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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玄北一拍手,凉凉地看着倒在地上哀叫的林霜儿,这女人从小就一直缠着风南瑾,若不是看在他爹是风家堡的老管家,又因为救过老堡主一命而导致武功尽失,成为废人,林霜儿早就被风南瑾忍无可忍地杀了,不过当着林飞鹰的面如此给林霜儿难堪倒是第一次,看来,苏苏小姐在他心目中比他想象得要重多了。
“林管家,你的女儿该好好管教了,在公子面前也敢如此放肆!”玄北挑眉,冷冷地道,刁蛮任性的大小姐被宠坏了,再这么继续挑衅苏苏,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流苏拍拍心口,被她吓着了,这女人的嫉妒心太可怕,当着风南瑾的面竟然毫无顾忌,幸好有风南瑾在,不然这一鞭她受定了。
风南瑾下手毫不留情,林霜儿的经脉被如意珠几欲震断,疼得她冷汗淋漓,抱着林飞鹰发出刺耳的哭喊,“爹爹……救我,我的手……爹……”
林飞鹰揽着林霜儿跪下,拼命地磕头,“求公子饶了小女这一次,看在老夫为了风家堡卖命这么多年,膝下只有霜儿这么一个女儿的份上,求公子网开一面!”
第十九章 林霜儿的陷害(1)
风南瑾神色冰冷得吓人,如覆上一层厚厚的冰,凌厉的眼光扫向在捂着手腕痛哭的林霜儿,眉心朱砂迸出一股妖魅的杀气,“不知死活!”
林飞鹰心疼地抱着女儿求饶,他一辈子就只有这个女儿,溺爱过头,刁蛮任性他都知道,若不是公子看在他老来得女的份上,早就废了霜儿。
这次更是闯了大祸,他赶紧向流苏磕头赔罪,“苏姑娘,念在老夫只有这一女的份上,求求您,向公子求求情,老夫求求您了!”
流苏看着可怜的老人,他的鬓角早就花白,脸上因为早年的劳累布满风霜的痕迹,跪在她前面哀求她实在是不忍,抬眸看向风南瑾,眼光露出乞求的意思。
算了,反正她也没事,林霜儿算是幸运,有个好父亲。
“苏苏,过来!”风南瑾冷冷地道,流苏歉意地朝林飞鹰致意,走到风南瑾身边,风南瑾不同于别人,他若做了什么决定,很难回头。
若他有意真的废了林霜儿,她的手筋该断了,应该只是给她一个警告罢了,这毕竟是风家堡的事,她无权置喙。
“公子,求求您,饶过小女一命!……”林飞鹰不停地磕头,看得流苏颇为不忍,垂眸见风南瑾不为所动,不由得推了他一下,这人真是铁石心肠,连玄北都看不下去了。
风南瑾冷冷一哼,双手悠然地搭在扶手上,沉声道:“林总管过于溺爱霜儿,造成她现在无法无天,肆意妄为,虽然我风家堡从不把林总管当下人,可也得明白身份,她算什么?敢在我面前放肆!”
雪衣公子声音如冰刀一样,一字一字凌迟在父女两人身上。
林霜儿虽然刁蛮,也懂得看脸色,第一次看见风南瑾喜怒形于色,深知真的*了他,当下也不敢哀嚎,缩在林飞鹰的怀里寻求庇佑。
她自小就是马场的小公主,当惯了大小姐,却忘记她也只不过是风家堡的家奴罢了。
“是是,公子教训的对,公子教训的对,老夫日后一定会严加管教小女,不会让她出现在公子面前。”林飞鹰慌忙承诺道,林霜儿喜欢风南瑾早就不是秘密,她表现得太明显。
可惜,公子看不上她,自家的女儿什么脾气他明白,为免闯祸,还是不要出现在公子面前为妙。
“爹……”林霜儿犹不知死活,不满地抗议,林飞鹰冷冷喝道:“你闭嘴!”
玄北摇摇头,他早就说过林总管这女儿缺管教,自己什么身份地位都不知道,想追公子这种*也要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
“南瑾,算了,我也没事,别为难他们。”流苏轻声道,她并不是装什么好心,实在是不忍心看着一个花甲老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可怜地哀求,不管林霜儿做什么,毕竟是他女儿,看在他份上,她不想太计较。
林霜儿听得流苏求情,怨恨的眼光像是要杀人般直射向流苏而来,嫉妒而又愤恨,把这一切都怪在流苏身上,因为公子从来不曾这样残忍地对待过她。
风南瑾冷笑,真是不知悔改!他最恨的就是不知道轻重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知轻重显得分外无知。
“由始至终就听林总管在道歉,是你做错事了么?”风南瑾冷冷地问道,大有不肯罢休的架势。
“霜儿,快向苏姑娘道歉!”林飞鹰一见风南瑾口气有转机,脸色略松,赶紧催促林霜儿道歉,林霜儿满脸不服,咬着牙,倔强地仰着脸,就是不肯道歉。
风南瑾冷哼,手心金线微动就要挑了她手筋,吓得林霜儿脸色发白,尖叫起来,“我道歉,我道歉!”书包 网 。 。。 想看书来
第十九章 林霜儿的陷害(2)
说不怕人,那绝对是骗人的!
流苏挑挑眉,好整以暇地等着,不忍心看见林飞鹰为女儿愁白头的模样,但这并不代表林霜儿能那么便宜过关,本就是一人做事一人当,哪能让林飞鹰代她受过。
林霜儿恨恨地瞪了一眼流苏,都是嫉恨的色彩,咬着牙,非常不甘地道歉,“对不起,苏姑娘!”
流苏只是笑笑点头,风南瑾冷哼,摆手让他们起来,林霜儿的手筋被风南瑾的如意珠震得几乎断裂,林飞鹰扶她起来,就让她的侍女扶着她下去,找大夫敷药,他知道风南瑾医术高绝,却不敢劳烦他。
一场闹剧就这样平息,林霜儿临走时,瞪着流苏的眼光让流苏有些不安。
好强烈的恨意!
风南瑾脸色一沉,林霜儿不甘地咬牙,匆忙下去,她暗下决心一定要那个女人好看!
林飞鹰为风家堡劳心劳力一辈子,风家人对他非常不错,这座马场就是送给他的产业,让他能颐养天年,他对风家堡也是忠心耿耿,并不会因为刚刚女儿的事对风南瑾生出恨意,席间气氛很融洽,似乎刚刚未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他还很开心地向风南瑾报告了今天马场的产量和他开扩的新马场,又说了西域新来配种的汗血马等事,毫无介怀,风南瑾只是静静听着,偶尔提提建议,这座马场已经全权转交给林飞鹰,属于他的产业,他怎么经营,其实无需向风家堡报告,可他还是本性老实,依然把每年利润的一半所得交给风家堡,连玄北都称赞他的为人。
“苏苏,多喝点汤。”风南瑾淡淡地交代,汤水的营养价值比较高,对她身体比较好。
玄北眉头挑得老高,又一项纪录,他认识风南瑾快十年了,从来没从他嘴巴里听到这么有人性的叮咛。
韩叔也是吓一跳,一口饭差点哽在喉咙里,这要让夫人知道了,估计又要一哭二闹三上吊,捶胸顿足了。
紫灵倒是一笑,一路看下来,她觉得这位冷漠的公子对她家小姐实在不错。
林飞鹰经过刚刚一事,聪明地不敢多问流苏的身份,只是热情地招呼她吃菜。
弄得流苏一脸尴尬,她想不通,风南瑾的话很平常呀,为什么他们反应都这么奇怪?
“吃你的饭,别理他们!”风南瑾双眼冷冷地扫过玄北和韩叔,两人立刻很温顺地低头吃饭,看公子的戏,以后有的是机会。
一顿饭下来,倒是宾主尽欢。
晚膳后,紫灵扶着流苏回客房休息。客房是林飞鹰带人收拾好的,非常干净舒适,和风南瑾只是在对门。
有侍女端来热水,流苏和紫灵都简单地梳洗了下,流苏睡了一整天,精神很不错。
紫灵就不行了,昏昏欲睡的,赶路一整天了,坐在马车里,为了避免吵到流苏,她坐着动也不动,弄得腰酸背痛,才洗脸过后就趴在床上想要梦周公,倏然想起什么来,笑嘻嘻地问道:“小姐,南瑾公子好像喜欢你耶!”
流苏粉脸一潮,啐了她一口,笑骂,“睡你的觉,说哪儿去了!”
不可否认,紫灵的话让她心里一跳,不过她自己也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她想都不敢想有这个可能,风南瑾对她应该是好朋友的态度吧!
紫灵撑起身子,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很笃定地说道,“我说真的,你说今天吧,看他*护你,一路上还没见过他生气呢,刚刚那模样看着真让人害怕,不过也爽快啊,谁让那个女人欺负小姐呢。对了,在马车上的时候,他怕吵到你睡觉,还让玄北不要大声说话呢。”
第十九章 林霜儿的陷害(3)
“紫灵啊,你想得太多了,这是不可能的事,睡吧,睡吧,瞎操心。”流苏揉揉她的头发,坐到床头,“你忘了,我肚子里有孩子呢,你觉得有男人会豁达到接受他么?”
“说得也是哦!”紫灵揉揉头,笑得有些可爱,“小姐,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今天挂着黑眼圈?”
流苏一愣,昨晚啊……
因为那句我喜欢和你待在一块,害得她整整失眠了一整夜,怎么睡也睡不着。
脑海里一直在闪着这句话,好熟悉,好特别的感觉,好像她在什么地方和谁也讲过这句话,可惜她记不起来。
越是努力想,越是记不住,她翻来覆去一直想着这句话,还有脑海里那遥远的声音。
我喜欢和你待在一块!
“小姐,你在想什么?”紫灵见她许久不说话,好奇地问道。
流苏回过神来,一点她的鼻尖,“睡觉吧,你比敏儿的话还多。”
紫灵扮了个鬼脸,想要睡觉又突然爬起来神秘兮兮地问道:“小姐,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南瑾公子么?”
流苏静了一下,垂眸笑笑,声音倏然紧了紧,“紫灵,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小姐你转移话题……”
“不是,你安静一下!”流苏身上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滋滋的声音……很细微……
两人转头,倏然脸色大变,一条墨色的小蛇已经爬到流苏的脚边,她倏然尖叫起来,“啊……”
紫灵也吓到了,地上有两条墨色的小蛇在攀爬着,伸出红火的蛇信,流苏的脚迅速提起来,拉着紫灵碰碰撞撞地离开房间……
一张小脸吓得发白,她最怕蛇了,大娘以前拿着蛇吓她,让蛇绕着她的身子,她特别害怕那种滑腻冰冷的感觉,发了整整三天的高烧……
“苏苏,你怎么了?”风南瑾听到叫声,早就出来,推着轮椅,沉声问道,流苏下意识地想向风南瑾跑去,哪知脚下一软,踩空了台阶,娇柔的身体顿时从上面跌了下来,紫灵来不及拉她,眼睁睁地看着她跌倒……
风南瑾脸色一白,根本就没有时间给他想,双手一拍扶手,飞身离开,一手勾着流苏的腰,紧紧地护着怀里,两人从台阶上滚下去……
他的手劲非常有力,也幸好台阶不高,把流苏抱进怀里,翻身垫下,让流苏躺在他胸口上,一手运气让他们两的身体横着摔了下去。
流苏一直被她抱在怀里,因为落差的原因,重重地压在风南瑾身上,风南瑾为了避免力度震荡到流苏的身体,丝毫不敢放松,死死地抱着她不顾一切地护在怀里。
流苏倒是没事,却听到风南瑾一声闷哼。
惊变突然发生,紫灵好半晌才回过神来,玄北和韩叔早就冲出房间,快速地向他们跑去,连林飞鹰也听到消息,匆匆忙忙赶来,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
“南瑾,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儿受伤?”流苏急急忙忙地从他身上起来,反身扶起他,只见风南瑾额头上溢出少许冷汗来,看起来没什么不舒服。
玄北不由得怒喝,“她就是从上面摔下来也受不了什么伤,你是疯了么?这样冲过去,还不连累了你?”
那台阶本来就不高,摔下来顶多破皮而已,他这么冲过去,双腿又不便,还用手硬撑着地面,定是脱臼了。
韩叔也是不解,摔下来就摔下来啊,公子怎么会做这种蠢事,当下有些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