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公司老总在一旁端盘子,几个小白领吃饭的时候就别提有多别扭了,匆匆吃完之后,给李陆飞打了个招呼,逃一样的离开了。
肉饼店的生意具有很强的时效性,在饭时忙的不可开交,一番过那两个多小时,也就清闲下来。
和苗苗一起收拾着乱七八糟的饭后残局,坐在收银台处的阮大壮一边清点着今天的收入,一边笑问:“陆飞,你这个老总来咱们小店端盘子,还不适应吧?有没有感觉到巨大的心理落差?”
“大哥取笑了,我算哪门子老总?就我这样的,也就是个端盘子的料……”
又应付了几个零星的食客之后,收拾妥当之后,小店终于到了打烊的时候。
锁好店门,和苗苗一家人挥手告别。
回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深夜,将近十一点钟的模样。
略显破旧的医院职工宿舍,给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熟悉而又温馨,象往常一样迈步上楼……
刚一上到六楼,就发现狭窄的楼道里堆满了东西,有衣柜、。梳妆台,还有个刚刚撕开包装的大床垫。
看这架势,好像是六楼的某个同事在置办家具。
侧着身子从各色家具的夹缝中走过,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头了。
只见几个工人师傅正把一个大的不像话的书桌往613宿舍里边搬!
613是我的宿舍啊,我什么时候买家具了?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没有……”
还不等抬着书桌的工人师傅解释,李陆飞就全明白了:这些人没有搞错。因为她看到自己的老婆聂玉坤正笑盈盈的从里边走出来。
聂玉坤一上来就挽住李陆飞的手臂,十分亲昵的偎依在他肩头:“亲爱的,我把家里的东西搬过来了,冯妈,让他们把床尽快弄进来……”
冯妈应了一声就指挥搬家的工人去抬床,李陆飞却还是有点不明白:“你……这不是你家的床么?搬到这做什么?”
“我要住这儿啊。”
“你怎么可以住这儿呢?”
“我怎么就不可以住这儿呢?”聂玉坤微微扬起头笑问道:“我老公住在这儿,我不和老公住在一起,难道还要两地分居不成?”
李陆飞终于明白了,聂玉坤是要搬到这里来住了,这不是瞎折腾么!离婚协议都已经给你了,咱们早就分居了,虽然距离真正的离婚还缺少一纸离婚证,但早已和真正的离婚无异,你怎么能搬到我的宿舍来住呢?
把聂玉坤拽到一旁,说话的声音虽小,语气却很严厉:“玉坤,你这么做可不对呀。当初你可是在离婚协议上签过字的,怎么可以搬到我这来住?”
聂玉坤笑的好像一只以狡猾著称的小动物,眼睛已经眯了起来:“是啊,我是在离婚协议书上签过字,可咱们为什么没有离婚呢?”
“那是因为我撤诉了。”
“这就对了嘛,既然你都不想离婚了,我为什么不能搬过来和自己的老公在一起?”
聂玉坤这是在玩弄文字游戏。
当初之所以撤回离婚申请,是为了帮助以聂玉坤老公的身份尽快“接受”她的财产和公司,为了把她捞出来。可终究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聂玉坤已经脱了牢狱之灾,或者说是暂时没有了牢狱的威胁,只要在三年的缓刑期间她不犯什么事,以她的手腕和实力足以摆平一切。
事情已经办完了,公司的账目和一切需要转移回聂玉坤身上的东西,李陆飞都已经做好相关的材料,只要聂玉坤回到公司签个字,一切就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
明明在要离婚的情况下,还是帮聂玉坤度过了最严重的一次危机,李陆飞自认也该了结了,怎么她还……
看这个架势,聂玉坤是不准备离婚啊。
“玉坤,我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聂玉坤依旧在笑:“我也没有开玩笑啊。”
“当初你也同意离婚啊。”
“现在我又不同意了。”
你……你这是在耍赖呀,这好像不是聂玉坤的作风吧?
“要是以前的我,只要答应了的事情,肯定会做到。可现在的我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知道什么才是最珍贵的,所以我就赖皮了,”聂玉坤笑着,和李陆飞偎依的更紧了些:“和我的老公耍赖皮,这好像不犯法吧,嘿嘿……”
“你……”
“来,老公,你看看这个床应该摆在哪里儿……”说话间,聂玉坤就对搬家的工人说道:“那个单人床也没有用了,或者是砸了或者是扔了,随便你们怎么处理,反正我家不要了……”
主人家不要的东西,搬家工人当然可以顺便拿走,就在两个工人抬起单人木板床要走的时候,李陆飞赶紧阻止:“别,别弄走,你们要是把这东西搬走了,我睡哪儿?”
“哎呀,老公,咱不是有大床么!”好似撒娇一样和李陆飞纠缠着,同时给冯妈打个眼色。
早已经心领神会的冯妈赶紧指挥搬家工人,火急火燎的把单人床给弄了出去……
第四卷 宿命的对决 第2章 还能吃我?
被聂玉坤扔掉的不仅仅只是那张单人板床,还有小沙发、茶几和在阳台拐角处的写字台,甚至连李陆飞刚刚工作之时买回来的折叠衣架都全部“送”给了搬家工人。
基本上,613宿舍原有的家什全都换了。
宿舍本就狭小,小小的卧室根本就容纳不下两个一起住,只能把大床放到原来的客厅。最匪夷所思的是,聂玉坤居然让冯妈住进了原来的卧室,据说是为了方便是照顾饮食起居。
李陆飞早已铁了心的要辞去公司总裁的职务,已经打定主意踏踏实实的当医生,可谁见过带着帮佣老妈子住在宿舍里的医生?
聂玉坤似乎还不满足,居然还要把玛利亚带过来。
宿舍就这么大,两口子已经把客厅当作临时的卧室了,还怎么往里边塞人?
指着阳台里边的那堵墙壁说道:“明天请几个装修工人,把这面墙砸了,重修装修一下,让玛利亚也搬过来……”
“砸墙?那是承重墙啊……”
聂玉坤当即就笑了:“砸承重墙有什么好稀奇的?哪家装修不砸承重墙?不砸承重墙就不算装修,只能算是装饰……”
李陆飞已经无语了。
你要是把承重墙给砸了,整个房间立刻就得塌下来。
“塌不了,先在那边浇筑一个钢筋水泥的承重柱子,然后再砸墙……”
你还要弄钢筋水泥?还要重新浇筑柱子?这也太能折腾了吧?
抿着嘴儿笑了笑,聂玉坤做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这可不是折腾,既然以后要长长久久的住在这里,当然得好好的装修一下。若是空间不够的话,我明天和隔壁的佩佩说一声,把你的宿舍和她的宿舍打通……”
打通两个宿舍?李陆飞惊的目瞪口呆,如此“宏伟”的装修计划都能想出来,那程佩佩住哪儿?总不能让她睡在楼道里吧?
“没事,在外边帮佩佩租一处好点的公寓,面积比她的宿舍大一倍,各项装修的钱我出。我就不信了,佩佩宁可不住大房子还愿意住小小的宿舍?”
李陆飞总算明白过来了,聂玉坤纯粹就是在瞎折腾。
如她说言,出钱租一处更好的住宅,程佩佩当然很愿意搬出去,然后她就可以把两间宿舍打通,两个宿舍并成一个大的住宅。关键这些不是重点啊。
事情的重点是:不能再顺着她的思路去想问题,要不然的话,肯定纠缠的更深。
李陆飞早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婚,聂玉坤还这么纠缠,估计她是误会了:这次帮她度过难关,让聂玉坤以为夫妻情分还在,所以才会如此缠着不放。只要把事情说清楚讲明白,以聂玉坤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应该不会再这么做了。
一定要对她讲清楚。
“玉坤,有些事情可能你还没有搞明白,我想有必要再讲讲清楚。”
象个最幸福的小妇人那样偎依是李陆飞身侧,百般温柔的说道:“老公,你说吧,不管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首先,公司里的事情,我是说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委托给你原来的秘书,明rb妹过去在材料上签个字,一切就会回到原本的模样,你还是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无论是账目还是现金,我都弄的清清楚楚,绝对没有贪一分钱……”
聂玉坤只是笑而不语。
若不是绝对的信赖,又怎么可能把全部赌注都押在李陆飞的身上?别说他没有为自己谋取私利,哪怕真的腾挪出了一部分资金或者是给自己谋取了私利,也没有什么。
“我说正经事情呢,你别光笑不说话。”
腻腻的在李陆飞身上蹭了蹭,娇笑道:“亲爱的,我的就是你的,还说什么清楚不清楚?”
“这个一定要讲清楚,因为我只是帮你一个忙,你的东西最终还是还回去的……”
“你是说要我回去打理公司?”
“打理不打理那是你的事情,我不管。你要是有这个心思的话,当然可以。若是不想那么做,还可以如以前那样使用职业经理人……”
“傻子……”手指轻轻的李陆飞额头一戳,抚着他的脸颊说道:“我现在是有罪之身,已经不适合再控制公司了,由你出面最好不过。若是频繁的转移公司所有权,会产生很多的不利因素,也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为了公司考虑,你做控制人显然是最合适的。这是于公,至于私人方面,我对你绝对信赖,公司本就是你的,想要是愿意贪的话,随便你怎么贪好了。自己贪自己的东西,哈哈……”
频繁转移公司的所有权,确实会在资本层面造成不必要的动荡,而且聂玉坤绝对信赖李陆飞,所有当初才把公司转移到他身上。现在的聂玉坤虽不在狱中,终究是有罪之人,身上还背着三年刑期呢,当然已不合适出面,于公于私,都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虽然现在确实不适合转移回去,但公司终究是你的……”
“什么你的我的,咱们是夫妻呀,还分这么清楚?”聂玉坤有点不耐烦的摆着手:“你说是我的就是我的好了,就当我是雇佣了你做职业经理人……”
“别,我做医生还可以凑合,当职业经理人,打理那么大的公司,肯定不行。”
“哪里不行?我看你弄的挺好嘛。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都可以稳住各方力量,让公司顺利交接,而且本年度的财报也没有出现明显的变动,这已经很不错了。”
不管怎么说,李陆飞都知道自己的能力,做个手术什么的还行,要是当老总,真心不是那块料:“公司没有出现大的动荡,只要是你的基础打的好,和我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而且,经营这么大的公司,不仅需要能力,还需要人脉……”
“能力?所谓的能力其实就是统合各方面的力量,这个你已经做的及格了。至于人脉……若是没有人脉的话,现在我就不是住在这里而是住在牢房里了……”
这话说的绝对在理,在往外捞聂玉坤的这半年多里,通过各种手段李陆飞也结识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人物,并且有过“合作”,要不然的话,聂玉坤也不会被如此的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弄一个判三缓三的轻罚。
聂玉坤这么一说,李陆飞才猛然醒悟:原来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踏进了另外一个圈子,开始走上了聂玉坤的老路。
确实是聂玉坤的老路:经营公司的同时,在暗中采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做事,无论是行贿也好,是利益交换也罢,这些都是聂玉坤曾经做过的。
素来奉公守法的小医生,这一辈子都没有想过会做出行贿等等黑幕之内的事情,可事实是他早已经做过了,而且做过不止一次两次,甚至已经做的熟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