到此计的方齐瞬间反败为胜,甚至完成了将主战场从门边向床上转移的艰巨任务。
虽然敌人的抵抗能力近乎为零,但扰乱军心的技巧实在是不容忽视。
“你居然装醉?”
“……”有一点儿唇膏,草莓味儿,凑合。
“摔下来疼不疼?”
“……”在哪儿印吻痕才挡不住?
“别摔坏了,让我看看先?”
“……”锁骨的硬度和味道刚刚好……
“她真好看。”
“……”虽然现在手感也ok,吃点儿木瓜总是好的。
安佳盈边说边一动不动地任他折腾,然后在他的手指就快深入目标的时候不紧不慢地说,“看到她之后突然这么兴奋,我可能误会的。”
……
为什么有些女人让人一看就硬了,有些就让人硬了也不得不软呢?!
妻不教,夫之过啊!
“以后在床上,不许用鼻腔之外的器官发出声音!”功败垂成的某人在她肩头狠狠地咬了一口,
然后用拇指把牙印搓得越来越明显,“刚才‘I doubt that’是谁说的?是谁说的!”
她轻笑了一声,“开个玩笑,您继续。”
“你以为是声控开关啊?情绪已坏,继续不了了!”方齐嘴上嚷得大声,却没有一丝息战的意思,某处依然在她柔白的大腿上蹭得欢欣鼓舞。
她无奈了,索性把头偏到一边再不看他。
骤然低到零度以下的气温让方齐有点心慌,撑起自己探过去,竭力在黑暗中分辨她的表情,“你……还是生气,是不是?”
她顿了一会儿,转回来,“要么继续,要么睡觉,快点儿!”
这显然不是给男人的选择题,可在误会还没有消除的情况下继续实在跟禽兽无异。
为了把自己和禽兽相区别,方齐还是决定多啰嗦一句,“我真对她没感觉。以前没有,现在也没有,那次是意外,以后我会保护好自己——你信我。”
安佳盈一脸黑线,“……我信。”
嗯,有知识素养的禽兽觉得,这样就可以继续了……
****
之前安佳盈一直觉得在人事不知的状态下第一次,没有体验到不寻常的痛和快乐,是件挺遗憾的事。
然而现在却觉得这是一件无比庆幸的事。
因为她既没办法像某人一样兴奋得像扑到食儿的狼,也没办法用鼻腔发出什么销魂的声音。更麻烦的是,战友忙上忙下折腾了差不多十五分钟,她还是没能做好作战准备,干燥得像撒哈拉。
看着他头上渐渐渗出的薄汗,她几次欲言又止,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还是老老实实呆着任人鱼肉。
又过了五分钟,她终于放开死咬住的嘴唇,递上握在手中的房卡友情提示。
“不如……先把空调打开吧。”
“不用!”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方齐一把抹去额上的汗,在煎熬中咬牙切齿,
“我就不信治不好你个性冷淡!今天不让你爽,我就跟你姓!!!!”
安佳盈赶紧坐起来,在他的肩上轻抚试图安慰一颗受伤的心灵,“你最猛你最猛,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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