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眏儿转过头四处找寻潘尔君的身影,可是病房里除了隔壁的那个女人外,谁也没有。就在这时候,隔壁床的女人正好一个翻身,和她面对面。眏儿看清那女人的相貌后,愣住了!那是一张只称得上是清秀的脸,脸上还有些擦伤,即使这样眏儿也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她照了二十多年的脸!难道对面是一面镜子?眏儿吃力地举起右手挥了挥,对面的人没动,她又挥了挥右手还是没动!
天!难道是真人,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该不会是我从小失散的双胞胎妹妹吧!眏儿正想着,那个女人慢慢地睁开眼睛,女人清秀的脸因为她的那双大眼睛,瞬间变的漂亮了些,女人怔怔地看着眏儿,眏儿舔舔嘴唇,礼貌地笑笑:“嗨,你好……”奇怪,嗓子怎么这么沙哑啊,声音听上去也很低沉,像是男人的声音。眏儿咳了两下,清清嗓子,她望向看着她动也不动的女人说:“我们长得很像哈。”
晕!声音还是那么的沙哑低沉,怎么回事啊?眏儿抬手捏了捏喉咙,又咳了两下,想把声音变回来,她转头望着女人笑道:“我叫应眏儿,你呢?”
女人盯着应眏儿看了三十秒,然后慢慢的抬起手放在眼前看,她的手有些颤抖,纤细白嫩的小手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美丽,右手中指上的银色指环正闪闪发光。
咦,她手上的指环,自己貌似也有一个。眏儿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指,手上空空如也,自己带了六年的银色指环不见了。
女人,将手盖在脸上,死死地闭了一下眼,再张开的时候,刚醒来时那错愕的表情消失无踪,冰冷的脸上换上了一种复杂的表情,有不信,有震惊,还有些惶恐和慌张。
“你……怎么了?”眏儿忍不住问。
女人转头,深深地望着她说:“我是潘尔君。”
“啊?潘尔君?我有一个上司也叫潘尔君哦。”眏儿愣愣地接口。
女人鄙视地看了她一眼骂:“白痴。”
“你干嘛骂我?”
“看看你自己的身体。”
“有什么好看的?”眏儿抬手一看,好大好长的一双手!一双男人的手!
“怎么回事?”眏儿吓得使劲用手摸自己的□,□上平平的一片,她哭丧着脸对着潘尔君问:“啊!我的……我的□呢?”
潘尔君嫌弃地看她一眼,他要怎么回答?难道说:她的□在他身上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眏儿急得坐了起来,瞪大眼睛问。
潘尔君也坐了起来,歪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俩的身体互换了。”
“不会吧……”
潘尔君点头。
“我不相信……”眏儿胡乱地摸着自己的上身,可是她怎么摸却都是男人的身体,而且是一个很健壮高大的男人身体。
潘尔君皱眉,烦躁地看着一直在揩他油的女人,最后终于忍不住道:“别再摸了。”
眏儿使劲地摇头:“我不信,我不相信啦!怎么可能会变这样?我变成男人了吗?我真的变成男人了吗?那男人的那个……那个我也有?”眏儿说到这顿了下,眼神往下往下一直往下,难道我有……想到这,她的手就忍不住偷偷往下往下再往下。
“你要是敢摸,你就死定了!”冰冷的声音,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表情,眏儿转头看着自己的脸,她从来没想到自己的脸也放射出这么冰冷的气质与压迫感!
眏儿的手停在半空中,红着脸尴尬地收回来狡辩:“什么……什么!我没有……没有要摸啊。”即使潘尔君的模样变了,可是他的气场没变,那种让人不由自主臣服他,害怕他的冰冷眼神完全没变。
两人相对无语 ,全都在被变身这个事情震撼得无法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眏儿才呐呐地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潘尔君闭上眼睛道:“顺其自然。”对于这种灵异事件,即使是从小就能把事事都掌握在手中的潘尔君也不知如何是好!他觉得,既然老天爷要耍他,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耍个够。
“啊?”眏儿一脸纳闷地样子望他。
潘尔君瞪着她道:“你再敢用我的脸露出这种白痴的表情试试。”
“哦……”委屈地瞥他。
“这种表情也不许!”
“那……那我要怎么办?”无辜地瞅他。
“该死!反正你不要露出任何表情就是了!”潘尔君的冰冷面瘫脸终于抓狂了,他真的无法忍受自己英俊的有着贵族气质的脸被应眏儿这个女人用这种白痴的表情糟蹋!
应眏儿可怜兮兮地嘟了下嘴,心里道,他自己面瘫,还不许别人有表情,什么世道嘛!我还没嫌弃他呢!
天呐——这样的日子要怎么过啊!
2009年的第一天早上,眏儿直直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她觉得,她人生最大的挑战来临了!是的!她想小便!眏儿偷偷憋了一眼潘尔君,只见有着她的身体容貌的潘尔君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睡非睡的样子,眏儿憋得难受地翻了一个身,使劲地夹紧双腿,都说世界上有两件事情是憋不住的,一种事情很高尚却不时常发生,一种事情很低俗却天天经历,没错,那就是爱和小便。唔——忍不下去了!眏儿猛地翻身坐起转头对潘尔君道:“喂。我……我想上厕所。”
潘尔君慢慢地睁开眼睛淡漠地看着她。
眏儿被他看着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低下头说:“我真的想上嘛。”
“忍着。”酷酷地丢下两个字后,潘尔君转过脸不看她。
“我忍不了了!”眏儿捶着床道:“难道我们的身体一天不换回来我还一天不尿尿了?”
潘尔君背着身体不睬她。
眏儿瞪着他:“你是男人哎,被看一下有什么关系啊!我才不管你呐,我就要去,我才不想身体没换回来前就被尿憋死呢!”
眏儿说完就下床,穿上拖鞋,往门外走。潘尔君转身看她一眼,居然也坐起来下床穿拖鞋跟在她后面走出病房。
眏儿转身问:“你干什么?”
潘尔君一边走一边很淡定地回答:“和你一样。”
“什么?”眏儿停下脚步,和我一样?我去上厕所,那么他也是?想到这眏儿的脸刷的一下红果果的,她一把拉住已经走到厕所门口的潘尔君道:“等一下。”
潘尔君疑惑地抬头望她。
眏儿咬牙笑道:“呵呵……我们,还是还是憋着好了。”
潘尔君看着眏儿,冷酷的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他甩开应眏儿的手道:“我不要。”
眏儿拉住潘尔君,简直快哭出来,如果他要去上厕所,自己岂不是要被他看光光?一想到这,眏儿就受不了的叫:“别这样啊——我们憋着吧,啊?憋吧!”
“不要。”潘儿君摇头拒绝。
眏儿死死地抓住潘尔君道:“要不,要不我帮你,你帮我好了!”
潘尔君摇摇头道:“真受不了你。”
“好吧,好吧?”眏儿双手合十,一脸哀求的表情。
潘尔君瞪着她道:“不是和你说过别露出那种白痴表情吗?”
“哦。”眏儿摆正面孔,用眼神期盼地望着潘尔君。
潘尔君不屑地瞥过目光,为什么即使她的脸上没表情,看着还是这么的白痴?
在眏儿的强烈建议下,潘尔君妥协了,因为医院的女厕所有人,所以两个人一起进了男厕所,医院的男厕所一边是没有隔间的小便池,一边是有门的隔间厕所。眏儿和潘尔君选了厕所里面的隔间进去,眏儿转身关上门回头望着潘尔君道:“开始了哦。”
潘尔君不确定的问:“你真的觉得这样好吗?”
眏儿反问:“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潘尔君默然,眏儿上前准备帮潘尔君脱裤子,小小的隔间里不知道为什么气氛忽然暧昧起来,眏儿舔舔嘴唇,使劲压抑住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狂跳的心,该死,自己脱自己裤子有什么好脸红的!
眏儿颤颤地伸手:“我脱了哦。”
潘尔君伸手抓住眏儿的手:“还是算了吧。”
“哎呀!我来脱啦!”
“我说算了!”
“没事的啦。”
“我说算了!放开我!”
就在两人拉拉扯扯,争争吵吵之时,隔间的门被拉开了,一个男人站在门外,用带着怒气的语气问:“你们在干什么?”
眏儿回头一看,不敢相信的叫:“秦经理?”
秦御的脸上失去了平日里温和亲切的微笑,他用威严的目光望着眏儿道:“潘总,应秘书似乎不太愿意,你可以放开她吗?”
啊?什么?眏儿回过神来一看,自己正将潘尔君压在墙壁上,两只魔爪正扒他的裤子,而潘尔君正满眼怒气地看着她。这个……这个……这幅画面在外人眼里怎么看都像是一幅强jian未遂的样子啊!天,这个误会有些大啊!
潘尔君一把推开眏儿,低着头快步走了出去。
眏儿尴尬地甩甩手,望着秦御哈哈笑道:“秦经理,这件事……是误会啊。”
秦御微笑地望着他眼前的男人:“潘总既然说是误会,那当然就是误会,我想,这样的误会下次应该不会再发生了吧?”
眏儿苦笑地耸肩。当然不会发生啦!以后,自己的尿自己解决吧!看就看,反正他看我我看他,我也不吃亏!想开点吧!可是——这是为什么啊?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等眏儿再回到病房,潘尔君已经回来了,只见他坐在病床上随手翻着杂志,秦御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床头柜上放着娇艳的鲜花和新鲜的水果。
秦御笑着打开水果篮的包装,拿出一颗苹果轻声问潘尔君:“吃苹果吗?”
潘尔君头也不抬的拒绝:“不吃。”
秦御也不恼,将苹果放回篮子里奇怪的问:“你不是很喜欢吃苹果吗?”
潘尔君翻了翻书,冷冷的道:“现在不喜欢了。”
应眏儿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该死的潘尔君,他那是什么态度啊?秦经理给他苹果吃,他应该马上感恩戴德地接过去啊!连皮都不要剩地把他吃光啊!
秦御笑的温柔:“那你现在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啊。”
眏儿一听开心了,秦经理人真好,可恶!要是自己现在在身体里的话一定很开心地告诉他,她想吃果冻和牛肉干!
可是那个该死的潘尔君居然只是抬头望了一眼秦御,用那张讨人厌的冰山脸说:“不用了,我现在想休息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赶快滚吧!
眏儿听了这话气得在病床上滚来滚去,抓心挠肝地压抑住自己想跳起来掐死潘尔君的欲望。
秦御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应眏儿会这么冷淡,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小秘书每次和他说话总是红着脸,只要自己稍稍对她示好她就会开心的蹦来跳去的,所以他一直很喜欢这个可爱的小丫头,总是忍不住想照顾她,他一听说她出了车祸,马上就来看她。可是……她居然用这样的态度对他?秦御有些失落地垂下眼睛,他有些不弄不清楚,为什么心里会有一种淡淡的酸意和微微的疼痛感。
他慢慢站了起来,对着床上的潘尔君涩涩一笑:“那你……好好休息吧。”
潘尔君眼皮都没动一下地嗯了一声,秦御转身,对着眏儿有礼地点了一个头:“潘总,那么我先回去了,祝您早日康复。”
眏儿点头,眼神一直跟着秦御,她望着秦御温文的侧脸,挺拔的背影,优雅的走姿,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这么完美的秦经理百忙之中抽空来看我一眼,可是,可是这个潘尔君居然摆个臭脸给他看!
当秦御走出病房,带上房门的那一刹那,眏儿一跃而起,跳到潘尔君面前指着他的脸道:“喂!你怎么能这样对秦经理呢?连个笑脸也不给,你怎么能这样呢!”
潘尔君继续翻着手里的杂志,对爆发的眏儿瞟都不瞟一眼,眏儿气的冲上前去将他手里的杂志夺过,仍到一边,气呼呼的瞪着他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