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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望向突然在食堂里出现的蓝锦严,有些兴奋,太刺激了吧?女生的戏,学生会会长竟然会插手?
蓝锦严不想插手,可是奈何她在,他没有办法袖手旁观。
“曾悦,怎么回事?”
曾悦,酒红色头发女生是也,她扬起头看着一脸清俊冷淡的蓝锦严,笑得灿烂,“没有,只是不小心撞到了,然后手滑,撞碎了玻璃。”很好,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
席简言在一旁不置可否。花花和阳阳也不想闹大,酒女郎——酒红色头发女郎她要这样闭幕,那就闭呗!乐得清静。
蓝锦严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然后视线轻微地移向了一旁的她,不着痕迹地收回,说:“去跟宿管阿姨报修下,明天让人来换上。”
“好,师兄。”曾悦丝毫不破功。
席简言只是沉默,心里觉得:哎,真没意思。
饭这样是不能吃下去了,跟花花和阳阳使了眼色,三人打算出去吃。
蓝锦严看着不告而别的身影,神色阴暗,自己是多管闲事了吗?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蓝锦严你竟然也会做得这么、甘心!
曾悦看着刚才脸色还算正常的蓝锦严,为什么才一会功夫,又生衍出了这种生人勿近的气息。想了想,心里有些难受,“师兄,你吃饭了吗?要不要一起吃点?”
“不用。”蓝锦严说完,没有留念地跨步离开。
——
安安稳稳地过了几天,席简言抽空去了趟小区,自从那天离开,自己根本就没有想回来过。无奈韩妈妈电话,让她回去帮忙签收一份邮件,据说,很重要。
席简言虽然不知道什么重要的邮件需要寄到越阳市来,但还是欢欣地答应了。
站在公寓门前,刚想拿出钥匙开门,门却突然从里面打开了。
席简言有些错愕地看着此时映入自己眼帘的男子,一身绿色的军装穿戴整齐,简短的头发,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自己,深深沉沉地带着看不尽的韵味。
席简言没有反应过来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身体倒是很诚恳地做出了抉择,她右脚往后一退,跟着身子就往一侧而去,这是,很明显地——让路?
韩君鑫嘴角的笑意似有似无,他眼角微微一动,然后,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帽子戴上,黑色鸭舌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很低,如同此时的气氛般,沉重地如同陷入了低谷。
席简言在他经过自己身侧的时候,错觉地般听到了他的呼吸声,沉重的,缓慢的呼吸声。她微微抬头,看着他紧绷的侧脸,看着那白皙的肌肤,看着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他,就这么走了?
席简言在他离开之后,久久都没有移动身子。大门敞开着,有丝丝空调的冷气飘了出来,扑在自己的身子上,有种冷热交加的违和感。
席简言缓了缓神,正着身子看着走廊的尽头,那里,没有一丝绿色。所以,这算什么?冷战?不屑?还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席简言看了几秒钟,速度地进门,“啪”地一下重重的关上了门,气呼呼地发泄:“莫名其妙!”
威力无比的大大
大家都知道,最近席大大同学,心情不是很漂亮。噢,不应该这样说,应该说,最近席大大同学的心情太漂亮了,漂亮到以至于开口说过话的善良人类们,看见她都绕道走。
从小区回来后的第一天,席简言和花花她们正准备去听讲座,花花感概,“现在的男生是声音比女生还娘,动作比女生还柔,皮肤比女生还白……”
阳阳垂泪:“你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女汉子了吧?都是被逼无奈啊!”
花花同情地虎摸了她一把,“姐姐理解你的寂寞。”
阳阳点头。“嗯嗯,这世道真不是女人的活!”
言言在一旁,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跟着心不在焉地说:“所以我喜欢女人。”
阳阳和花花听完,一脸崇拜地看向她——好有先见之明啊!然后,看着眼前将路拦住的男生,纷纷表示——同志你勇气可嘉!
那位无名氏同学拦下了还想往前走的席简言,看着她,眸中的盛情难却。
席简言没看他,只是也不想说话。心里,对着昨天的那一幕,实在,有些气不过。可是,问自己气什么时,又根本找不到答案。
韩君鑫就是有本事把自己的冷淡打击地丝毫不剩。
她突然就想起了幼儿园的时候,那天放学,天气骤然乌云密布,瓢泼大雨来得急速,她看着陆陆续续被家人接走的孩子,渐渐地,觉得凄凉。
雨越下越大,可是那个身影却一直都没有出现。她环抱着有些瑟瑟发抖的身躯,回国这么多天,第一次感觉委屈,眼泪挤在眼眶中,渐渐地就溢了出来。
直到大雨停歇,她才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然后,偌大的脚步声不断地放大放大,再近点再近点,她清晰地听着那重重的喘息声,抬起头,看着气喘吁吁,半弯着身子,手掌支撑在膝盖上调整呼吸的韩君鑫,一身白色休闲服,俊脸上的雨珠滑落,衣服上的水珠“滴答滴答”地垂落。
她眼眶泛红,抱着自己发冷的身子,语气里带着哭腔:“你是不是不理我了?”
韩君鑫脸上的阴冷闪过一丝异样,然后蹲下身子和她齐视:“我不会不理你的。”
席简言那个时候想,他的话是可以相信的吧?
韩君鑫露出了自见面以来的第一次温和笑容,“我永远都不会不理你的。”
她听着这句话,突然笑着就扑到了他身上,柔嫩的双手抱着他的脖颈,童气十足地说:“君鑫哥哥,你最好了!”
韩君鑫顺势抱起她,“走,回家了。”
那个时候,她真的认为他不会不理自己,永远不会。可是,昨天他那个样子……
席简言突然莞尔一笑,果然是自己想多了。
无名氏男生见席简言的如昙花般难得一现的笑容,顿时信心也跟着来了,脑海里将自己背了好几百遍的台词说出了口:“席同学,我从高一那一年暗恋一个女生后,就很久没有喜欢过人了。”
席简言听着,哦,他是在跟自己说吗?很久没有喜欢过人了?
“难道你一直喜欢的是——狗”
席简言看着他身上黑色t恤上的萌版白毛狗,然后接着道:“虽然现在法律还不同意人狗恋,但是,狗是人类的好朋友,只要你坚持不懈,终于一日也是可以终成眷属的。”
花花和阳阳下巴差点掉了,这样儿可以吗?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儿拒绝人家的告白吗?
无名氏男生在风中化成了焦炭,然后,随风化了……心都碎了,碎成粉末了……
席简言轻叹了一声,表示同情,然后拉着僵硬在原地的两人,走了,远远地走了……
花花和阳阳一致认为——言言更加强大了。
于是,无知的某只花为了训练自己的强大,在睡不着的当天晚上,找心中的偶像聊扣扣了。
花花:“言言,我们来聊天吧。”
言言:“不聊。”
花花:“言言,我寂寞空虚冷……”
言言:“穿上……衣服……滚。”
言毕,群里瞬间安静了,几分钟后,花花捶被,“言言,你又欺负我。”
席简言看着将手机关机,扔远,拉被子,睡觉,丝毫没有听见一般。
活生生的康乃馨就这样被赤、裸、裸地直接忽视了。
阳阳在黑暗中笑得前俯后仰,“哈哈,哈哈,花花,报应啊!”
某花捶被的动作被按了暂停,停在了半空中,然后顺手拎起来自己的灰太狼,狠狠地朝阳阳砸去,阳阳痛呼了声:“康乃馨,你会有报应的!”
“╭(╯^)╮我不怕。”然后回头看着扣扣群,“哇,席同学的威力还是不容小觑啊!”
“嘻嘻,真棒儿!”
“赫赫,下次不敢和席同学说话了……”
花花看着在群里聊得欢呼的孩子们,哎,终于知道某人的真面目了吧?我就是这样被欺压着长大的啊!你们也有机会领略的。
第二天上午“修女”的课,她讲了足足三十分钟,花花只写了不到四十个字,举手,“老师,你速度太快了,我们追不上。”
“修女”老师抬抬眼镜:“我没有要你们追我。”
班上男同胞们一阵嘘嘘,心里默默想:你太自恋了吧。刚一想,画外音就旋上来了,“你太自恋了。”
众人小脑袋一低,心有灵犀地将头扭到了声音发源处,某位席大大同学,手里握着黑色的钢笔,正在奋笔疾书呢,根本就不像是她说的啊。可是那话,那种清清冷冷的声音,不是她又怎么可能是别人?
“修女”很有风度地继续抬了抬眼镜,“站起来。”
席简言同学很配合地站了起来。
“修女”老师眼眸狠狠地盯着她,“是你?”
“嗯?”席简言很无辜的表情。
“你知道站起来意味着什么吗?”
“老师,不是你让我们站起来的吗?”
众人,想笑,不敢笑,忍着。
“我刚才说的是,说那句话的人站起来!”
“哦,”席简言继续站着,“老师,我刚才写的太认真,没听到别人说话啊。”
“是吗?”走下讲台,看了看她的笔记,然后再顺带看了看名字——席简言。脸色温和了不少,“坐下吧。”
坐下,继续看笔记。
嗯,我很乖,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一直在安静认真地写笔记。
花花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言言,你牛!
言言目不斜视——我就是个好孩子啊。
——
晚上,席大大同学很难得地去了自习室,少有的男同学们见她落单,纷纷表示友好地想亲近,一个男生刚坐到她旁边,席简言看了看他的屁股,想说什么,那个男生以为她要拒绝自己,忙说:“席同学,这道题我不太理解,你能和我说说吗?”
席简言很友好地点了点头,“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屁股下有泡泡糖。”
“什么?”当事人屁股卡在了座位上,想挪,可是又不敢挪,怕尴尬啊!黏黏的感觉透过裤子布料传了过来,泪!
席简言很体贴地拿着书本到后面的位置坐下了。嗯,我了解你的痛苦啊,就跟过马路的时候好运地踩到了狗屎一样。
这下子倒是清静地看了会书,临九点的时候,又有男生过来了,微笑着坐在了席简言前方的座位上,然后转过身,问:“简言同学,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席简言将书本合上,抬头看他,有点印象,“窦娥同学,怎么了?”
前面的窦娥同学听到这个名字后,纠正,立马就纠正,“我姓窦,但我不叫窦娥!我叫窦智。”
“哦,”席简言表示知道了,可是出口的还是:“窦娥同学,你想问什么?”
窦同学表示很苦恼,为什么自己问男生如果表白被拒绝,人家会怎么拒绝时,大家都说你问席简言最好了。
但是,自己都下定决心,鼓起勇气问了,绝对不能退缩啊!
“简言同学,我就是想问问,如果我跟一个女生说,我暗恋你很久了,你说,那个女生会怎么表态?她会怎么说呢?”
席简言略有所思地看着他。
窦娥同学连忙解释:“我说的不是你,不是你。”
“嗯,”席简言再一次表示知道了,然后却是看着他,没开口了。
窦娥同学被她盯着心里发毛,不安地催促道:“她会怎么说?她会不会也说,我也暗恋你很久了?”
席简言收拾好书本起身,身起音落:“大概会说,‘我暗恨你很久了。’吧。”
o(╯□)o窦娥同学……彻底、瘫痪了。
不带这样子伤害人的吧!
男性同胞们安慰:“被席简言伤害过,你就是金刚不坏之躯了。”言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