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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做什么?”他咬牙切齿的问道,颇有些不耐烦。
温寻就当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情绪来,笑得十分温和,“也没什么,就是好久没有见过贺老爷子了,想来问候一下他老人家。”
贺易之冷着脸,脸上情绪全都掩在不动声色的面皮下,“天色有些晚了,承温少爷吉言,我会转告爷爷的,请温少爷先回去吧。”没等温寻再说什么,他又说道:“恕易之不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啦啦啦:
温寻(抱住贺易之大腿):“不,亲爱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贺易之(…_…):“放手!”
温寻(〒_〒):“不,你残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贺易之(木着脸):“嗯,可以放手了吧?”
温寻(转抱毛茸茸的肥猫腿):“不行,这场戏跳过!!!!”
阿邈(拔回自己的腿,摊手):“大家都很期待这场戏的,不要垂死挣扎了嘛喵……”
温寻:“呜呜呜……”
昨天晚上码得太急,好多错别字orz……
☆、挽留
温寻看着他的侧脸,平静无波,仿佛刚才赶人的那个不是他一样。
他很想告诉贺易之,他觉得自己真的喜欢他,发自心底的。也想跟他保证,以后会真心的待他,绝对不会再想以前那样混账了。
但贺易之冷淡的侧脸让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哽在喉咙口,堵得心口都开始生疼。
贺易之按在按钮上的手指一直没有松开过,指尖用力到有些泛白,电梯的门一直敞开着。外面的声控灯已经熄灭了,在电梯里明亮的灯光映衬下,显得像是黑洞洞的深渊,一旦踏出去就是万劫不复。
温寻的腿像是灌了铅,沉重得一步也抬不起来,想要开口解释却也做不到,只有保持沉默,听到自己心如擂鼓。
和温寻在一起了几年,别的倒是没有,单是耐心这一条,贺易之便要胜过温寻太多。他的手指一直停在那里,仿佛丝毫没有感觉到手指的僵硬,和胳膊抬久了发出的抗议。
温寻终于沉不住气了,伸手把贺易之的手按了下来,死死地握在了手里。
除了他们俩在一起的时候,沉不住气的好像都是他。
贺易之不动声色地往外抽了抽,没有抽动,他面无表情地掐了温寻一把,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温寻收回手,觉得有些尴尬,看着缓缓关上的电梯门,轻轻地咳了一声,“咳,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说完他又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这种分手之后的渣男的直视感是怎么回事?
贺易之把手插…进裤兜,直直地看着前方,“还行。”
温寻紧张地握了握手,“嗯,那就好。”
贺易之没有再说话。
温寻用眼角的余光撇了撇贺易之,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之前他和贺易之之间也没有什么交流,贺易之通常很忙,而他也没有刻意去关注过他,偶尔的交流无非是贺易之打电话问他是否回去,做了晚饭要回去吃吗?或者正在超市,要不要吃什么。
除此之外,他们二人也就床笫之间才会说上几句话了,通常都是他咄咄相逼,贺易之隐忍着,咬着被角眼尾通红。
而现在与贺易之面对面,他竟张口结舌,在一起了这么多年,连贺易之喜欢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他在脑子里搜寻着有什么话可以说出来缓和一下气氛的时候,贺易之裤兜里的手机响了。
很耳熟的铃声,听得温寻心头一动。这几年他换了几次手机,用的都是这个铃声,虽然在他面前的时候,贺易之很少接别人的电话,但几年下来,就算是音乐白痴也耳熟能详了。
贺易之顺手摸出来,“嗯”了两声,“马上就上来了。”
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的情绪来。
但温寻的心情却一下子落到了谷底,刚才惊鸿一瞥,他看到了贺易之手机屏幕上的名字。
言怀瑾。
他竟然住在他的家里!
温寻心头的怒气就像烈火,“腾”的一下升起来,将理智烧作了飞灰。他一把将贺易之按到电梯一侧,神情狰狞恍如厉鬼,“是言怀瑾?”
贺易之在墙上撞了一下,忍不住皱了皱眉,“放手!”
温寻将全身压在他的身上,咬牙问道:“你和言怀瑾真的在一起了?”
贺易之面色一变,终于显出了怒色,抬腿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他妈给我放手!”
温寻吃痛,手上加大了力气,将膝盖抵在他的腿上,嘴唇几乎要压上他的唇,“他住在你家里?”
贺易之身高与他相若,只是长年待在办公室里,并不像温寻那样在健身室里练出来的一身肌肉,但此时真的生了心火,一把将他推开,“与你无关。”
温寻几乎要目眦欲裂,眼睛都红了,口不择言道:“呵,你和他在一起贺老爷子都没说什么吗?还这么放任你和他住在一起?”
贺易之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转身摁开电梯门就准备从另一个电梯上去。
温寻一把拉住他,变本加厉地将他压在电梯一侧,凑上去就想亲他。
贺易之,觉得自己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生气过,扬手就给了温寻一巴掌。“温少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我要留谁在我家里,也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至于我爷爷是否同意,那也不用你温少爷来过问,这是我们家的事。请回吧。”
温寻心头的火气突然就降了下去,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也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脑子里却越发的清醒。
他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口口水,“对不起。”
贺易之冷着脸就要往外走,温寻拉了下他的手,又立刻跟被烫了一般放开,“你不要走!我……呼,等我说完再走好吗?”
贺易之面无表情地按开电梯走了出去,很快就传来了“叮”的一声,外面走廊的灯也跟着亮起来,显得十分的空旷。
温寻的心里也跟着变得空洞洞的,感觉像有凉风丝丝的透过去,吹得全身都凉了。
电梯门缓缓地闭合,将外面的灯光一点一点地挡在外面,就像是他心里的希望,被贺易之一点一点的,细细掐灭。
他在电梯里立了许久,把刚才贺易之说的话在心里满满地咀嚼,一遍一遍,像是故意要折磨自己一般。
直到电梯门再一次打开,门口的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即眼中带了些其他的情绪。这个电梯刚才就停在这里,这个人不走待在里面做什么?
立刻,光鲜亮丽的温公子就被人以打量变态的目光扫了一遍,然后急匆匆地退了一步,按旁边的电梯去了。
温寻此刻却对那个人的目光没有做出一点反应,直到电梯门再一次自动关上,他才跟电量不足的机器人一般,缓缓地挪动了一步。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车里,他抬头看了看贺易之的窗户,灯光明亮,闪得他几乎要流出泪来。
车里黑漆漆的,他突然觉得一个人其实真的很孤独,茕茕孑立,形单影只。
旁边车座上的手机闪烁了一下,然后疯狂地震动起来,铃声震耳欲聋。
他皱紧了眉头,被吵得头疼,本来准备拿过来按掉,却发现是温妈妈的电话。手机落在了这里,在他跟在贺易之身后到回来这段时间,她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了。
现在已经很晚了。
自从在京城铩羽而归之后,他都是住在温家大宅里面的,现在还没有回去,也难怪她会担心。
温寻心里突然一软,想起了以前半夜贺易之给他打电话的时候,那时候他也是这样吧,一个人在家里久等不来,担心不已地打了电话,却被自己不耐烦地挂断。
他那时正泡在温柔乡里,哪里知道有人为了他连觉也睡不好。
“妈,”他手指在屏幕上滑了一下,语气几乎可以说是温柔的。
温妈妈明显被吓了一下,关切地问道:“儿子啊,没事儿吧?”
温寻现在满脑子都是贺易之,对于温妈妈仿佛是见了神经病的语气并没有在意,“我马上就回来了,不用担心。我只是……只是出来转了转。”
温妈妈显然和他没有在一条脑回路上,“哦,回来啊。我只是想让你明天给我顺路带一屉邹记的灌汤包,还是他家的比较好吃,比咱家里还地道,记得啊。”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温寻默了半晌,觉得刚才平息下去的火气隐隐有上涨的趋势,闹了半天,给他打了这么多个电话,就为了一屉包子?难道她英俊潇洒的儿子现在都还没有回家,还比不上明天一口一个的包子吗?
温寻刚才就被言怀瑾的事给气了个半死,现在几乎要被他妈气成全死。
不过以他当初的花花名声,也不知道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只是温少爷正处于伤春悲秋,忆景伤情的时候,就被温妈妈无情地打破了幻想,也是挺愁的。
温寻气呼呼地开车回了大宅子,心想要吃自己叫老爸买去,失恋呢没心情去买包子。
温妈妈半夜悄悄地打开了温寻的房门,伸了头进来看了他一会儿,才悄悄地又掩门出去了,神神秘秘地凑到温爸爸耳边说:“看来这次是认真的了。”
温爸爸卷着被子翻了个身,睡眼朦胧地问:“什么认真的?”
温妈妈气呼呼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就是贺家的那个的小公子呀!”
温爸爸勉强睁了睁眼睛,迟钝了半晌,才“哦”了一声。
温妈妈恨恨的又拍了他一下,“说咱们儿子的终身大事呢,你给我认真一点!”
“嗯嗯嗯,认真认真,”温爸爸无奈的把眼睛又睁大了一点,但明显只是在敷衍,恐怕连温妈妈在说什么都没有弄清楚。
果然,等温妈妈瞪了他半晌之后,他才跟诈尸一样从床上弹起来,“你说什么?!”
温妈妈得意洋洋,哼,终于被惊到了吧。
温爸爸何止被惊倒了,简直就是晴天一个霹雳,“贺家那个小娃子不是跟言家的那个……那什么吗?”
温妈妈也被惊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儿?不是说贺六跟咱们家寻寻在一起好多年了吗?”
两个信息不对等的家长互相瞪视了许久,觉得放养孩子这个政策实在是有些失策。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嘿嘿嘿:
温爸(横眉立目):“怎么回事?”
温寻(望天):“……”
阿邈(凉凉的告状):“把媳妇儿弄丢了呗……”
温爸爸:“啧,出息……”
温寻(欲哭无泪):“麻蛋,我知道错了啊……”
☆、不对
温寻被贺易之严辞拒绝之后,整个人都半死不活的,弄得两个家长很想逼供,看着他又觉得自己是在虐待儿子,有些下不去手。
对于二老的纠结,温寻完全没有感受到,只在家里颓废了两天,去吊唁白家老爷子的时候,把自己拾掇得人模狗样地去了。
平日里一个个都在外面忙得团团转的白家小辈都回来了,但灵堂上真正主事的却是身为长孙的白嵘。
没有人对这种场面表示意外,因为白家的第二代并没有出众的继承人,包括白嵘的父亲,全是些斗鸡走狗的纨绔,人人皆说白老爷子一世英名,却没料到出了这么几个儿子,这打下来的基业怕是要被败光。
直到出了一个白嵘,从小就颇有几分白家老爷子年轻时的果决,一直深得白老爷子的心。所以白嵘很早就开始接手白家的产业,直到现在,白家的公司几乎全部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