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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在校门口集合以后,一切从头开始,本着这样的理念,戴舒同就带着几个骑士,冲进了理发店。
许琰遮住额头的发丝,在一寸寸的减少,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漂亮的耳朵,漂亮的眼睛。
理发师左剪剪,又理理。眼里的惊奇,越来越明显,直到一张漂亮的脸,完整的呈现在自己的面前,整个人都吃了一惊。
每个人都理了新发型,精神抖擞的看着自己的新形象,爽朗地笑了。
大家凑到正在吹干的许琰跟前,盯着镜子里的人,愣了好几秒。戴舒同一个巴掌拍在许琰的肩膀上:“你小子打理一下原来这么好看!”说着冲着理发师笑笑:“怎么样,我兄弟长的帅吧!带出门就是你们店的活招牌,要不要给个折扣啊,都不收你费!”
几个人折腾了好久才从店里出来。全新的发型,一样的服装,八个人青春年少走在大街上,吸引着众多视线,书写着自己的青春和骄傲。
许琰白皙的皮肤,漂亮的脸型,减去了层次不齐的杂乱,留下了一个孩子特有的清秀,带着丝冷寂的清透和远离尘世的飘渺。
江倚楼看到他时,也吃了一惊。
戴舒同得意的笑笑:“很好看吧!我保证到了学校,女生们全都尖叫。”
可爱少年样~
江倚楼带大家到餐厅里吃饭,狠狠的吃了一顿大餐,一群无所顾忌的少年,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们的。
说笑够了,戴舒同看着许琰面前空着的盘子,发现许琰吃掉了两份牛排。
“你小子原来这么能吃啊。在学校的时候都吃那么一小点。以后哥天天带你来这里,吃到它倒闭。”
黄毛笑的肚子疼,“胖子把他吃到倒闭倒是有可能。你跟许琰就只能让人家生意兴隆,就你那小身板,还想吃霸王餐。”
“你最近又皮痒痒了是吧,等我有钱了,开他十几二十个饭店的,还怕许琰吃不胖!”
大家都笑了,江倚楼也笑了,这些伙伴,不问缘由的接纳了许琰,不在乎他的冷漠,不在乎他的不言语,默默的守在他身边,守护着那份友情。
这就是青春的力量吧。
吃完饭,一个个小肚子都滚圆滚圆。吃的太饱了,大家都慢悠悠的向学校晃去。路上有一家哈根达斯店,许琰的眼睛,在招牌上停留了两秒。
这个小细节完全落入了江倚楼的眼里。许琰对于冰激凌的痴迷,那是一种内心深入的敬仰,一种近于狂热的崇拜。
摸摸许琰的脑袋:“想吃吗?”
许琰抬起眼睛看着江倚楼,江倚楼宠溺地笑笑:“巧克力味?”
许琰轻轻点点头。
戴舒同嘻嘻笑,抓住江倚楼的胳膊,“我也要吃。”
“不行,刚吃饱,对身体不好。”
“江大哥偏心,许琰就不怕肚子痛吗?许琰,怎么办,我也想吃。呜呜,我们好可怜,没人疼没人爱。”
“吃完要拉肚子的。”
“许琰可以吃,我们也可以的!”戴舒同继续不依不饶。
胖子看着戴舒同的撒娇样,就差把吃的饭吐出来了。转脸笑嘻嘻的把许琰的手放在江倚楼的衬衫下摆上,让许琰拽住一个角:“骑术团条例是有福同享。许琰,其实我也想吃,组织现在需要你,是你为组织赴汤蹈火的时候了,你展示才华的时候到了。”
对面的高级餐厅的旋转门里,走出来身穿风衣的男子,轻轻地风扬起他的衣角,墨镜遮住了他的眼睛。
保镖已经打开车门,男人向车门走去,目光扫到了一群孩子,花样的少年,像是开在阳光中最灿烂的花朵,有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傲人的魅力。
一个纤细的少年,白皙的皮肤,精练的短发,上身是白色的运动服,胳膊上有几道黄色划过,大大的上衣包裹着少年单薄的身体。紧身的牛仔裤,暴漏了他的所有纤细。白色的运动鞋,干净的闪耀在地面上,连同周围的几双。灰色的大地上几摸耀眼的白,闪耀着他们无与伦比的存在与张扬。
少年拉着一个男子的衣角,小手轻轻的晃动着,扭头看看店,又抬起头看着高自己多半头的大人,来返几次,就一直望着自己眼前的男人,小手轻轻地摇着。
像所有向父母撒娇的小孩子一样,可爱迷人,让人无法拒绝。
墨镜后的眼睛,深深的眯了一下。
然后像所有宠溺孩子的父亲一样,男人弯腰进车的时候,看到那个大人,摸摸少年的脑袋,带着一群欢呼雀跃的少年,涌进了店里。
孩子们的身上,是欢声笑语。
江倚楼摸摸许琰脑袋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
胖子还在一边叽叽喳喳,说着还是自己教的方法有效。戴舒同也不甘示弱,是我让他小手晃动的,多可爱啊,许琰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真想使劲揉揉他的脸,好可爱啊。
进到店里,江倚楼的眼角扫过了开走了那辆车,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
周末的清苑,在餐桌上看到了表情很难看的耿文乐。看来林梵曦来了,而且去了王悦然的房间。
龚心回家了,要在家里呆上几天。世界不乏有缝就钻的人,更不乏争风吃醋的人,许琰只是默然的吃着饭,一言不发。
尽管失宠,耿文乐看许琰时依旧是高高在上,对待根本没有受过宠的人,有着永远的优越感。
只是许琰漂亮的脸让他都瞬间有些失神,原来是这么漂亮的人,心里更是一阵危机感。
许琰吃完饭坐在树下,喝着冰水,感觉着夜色的一步步压紧。灯亮了,让树木都染上了颜色。盛开的花,争奇斗艳。
夏天到了,那棵树,更繁茂了。仰头看着树,繁华过后依旧会是一树枯黄,然后等待着新的轮回。一年又一年,你真的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存在吗?
嫩绿的叶子冒出尖,在春天在召唤他,夏天在等待他,秋风在包围他。但是冬日,是否熬的过去,如果春天从此消失,是否依旧熬得过一冬的等待,无数个冬日的沉睡?
夜慢慢的深了,只是天空里的明灯,已无法确实是不是星星。那些真正的东西,还能在何时看到?
走进客厅,男人强大的气场昭示着他的存在。许琰没有惊讶,也没有惶恐,像是他原本就存在,一直就在那里。
林梵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旁边,白皙的手,熟练的解着许琰的衣服。许琰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上的淡然与冷漠,仿佛在解着自己衣服的手,是自己的。
眼里的空洞和平静,搅起了林梵曦残忍的破碎欲,像是撕咬猎物的豹子,要一招致命,狠狠撕咬。
林梵曦拉掉许琰的眼镜,盯着他的眼睛,许琰看着眼前的林梵曦,没有闪躲。褪掉他的外套,只剩薄薄的T恤包裹着瘦小的身体。
手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在温热的包裹里流连。像对待情人一样,在他的嘴里翻转着。退出的手指,带出一丝丝的津液。湿漉漉的手指,扬起他的脸。
林梵曦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脸在许琰的眼睛里慢慢的放大,放大。林梵曦咬住了他的嘴唇,轻轻的含住。
暴走的龚心
林梵曦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脸在许琰的眼睛里慢慢的放大,放大,咬住了他的嘴唇,轻轻的含住。
许琰眼里没有丝毫的变化,都是淡然。这种眼神让林梵曦有种嗜血的欲望,要打破那抹不该是孩子有的冷静。
灵巧的舌头轻轻的在嘴唇上打个转,撬开他的贝齿滑了进去,勾缠住里面的丁香,猛然吸吮了一下。许琰看着男人那张冷酷而又英气的脸,眼睛的深处,微微颤了一下,但又转瞬即逝。
林梵曦的嘴角,一抹冷酷的微笑,果然也只是一个孩子,轻轻的缠绕着他的舌尖,许琰的眼底水波晃动,清清涟涟,如月如光。像是有水在流动,清澈而透亮。
许琰看着林梵曦,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看到了自己眼里闪烁,流光游弋。看着那抹流光溢彩,那不可抑制的流动,是什么?
许琰没有扭头,也没有眨眼,只是盯着那双眼睛里的自己。一眨不眨,眼睛睁的久了,好痛,流下泪来。
林梵曦觉得好笑,手轻轻的附上他的眼睛,合上他的眼皮。林梵曦微凉的手,碰触在酸涩的眼睛上,一股舒服的凉意。
林梵曦揽住他的腰,向后压去,让自己的吻,深入进去。许琰的身体,轻轻的抖了一下。
拿开手,看到了许琰轻轻颤抖的睫毛。那丝轻轻的颤动,没有逃离林梵曦的眼睛。
不安,还是恐惧?
只是那深潭的湖水,不再是平静如初。
龚心提前从家里连夜赶回来,走进客厅,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脸一下子惨白,“梵曦……”
林梵曦没有理会那丝的声音,身下的人,对于声音也是一点的反应也没有,连轻微的僵硬都没有。林梵曦看着许琰平静的脸,松开他的唇,淡淡的津液从嘴唇边流出。
许琰睁开眼睛,眼睛里是平静,没有惊慌,也没有吃惊,没有恼怒,也没有兴奋,平静的一潭湖水,什么波动也没有,是一个孩子不该有的平静。
林梵曦眼里都是危险地看着许琰,明白了江倚楼憎恨许琰的是什么,又心疼他的是什么。这个孩子,难道真是只是一个躯壳?
龚心看清了那人是许琰,看着他精致的容貌,吃了一惊,终于明白自己的担忧要成真了。
“梵曦,你不是说不会碰他的吗?”龚心慌张的尖叫,在客厅里回荡着,“许琰你这个下贱东西,早就知道你是个居心叵测的混蛋坯子……”
许琰并不理会他,转身上楼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许琰的无视无异于火上浇油,“梵曦,你看他!”龚心说着暴跳如雷的要冲过去。
“心儿,我是不是太骄纵你了。”林梵曦危险的声音,冷酷到冰冷。龚心心里一惊,瞬间身体僵硬,止住了声音,不再说话,心里暗下决心,这个许琰,一定要赶走。
第二天林梵曦刚走,龚心就拿着鞭子进了客厅,啪的一声甩在餐座上。许琰跟前的瓷盘,霹雳啪啦的跌落在地上。
管家过来阻止,龚心瞪了他一眼,“梵曦可没有说不可以打许琰,上次的巴掌,你已经忘记了吗?!”
“你这个无耻的东西,勾引别人的男人,你这个不要脸的下贱东西……”说着拿出刀子就划在许琰的脸上,血顺着缝隙流了出来。
许琰光洁的额头让龚心脑袋里闪过林梵曦的脸,心里冷笑一声,又一刀划在他的额上,让你到处勾引!
王悦然和耿文乐退到一边看着,心里一阵发寒。这样的场景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是依旧让人心惊。
如果不是被林梵曦保护,这样的下场,就是他们。
忽然间有些同情许琰,从来没有享受过清苑的特殊待遇,却忍受着无尽的折磨。没有被宠幸过,却从来被别人当作敌人。
保镖们进来了,都只是在一边看着。龚心拿起刀子就往许琰身上捅,但是刀子还没有深出去,手就被人抓住了。
龚心愤怒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保镖,眼睁睁的看着他卸掉了自己的刀。
“少爷说琰少爷的命,要留着。”
龚心气得脸色铁青,拿起鞭子摔在保镖们的身上。又转身不停地甩在许琰的身上。
就像是电影回放一样,许琰没有躲,也没有出声。龚心暴怒的打着,许琰只是受着,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江倚楼冲进来,天知道他在苏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