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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在街头讨生活,亮出手臂要是没有几个纹身肯定会遭到周围混混的轻视,接着他们就会寻找各种不是理由的理由欺负你。当初纹身纯粹是生活所迫,等到他已经不需要这些浮夸的东西彰显实力的时候,林钒便把这套工具束之高阁。林钒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以这样的目的再把它拿出来,他只是无比庆幸自己没把它扔掉。
林钒知道纹身很疼,当初自己纹的时候都要紧了牙关,更何况这个一捏就碎的女人,一针下去必定会挣扎。所以在动手之前,林钒早就把其秦冉冉的手脚绑到了床头,又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的。其实林钒完全可以选择给秦冉冉打一针麻醉剂,他家里或许没有感冒药止痛药,但麻醉剂致幻剂甚至于吗啡海洛因却不会缺。可是林钒并没有给秦冉冉任何麻醉,他的私心很重,就是想让秦冉冉记住这份疼痛。
林钒三十多年的人生经验告诉他,人或许不记得欢乐,但一定会记得疼痛,尤其是那个带给她疼痛的人。他要让秦冉冉记住自己,把自己当做她人生的一部分,就好像自己对她一样。
秦冉冉的惨叫声和充满恨意的眼神林钒至今都忘不了,那貌似是秦冉冉第一次拿正眼瞧自己,只是被她看过之后,林钒觉得好像有人往自己心上捅了一刀。
不过这份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等到伤口愈合,秦冉冉胸口的刺青清晰地展现在林钒眼前的时候,那份疼痛感忽然就显得微不足道。
恨自己又如何呢?最起码,她的人是彻彻底底属于自己的。
当林钒的舌尖滑过刺青,原本一直在承受的秦冉冉瞬间像被点了尾巴的猫般炸跳起来,疯了似的揪住林钒的头发,林钒不耐地骂了句娘,然后快速出手,箍住秦冉冉的胳膊,把那双凌虐自己头发的手压到主人身体两侧。
“你这个骗子,我一定要杀了你!!”
“打是亲骂是爱,我知道你脸皮薄。”林钒出来混了二十年,扭曲是非黑白的口才绝对是大师级别的,秦冉冉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林钒胸口跟被火烧着似的,手里的力道愈发没有分寸,空出一只手来,粗鲁地扒/下秦冉冉的牛仔裤,粗糙坚韧的布料在秦冉冉白嫩的皮肤上勒出好几道痕迹,几乎就要往外冒血。
林钒无比后悔,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放她出来,还让她跑到那么个肮脏的圈子里。对待这个女人,就该拿手铐脚镣绑到床上,让她永远在自己的视线之内,稍微多一点自由都是对自己残忍。
林钒一边脱衣服解领带,一边瞅着秦冉冉冷笑:“本来我是真的想给你点自由,可你偏偏选了这一行,还偏让我遇上了。我劝你趁早断了那份当明星的心思,老实在家里呆着。你要真好奇当明星的滋味,我今天就让你感受第一步——潜规则。你还别说,就是那些影后歌后什么的,上杆子让我潜我都不稀搭理,你这可是直接享受天后待遇。”
如果此时此刻的秦冉冉不是被恐惧充斥着头脑,她就一定能听出林钒话里的破绽。林钒能成为秦冉冉的老板,其实有一半的是出于偶然,他并没有那么神通广大,连秦冉冉什么时候郁闷了会去河边走走都能料中。至于那个星探,也不是他刻意派去的,而是真的路过那里,被秦冉冉的气质吸引,才会去找她。
林钒是在秦冉冉已经以艺人的身份进入公司的时候,才知道她阴差阳错又回到自己手下,林钒骗秦冉冉,说她的一切都是自己刻意安排,不过是想打击秦冉冉的自信心罢了。
林钒托起秦冉冉的腿把她整个人拉到自己身下,林钒的双、腿压制住秦冉冉试图反抗的四肢,秦冉冉就以这种古怪的姿势,献祭一般呈现在林钒眼前,林钒打开了手里的液体,一股浓郁的香气一下充斥进秦冉冉的鼻孔。
“林钒,你敢在我身上用那个,我就死给你看!”可惜,秦冉冉的声音因为恐惧造成嘶哑,颤抖着显示出她不过是色厉内荏。
“呵呵,你不知道这世上有种滋味叫□么?等你有了力气死的时候,再说这话也不迟,我就怕你舍不得。”
“畜生!你这个畜生!”
“我是畜生,你正在被畜生上,你说你是什么?”
芳香的液体倒进掌心,林钒控制好了用量,估计也只有一毫升的样子,最多让秦冉冉短时间内意乱情迷。他虽然想惩罚秦冉冉,但也不曾真的想去害她。更何况林钒是个很骄傲的男人,通过药物去控制女人,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去做的。换句话说,这样的事他不是没有做过,只是代价太过昂贵,使他再做时心有余悸。
林钒随手扔了瓶子,两指并拢,沾着那粉红的液体往秦冉冉身体里旋转。
突然而至的冰冷让秦冉冉打颤,身体被异物填满,夹带着黏腻淫靡的水声,一下一下,不但刺激着她的肉体,更刺激着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林钒今年三十五岁了,虽然因为经常锻炼身材保持得很好,但也无法真正阻止时间的脚步。其实三十岁生日过后,林钒就渐渐发现自己老了。精力再没有十几岁二十岁那么旺盛,偶尔熬夜就得两三天才能缓过来。他的眼角已经长了细小的皱纹,肚子上的肌肉也没有从前那般紧致。
都说男人越老越值钱,开始的时候林钒也是这么安慰自己的,这种自欺欺人一直持续到他看到了秦冉冉那副年轻的充满活力的身体,与她对比过,林钒前所未有的对自己产生了厌恶。厌恶过后,便越发贪婪地索求秦冉冉的身体。这是一种矛盾与自虐,还是一种放纵与享受,林钒说不清楚。反正每次得到的时候都异常满足,过后又异常惆怅;如此循环往复,林钒自己都觉得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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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
作者有话要说:光是H就憋了七章,看来上一本真是太清水了。问题是,我会告诉你们接下来还会有很多H么?我的节操啊啊啊好吧,姑娘们,我被发黄牌了,改一下。
林钒的前戏并不温柔,那个从小就任意妄为的男人连在情/事上也一贯喜欢胡来,也许刚开始几下林钒还算认真对待,后来就开始胡乱翻、搅,手指也屈起来,在紧致的甬道内胡乱搔刮,臆想着那娇嫩的私可能带给自己的快感。
被视觉是触觉的双重效果冲击着,林钒觉得自己已经硬、得发疼了。林钒抬起秦冉冉纤细的腰,握着自己的坚硬在穴口转了几下,让自己先现实感受一下,免得一泻千里。紧接着掐着秦冉冉的腰猛力按向自己,一鼓作气,尽根没入。
林钒舒服的叹气声完全被秦冉冉的惨叫淹没,但那并不影响快、感传进他的大脑,刺激他的神经。除了痛痛快快地占、有身、下的女人,林钒的脑子里再没有别的念头。这感觉一如半年前的那些个夜晚,他用尽了各种手段,威逼,恐吓,暴力,一条绳子把女孩儿绑到床头,无论她怎么哭喊咒骂,都无法阻止他对她的侵犯。虽然事后把秦冉冉折腾得差点没命,但不可否认,他内心深处一直怀念着那天的感觉。
就算你恨我又怎么样,就算你无数次叫嚣要杀了我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我如此彻底的占有,我不放你,你就永远是我的。
林钒每次都是尽根没入再慢慢出来,之后再次狠狠撞/进去,每一回合都让秦冉冉觉得连肝脏脾胃都会被顶出来。
林钒的本事在那儿摆着,折磨人的手段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完全有能力在自己舒爽的前提下把身下的人折腾的半死,而今天,秦冉冉是真的惹到他了,他也真的生气了。
秦冉冉那么单薄的身子,怎么经得住林钒交织的怒火欲火。尤其是那粉色的液/体里面掺了不少催情的药剂,药效上来,秦冉冉只觉得浑/身火烧似的,最后只能无意识地往林钒身/上靠,想要以此来缓解自己的痛苦。
这样的迎合林钒当然喜欢,都说男人上了床便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此时他便完全忘了自己给秦冉冉用药的事,以为秦冉冉被自己驯服了,做得更为卖力。
第一次宣泄过后,林钒的心情好了很多,看着秦冉冉破碎的引人犯罪的身体,林钒意犹未尽地抬起她的后脑与她亲吻。秦冉冉把药物迷了心智,只觉得林钒的身/体清凉舒服,林钒抱着她她更是努力往他身上蹭。
林钒稍吻了会儿便轻笑出来,把秦冉冉从自己身上扯下,迎着昏黄的灯光,玩味地端详着秦冉冉的脸。这个小女人像只贪婪的小猫,因为得不到满足,嘴里叽里咕噜地嘟囔着什么,林钒听不清楚,也知道那是些没有意义的符号。
“还想要?”
“嗯……”
“想要,你拿什么换,嗯?我是生意人,赔本的事我是从来不做的。”林钒的笑意越来越深,里面夹杂了多少算计多少城府,也就他自己知道。
原本迷迷糊糊的秦冉冉在听到这话后仿佛有了一丝清明,虽然眼睛仍然没有焦距的看着林钒,但是身体却下意识地往外挣脱:“不……不要……”
“这么快就不要了?女人还真善变呢。”
“我要回家……回家……”秦冉冉挥舞着双手想要挣脱,泪水因为晃动不听话地从眼眶中溢出,林钒的心忽然被这滴泪水泡软了,伸手抹掉了秦冉冉脸上的泪珠。
秦冉冉哭泣着,头脑完全不能用来思考。只能凭借本能,知道自己现在很难受,像要死了一样,她想逃却逃不了。秦冉冉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个无比逼真的画面,自己母亲和眼前的男人站在一起,感谢男人对女儿照顾有加,却未曾看到,男人手上正拿着手铐皮鞭,一下一下凌虐着她女儿。自己向母亲求助,母亲好像什么都没有听见,还嘱咐她要听话。
为什么要听话,他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他毁了自己的身体,毁了自己的梦想,现在还想要毁掉什么?
“回家?也好,咱们回家继续,家里可比这儿舒服多了。”
听着秦冉冉说回家,林钒的心忽然温暖了起来,动作也比之前温柔了许多。看着刚才被自己一气之下打红了的脸,林钒的心里还升起了那么一点点的愧疚。
或许不该这么对她,或许该对她再好一点。林钒泯灭许久的良心不知从哪个地方冒了个小脑袋,如是提醒着林钒。如果这时候林钒知道自己会错了意,知道此家非彼家,估计秦冉冉能不能见到明早的太阳都是问题。
乐呵呵地摸摸秦冉冉泪湿的脸颊,林钒笑道:“等回家老子再收拾你……你个小没良心的,也不看看除了老子,谁还能对你这么好,把你当菩萨似的供着。”
“呜呜……唔……”
“想要吧?难受吧?就不给你,急死你!小妮子磨了我一个多月,我才让你憋这么一会儿,够对得起你了。再作,看我怎么收拾你。”林钒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捏着秦冉冉的鼻子使劲儿一拧,拧得秦冉冉直往后躲,林钒磨蹭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扯过边上被他撕碎的衣物草草帮两人擦拭了一番,这才把她放到沙发上。
可是此时秦冉冉却没林钒想象得那么老实,在沙发上不断扭转翻滚,招得林钒口干舌燥。林钒收拾了一下,打电话让人送一条毛毯上来。敲门的服务生被屋里呛人的情欲味道吓了一跳,再看林钒铁青的脸色,服务生慌忙低下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一样,默默退下去。
林钒哼了一声,转身抖落开毛毯,把秦冉冉卷煎饼似的卷进毯子里。打横抱起乱扭的煎饼,林钒使劲儿拍了秦冉冉屁股一巴掌:“别着急,回去跟你做够一个月份的!”
林钒抱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