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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感受到的温度,让许多年后的Lokye笃定难忘,并将之视作坚持活着的曙光。
◆
里奥餐厅。
Lokye四下张望,流露出等待者该有的焦虑,餐厅偶有进出的人,只是当见到一位浓眉、戴着墨镜的男子时,凭着多年侦查的精准眼光,她确定这人就是目标人物。
她的手肘不动声色地将放在桌面的包挪动了一些距离,确定镜头能够拍下那人的样子后,在对方快绕过来时,服务员刚好将她点的热巧克力送上来,她将工装包放到了贴近墙边的位置,镜头对准对面的位置。
在隔壁餐厅的傅光他们通过电脑即时收到了录像,当傅光将图像放大时,漆漆咬牙,压低声音说:“……杜树岚!”
凌萌和傅光对视,他点了点头:“C市杜家三杀之一。”
“没想到他们还会来这儿啊,那三兄弟自己打拼的事业就够骇人的了,不过如果是他们想对付杜草念,很正常,当然我很同情杜草念,那三兄弟都有点变态。”
“你这种‘亲,祝你好运’似的语调好欠揍!”漆漆忍不住剜他一眼。
突然,接收到的录音里,杜树岚语气轻佻道:“漆宝,这样看着我,是要爱上我了吗?”
宝你脚丫子的!!
漆漆盯着屏幕,见到杜树岚坐在了Lokye对面,拿下墨镜时,笑得轻浮而恣意。
索妃爱:求评论,祝我节日快乐也好,你们都潜进深海了么~~
调戏之'VIP'
想起杜家三杀时,漆漆捏紧了她那杯冰奶茶,她以前是听闻过的,那时候学校有一个美男搜集社,里面那群喜爱将全国诸多有潜力的精英帅哥的资料搜集起来的女人曾经在游园会的时候做了一个大特辑,杜家三兄弟的只有轮廓的侧影,资料写着的不详二字,还引起了其他女生的议论。
当时只觉那不过是富家子弟玩神秘的招数,倒不在意,却没有想到他们会跟杜草念有关系。
Lokye搅动着热巧克力,似乎是冷笑了一下,米小贱似的语调:“我不至于爱上一根发情的玉米。”
摄像视频里,杜树岚坐直了身体应该是被她的视线激光似的扫射了,他伸出手。
漆漆看着着急:“他想做什么?”
“调戏漆宝儿。”傅光样子发春。
“儿你丫的头!光哥,咱俩过去吧,反正我是超级玛丽你是猥琐大叔,别人当我们cosplay嘛。”
傅光哀怨:“我没化妆……”瞥凌萌,“这隐晦讽刺的风格真像你。”
他那是那是的应着,手臂圈住漆漆的腰,不让她起身:“米小贱,她会处理的,你只需看杜树岚怎么变脸就可以了。”
漆漆将信将疑,还是坐下了陵。
“废话不多说,你将那些照片给我的目的是什么?另外,你的手让我不由得想起隆江猪脚,能不能挪开?”
杜树岚嘴角抽搐了一下,收回了手,身体微倾,低声说:“想知道他当初为什么离开你吗?”
漆漆捏紧了拳头,凝神盯着屏幕。
Lokye冷笑一声:“你这恶心的样子就表明你不会告诉我,一个男人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呢?你的条件,你的要求,直截了当地说。我据时收费。”
杜树岚脸色青了一些:“想不到那面瘫摊上你这毒舌女!——行,别冲我翻白眼,我的要求是你到我百味餐饮总部上班。”
若提及百味餐饮,多数人想到的都是近几年在全球诸多国家引起热门的“百味屋”,荟萃了多国地道美食的餐厅是国内餐饮中少有的能够杀向国际的黑马狺。
傅光若有所悟地点头:“对了,他是创始人,首间百味屋是他准备给自己的19岁礼物。”
漆漆捂脸,那时候我还在背书!!
“你想做什么?”Lokye问。
“我就是要你到我公司,不给?月薪万元保底,奖金和福利另算。”
“你不会幼稚到要用这种方法打击杜草念吧?你是单细胞吗?”
杜树岚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气得咬牙,忍着拍案起身的冲动,许久,眼里的怒火一扫而空,眼神冷漠:“看来你不答应。呵——你们的感情真特别,他找八卦杂志曝光你跟他进酒店的照片,你在此坚定不移,真搞笑。”
Lokye呵了声:“没你搞笑,发情的玉米。”
“我有名字。”
“我懒得记住。”
“好,很好。”杜树岚忽而起身,随着他的动作,两个穿着灰色西装的高大男子进来,他绕过桌子,长臂一揽,将Lokye拉了起来。
她挣脱时去拿工装包,拧眉冷声道:“我自己会走,你何必引人注意。”
当听见杜树岚说“不对,你不是米漆漆”的时候,漆漆骤然起身,从凌萌手臂挣脱出来,冲到门口时,手臂被捏紧,一股强劲的力道将她拉后,凌萌的声音在耳边:“别冲动。”
“你们不能出去,杜树岚知道还有人牵扯进来,对你们都不好。别忘了,你们可能会有生意冲突。信我,我会带她安然回来。”
她语气坚定,拿开他的手时眼里网着淡薄的清冷。
“十分钟为限。”
“二十。”漆漆摆摆手,在里奥餐厅门口见到Lokye跟杜树岚并肩走,她在右侧,背后两个西装男好像大山似的,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
瞥见她,Lokye眉头轻皱,手臂忽而勾住了杜树岚的脖子,将他脑袋往自己这边带,左手做出了弹动的手势,意思是让她走开。
杜树岚也是人精,右手宛如调戏一样滴划过她脖子,悄然捏紧,回头,没有让保镖出手,反倒用一种期待已久的调侃口吻说:“本尊也来了啊。”
偶有行人走过,多少侧目看了眼这里的五人。
漆漆盯着他,走近时,巧笑嫣兮:“难不成让女人搀和到男人的竞争力,很有成就感?如果一场猎食需要用食物作为诱饵,而非搏斗,只说明了你的无用。”伸手,左手突然打掉他掐着Lokye的手臂,快速的手刀在杜树岚手腕留下了红痕,她另一只手将Lokye拉了过来,护在身后。
保镖欲上前,杜树岚眼神冷冷扫了他们一眼,他们便退下了。他再看向漆漆时,眼里玩味甚浓:“果然是功勋将领的孙女,出招有你爷爷当年的风范。”
漆漆没有回答,闷着脸盯他。
“不过,在这个美色和利益成为绝佳诱饵的弱肉强食世界,女人反而更恐怖。”说这话时,杜树岚特意扫了一眼静默不语的Lokye,“那些看上去是同盟的,更可能是反咬你一口的野兽。”他伸手捏紧了漆漆下巴,在她瞪自己时,笑得更欢,“我突然不想玩你了,因为旁观你被他人欺负,更加有趣,这还不需要用到我的财力物力。”
他突然松开手,顽童一样拍拍手掌,似是自言自语,又似在暗讽:“真可惜啊,从来只有我借刀杀人,而不会成为别人的‘刀’。”示意保镖先走时,他跟漆漆一字一句说:“你错了,不只我,无数人想杜草念变成魔鬼。那些照片是他亲生父亲拍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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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信仰文/索妃爱
有些父亲会拍下孩子的成长记录,只为了未来能够缅怀。可是否有那么些少数,会将孩子的过去作为锋利的针刺,蓄势而发地对着拥有自己血缘的孩子呢?
漆漆望着渐渐走远的杜树岚,恍惚觉得跟笨草还有花澈很像,也许他们杜家的人,不论离开或者行事,都有一种特别的决然。可如果带着硬刺的人都埋伏自己身边,何谈亲情?
她眼里网着一层雾气,悲凉得没有察觉身后女子的神色。
Lokye捏紧了手,冷冷盯着杜树岚,她知道他前面说的话都是冲着自己的,心里难免泛起海潮。
所幸,他说话时,自己亲手掐断了拍摄设备的开关。
只有凌萌他们不知就可以了陵。
想至此,她眼里浮起一丝冷色。
“米小贱。”凌萌过来时,她恢复了常态,戳了戳漆漆的背脊,示意她回头。
漆漆僵硬着身子,只是摇头。
猜到她心情不妥,凌萌示意傅光,揽过漆漆要带走她之前跟Lokye点头感谢:“下次有空请你跟允焉,随便吃。”
“好!”
狺◆
小时候的漆漆认为夏天有三宝,西瓜,冰棍,水上乐园。到了盛夏时跟一群跟班闹哄哄地去傅光家里开的乐园,一日包场,令一群比他们稍长的高干子弟都羡慕不已,他们那时候可没那样的待遇,只是因为米家千金想要,凌家和米家的大人们就为此张罗了。
其他家提及的闲言碎语里,说到她,多半流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样子,想着她未来必然是无法无天的。唯有米家爷爷听时不屑一顾,笃定自家孙女骨子里不具有恃宠而骄的品性。
的士穿过一路炎热时,凌萌望着自己手臂环着的人儿,忽而觉得果然还是米爷爷有见地。
她从小就会因为细小的事情有自己的理解和悲悯情绪,大人的宠爱多数源于此,而非她的身份,她也自知,所以保持这种秉性,至今如此。
如果可以,他希望她自私些。转念又想,若她真的这样,自己也不会无论如何都不需要她改变。
他所爱的,本就是她原来的所有。好的不好的,都爱。
“常乐水上乐园到了。”的士司机提醒一路漠然的男女,女子半依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垂着眼帘,眼里有破碎的情绪,男子是守护她的姿势,若有所思。
“乖,下车了。”
凌萌付了钱,她不为所动,他淡笑着将她抱下车。
一路有人惊讶地看过来,或欣羡或惊奇,他只是淡笑,她面朝着他的胸膛,世界的表情,她自动忽略。
只是听见了他跟售票员说话,听见了很多孩子散在空气里的朗朗笑声,感受到了日光落在皮肤上时引起的焦灼感。
她身处的,是一片普通却美好的世界。
“……假的。”在凌萌抱着她在沙滩椅上,要起身去买泳衣时,她忽而拉住了他的衣角,突然开口。
他蹲在她面前,抬头仰视着她,望着她头发垂下来时,小小的脸,和那双带着泪意的眼。
他握紧了她的手,问她:“说出来,憋在心里的话,心脏会难受。”
“他,你,还有小清子他们,你们所有的人都会被陷害,对吗?”她怔怔望着他,很温和的眉眼,像是没有经历过多波折。
可想了想,安笙清也是那风流公子的样子,却忽而想起无心听爸爸说过,他在安家并没有什么地位,安氏的权力全部在安笙澈外婆手里。那么不受宠,却看不见一丝阴翳,又想起自己11岁见到他时,第一感觉他骨子里是漠然的。
每个人都被迫地学会了掩饰,假装不伤心了。唯有自己,在五光十色的中央,像个小孩什么都不知。
“会的,所以我们必须打拼自己的事业。米小贱,我爷爷说过,女孩子是生来被宠的,男人的在事业的搏杀,是必须的。”凌萌抬起手臂,拍了拍她脑袋。
“就是你给我灌输这种思想,刘允焉才鄙视我的。”
凌萌微微挑眉:“她说什么了?”
“她一直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漆漆忍不住动怒,停滞,望着远处被家长扶着玩水的小孩,嘀咕:“不过她说得很对……真的不是。”
他没有接话,只是望着她,看她眼里凝起来的热泪越来越多,好像一眨眼就会簌簌掉下来。他突然起身,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转了半圈。漆漆的眼泪顺着弧度落下去,眼里忽而清明了许多,却忍不住惨叫:“喂,你别——”
扑通!
来不及了,他抱着她就跳进了泳池里。看上去有些无边无际的泳池有人造海浪,他们下去时刚好有海浪打过来,漆漆的惊呼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