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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参与猎杀行动。
寒寂之前打伤了奥娜,虽然没有将其致死,但现在她依然躺在床上起不来,如果想要让寒寂“真的”触犯这条戒律,三长老完全可以暗中致死奥娜,然后将责任推到寒寂身上。
、Night。77 血族六戒
洋洋洒洒地列出了一堆罪名后,三长老却发现末辰事务所的人都一脸嗤笑的看着着自己。
“然后呢?”寒寂神色不动。
三长老微微一怔,又道:“按照规矩,你应该被处以最严厉的惩罚!”
“哦,再然后呢?”寒寂依旧面不改色,只是淡淡地瞥着三长老。
虽然对寒寂地举动很是不解,但三长老还是按照事先呃设想说了出来:“不过,倘若你愿意就此悔过,倒是可以减轻刑罚,但是……”
只是,话没说完,就被寒寂打断了:“我确实是违反了血族六戒,但是,这似乎只是你们密党的自说自话吧?”寒寂笑脸盈盈,仿佛刚刚被判刑的并不是自己。
听这语气,难道末辰事务所不是密党的氏族?
“你是中立氏族的?”魔党沉寂了太久,三长老一下子没能联系上去。
众位末辰事务所的人狠狠地鄙视了一下三长老的智商后,寒寂才反问道:“老头,汝觉得本殿下像么?”
不是密党,也不是中立氏族,那么……
“你是茨密希族的?”三长老诧异道。
寒寂很没形象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她还是太高估这人的脑力了。“谁告诉你,魔党只有一个茨密希族?!”
不是密党,不是中立氏族,也不是魔党的茨密希族,那么……
“勒……勒森巴族?!”这几个字一出口,密党长老会和血族猎人们立刻惊诧起来。
勒森巴族!是消失了十年之久毫无踪迹可寻的勒森巴族!
不过,众人都知道现在不是惊讶和好奇的时候,三长老压下紊乱的思绪,将音量抬高:“好一个勒森巴族,今晚你们这么做,是想继续密党和魔党之间的千年圣战吗?”
千年圣战,火焚末世!
血族猎人们都屏住呼吸,如果千年圣战真的再次爆发的话,那么现在的平静将被完全打破。
从血启元年后,血族始祖用羊的内脏与自己的鲜血造出了5个后裔(二代),他们一起去寻找父母(亚当,夏娃)的后裔们,但是永恒的诅咒让他们被排斥,始祖心灰意冷,据一些传说,在血族密录里始祖去了一个叫圣域的地方,去创造他们自己的黑色伊甸园。
五个后代一共又创造了十三个后裔。这十三个后裔在漫长的岁月中逐渐发现自己吸食血能的增长。为了获得与神一样的力量,他们疯狂地吸食世间的血脉。五个长辈三个被吸食,剩下2个下落不明。
正因为彼此想获得能量,取得血脉的统一,十三个血宿分别建立自己的势力,并发动了针对彼此的战争,都想吸食另外十二个的血以此达到血脉最终的一统。
他们称这是圣战的开启。
由于连年征战,不仅血族伤亡惨重,也严重波及到的人类和其它动物。神对他们的作为感到愤怒,为了净化被污染的世界,神降下洪水。
十三血宿虽然得以幸免于大洪水中,但力量受到很大的伤害。
他们想自己的氏族为自己统一血族,但是后裔们更愿意保持和平相处。
无奈中血宿们陷入沉睡,对于后裔们的叛逆他们愤怒地说:“当我们苏醒时,大地将因我们的愤怒而燃烧,天空将永堕黑暗,那些叛逆们,你们将承受我们永世的血火煎熬。”
当火焚末日来临之时,血族为灰,人类为尘,时间只剩下永恒的血火和黑暗。
明晰虽然不是血族或血族猎人,但生长在异能者家族,对这些事情多少也有些了解。面对冷却下来却气氛紧绷的大火现场,明晰已经开始新的盘算和估量。
不同于在场所有人,寒寂对于千年圣战只是付之一笑,着呢要发动千年圣战的话,倒霉的只会是茨密希族。勒森巴族除了末辰事务所的几十个之外,主要力量都在异时空,至于末辰事务所……
“真是不好意思呐,我们确实是勒森巴族,但并不代表魔党。”所以,对于密党和魔党的纷争,她半毛钱兴趣都没有。互掐了几千年还没有个结果,不是浪费时间浪费脑细胞浪费ATP么?
不代表魔党?
三长老慒了,今晚他愣神的次数已经刷新了记录。在这十年间,勒森巴族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
但寒寂可不给那么多时间让他们思考,一抹夺目的笑容漫上唇角,寒寂扬声道:“下结界,放小亚亚~”话音未落,空气中的黑暗元素剧烈地暴动起来。
在末日乐队的精神力调动下,一个强大的结界腾升而起,打破原来的结界,将整个沃尔特家族罩得密不透风。
而末亚嘴角一抽,下结界,放小亚亚……这是什么意思嘛!但对上寒寂那双雕刻着笑容的妖娆紫瞳,末亚只好将话咽回肚子里,苦哈哈地开始念动咒语。
感觉到空气中黑暗元素的不安分,捕捉到末亚所念动的咒语的音调,寒寞额头滑下三条黑线。“姐,你狠……”耍人也不带这么玩的。阴损,实在是太阴损了!
三方联盟和VX集团的人虽然不清楚对方想要干什么,但看到末辰事务所一个个笑得神秘兮兮的样子,就知道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明晰一皱眉,转念间已经想好了对策,然后转头对血族猎人和密党长老会的首领使了个眼色——先发制人!
嗯,有人要捣乱了。末亚怎么还没完呢?
寒寂低声一笑,再次睁开眼睛时,眸瞳已是鲜红流转。赫然间,无数黑色的锁链毫无征兆地从地里破土而出,如同水中飞速游动的森蚺,横七竖八地在空中穿梭,铁链间厚重的摩擦声在静谧的冬夜里尤为清晰。
无数的锁链当空狂舞,穿过树干,穿过水泥墙,穿过人体,缠绕着铁栏,“噌噌”的摩擦声宛如一支亡灵序曲,在风中弹拨吟咏。
重新突破乌云的皓月当空舞动,浩瀚的月光将沉寂的夜之苍穹点亮,只是那样失了温度的白,恍若失了血色的皮肤,蒙上了一层惨淡与狰狞。
、Night。78 明澈离去
月下,时间仿佛定格在铁链停止穿梭的那一瞬间,一张由锁链编织起的大网立体地穿插在沃尔特家族中,人们定定地立在原地,被括在网格中,一动不动,生怕下一秒自己就成为锁链穿过的意愿,死亡的惊惧像初晨的雾气一般,缓缓扩散开来。
寒寂背后的蝙蝠翼微微动了动,点起脚尖缓缓地立在一条凌空的琐链上,一身红艳的衬衫在漆黑的天地间更显得张扬邪肆。
看着地面上神色不一的人,寒寂眼尾一动,红唇微启:“小亚亚,你墨迹完了没?本殿下可是久等了呢。”
末亚哀怨地瞥了寒寂一眼,同时,口中最后一个音节脱落,末亚指尖滑出一缕黑色的细丝。旋转着黑色光晕的细丝在空中游转起舞,慢慢地描绘出一个巨大的魔法图腾。
看着如此诡异的一幕,三方联盟和vx集团的人不淡定了,已经有人开始尝试着穿过横行霸道的铁链,希望走出魔法阵的有效范围。
瞟了一眼蠢蠢欲动的人,寒寂只是笑着,对他们的逃离行为完全不在意。
见寒寂不出手,静止下来的铁链也没有继续攻击,几方人马立刻向他们心中的安全区域撤去。
释放完魔法的末亚长长地舒了口气,又抬眼瞄了寒寂一下,顿时头皮发麻。那笑容看则云淡风轻,实则无比邪恶,唉,这些人就自求多福吧……
“小亚亚,发什么呆呢?我们可是要回去了呢。”耳边想起一阵魔音,末亚立刻精神斗擞,然后又向处于魔法阵中的几方人马投以默哀的眼神,这才跟着末辰事务所的大部队离开。
只是走了没多久,身后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鬼号,末辰事务所的人顿住脚步,转头相视一眼,然后齐齐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
狠,他们的寂殿下实在是太狠了!恐吓完之后什么都不做,仅仅是让末亚扔了一个高级灵魂交换术。
灵魂交换术是异界黑暗魔法的一种,也是黑暗魔法中最无害的一种,仅仅用于灵魂互换。一般在关键时刻,使用了灵魂交换术的两人可以互换身体,借此来偷天换月。
只是,当灵魂交换术用在敌我双方的时候……
明明恨不得宰了对方,但打伤的却是自己的身体,这让人郁闷的感觉只能说是憋屈,太憋屈了!
恩,这就算是几方第一次会战时,末辰事务所送给他们的礼物吧!
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寒寂就不知道了,只是在后来听说,双方因为不熟悉对方的躯体,先是乱用力量轰炸了一通,不少人把自己的肉体给毁了。最后,在几方首领的调节下才停息下来,两方死对头就这么瞪着眼看着用着自己肉体的敌人,别扭地干坐了一夜,在天亮之际,灵魂交换术失效的时候才一肚子火地离开。
而此时,罪魁祸首的寒寂正愁眉不展,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
“寂殿下,末日乐队毫无收获!”
“寂殿下,流殇乐队没有发现目标!”
“寂殿下,……”
听着陆陆续续的汇报,寒寂的心越来越沉。
望着再度融入黑暗的天空,寒寂略显疲倦的声音响了起来:“算了,先回去吧,派人注意一下就好了。”揉了揉眉心,寒寂踏着沉重的步子回到房间。
“小寂,还是没找到吗?”连华体贴地揽过寒寂,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寒寂摇了摇头,声音有些闷:“找不到,哪里都找不到……”
想到那一个倔强冷清的少年,连华叹了一口气,安慰道:“明澈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不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生吗。小寂,他应该不会有事的。”
独自一人漂泊了那么多年?
寒寂一愣,很快抓住了重点。抬头向连华投以询问的目光,再次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一个患有失忆怔的少年,独自漂泊,那是一个怎样的概念?
十几年,算起来那时候明澈才十岁多一点,究竟是怎样的家庭才会忍心干出这种事?
“明晰,是明澈的亲生哥哥。”连华又道。
寒寂神思一动,明晰,明澈,如此相像的两个名字,她怎么没有联想起来呢?不过扯上霍朗家族,明澈会有这样的遭遇一点也不奇怪。
忽然,连华递来几张纸,寒寂迟疑地接过,当目光触及到上面的内容的时候,她立刻看了起来。
明澈,霍朗家族的次子,患有先天性失忆症,同时,他也是家族主系血脉中唯一一个没有异能的成员。在这个注重异能和脸面的庞大家族里,被排斥的明澈终是在十二岁的那一年离开家族,从此再无踪迹。
而如今,一如十四年前一样,明澈再次销声匿迹。
在权与力凌驾于情之上的地方,弱者永远是一个悲剧。
“Lenn,你什么时候调查的?”寒寂放下手中的资料,若不是连华,她可能永远不知道明澈的身世。胸膛的某处,为这个拥有着冷清双瞳的少年而灼痛着。
“在你带他来到末辰事务所的那一天。小寂,你不会怪我擅自行动吧?”连华问道,语调有些紧张。
寒寂摇了摇头,她知道,连华也不过是为了杜绝她身边的危险而已。想起之前她对明澈说的话,寒寂有些后悔。
如果她没有固执地让他离开的话,如果她没有说他是累赘的话,如果她没有因为寒寞而匆匆离开的话,那么,那个有着冷淡双瞳和娃娃脸的少年,现在是不是依然站在自己面前,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寒寂,我记得你,我只记得你……
可惜,世界上永远没有如果。
窗边,翠绿的藤蔓攀爬到窗台上,仿佛沉寂的大地发出沉痛的哀鸣。
寒寂抿着唇,心中荡漾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