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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
“别闹……”
少女略显沙涩的声音,轻轻柔柔的,如同春风,带着点哀求的问道,落在金翰林的耳中,却是模糊了声线,只化为一个个悦耳的音符,他清冷的眼中藏着可以焚烧的火焰,淡淡的声音中藏着快要爆发的热力。
“忍不住了……”
说着,就毫不费力的将她两条围着白嫩肩头的粉藕臂拨开去,叠在她的身后,一直大手就能锁住她两条细细的手腕,结实的手臂却垫在她的腰下,不让她压到自个儿,修长整洁的手指,细细的把玩她小巧却性感的锁骨,唇却蜻蜓点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轻吻,偶尔啃咬那完美的锁骨,细细密密的感觉,又痒又酥,让她的眼角酿出几点水光来,嘴里却还是不死心的劝道:“咱们还有半月就成亲了……你这样……再忍忍……”
她不提还好说,这么一提,到是又提醒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下动作却加快了起来,终于如剥粉葱般,将她剥了出来,嘴里却又道:“忍不住了……”
话音刚落,她的衣裳就落了下来,胸前就剩下一条粉色的亵衣遮蔽,露出浅白的酥绵,细嫩柔滑的肌肤被衬的晶莹别透,就好像是软玉打磨成的小人儿一般。
锦好浅浅的惊呼声,被他吞咽入腹,在他灼热的视线下,就觉得自个儿的那亵衣也被剥落了一般,不禁扭了下身子,脑子飞快的想着对策:“你别闹了,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见她粉嫩如春笋般的身子,金翰林身体中的燥热又加了几分,狭长的凤眼眯了起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儿,语气暧昧:“没人敢进来。”
说着,灵巧的舌头就沿着她的细长的脖子落而下,落在她的亵衣上,隔着薄薄的衣衫,感受着那软滑销魂的滋味。
他知道这些日子,长公主派了嬷嬷去她的身边,调理她的身体,自然会养的娇了,可是真的亲了抱了,感受了,才觉出那美妙的滋味,初尝了滋味,哪里还听得进她的话,穿着粗气,用力拉了几下,便将她的亵衣扯的开去,眼前立刻弹出的两朵雪莲凝红脂,让他黑了眼睛,带着馥郁的馨香,缠绕着他的神经,像是被迷惑了一般,一把擒住一朵,轻轻细细吻了上去,甘甜滑嫩的味道,迷了他心神,压着她的身体,不觉得的又加重了力道,恨不得将这身下的娇人儿吞进腹中,一如每一个夜间的美梦,哪里还顾得上她能否经受得了。
爱她到了魔障,连她吃痛之下,发出的呜咽之声,都化成了迷障,如同一张密密麻麻的网,困住了他,此生再也走不出来。
大腿根部,被异物顶的难受,锦好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膨胀起来的欲念,肺部深处,都是他身体从浓郁的气息,一时后悔自个儿羊入虎口,虽说,她早已明白自个儿定是他的人,可是那也是洞房花烛夜的事情,他却忽然做出这样的事情,她的身体压根儿就没做好准备,被他这般亵玩身体,先是羞,后是恼,最后却是满心满腹的委屈,顿时眼泪就落了下来。
金翰林肌肤沾染上她的泪珠,一阵冰凉,勉强算是扯回一些神志,松开嘴里的软肉,从她胸前抬起头来,这么一看,心头一阵针刺的难受,就见她皮薄肉嫩的粉腮上早就潮湿了一片,扁着小嘴儿,呜呜咽咽的哭着,水蒙蒙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就是一串一串的泪珠儿流下来,瞬间将他欲火儿浇熄了一大半,再听得断断续续的哽咽声,心头都软成了春水。
“你欺负我……呜呜……你欺负我……没成亲……你就这样……我怎么见人?”
听着她低声的指责,他是彻底没了火气,黑黝黝的眸子中闪过一道颓废,却见她眼泪越滚越多,哽咽声也越来越大,俊美至极的脸上,闪过一丝惧色,张了几次嘴巴,一手探到她的身后,一翻身,将她安置在怀里,拍着她的后背,无奈而笨拙的哄着:“是我不好,是我不好……莫哭了……我不使坏了……莫哭……”
“呜呜……走开……”见他没有领会她的意思,红着脸,咬唇又重复了一遍:“走开……穿衣服……”
金翰林咽了一下口水,眼神从她白嫩玲珑的身体上瞟过,那旖旎的风景,差点让他忍不住再好好的使坏,只得抿着唇,克制着,将她摆在床上,拿起一旁的衣裳,将她整个人包裹住,见她还在落泪,身子又瑟瑟的发抖,蹙眉,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轻哄道:“别哭了,再哭我心就碎了……”
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对她总是热情澎湃,连他自个儿都给吓到了,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可是在她面前,总有化身为狼的倾向,今儿个更是离谱,居然做出这等事情出来,还吓哭了她,实在是混球。
听他如此说,她倒是越发哭的厉害,他慌忙哄着,割地赔款,许下无数丧权辱国的条件,才哄的她止住了哭声,却犹不解气,在他的腰侧,找到一处软软的,使劲的掐了下去,嘴里还小声的怒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金翰林哪里会怕这点疼,锦好的力气在他看来,就跟蚂蚁咬的,不过却装出疼的厉害,倒抽了一口冷气,嘴里道:“哎呦,疼死了,以后再不敢了。”
锦好这才满意的收手,顺便也将眼泪珠儿给收了回去,扁了扁嘴巴,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却听他在耳边低语,于是下一刻却又气得拍打他胸膛起来:“你……你……还敢使坏。”
这个坏人,居然说什么:你现在不给我使坏,到了洞房那日,他就拼命使坏。
她恼羞成怒,他却笑得愉悦,忽然他笑声一止,她顿时觉得有异,顺着他的视线,一低头,便瞧见自个儿的光景,瞬间,一张小脸儿能烧了起来,一声惊呼,手忙脚乱的从他怀里退了出来,一手拢着衣裳,一手拖着软塌上的锦被裹着自个儿,将自个儿裹的严严实实,连头颅都埋在锦被中。
金翰林瞧着那隆起的锦被,微微勾唇,然后又是一叹:“为什么不是六月十八……”
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怎么的,时间过的也太慢了点。
那隆起的锦被,似乎僵了一下,然后又轻轻的抖动了起来,锦好先是怔住了,随即却忍不住笑了起来:他就这么等不及要成亲么?
想到他刚刚猴急的样子,似乎……这样——也不错?
书房的门口,阿宝无声的对着云燕和雪兰二人摇了摇头,三人出了院子,阿宝才敢开口:“咱们还是等等再去吧!”
这会儿怕是公子什么都吃不下去吧!
雪兰想着刚刚听到的声音,脸色微红,却还是嗫嚅道:“小姐总要用膳……”
云燕摇了摇头:“也不急这么一点时间。”
雪兰犹自还想开口,云燕和阿宝却已经转身,她回首看了看书房一眼,脸上的红晕又多了一份,终是跺了跺脚,这才转身追了云燕和阿宝去。
书房这边是甜的蜜里调油,可是莫家这边却是愁云惨淡,莫二老爷愤愤不平的问:“父亲,为何你要答应将五丫头除姓?”
在他看来,莫锦好是莫家的女儿,这身体中流着莫家的血液,到底都是莫家的人,怎么能轻易的答应除姓。
除姓啊,代表着什么?代表着日后不管莫锦好有多大的造化,都跟莫家再无关联,与他再无关联,怎么能这样?他可是生她,养她的父亲,养儿就该报养育之恩,那么现在算什么?
不得不说,如果莫老太爷不是他的父亲的话,这一刻,他就不是这般问话了,而是拳头招呼上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糊涂了,居然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金翰林,是长公主的儿子又怎么样?难不成还能强迫人家将女儿除姓?
对莫老太爷,莫二老爷第一次升起了鄙视之色,自个儿的父亲,总是嫌弃他无用,可是今儿个,他这父亲自个儿不也无用么,金翰林不过在他耳边动了动唇,他不就脸色大变的,应了下来。
莫老太爷浑身无力的瘫在椅子上,直到现在,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我不能不答应啊!”
若是能不答应,他自然不会答应,可是,在金翰林吐出那三个字的时候,他就没有了任何退路,唯有答应。
莫二老爷不解:“为何?金翰林到底与父亲说了什么?”
“假名册!”莫老太爷一字一句,极其缓慢,似是极为无力一般。
“不可能!”莫二老爷跳了起来,脸色瞬间白了许多,双目闪出惧怕的光芒,不可思议的反驳道:“他不可能知道,名册上的手脚,连皇上都没能识破,他怎么会知晓?”
莫老太爷摇了摇头,随后眼中闪过杀意:“真是可惜,原本还想借着他,靠上长公主,现在看来此人不能留了。”
莫二老爷沉默了些许,点头:“我知道怎么做了。”
此时,若是锦好瞧见这二人的脸色,定然会发颤,狰狞而冰冷,哪里还是她记忆中的样子。
莫老太爷提点莫二老爷:“小心点,莫要留下什么痕迹,长公主手下能人不少。”
莫二老爷点头,像是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多做撕缠,转换了话题:“父亲,二丫头到底怎么处置?”
虽说这丫头实在太过心狠手辣,居然连弑母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这也的确让他生了寒意——今日为了自个儿去前程,谋害了王氏,明儿个会不会为了前途,谋害了自己?
可是到底是自个儿骨血,若是不到万不得已,莫二老爷也实在不想舍弃了这个孩子。
“二丫头那边,我自有主意,你就莫要再问了。”
心狠手辣,心计深沉,虽然比不得五丫头,倒也是个人才,或许将她送到那人的身份,说不得倒是一枚好棋子。
……
在金翰林私人的宅子逗留了半日,金翰林倒也没有失言,的确准备的大餐好好的庆祝了她的除姓,一桌子的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奢侈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敲坏他的脑袋——就两个人,怎么吃得了这么多,浪费。
不但浪费,还居心不正,居然准备了美酒,对于金翰林的人品,锦好抱以十二分的怀疑,酒后乱性,谁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若是金翰林此刻知晓锦好的心思,只怕要叫十二分的冤枉,他其实已经被她的眼泪吓到了,也不知道女儿家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眼泪好流的,差点今儿个这京城都要淹没在他这未来妻子的泪水点了。
巨大诧异之后,金翰林在心中又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这辈子,他再也不会让她落泪了。
用了膳之后,锦好就上了马车回朱宅,身为巨大牛皮糖的金翰林自然跟了过去。
今儿个的朱宅实在是热闹,先不说朱宅中的人员都在大厅里等候她,就是朱老相爷,姚老太爷,姚老夫人都在候着她了。
等到锦好走进大厅的时候,往日里见面都要斗上两句的朱三爷,今儿个居然没有斗嘴,反而一脸讨好的笑容:“乖女儿,你总算回来了,父亲我是脚跟子都垫酸了,这才把你盼回来。”
说完,目光转向金翰林的时候,就跟看到什么杀父仇人一样:“你个臭小子,居然敢拐了我女儿,是不是不想要腿了?”
金翰林笑得温和:“我不过是想和表妹庆祝一下,还请见谅。”
他也只拐了锦好和伺候的两个丫头,其他的下人,不是早就打发回来了吗。
听到庆祝二字,朱三爷脸色又是一变,也不管金翰林了,反而凑在锦好的身边:“乖女儿,既然你除了莫姓,依为父看,咱们今儿个就定下来,上了朱姓,好不好?”态度那叫一个谦卑啊,目光中的期盼,实在让人想要忽视都不成。
朱老相爷笑得那叫一个灿烂热情,朱三爷的话落,他就上前,笑吟吟的道:“乖孙女,祖父今儿个已经将族谱都带过里了。”当然,族里的宗老也顺便带过来,正在偏厅候着呢。
姚老太爷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