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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然,告诉我,你想要吗?”身上的人不死心,又问了一遍,可一手只不轻不重地在我的脖间摸来抚去,暧昧而撩人。
“……我、我……你混蛋!”最终,理智全无,嘴里咒骂着的同时,双手抓着男人的衣领,把自己凑了上去,狠狠地咬住了那诱人的嘴唇。
等于,把自己也送出去了。
男人一愣之后,笑了。马上反客为主,一边任我咬着,一边三两下除掉我身上的衣,自己的也一件不留,很快,二人都光溜溜地粘在了一起。
身体,一寸一寸被舔咬着,吸吮着,挑逗着……每一个动作都是全新的,每一处感触都是新鲜的。因为激动让人颤栗,因为害怕而让人兴奋……
双方互相啃咬之后,都变得缠绵得无法分开。
“然,我想进去,我想拥有你。”感觉那硬物在后庭徘徊,却一直小心翼翼地没有进来。我已经有些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在梦境,全身发着烫,一次释放之后却又想要更多的那种诡异的欲念,好磨人。
“……嗯、嗯。”
“然……”男人喊我的名字,都能让我全身发颤,我不理解这种心情,我想,大根是欲望在作祟。
那粗物挺进来的那一瞬间,我惨痛地大叫了一声,理智不便没有回来,更加晕迷了。紧紧地抓着男人的肩,狠狠地咬了一口……
风雨过后,我无力地趴在床上,连动一下都困难,腰痛,背痛,后边羞人的地方痛,全身都痛……
“嘶!嗯……”还是不能动,一动哪里都痛!
都怪那混蛋,大白天的发什么情!
第二天,趴在床上,看着床头那桌面上摆着的食物,还有上面的纸条,伸手过去取了过来,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地写了一句:把粥吃了,等我回来。
一顿,“傻子,害我请假了一天的罪魁祸首……”嘴上是这么说,可心里,猛跳了两下之后,暖暖的。重新又趴着睡了回去,直到过了下午,我才讪讪地离开了扬锦瑟的公寓,那碗粥虽然冷了,但我还是把它吃完,没有洗碗。
直接回了家,我倒头又睡了一觉,直到晚上被电话吵醒,才发现自己睡到了七点。忆果还没有回来,她去打工都是九点才下的班。
(喂?)我拿起电话,趴在床上没什么力气地接听,觉得身体有些发烫,使不上力气。
(怎么打了这么多次都不接?)那头传来扬锦瑟微恼的声音。
愣了愣,拿过电话看了看,还真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我在睡觉,没有听到。)我实话实说。
那头怔了怔,声音都有些奇怪——(睡觉?你睡了一天?)
(嗯,没力气,就一直睡着。)反正他擅作主张给我请了一天的假,所以去不去都无所谓,今天周一,又不用去教课,可以安心地睡一天,应该不会遭雷劈的吧。
(你怎么了?)那头的男人忽然紧张了起来,(哪里不舒服?)
我一愣,脸跟着就发滚,还不是因为你!
(我现在过去,你别到处跑。)那头说完就挂了电话,不等我回应。
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我愣了许久才爬起来,简单洗了个澡,还没来得急穿衣服,就听到拍门声。慌忙穿好衣服,开门看到的是脸带着急的扬锦瑟,不等我请,他已经挤了进来。
扬锦瑟一进来就检查我的身体,“有些发烧。”他说,然后拉我回房,“你还是再睡一会吧,我给你去买些药。”
一急,我拉住他的手,“我没事。”
看着抓在一起的两只手,我赶紧松开,“我、我去给你倒水吧,没想到你真的过来了。”一时,还没有办法能自然地面对这个男人,我现在只想逃。
“忆然。”听到声音,我已经落入那结实的怀抱。
从背后抱着我,扬锦瑟丈着身高,把头枕在我的头顶上,声音还是一如继往地低沉,带着愉快,“搬到我那里一起住吧。”他说,“那样我也方便照顾你。”
一愣,搬过去一起住?
垂了眼,发展那么快……我怎么能接受得了。
我没有回答,也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扬锦瑟没再说什么,带我到附近吃了饭便送我回来,经过药店里还是自作主张地给我买了些药,再三吩咐我要记得吃,跟已经回来了的忆果打了声招呼便回去了。
“扬哥人真好!”忆果笑盈盈地看着关门的我,“我都快觉得他对哥你有兴趣了。”
身体猛然一顿,我有些惊慌地看着一脸无事的忆果,笑着走到小客厅的小沙发上坐下,若无其事地拿着桌面扬锦瑟带来的零食,边看电视边吃得津津有味。
见我愣在门边,忆果奇怪地回头看我,“哥,你在那里发什么呆?”
“……没。”我走到小沙发边,看着抱着零食的忆果,心里一阵揪疼。
如果,如果……她知道了我的事,我跟扬锦瑟的事,她会恶心吧?还会讨厌我……想到早上还跟男人做了那当事,我真没有脸见忆果了,转身就回房,想快点平复那揪痛的感觉。
“哥?”身后传来果忆不然的声音,我有些艰难地回头,“不早了,你别吃那么多杂食,早些睡吧。”好不容易把话说完,也不等她的反应,把自己关在小房间里。
也许,不应该那样。
把自己丢在床上,我的脑袋在这种时候,没办法运转。接下来几天,我有意无意开始躲避扬锦瑟,他的关心让我沉迷;他的着急让我心疼;他的在意让我沦陷……
尽管这样,我还是咬着牙继续躲他。我不知道要怎么做,也不知该跟谁去说,不知如何去找解决的办法。
只是,事情没让我烦多久,因为更严重的事情发生了。这天我还在上课,手机一次次强震之后,我不得不出去接了电话,这一听直接吓得我差点把手机摔地上了。
“什么?忆果进医院了!?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好不容易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冲着电话里不知是谁吼着。
那头自称是老师,让我赶紧过去,要做手术,需亲人签名。
我连请假都不管了,直接拎着包冲到了医院,发现病房外还满多人的,有十来个学生,当中还有几个老师。一见到我来,有个女老师一脸担忧,“你就是忆果的哥哥?忆果今天参加校会,不小心从台上掉了下去,摔了腿。医生说,必须做手术,因为有根铁插进了她的腿骨里面了。”
那女老师盯着我的脸,而我一时打击过大,接受不了,煞折着脸不知该怎么办。
“……现在,要怎么做?”我摇摇欲坠。
“这是亲人手术签名,你在上面签名,先做手术。”那女老师把一单递到我面前,“你先别急,医生说了,只要做一个手术就好了。”抓过那合约单,我别的听不进去,只知道要把这单签上名字,忆果做完手术就会好了……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只听到身边来来回回很多似乎很关心忆果的人,不断地安慰着我,说没事没事……等了几个小时,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手术医生从里面出来,简单地交待了些事,便冰冷地离开了。
看着忆果被推了出来,她是睡着的,闭着双眼。那些学生,都纷纷地离开了,老师也离开,最后留下了那女老师……好像姓王,和一女同学,她们说帮着轮流看守,有女的在场会比较方便些。
我还在恍惚中,直到第二天下午,趴着睡了三时个小时,那王老师提着食物过来,说轮班。就在这个时候,有护士让到医生办公室去一躺,我放下老师带来的饭菜,应了声之后要过去。
第17章 是失去,还是得到
“哥,我没事了,你一会直接回去吧,明天再来看我就行了。”忆果心疼我,扯着那苍白的笑脸这么跟我说。
我点点头,跟老师说了声便跟护士去了医生办公室。医生跟我说忆果也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走不了路,走得了还要慢慢地训练脚力……也许以后还跑不快,跳不高了。最后,医生却递给了一张X光脑图,告诉我这是忆果脑X光图,而图里面那团黑我的东西,叫脑瘤。
我都不知自己僵在那里多久,直到医生在我陷入崩溃之前,让喝下了一杯东西,才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要……做手术吗?”我僵硬地问。
医生虽然冷着脸,习惯了这种情况,却还是放温和了声音,“你不用太担心,发现得早,还是良性,就算要做手术也不会有太大问题的。”
“可是,她昨天才做了手术。”昨天她才从手术室出来,腿上的那伤口大得……想到心就一阵揪痛。
“我们几个主任医师到时会开会商讨,看在什么时候动手术最合适。所以此事要先得到白忆果亲人的同意,我们才可以进一步给她检查测试。”医生说得很公式化。
“……那,手术要多少钱?”昨天的手术,用了不少的积蓄,如果是脑部手术,一定更昂贵。
“关于手术与费用,要与医辽部的主任医师,商量好病患的情况才能知道。”医生瞥了我一眼,“你也不必太担心,也许是个很简单的手术。”
我被医生送出了办公室,没有到住院部看忆果,而是直接出了医院。
“脑部手术……”那该要多少钱。把所有的卡的钱都凑到了一起,连两万都不够。
撑了几天,医院给出了方案,要在下月十五号前做。关于费用,全部预计什么手术费啊、药物费、住院费等等,在十五万左右,说这已算是小手术了,大手术不止这个价。
我每天都带着微笑到医院探望忆果,关于手术的事,除了我,没人知道。不能告诉这那些好心的老师和同学,因为担心她们不小心让忆果知道了。
对于最近频繁的检查身体,医生与我商量好了对策,只说以防万一而已,做的是一些简单的身体状况检查。忆果的腿慢慢地好转,她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脸色逐渐地恢复了红润。
今天医生最后询问了我,手术做不做,做的话是要提前准备的,所以我必须尽快决定。肯定是要做的,趁现在还算良性,还有机会。
至于钱……
走出医院,电话又响了,不看也知道是谁打来的。拿着电话看着手机号在屏目上跳动,我有些木然。
这十来天,都没有见他。
好想你……
偏偏,为什么是这个时候?你要我怎么办?
心里苦涩地落着泪,不再有晴天,好阴暗……
(喂?)最终,我还是接通了电话,决定把事情一次性解决。
(我现在你们学校北门,你出来。)对方开口就是这一句,在他挂电话之前,我出声——
(我不在学校,我在外面。)
电话那头没有回应,我想他大概是怔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吧,不过马上又传来声音(那你在哪里?)
握紧了紧手机,我没有回答,就这么紧握着,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用力过底都泛白了。
(忆然?)那头等了许久也没听见我的声音,疑惑地又问了一声。
(……我最近很忙,希望你不要烦我。)淡漠的语气,多了份疏远,跟当初他刚认识的我一样……唯一不同的,这次是我自己勉强表现出来的。
我们,回到了以前。
那头一听,就来火了(你躲我这么久,现在竟然嫌我烦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我对答如流,态度从容。
(那好,我也不烦你了。)那头一句完,便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