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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学明将钥匙扔到俞安蓉手里,打趣道:“看吧,月黑风高,老爷我比你还不安全,你自己走吧。”说着就上了车。
俞安蓉在夜风中握着钥匙看着远去的小轿车,凌乱道:“老爷行情真好。”
……
杨学明系好安全带,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吐字:“xx大道上的军干所,谢谢。”
旁边的男人没有答话,静静开着车,但是却没有往他说的方向开。杨学明也没再说什么,偏头看向车窗外发呆。
车子行驶了十多分钟后,在一个暗巷中停下。
暗巷中光线很弱,只能靠着远处居民住所散出的白炽灯灯光,微微看得清一些近处的事物。杨学明要拔了安全带下车,就被人用手摁住了。然后被按在座椅上,嘴唇上传来湿溽的感觉,有什么挨着他的嘴,还有一样灵活的东西在舔舐着他。
杨学明轻哼一声,要开口说话,没想那东西趁此机会就钻了进来,卷起他的舌头慢慢允吸。微麻,麻得敏感的神经颤动。
感觉到衣服被解开扣子,但只有最中间的那颗,然后一只熟悉的粗糙大手探了进来,极尽流氓事。杨学明被弄得全身有些发软。这种事情有多久没经历过了?但是他的身体记得很熟悉,这不,才撩拨了一下,就动了情。
“呃……”杨学明终于能发出声音,但还没说上一句话,就被那只作恶的大手弄得全身一颤:“你,你他妈给我住手。”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只传来衣服摩挲的沙沙声,明明是简单到天天都能听见的声音,现在听在耳朵里,却是那么色情。
然后下面也被人抓住,缓缓搓揉,杨学明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呼吸全乱了套,双手抵上半压在他身上的人,是一片光滑坚韧的肌肉,跟记忆中的感觉没有差别,一时没忍住就摸了上去。耳边的喘息声忽然加重,脖子被疯狂的啃咬,就像要被吃掉一样,每次都压在他的动脉上,刺激得他不停的颤抖。
杨学明吓得赶紧住了手,强迫自己回过心神,开始反抗:“王开富,你给我消停点。”
王开富哪里管他说什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果然见他惊呼一声后闭了嘴,还不是乖乖任自己胡作非为。
杨学明仰着头缓气,脑袋一团浆糊。但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裤子的拉链就被拉开,连着底裤也被扒开,下面不老实的小东西精神抖擞的跳了出来,毫不客气的吐的口水。
听见黑暗处传来一声哼笑,杨学明心中一麻,尴尬得脸也红了,不过好歹是在夜里,并不能看见。接着下面那处就被人握住,细致的服侍起来。
久违的快感哪是杨学明能抵挡的,刻骨铭心的快感摧垮了他所有的定力和意志力,开始跟着感觉走,无意识的慢慢环上王开富埋在他胸前的脖子,右手摸上他微微刺手的光头,新长的头发扎着他的手心,又是一阵阵酥麻。
杨学明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双手摸上了就离不开,全身都舒爽的在颤抖。突然,他爱不释手的光头朝下面去了,双手赶紧跟了上去,没想下身突然就进了一个紧致湿滑滚烫之地,瞬间全身细胞都尖叫起来。
因为空间太小的原因,双腿只能蜷缩着绷直,越是这样不得伸展,却又是得了另一番乐趣。杨学明觉得有些狂乱,王开富这些东西都是从哪学来的,太要人命了。
王开富感觉抓住他的人突然用了重力,知道他快要去了,猛的一吸,果然满口淡淡的腥檀味,也没多想,就吞了下去,接着再给他轻轻舔弄,知道干净为止。
杨学明失神的靠着座椅,连根指头也动不得,瘫软地任由王开富摆弄。王开富自然不放过这等机会,解开安全带,将他压在自己身上,解开自己的裤子,握起杨学明的双手,也让自己享受享受。
杨学明沉沉浮浮,昏头昏脑半天找回魂来,才发觉已经被王开富弄到了一间小公寓里。
躺在床上,看着撑着身子罩着自己身上的男人,杨学明打了个哈欠,道:“困了,睡觉。”
王开富干脆压在他身上:“不洗澡了?你以前不是每天都洗的么?”
杨学明懒洋洋的回答:“没力气,懒得洗。”
“我伺候你总成了吧?”王开富说着就要抱他起来。
杨学明一把拦着他,慢条斯理的说:“你想干什么?”
“就洗澡!”王开富保证。
杨学明嘲笑一声,半推了他一下:“洗着洗着就洗到哪去了?”
王开富一笑,去亲他的耳垂,低声在他耳边暧昧道:“来日方长,咱今天就洗澡。”
杨学明斜了他一眼,自己下床朝浴室走了去。王开富被他这么轻飘飘的眼神一看,顿时身子软了大半,赶紧从后面把人抱住:“说好了伺候你。”
杨学明动了动臀部,好笑:“还没洗就胀起来了?”
“嘶……”王开富痛爽一声,埋怨道:“别动,别动……”赶紧把人抱到浴室去。
放好水,两人一起踏入浴缸,王开富时不时撩拨热水在杨学明的背上:“怎么学会抽烟了?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的。”
杨学明慵懒的靠在浴缸边上,一只手趴在弦边,一只手夹着烟吞云吐雾:“想抽就抽了。”
王开富凑到他跟前,用鼻子吸了吸:“大前门。”
“来一口?”杨学明将抽剩的半截烟递到他嘴边。
王开富舀下他手里的烟,扔掉,掰过他的头来:“与其间接接吻,咱们不如来点更实诚的。”说着就含上了杨学明的双唇,时轻时重的允了起来。
杨学明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紧闭双眼有些陶醉的人,双目神色莫测。
第三十八章这辈子要玩就玩大的
王开富半裸着身体从浴室走出来;身上还挂满了露珠;看着有些狼藉的床,拇指抹了抹嘴角。听到厨房里传来的“叮当”声,赶紧跑了过去。
杨学明刚起锅了一盘小青菜;拇指端盘子的时候碰上了油;就要伸进嘴里舔干净。王开富快他一步,直接舀起送到自己嘴里含着。
杨学明感到自己的薄t恤有些被浸润;回头一看王开富除了下面围了浴巾什么都没穿,问道:“怎么不擦干就出来了?”
“等着你给我暖干呢。”说着更加紧贴杨学明的身体;与他厮磨。
“一大早上很精神嘛。”杨学明意有所指;手上的功夫仍旧不停,又揭开旁边的小蒸笼盖;将里面热腾腾的小笼包一个一个夹出来。
王开富抱着他的腰朝前顶了顶:“看见你肯定精神。”
“忍着吧;我还要上班。”说着挣开王开富,解了围腰,扬起下巴示意王开富端早餐盘子。
两人吃过丰盛的早餐,杨学明就要去换衣服,王开富跟个狗皮膏药似的寸步不离,就快成连体婴儿了。
“王开富!没见过你脸皮这么厚的。”杨学明双臂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盘腿坐在床边赶也赶不走的王开富,好气又好笑。
王开富坐礀端正,就跟上课堂一般,正儿八经的说:“啊?我没怎么啊。你要干什么就干什么,甭管我。”
“你要看就看吧,但是别给我动手动脚的。”杨学明警告完开始换衣服,故意不去理会装模作样的王开富,但完全没办法忽略落在身上炙热的目光。
“我送你去上班。”王开富见他收拾完毕,主动请缨。
杨学明点点头,跟他出门上了车。
……
送杨学明到了法院后,王开富坐在车里看着他的身影在法院大门口消失,从裤兜里摸出一只打火机,不锈钢外壳老旧得连漆都掉得差不多了,但是棱角却被磨得很圆滑,似乎经常被人摩挲。
王开富用大拇指摸着打火机上残缺的毛泽东头像,哼出一声带笑的鼻音。
“二当家,就这么放过他了?”大响现在已不再叫王开富“王哥”,而改称了王开富的新身份“二当家”。
王开富拇指一挑,“叮”的一声挑开打火机的盖子,火苗蹭的跃了出来,再合上盖子,再打开,如此反复弄了七八下。
大响看着他手中一燃一灭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看,他把这打火机带在身边带三年了。”王开富手指温柔的抚摸着打火机的躯壳,好似在抚摸自己的情人一般。
“……”大响憋了一股子气,不明白王开富被害到送进监狱,还能这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两年前他再次见到王开富,就被他逛大街一样的无所谓态度弄得火大。
监狱那种地方虽然对他来说如同虚设,但被自己情人亲手送进去,再怎么也该有点脾气。
王开富启动车子,说:“上车,还有事情要处理。”
大响上了车,还是忍不住劝道:“二当家,你昨天晚上丢下老爷子就去见他,你……是打算重蹈覆辙?!”
王开富拍着方向盘张狂大笑:“他还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还不就是为了让他消消气,才到牢房去逛了一趟,不然他拧不清自己到底是谁。”
“可是……”大响皱眉,心里老大不安。
“大响。”王开富转头意味深长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大响心中咯噔一声,赶紧闭了嘴。
王开富在红灯前停了车,回过头看着前方来来回回的行人,淡淡说:“骗我他结婚的事情,你耽误了我两年时间,我不追究,但不希望有下次。”
大响垂头沉着双眼,让人看不清表情:“但他现在是检察官,他干爹……”
“笑话!”王开富叱喝道:“再把我送进去一次?”
大响猛地抬头看着王开富不以为然的脸,说不出话来。
“你信不信我大摇大摆的进去,还能大摇大摆的出来?”王开富讥讽的笑了笑:“他是个检察官就了不得了,还能飞出五指山?他干爹?嗤……随便弄点事都能让丁师长忙得团团转,要不是耽误我两年时间,杨学明早就服服帖帖的了!哪里容得了他翅膀长硬!”
“你就不怕他再背叛你一次?!”大响终究忍不住,低吼起来。
王开富回想起昨晚杨学明趴在浴缸边抽大前门的勾人样子,一阵腹热,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他要是还下得了手,老子把命送给他玩。老子这辈子要玩就玩大的。”
……
俞安蓉打开杨学明办公室的时候,吓了一大跳。
原本整洁干净的办公室烟雾缭绕,一股子烟臭味,杨学明站在窗前还抽着烟,地上已经丢了一堆烟头。
俞安蓉见他回过头来阴沉沉的看了自己一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把原本要谈案子的话吞进肚子里,磕磕巴巴的说:“杨……老,老爷,我来还自行车钥匙。”
俞安蓉一边小心翼翼地挪着小步子一边看着杨学明,靠近桌子后将钥匙丢在桌子上,打了个哈哈:“嘿嘿……我先走了……”
“俞安蓉。”杨学明声音已无比嘶哑。
俞安蓉听他叫自己名字,吓得肩膀一耸,慢慢转回头,问道:“老爷,您,您有什么吩咐……”
“要是有个人比你能说,比你能打,脑袋瓜子也比你厉害,权利还不小,你该怎么对付他。”杨学明呼出一口烟圈,神色看上去无比惆怅。
俞安蓉双眼登时亮成百瓦电灯泡,斩钉截铁的说:“嫁给他,然后折磨死他!”
杨学明冷冰冰的瞥了她一眼,再抽出一根烟点燃:“你可以走了,这个案子你别想赢了。”
俞安蓉傻眼,顿时想起来眼前这个人是不能随便开玩笑的,于是马上谄媚的打起哈哈:“呵呵呵呵呵……老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