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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四个人听到你说要请我吃晚饭。”周远笙道:“你可以自由取证。”
“你错了,孩子~他不是要请你。”小若突然笑著看扬少。
迎上对方期待的眼神,小若伸出一只青葱般的手指戳他的额头,薄唇微启:“你是要请‘我们’吃饭。”
周远笙鼓掌叫好:“真好,我很久没跟那麽多人一起吃饭了。”
扬少则哭著奔向陈靖:“官人,可否借奴家少许银两,奴家愿以身相报。”
陈靖冷静地推开他:“最难消受美人恩。”
扬少哭道:“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更何况古人有云,人不风流枉少年啊。”
众人做无视状。
周远笙翘著兰花指,笑著发短信给达令。
“今天跟姐妹联络感情,晚饭已经解决~不要太想我啊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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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少恍然大悟:“这种人数的不等对过错比例的确定不发生影响,双方对我要请客这样的的不良後果发生均具有过失,所以应为同等责任。”
周远笙不明所以。
陈靖道:“他的大脑构造和地球人是不同的,对了,今天晚上有活动吗?”
“昨天X区新开了家GAY吧。”周远笙懒得追究,提议道。
“坐车过去也得一个多小时,太麻烦了,周末去吧。”凯凯摇头否决。
陈靖道:“麻烦你们找出一种,可以就近达成的,并且没有什麽时间限制的,而且富有娱乐性又能寓教於乐的活动来。”
周远笙立刻回答:“我们可以5P~~~~~”
闻言四个人齐齐叹气,一起装作没听到。
十秒锺的沈默後,小若道:“我想到了。”
“希望不是4P。”扬少打趣。
小若白他一眼,道:“娘,过来,我告诉你今晚干什麽。”
周远笙坚持撑著太阳伞去吃晚饭。
他的理由是,你看外面天气是多麽SUNSHINE啊~我不能让我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曝晒在这麽可怕恶毒的太阳底下。
四个人恨不得在後面尾随,保持大约一米的距离,可惜不敢。
周远笙要是把恶毒起来,不比叶小若差。(小若怒:跟老子有毛的关系!!!我告你们诽谤,诽谤!!!给老子全部抓起来轮奸一百遍!!!!)
宁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宁可得罪女人,不可得罪叶小若和周远笙。
天下唯女子与小人及热带鱼and GAY难养也。
大概十分锺的路程里周远笙抱怨漫天,太阳大了路太远了居然出汗了。
到了经常去的一家火锅店,平时里人不多的地方今天却人满为患,好不容易挨著墙角的一张桌子坐下了,却吹不到空调,周远笙皱著眉头还没开骂,扬少道:“妹妹,你也不口渴吗?你再说下去我们别吃了。”
周远笙瞪他,吐出四个字:“红颜薄命。”
陈靖一口茶喷在桌上,换来四记白眼。
他委屈地扯周远笙的袖子,还没开口便又被周远笙皮笑肉不笑的脸给吓倒:“姐姐,我这件衣服要是扯坏了,你原物赔偿?ANNA SUI
最近没打折。”他话一说完,陈靖的夏天便消失在阴风阵阵里,赶紧松手。
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今天来喝老鸭汤的人特别多,五个人等得天甭地坼海枯石烂,别说鸭子,连鸭毛也没见一根,服务员把配菜往桌上一摆,从此了无音讯。
小若瞪著面前的干粉丝,土豆,以及冬瓜,使唤自己的忠犬:“去催他们快点把我们的鸭子端上来。”
忠犬去而复返:“他们根本不甩我。”忙进忙出的直接无视。
扬少看了下时间,很好,四十分锺。六点半到七点十分。
周远笙彻底愤怒了,他一向自比金枝玉叶(……),这些人竟然让他苦等四十分锺,不让他们知道第三产业不好混他就不姓周!於是啪一声拍在桌子上,把两个杯子震翻落地。
四个人面面相觑,几乎要热泪盈眶,扬少激动道:“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失传已久的五眉摧心掌。”
除了正在气头上的周同学,白眼白眼白眼再一个白眼。
你KILL BILL看多了啊?
服务员果然应声而来,看到地上的杯子,非常冷静道:“先生,打碎了杯子是要赔钱的。”
周同学从善如流,把整个桌子上的杯子全给扫了下去。
“你们的鸭子是还没孵还是没生啊?赶紧去RI一只拿出来炖,你们怎麽做生意的?”周远笙口不择言道。
服务员被他的暴行以及同样具有杀伤力的话给吓倒:“今天人多……”
“中国十三亿人口每天人都多,”周远笙恶毒道:“吃不起我躲得起,走了。”
女王发话,莫敢不从。
那服务员被这不从几人的气势所震慑,居然连杯子钱都没收就任几人扬长而去,等想起来的时候,追悔莫及。
可见这个世界上,恶人总是能占便宜的。
周远笙道:“我肚子饿。”
凯凯道:“我肚子饿。”
陈靖道:“我肚子饿。”
小若还没开口,扬少便没好气道:“我知道你肚子也饿。”
小若道:“不,我只想说,你肚子叫得好大声。”
扬少恼羞成怒:“那好吧,我们去吃快餐。”
周远笙点头:“这顿AA,下次你再请。”
扬少见他怒气未消,只得点头称是。
解决了温饱,五个人决定以实际行动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求。
全面小康的建设是正确的,至少人们可以在麻将时候付现钱。
小若点了一支烟:“六条。”
上家是扬少:“碰。”
小若继续摸牌,看都不看又扔出一张:“四条。”
扬少继又道:“碰。”
小若再摸,翻出一张五条给大家看:“自摸。”
周远笙是小若的下家,立刻道:“操。”又骂:“叫你碰,碰得真他妈的好。”若是扬少不碰那两张,那张五条就是凯凯摸到,凯凯根本不要条子,若是这样他就不必先输著钱了。
凯凯道:“这种打四六条骗五条的举动,实在是人神共愤!!对了,多少钱?”
小若闲闲地看了三人一眼:“很好,人人十二,青龙七对。”
三个人心里算计怎麽减少损失,结果这把下来,三个人中有两个做清,周远笙单吊一张六条勉强算是赚了一块钱回来。
凯凯这把损失最为惨重,周远笙那张六条也是他打出去的,而且他没下叫,扬少做的清一色他还要赔满,一共折损了十七块,在食堂里够吃三顿──真是心疼得胃也疼了。
陈靖抚胸道:“幸好出事的时候我不在现场,凯凯,自摸的对家下。”
凯凯瞪著他:“希望你在的时候事故更惨烈。”
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
凯凯在陈靖身边指手画脚:“打这张,打这张。”
陈靖怒道:“你JING水喝多啦?我都已经下叫了,你叫我打那张?!”把新摸起来的二万打了出去。
扬少叫“碰”,道:“你想骗哪张出来?我绝对不会打给你的。”不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要三万?不管了,反正留著也没用。
该小若摸牌,他很大方地捏著一张一万给大家看:“陈靖,单吊一万啊?我是不会打给你的。”打二万。
陈靖摸到三万,看看桌子上只有一张,且有两家不要万子,决定换叫。
他的一万刚出手,小若微笑:“杠。”说完翻出三张一万。
陈靖大怒:“全TM是妓女。”
“所谓牌品如人品,孩子,不要随便迁怒。”周远笙道。
小若摸牌,又大方地展示给众人看。
“够了,我们不想看。”扬少呻吟道。
“不是,我过了。”杠上花,家家四块。
周远笙怒道:“妓女!”
陈靖摸牌,阴阳怪气道:“妹妹,牌品如人品。”
凯凯心情好了些,原来出事的时候不在现场的感觉那麽好。
陈靖抱怨:“小若,坐你对面很霉。”
小若道:“没关系,霉不到我自己就好。”死不死贫道,死要死道友。
除了他以外的人都输红了眼,把怒气发泄在烟上,小若在烟雾缭绕里扔出一张七筒,周远笙也跟著打一样的。
陈靖调侃:“打一样的没意思。”摸到的却还是七筒,他不想打却不得不打,剩下的牌不多了,万一到最後成了花猪就得三家赔满。
只得把七筒扔出去。
小若叫:“胡。”
陈靖尖叫:“你早就自摸了,他也打七筒,你怎麽不过他的?你脑袋坏掉了?!”自摸他们三家各一块,他点炮小若只进帐一块,这人跟钱过不去啊?
“我专霉你。”小若美人微笑道。
陈靖气结,手里的烟被捏成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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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麻将结束,周远笙输红了眼坚决不放人,眼看时间到了十一点,终於他男人一个电话召唤,说车子已经在外面来接他了,这大爷才作弱柳迎风状先行离去,一边走一边言语恐吓:“下次再打,你们敢不叫我我强J你们。”
小若赢得最多,他出了麻将桌钱,数下来大概赢了近一百二左右,又是一个星期的饭钱,於是笑容满面与众人道:“周同学越发刁霞了。”
其余三个心里骂:你才是最刁霞的婆娘!
小若又道:“一个星期的夥食都有著落了,姐妹们,谢谢,谢谢。”
扬少怒道:“放P放P,老子要喝酒,你请。”
陈靖也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