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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再也没有勇气问为什麽了,磨蹭了半天,总算把腿分开了。
文翰一边往带了医用手套的左手上倒了些甘油,一边说:“大便没有?什麽时候大便的?”
张斌挣扎著说:“吃了晚饭後那个了。”
文翰一边暗笑,一边看向那人的後穴,点点头说:“嗯,长得不错。”
11。
张斌不想说话,可是听到那人怪异的表扬,不由自主地接道:“什麽。。。。。。长得不错?”
“肛门,”文翰满不在乎的回答:“俗称屁眼。”
张斌要哭了:“为什麽,那个。。。。。。你说那个。。。。。。嗯,长得。。。。。。不错?”
文翰看了他一眼,看得张斌的心怦怦直跳:“没有痔疮。”
张斌放下心来。
文翰右手中指沾了一点甘油,在那褐红色的小口处揉了两下,问:“感觉怎样?”
张斌的声音带著哭腔:“为什麽?干吗要碰那里?”
“咦?”文翰的声音显得很无辜:“前列腺位於直肠,是男人的主要性腺之一,按摩前列腺,可引起勃起,射精。对了,如果你真的是淋病的话,病菌可能会通过腺管传到前列腺。按摩前列腺,可以使其分泌腺液,通过腺管到达阴茎,这样,可以冲走一部分细菌。”文翰真真假假掺在一起说,料这个混混也搞不清楚。
张斌闭上嘴,紧张地感受著那根指头在小口处转著圈圈按摩。
文翰直起身子,权威的声音冲击著张斌脆弱的神经:“那麽紧张,我的手指怎麽伸进去?要麽,不用治病了?还是请一个女医生来帮你弄?”
绝望中,张斌深深地呼吸,颤抖著声音说:“文医生,求你轻一点。”
文翰的心忽悠地飞了起来。他闭上眼睛,好像看到赵文涛那张布满欲望的脸,那薄唇轻轻地吐出“翰,轻一点,轻一点”。哦,真是欲求不满了。
文翰轻笑:“嗯,我会很温柔的。”很温柔地虐待你。
文翰又弄了点甘油,食指试图伸进那个洞穴。紧,那是不用说的。恐怕,那儿还是第一次接纳异物呢。
张斌感到有东西在突破,进入了那个。。。。。。肛门。竭力放松,嗯,虽然难受,并不痛。那根手指缓缓地进入,直到手指的根部碰到了自己的会阴处。
张斌放松了一点。嗯,没有那麽可怕。那根手指头离开了身体,紧接著又进来,在直肠内灵活地移动。过了一会儿,似乎又有了一根手指头,接著,第三根。不知怎的,紧张的情绪慢慢地消解,张斌的全部心神,全都集中在後穴中的三根手指头上。
文翰屏住呼吸。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捉弄别人,而是在捉弄自己。看著眼前张开的大腿,微微蠕动的後穴,文翰口干舌燥,恨不得就这麽扑了上去。突然有些理解那些强奸犯了,欲望的控制,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当然,文翰是遵纪守法的人,就算能够理解,也不能饶恕,自己的控制力,不至於那麽不抵用吧。
文翰的手指灵活地在张斌的体内摸索,耳旁听到张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那个人,还算有个敏感的体质呢。不急於寻找前列腺,文翰恶意地在那人的体内摸索著,扩充著,听著那人的喘息声,真是过瘾。
张斌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有点喘不过气来。身体里的那些个手指,给自己异样的模糊的快感。静谧的房间里,手指与身体的摩擦发出唧唧的响声,让他想起自己在女人身上运动时,除了肉体撞击的声音外,还有的,就是这样的声响。文医生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一进一出,有时又停下来,在内壁中转动,让他觉得一会儿紧一会儿松,那情形,跟自己在女人身上抽插时,几乎没有什麽两样。
张斌头晕目眩,克制不住,下体渐渐地硬了。挣扎著抬起头来,看到胯部被垫高,小弟弟直挺挺地站著,前端有略为混浊的液体滴下,文医生两只漂亮的眼睛紧紧地盯著下面洞口的所在,肩膀在动,明显在使力。因为抬起上身,肌肉不由得绷紧,手指在体内的活动愈发明显,文医生一抬头,亮晶晶的眼睛好像在喷火。张斌支撑不住,瘫倒在床上,喉咙里“嗯嗯”了两声,好像猫叫。
张斌的呻吟听在文翰的耳里,说不出的撩人。文翰出汗了,额头上有汗珠滴下,下腹的那个玩艺儿不听使唤的立了起来。
见鬼!文翰心里骂道。还真是憋得太久了。
文翰不敢再折腾下去。再弄下去,自己怕莫要把持不住了。手指伸前,摸到前列腺,柔柔地按摩起来。
张斌就像触了电一样,腰腹往上一挺,快感就好像爬山,到了山顶,却发现还有更高的所在。嗯嗯呀呀的声音再也抑制不住,高高低低地在小小的治疗室环绕起来。
文翰听到张斌的呼吸愈发急促,那人的双手止不住朝下体摸去,便说:“别碰啊,好容易把你弄硬了,要是痛得又软下来,我可不伺候了。”
文翰的声音沙哑低沈,张斌听在耳里,什麽意思没大弄得懂,可那声音好像在他心尖尖上挠痒痒似的,那火烧的愈旺。手不知不觉碰到下体,却疼得一哆嗦,脑子里好像清明了一些。
没等张斌缓过劲来,文翰那好听的声音徐徐响起:“好了,别担心,都交给我。”
张斌鼻音“嗯”了一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文翰也觉口干舌燥,直起腰,看著张斌微闭的双眼,起了薄汗的皮肤,非常不专业地问道:“舒服吗?”
张斌模模糊糊地回答:“舒服。”
“怎麽个舒服法?”文翰恶劣地问。
“说不出,好奇怪。”
“想要更多吗?嗯?更舒服,想要吗?”
张斌的呻吟都带上哭腔了,颤颤地回答:“嗯,想要。。。。。。”
为了证明似的,张斌的屁股微抬,腹部的肌肉收缩,似乎要往文翰的手上凑过去。
文翰心里暗骂,将手指後撤,再猛地插了进去。张斌的身体弹了起来,“啊啊”了两声,眼睛睁开,却茫然看不清东西。
文翰紧紧盯著张斌的脸,右手不断地用力,发出“啪啪”的声音,在静谧的治疗室里显得格外的惊心。张斌咬住嘴唇,下腹和大腿不断地用力迎合,终於轻吼了一声:“啊,文医生,再用点力。”话音未落,白浊的液体就这麽一股一股地喷了出来。
文翰看到张斌颓然躺倒,胸部不停地起伏,好像是喘不过气来。
文翰闭上眼睛,让自己狂跳的心脏慢慢地平息。抽出手指,看著张斌胸腹前一大片的液体发了一下呆。猛然醒悟过来,将手套取下,转身拿了块玻片,将手套上残存的前列腺按摩液涂上,又拿试管,弄上精液,对张斌说:“你先躺一下,待会儿弄点尿。我去楼上的检验室先帮你看看涂片,待会儿,你把尿样送上来。”
没等张斌回答,文翰转身走了。先将精液送往检验室,见值班的正在打盹,就说:“你靠你的,我来看个东西。”
正打算看涂片,突然发现身体不对劲,一低头,自己的那个宝贝正气汹汹地表示不满呢。无奈地抬起头,抱歉地说:“小曲,来帮帮忙,看个涂片,做个培养。我下去还有点事情。”
小曲巴结地靠了过来,说:“看什麽呢?”
“可能是淋病。”文翰匆匆地丢下这句话,上了楼,去了医生的休息室,把门关上,脱下裤子,那宝贝突地就跳了出来。文翰深深地叹了口气,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有什麽办法呢?认命吧,自力更生才是硬道理。
12。
这几日,文翰烦得要命。那个何况,又出了状况。
说起来,何况也算是个聪明之人,遗憾的是长相比较抱歉。个子不高,尖嘴猴腮,偏偏又喜欢美人。读大学的时候,对校花穷追不舍,成了全校的笑话。
话说当年,医学院两大知名人物,文翰是一个,天生的帅哥,天生的聪颖,天生的不近女色;何况是另一个,天生的勤奋,天生的温柔,天生的青蛙在世。
让所有人跌破眼镜的是,这两个根本不搭调的人,大学五年,却是铁杆的哥们。说起来,何况对文翰又爱又恨。爱的是,当然,非关情爱,爱的是,这人有义气,学问好;恨的是,跟这人在一起,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陪衬。不知道有多少次,想要和这人一刀两断,到头来,反而越粘越紧。
在第N次下定决心要和文翰断交之後,何况第N+1次发现文翰的好处。这个人从来不会劝自己放弃奢望,在每次的绝望之後,这个人谈笑风生,镇定自若,将自己从深渊中挽救回来。所以,这一次的状况,何况毫不迟疑地又将文翰当成了垃圾桶。
当然,还是追美女不成。何况看上了到医院进修的美豔的女医生。那个女医生来自县级医院,从年龄上来看,还比何况大了两岁。自从何况展开追求攻势後,那叫方明奕的美女,欲迎还拒,将何况迷得晕乎乎的。
当然,这一次文翰又没有泼他的冷水,只是说:“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於是,何况就竭力地去谋事。上次要文翰代班,就是因为方明奕医生想去跳舞,何况自然决不含糊,一定要陪。
谁知,在文翰被张斌的媚态弄得欲罢不能的时候,何况的身心被方明奕医生打击得无法收拾。首先,穿了高跟鞋的方医生在跳舞时比何况高了一头,虽然何况的脸皮够厚,自尊心还是受到了伤害。然後,舞厅里有小混混吃方医生的豆腐,何况自然要出头,结果被打得遍体鳞伤。再然後,在何况狭小的单身宿舍里,方医生看著放了四张床的房间,细心地帮何况处理了伤口之後,满脸羞怯地请何况帮她将一封情书传给文翰。
“为什麽?”何况在文翰的房子里哀号:“为什麽我喜欢的女孩子都要我帮她向你求爱?大一时的某某,大二时的某某,大三时的某某,大四时的某某,大五时的某某,还有现在的明奕?你除了一张脸之外,还有什麽比我强?”
这几日文翰严重的睡眠不足。无他,因为他每次闭上眼睛时,脑海里便是张斌栩栩如生的裸体形象。好容易睡著了,做个春梦,总是没完事就醒来,不是正要入巷时徐卫兵跳出来要张斌跟他一起去砍人,就是赵文涛幽幽怨怨地说:“那些混混不是你能够招惹的。”弄得他严重的欲求不满。真是不解了,那麽一个流氓,还有性病,怎麽能让自己念念不忘?都怪赵文涛,如果不是他老是拒绝自己,自己绝对不会去耍张斌,那这种难堪的念头就绝对不会出现。
“喂!”何况猛拍了一下文翰的肩膀,说:“你发什麽呆?问你呢?你对那个方医生,到底有没有意思?”
文翰猛地清醒过来,目光迷离地看向何况,说:“啊?你说什麽?”
这会儿文翰没有戴眼镜。说起来,何况是少有的几个看到文翰双眸的人。此时文翰面带桃花,眼睛里薄薄地一层迷雾,看得何况心惊肉跳,颤著声音说:“喂喂,别对我放电。给句话,我还得给方明奕回话呢。”
文翰白了他一眼,说:“哪个姓方的?要跟她在一起,我宁可跟你在一起。”
何况的脸白了一下,忙说:“喂,我是你的哥们,别打我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