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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一紧,他已经抱着她起来,旋转。
漆漆背脊抵在了墙面,他一只腿插在她两腿之间,一手捏着她下巴,另一手扣着漆漆的手腕,举过头顶,再次攫住她的唇。
酒香在唇舌相缠时传递,漆漆眼睛泛起了沉醉的水雾,看在他眼里,似湖水粼粼,而他愿意沉溺其中。他闭上眼时,捏着她下巴的手顺着她脖子下挪,移到她腰后,钻进衣服内,指腹在她后腰的凹出摩挲着,暧昧之意明显,恍若在提醒她什么。
想起他曾经舔过这儿,漆漆耳根子冒红,怕他在这儿做什么,她伸手想去推开他,余光却发现杜花澈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内屋,正在大厅警惕地走着,发现在楼梯角落热吻的他们时,花澈干净作出了“嘘”的动作,扫视了旁边后,指着卫生间的位置,又指了指楼上。
花澈显然也发现了坐在吧台的人,发现那人戴着耳机闭眼沉醉其中,心里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进了楼梯四步处的卫生间躲避,轻声掩上门,耳朵贴着门缝想听动静,心里祈求漆漆读懂了自己的意思,听到那不息的低喘时,她点了点头,有希望!
“萌哥哥,你别……嗯……”漆漆抬着头,媚眼如丝,双手无力地扯着凌萌的脖子,“我明天要去出版社,脖子不能有痕迹……”
话音刚落就听到某人很故意的啧声。
“你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要不要?”他轻舔她唇线。
漆漆眼神游离:“你别贴着我行不行呀?我刚说不给你吃肉……收起你的凶器,流氓……喂……”
身子被抱起来,漆漆发现他想去卫生间,立刻就勾着他脖子,咬着他的唇英勇献身一般昂起头:“去杂物房,那儿比较暗……”。
明天多更,情节劲爆。
养你(四千字)文/索妃爱
说完漆漆就埋头在他颈窝了,听着某人故意的笑声,她羞得拿头去撞他。
不是为了给花澈掩护,她也不用这样子呀。
杂物房的门锁上后,杜花澈两眼发光,赶忙出了洗手间,跟逃跑的驯鹿一样嗖嗖嗖地冲上楼。
“凌萌,你家有老鼠?”
麦乾疑惑地拿下耳机,喊了句徂。
凌萌的回复从杂物房里传来:“戴上耳机,把音乐调最大声,你随便喝!”
“我要带回去两瓶。”
“……好。”凌萌这回复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绷。
昏暗的空间里带着清新剂的淡香,冷气就在头顶,吹得漆漆瑟缩着身子。
衔着她胸前茱萸的凌萌以为咬疼她了,舌头轻卷着,似是安抚。
漆漆伸手去推他,他却是吮着她的唇,轻咬慢卷。热吻持续了近乎十分钟,呼吸将房间内的空气带起了热度。
漆漆身体发软,能够顺利呼吸时,寻思着花澈应该上楼了,她拿手敲凌萌脑袋:“萌哥哥,我要去换卫生巾,放下你的猪手。”
他不情愿地拿脸蹭她白软的浑圆,像个顽童,胡乱嘟囔了一些听不清的话儿,还坏坏地拿舌头挑弄白软上的凸点。
“我明早要去谈版税的事儿,我要起不来了,哪有钱养你对不?”见某人不为所动吻得越来越起劲,漆漆只觉不妙,按照两人之前床笫花费的时间,再下去这一晚都没法脱身了,她揪着凌萌耳朵提起来,抛出绝招:“今明两晚你处理下工作,咱有点儿距离才能产生更多美感嘛。后天生理期就过去了,到时奴家好生伺候你,行不?”
“真的?”凌先生抖擞精神站起来,鼻尖点着她的,“可以为非作歹?”那闲庭信步般的语调将腹黑的心思隐去,还细心地替她整理好衣服。
漆漆想不出他还能怎么折腾自己,不都是在床上么。她嗯了声,话毕就被凌萌抱着出了杂物房。
“晚安。”凌先生步子悠然,回头时冲她抛出下一句:“小清子那儿有些特别的制服,还有角色扮演的剧本,我这两天去拿几沓过来。”温和地用手抛了飞吻过去,他回了吧台,留下在原地石化的漆漆。
他那几个发小就属安笙清跟傅光最爱拈花惹草了,光哥纯爷们,那性格估计也不喜欢玩什么特别的前戏,可小清子不同,据说那妖孽高中时期就高价贩售角色扮演的服装,为了增加销售额还附送十八禁剧本。
高中就那样了,现在这年龄剧本都不是升级了多少!
漆漆上了楼梯时,还是觉得不安,探身出扶手杆:“萌哥哥,那种东西多无聊呀,咱俩丰衣足食也不错的。”
“耍赖?要我现在为非作歹吗?”
这语气就是没得商量了啊。漆漆上唇哀怨地轻抽,缩身回去,狠狠“呸”了声,冲上楼。
而楼下,凌萌坐在高脚椅上,笑得那是春心荡漾。
“小清子,把你压箱底的二十五禁角色扮演剧本找出来,我全包了。”
旁边的麦乾听着摇滚音乐间发现自己这小学同学神色含春,他吓得跳下高脚椅,将自个儿的位置挪到了距离凌萌最远的那边,坐上去时冲刚挂断手机的凌萌警告道:“你笑得再荡漾,哥都不会爱上你的!”
“哎,哥你脑子没烧着吧?”凌先生还是笑,露出亮白的牙齿。
麦乾默默转过身背对他,嘟哝:谁脑子烧着呢。
漆漆轻手轻脚地进了自己房间,小声地锁上门,听到金属对撞的钝响时,觉得奇怪,回过身后,背脊猛地撞上门,牙齿打着哆嗦,右手颤巍巍地指着自己的床:
“那那那那那那……”
杜花澈应是洗过澡了,身上穿着她的浴袍,净白的皮肤在光下泛着白泽,不过翘着二郎腿、右手夹着女士香烟,眸光毫无焦距的模样着实吓到漆漆了,似乎是对她的大惊小怪不解,花澈懒懒回过头,精致的脸庞上浮起违和的媚笑,说话时抓起那排子弹。
“这玩意你长辈没给你看过?你爷爷那辈上阵杀敌时,这些都环在身上呢,不过我的这个比他们那个年代的高级点。”
“姑奶奶,我也知道这些是子弹,可你带这个出现在我房间,我腿软。”漆漆无力地顺着门,坐在了地上,脑袋轻磕墙面:“刘家那几个神经随身带枪,你带一排子弹呜……”
“我的枪就在你电脑边。”花澈吸了口烟,徐徐吐出烟雾,清冷的眸色在烟雾里近乎虚幻,声音带着漫不经心。
漆漆视线平移,瞧见那手枪枪口对着自己专门拿来写稿的笔记本电脑,她嗷呜一声:“走火怎么办?”见花澈不为所动,自顾自地将香烟丢在地板,抬脚用拖鞋在上面碾着,漆漆猜到她心情不好,不作勉强,自己爬起来过去抱起电脑欲撤,扫见那手枪时哎了声:“民用型MK23,这不算最新的吧?”
“不算,是97年我家老头子送我的生日礼物。”
“当时你才读小学吧?”漆漆瞟过去。
花澈以为她惊讶,无所谓地摆摆手:“老头子送我那三个变态堂哥的不是飞机就是大炮,我这不算什么。”
“可我爷爷只是送我仿真的!”
呃……所以你在羡慕嫉妒恨么?杜花澈唇角微勾,连日来跟家中保安系统对抗而产生的无力感因为对方澄澈的眼神和嗓音而散了些许。
漆漆蹲在矮柜边,没有见到身后人眼里的决然。
“民用型的枪管没有外接消声器用的螺纹,总觉得少了点美感。”
“我找到童夭,毙了他后再自毙,有没有消声器都没关系,——米漆漆,你瞪我做什么?你也想一块儿被毙?”
漆漆抱着笔记本在地板滚了几圈,躲到了墙角后背对她,兀自开了电脑:“你等会儿,我把财产分配写好了传给律师再跟你谈生命。”
“哎,我开玩笑而已,我不会毙你,你都不够我那三个堂哥毙了,我没必要插一脚。”
漆漆猛地回头,声音发颤,跟古代硬是被冤枉的平民百姓一样:“我哪儿得罪你们家了?杜树岚一个就算了,还有两个躲在幕后随时打算突袭吗?”顿了顿,似是恍然什么:“因为……你哥有过一段?”
心里循环怒吼着:他们有飞机大炮!轰过来她怎么躲!
她心里清楚他们家和凌萌家即便是高干,有资源拿到些别人没法拿的武器,可这个身份也限定了某些方面的自由。杜家在省内航空业和传媒业占了半边天,在商业金字塔上处于高等地位,黑暗交易被发现还能用自家媒体干预,也不必顾忌背后给人踹下台之类的问题。
“就算被害,你跟凌萌还能抱着一块儿也挺不错的。我哥估计还情愿这样子呢。我是被逼婚,他是被逼命。”-
“他……没事吧?”
“不知道,我被困在杜家屋半个月了。不过听说他那英国贵族的外公有意带他走,我家老头最爱抢人这玩意,叫了一支雇佣兵跟那英国人的杀手组明争暗斗的。你别惊讶,我哥唯一的缺点就是在你面前缺少尊严,杜家和史密斯家族,噢,史密斯是他外公的姓,两个家族继承者该有的基因和后天性格我哥都有了。他们当初将我哥放养在外,任他人格被践踏,身份卑微,却又令他知道自己背负的仇恨和肮脏血统,他们就是想试验他会成渣滓还是独一无二的领导者,他成了后者之后,多人争抢。而作为她缺点导火索的你,嗯哼。”
说到这事,花澈有了兴致,趴在床上,双手托着腮帮子冲漆漆含羞地笑,后面也点明了。
漆漆脸色煞白:“怎么可以这样……”
“家族在竞争社会里一直处在高处,人才必不可少,继承者更是关键,这情况很正常。哎,你别愣着告诉我童夭去哪儿了?”花澈坐在床边,冲她晃晃小腿。
漆漆感觉到她眼里带着的恨意时,瑟缩了一下,抱着电脑屁股沿着墙挪,这才想起这娃娃一样的女子是要找童夭的:“妹子,别因爱生恨啊。”
“我雨天里等了他两天两夜,他狠心没来就算了,还叫我家的保镖来逮我回去相亲,这种人渣我怎么会爱!他还给我玩失踪!”
“他是不是飞到哪个国家打官司了?”
“不,律师所说他辞职了,还拒绝正式的聘请,别墅也卖掉了。甚至他母亲也搬离本市。”
漆漆听着心惊,起身去拿手机,立马呼叫黎浅时,等待接通时瞥见花澈目光空洞,恍若放空坠入什么沉思里,再没之前那种性感且忤逆的感觉,反而像是厌倦追逐一样,瞧着心忧。
“喂,漆漆?”手机那头的黎浅时声音懒懒的,应是被铃声吵醒的。
“小时你知不知道小夭子去哪儿了?”
黎浅时顿了顿,迟疑了一会儿,漆漆紧张得以为真的出了什么事,却听到那女人的哈欠声,声音模糊:“别管那家伙,他去做这辈子都决心完成的事儿了。”
“什么事?”漆漆见花澈起身,就跟女地主一样想抢手机过来,她食指竖在嘴边示意她别冲动。
“我哪里知道呢。”
“他四岁就认识你了,你俩还差点订了娃娃亲,你不知道谁知道?黎浅时我告诉你,你越这样就越有事儿,要是我知道你欺瞒我什么,我就去找你哥,告诉他你喝醉酒时念叨着他名字!”
那头传来咚地一声,之后是浅时哎哟的呻吟声:“大半夜的别吓人行不行?我、我怎么会喊那神经病的名字!算了算了我招还不行么,小夭子要去维护他心头的正义,找刘家黑暗交易的证据去了,这事他不想牵连任何人,送走他母亲,远离我们也都是不希望我们插手。他是律政世家的,有些东西看得比命还重。”
“因为这,他才故意对我说‘不喜欢女人吗’?”杜花澈逼近漆漆,盯着手机的目光简直能生出火了,原本死寂的眸色似乎复燃起来。
那头的黎浅时抓狂:“米漆漆啊啊啊你害死我了,我什么都没说,再见!”
漆漆嘴角轻抽,发现花澈还在盯着手机,她默默缩手,花澈的视线追随着她的动作,仿佛她手里拿着的就是童夭那厮。
“黎浅时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