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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翰没好气地说:“你这是干什麽呢?”
张斌很可怜的样子,说:“是我不好,我该死,昏了头了。文医生,你别生气。”
文翰翻了个白眼,说:“干什麽呢?做都做完了,你还要怎样?老子上了你那麽多次,让你痛过没有?喊你停下来,你装没听见?”
张斌急冲冲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是我不好,可是忍不住。就像开火车,不停地有煤加进去,怎麽停得下?我发誓,以後再也不了。”
文翰眯著眼睛:“再也不了?不怎麽了?”
“再也不上你了!虽然舒服得要命,可是,你出血了,昏过去了。我怕得要死。文医生,不要甩了我,我保证,我发誓,再也不了。文医生,我以後都在下面,那个,就算是在上面,也是你来插我。还有,你想怎麽样都行,黄瓜,茄子,红萝卜,就算插在屁眼里面去见兄弟们也行,还有。。。。。。”
“够了!”文翰难堪地掉过头,不理他。
“真的!”张斌抓住文翰的手:“後来我才发现,文医生昏过去了,我真的昏了头了。我帮你洗了身子,里面的东西也弄出来了,搽了药,然後,我就。。。。。。我就跪在这里,跪到现在。别生气了,以後再也不会了。”
文翰拍拍额头:“算了,我自作自受。你让开。”
张斌慌了神:“不,我不让开,哪儿都不让你去!”
文翰无可奈何地看著他:“你也要睡一会儿。我一身痛死了,现在去尿尿,呆会一起再睡一会儿吧。”
张斌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接著笑逐颜开,连连点头,爬起来,要扶文翰,被文翰一推,摔坐在地上,干笑两声,爬起来,揉揉腿,跟著文翰到了厕所,见他尿完了,巴巴地扶著他上了床,去厨房端了两碗稀饭,看著文翰皱著眉头喝了,自己也稀里哗啦地喝完,放了碗,拿了毛巾和水,给文翰擦了擦汗,东西放好,上了床,不由分说地将文翰搂在怀里,干笑两声,立马睡著了。
文翰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个熟悉的张斌,又回来了。
31。
文翰推开主任办公室的门,见赵文涛坐在桌前,看著外面的天空。
文翰走近赵文涛,见赵文涛的头发中隐隐有著白丝,不由得有些心酸,强打起笑脸,拍拍赵文涛的肩膀,说:“主任召唤,有什麽吩咐?”
赵文涛回头,说:“你先坐下,给你看个东西。”
文翰坐在赵文涛的对面,拿起一叠材料,翻了翻,丢在桌上:“怎麽,这麽好的机会,主任不去,让给我吗?”
赵文涛点点头:“我们要采购这种新的设备,需要派人去进修。本来,我去不去都无所谓,不过,院长大人亲自找我,希望能让你去。”
文翰扬了扬眉,说:“我老爸没有跟我提过啊。”
赵文涛踌躇了一会儿,说:“其实,本来是让我去的,我跟你老爸说,还是让你去算了。你老爸很。。。。。。怎麽说呢,他说根本碰不到你的人,你基本上不回家,也不在寝室里住著。他很担心你。我比他更担心。徐卫兵出事以後,我一直没能和你好好谈谈。”
文翰看著赵文涛,没说话。
赵文涛接著说:“其实你很成熟,办事能力比我强。不过,你也知道,张斌那儿。。。。。。我也不知道该怎麽说。总而言之,我希望你能离开一阵子。好好地,冷静地思考一下,该割舍的,尽早割舍。”
文翰冷笑了一声:“怎麽,後悔走这条路了?”
赵文涛笑了笑,满面凄凉:“这不是我可以选择的。後悔,我一直都在後悔。可是,好像没有别的路可走。你还年轻,应该有回头的机会。”
文翰向前倾著身子,压低声音说:“没有。女人我并不讨厌,可是女人的身体,我受不了。看到男人,我才有欲望。赵教授,您现在和女人结婚了,生活在一起了,无性婚姻,是不是?也许你的性欲没有那麽旺盛,可是,我却是个性欲旺盛的人。那麽憋著,身体上不得病,精神上也受不了。也是,我们是神外,要不要进行个同性恋的病情研究,对同性恋的脑部做个手术,从此转为异性恋?”
赵文涛往後靠了靠,皱著眉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是。。。。。。抱歉,我也说不清楚。不过张斌,他那种混黑道的人,你准备跟他一辈子?你父母那关怎麽过?”
文翰笑了:“我才二十四岁,到父母逼婚,还早得很呢,现在我就提心吊胆的话,日子还过不过了?安心了,这几年,我还想跟他泡著,什麽时候时事逼人了,再说。”
“到时候你再甩了他?如果他真的那麽喜欢你,会心甘情愿退让?不甘心,会怎麽样,你能掌握?你能控制?”
文翰沈默了。被上的那一天,文翰已经意识到,张斌这个人,蛮横起来,自己未必逃得了。他虽然没有徐卫兵那麽下流龌龊,可是在黑道中混得下去,心狠手辣是免不了的。如果因爱生恨,或者不甘心被耍,会对自己对自己的家人怎样,还真的难以预测。
赵文涛看了看文翰沈思的脸,又说:“就算喜欢男人,也要不那麽危险的,能体谅你的,能最後顺利分手的,或者能安於地下恋情的。文翰,你那麽聪明,我的意思,你该明白。”
文翰吁了一口气,靠在椅背上,脸上木木的。
赵文涛又拿起那份材料:“去美国,三个月的时间进修,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能离开他。如果能够就此淡了,最好。如果不能,再想出路。我们这种人呢,日子本来就不好过,再摊上个这麽个家夥,文翰,我思来想去,怎麽也难找到出路。护照,签证什麽的,这个月要办好,所以,你的决定,今天就得做出来。”
文翰没吱声,接了材料,出去做事去了。
傍晚,文翰到了张斌的小屋,见张斌的屋里乱糟糟的,张斌满头大汗地正在做饭,卧室里床被推到了一边,地上放著好大的锤子,锯子等等。文翰帮著张斌把吃的端上了小桌,问:“这是怎麽了,要砸墙啊?”
张斌咧开嘴笑:“是啊。对面的人搬走了,我把他的房子买了下来,把墙砸了,打通了,那边的结构跟这里一样,弄个大的厕所,还弄间房,你可以做书房用呢。你瞧,你的书摆得到处都是,我老是担心会把书弄坏了。”
文翰扑哧一笑:“你又不是老鼠,又不会啃书,怎麽会弄坏呢?花了多少钱?”
张斌一愣,陪笑道:“没多少,旧房子。”
文翰吃著饭菜,点点头:“你做饭的水平见长了。”
张斌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好吃吧,我专门去学了呢。”
文翰很赏脸地吃了不少,又说:“我这里有两万,你拿著,装修用。别推,这房子我也要住吧,出点钱,我应该的。”
张斌想了一会儿,把钱收下了。这两人把房子收拾收拾,上了床,张斌很自觉地趴著,享受著文翰的冲击。
一番运动过後,文翰说:“我又要进修了去了,去美国,下个月走,三个月的时间。”
张斌愣了一下,问:“三个月?真的?会回来吗?”
文翰看见张斌绵羊似的温顺的眼睛,有点心虚,看著天花板,点点头。没听见张斌的回答,又去看他,见张斌脸上有些沮丧,忙说:“干吗?舍不得我啊?”
张斌“嗯”了一声。文翰在张斌的唇上又亲了一下:“放心,肯定回来。外国人虽然也有长得不错的,那一身的毛和狐臭我可受不了。三个月不碰你,我都不知道能不能熬得下去,要是在那边不回来,我岂不是要憋死?”
张斌皱著眉头,似乎在认真地考虑这个问题,转眼笑了:“那文医生,你会跟我写信不?”
文翰一头的黑线,点点头。张斌便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文翰办护照、签证,买用品,工作交接,跟家人联络感情,汇报工作,也算很忙了。张斌并没有粘他,有时候文翰没能去小屋,张斌也没有罗嗦,这让文翰多少放了一点心。
张斌比文翰更忙。如果文翰事先报备,说不能去他那儿,他就整日混在舞厅;如果文翰要来,他就在家里砸墙,弄房子。他没有找别人帮忙,什麽事情都自己弄。文翰起初有些担心,怕他把房子弄塌了,见他做事有模有样,也就不管。有空的时候,一起弄弄,还有点一起布置新房的感觉,做著做著,会相视一笑,倒有点儿像老夫老妻。
对於文翰的去美国一事,张斌当然舍不得,却又有一点儿高兴,因为文翰如果不在国内,他总算可以开始著手报仇一事了。
这几个月,兴帮一直都非常低调。烂摊子要收拾,文翰说得对,不想死更多的兄弟,一定要多谋划。所以,张斌对著本市的大势力点头哈腰,黑白两道都极力讨好,尤其是警方,张斌花了很多心思,暗地里同几个条子打了交道,请他们指点工作,请他们饮茶吃饭,给他们买礼物,做足了孙子。
在黑道的其他大哥面前,张斌摆出小弟的姿态,蝇头小利会让出去,做生意也好,弄地盘也好,暗暗地,不动声色地,全不招摇地办理,其他的老大,都夸他懂事。
帮会内部,张斌吩咐了每一个人,绝对不能到外面惹事生非,另外,专门请了学散打的叫大家练打,练逃生。外头如果有人挑衅,一定得低头,不能逞强。
当然,张斌的这一措施响应的人极少,尤其是刘丽红,到张斌的办公室吵过几回,骂他忘恩负义,骂他胆小如鼠,几次都骂得张斌恨不得拿刀子捅了她。其他几个上层干部,虽然不敢像刘丽红这麽放肆,也冷嘲热讽了很多次,把个张斌憋得头发根根直立,偏还没地方发火去。
所以,张斌孤家寡人,日子很是难熬,最郁闷的还是亲亲爱人文翰,天天逼著他退出黑道,後来总算不逼了,还让他享受了整整一夜,但是动手报仇,张斌怎麽著也没有这个胆量让文翰知道。这一下文翰要出国,还是三个月,真是天赐良机啊。所以张斌倒没有那麽舍不得了。
知道文翰要出国的第二天,张斌就召开了高层会议,商量布置报仇的计划。刘丽红加其他几个对他很有意见的干部见张斌如此忍辱负重,惭愧之下,完全缴械,听从张斌的安排。张斌算著日子,在文翰踏上飞机的那一刻,兴帮的复仇计划和复兴之旅将同时展开。
32。
张斌的计划既复杂又简单。伤好了之後,他就吩咐心腹刘武,也就是阿武,暗地里调查害他们的是谁。这也不怨他们迷糊,当初设伏的对手都是生面孔。不过,不出张斌所料,就是卖粉的那些,领头的一个叫赵雄的,做得很大,在这个城市,基本上垄断了毒品的买卖。因为被徐卫兵涮了一道,卖粉的地还是小事,在道上被人瞧不起了。
要做准备,光知道这个消息还不够,刘武带了一些人专门打探这个。因为张斌表现得像缩头乌龟,在道上,也没有徐卫兵的名气大,赵雄一夥大意了,让暗中调查的刘武查了个底掉。
文翰前脚走,张斌後脚就开始安排。弄清楚了赵雄的一个大的交易,张斌暗中给警方告密。明里警方出动,将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