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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可惜自己当初没有那么做啊!
“就那样?”韩葛操起放在桌子上的青花瓷茶杯就狠狠地往韩君鑫身上砸去。
韩君鑫知道爷爷只是心急,但也怕他气急攻心,没法发泄,只是稍微侧了一个身子,青花瓷茶杯的杯盖微微地擦过了自己的右脸颊,留下了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淡淡的血迹渗透下来,在白皙俊美增添了一抹艳红,尤其地魅惑。
韩葛在见到自家孙子不卑不亢地在脸上挨了伤后,反而冷静了下来,“司徒偕是怎么回事?就算自己不在部队,自己带的兵的情况不应该都在掌控内吗?还让他别有居心地安排了自己的女儿进入?韩君鑫,你就是这样当队长的?”韩葛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的话语太严格,君字排行的三个人,都沿袭到了韩家的骨气,不管做什么,都只会自己努力,从不在外面滥用韩家的权利,韩君鑫的特种部队队长之位,包括韩君优在商业上的所向披靡,韩君兮在刑警界的德高望重,这些荣誉和成绩,都是他们自己拼搏而来的。
他知道,可是,也只能越加严厉地要求他们做到更好。
“这一次,是我的疏忽。”韩君鑫坦荡承认,“不会再有下次。”
“嗯,”老爷子满意了一点,继续问:“司徒姝你怎么看?”
“没怎么看。”简单利落的答案。
韩老爷子“哼”了一声,“韩家的长孙媳不会是她。”
韩君鑫这一个问题和他相当默契,“自然!”
韩老爷子将后背靠在座椅上,眯了会眼,似是自言自语:“言言今年二十周岁了吧,都快可以结婚了……时间过得真快啊!”说完,半响,没人搭话,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你给我说句话!”
韩君鑫淡淡回了句:“是。”
韩葛真是气急败坏,指着他骂道:“难怪言言会以为你在演戏,你再这样子,十年也追不到媳妇!”
韩君鑫的反应是:“……”沉思。
“你给我走!别在我面前丢人现眼!”眼不见为净!
韩君鑫转身前朝着他说了句,“爷爷,等言言毕业,绝对让你抱上曾孙。”
“呃……”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某爷子这下愣住了,“韩君鑫你刚才说真的?”
韩君鑫已经迈步移向门外了,不在做第二次复述,接下来的事情是——收拾掉门外的某个没有心肝的家伙!
用什么计谋好?
美男计?苦肉计?欲擒故纵计?三十六走为上计?
反观书房已经摇着椅子想象有个曾孙绕膝承乐的韩老爷子,书房外的席简言在听到书房内传来的那清脆响亮的茶杯破碎声后,心里就忐忑不安了起来。
好几次想走到门边拧开门把,又怕待会韩爷爷更生气,可是,不进去,待会韩君鑫吃了亏可怎么办?
面对着自己的爷爷,肯定是“打不还口,骂不还手”吧?要是真被打死了,可怎么办?
虽然君优妈妈说“最多挨几下而已”,可刚才爷爷脸色那么臭,说话那么严厉,会那么简单了事吗?
不行,她还是得进入看看,没准还能“美女救英雄”一场。
徘徊了片刻后,果断地将手伸向了门把,还未触摸到门把,厚重的书房门就“咔哒”一声开了,咿呀?自己什么时候学会隔空开门了?太神了吧?
错愕中,抬头就目及到一张低沉的俊脸,席简言看着他微微弯下的浓眉,心里突然不是滋味了,韩君鑫什么时候不是精神奕奕,神采飞扬到令人觉得妒忌的,这会儿……还有那淡淡的眸光是怎么一回事?那炯炯有神的目光哪去了?不对,为什么紧抿着唇,韩爷爷究竟干了些什么?脸上的伤还流着细细的血丝!
韩爷爷,我再也不和你说话了!坏人!
韩君鑫只将门打开足够自己走出去的弧度,反手就将门锁上了,爷爷这会在里面这么惬意地微笑着,她看见这和谐的气氛,那自己这伤岂不是白受了?果断地不能让她看见!
“韩君鑫……”
席简言停在半空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他的伤口探去,轻轻一碰,韩君鑫眉头一皱,侧过脸。
席简言的手卡在原地后,又转而握上他的手腕,将他往房间的方向拉去,“快清洗下!”
韩君鑫不反抗,由着她把自己带到她的房间去,急忙忙地拿来了医药箱,消毒,上药,贴OK绷。
韩君鑫近距离地看着她低垂着双眼认真地为自己清洗伤口,心里一暖后,又不得不在她欲将绷带贴上时,抬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
席简言的动作一停,疑惑地抬眸看他,他正坐在床头上,而她俯身为他清理伤口,此时他忽然抓住自己的手腕,才发觉两人距离如此近,可是,他要干什么?
韩君鑫看着她忽闪的黑浓睫毛,眼眸望进她的瞳孔深处,认真地问:“你关心我?”
席简言怔住,脑袋没反应过来,“……”
韩君鑫苦苦一笑,“果然是我自作多情了。”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低沉的气压让席简言有点手足无措,“韩君鑫……”你这是干嘛?不要摆出那么感性的表情好不好,吓到我了……
“席简言,我们是什么关系?”
这么严谨的问题,该怎么回答好?
席简言抽回手,默默地站起身,无言以对。
什么关系?
“很难回答?”又是一个感性问题。
席简言看着经刚才动作有着一角褶皱的浅色床单,如实回答:“我没有想过。”
“现在呢?”似乎不问出一个答案就不收手一般。
席简言觉得这气氛,要是自己答一句“寄住人和好心收留者的关系”会不会被直接掐死啊?想了想自己惨遭掐死的场景,抖了抖,真可怕!
于是笑呵呵地答道:“我们现在关系不是很好吗?”
“这样也很好?”凌厉的话语让她“嗯?”一声,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双唇已经落下来,狠狠地吻住自己,不由分说地强取豪夺。
席简言从不知道从一个人的吻中可以品尝出怒意来,惊吓之后只能不断地用双手拍打着他的双肩。
韩君鑫狠狠地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终究舍不得下重力,只是刚好达到了自己想要的恐吓效果。
席简言心慌不已,不敢抬头看他,只是低着头,咬着唇,喘息着。
“席简言,这样也很好?”咄咄逼人的口气带着喘息。
席简言一惊,“韩……韩君鑫……”
韩君鑫颓败地往后一退,似有若无地一笑,“我喜欢你,可你没想知道过。”
连连后退的悲情样子,看得席简言频频失神,“韩君鑫,你……”
“席简言,就这样子吧。”席简言想拦住他的身子,可是对方早已将房门“帕”地一声关上。
她呆立在原地,无从思索起,韩君鑫这表情受伤的样子到底是因为韩爷爷下手太重而思维混乱了?还是因为韩爷爷下手太重而心智出现了乱码啊?
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啊?
别吓人好不好!作者有话要说:前前天一女性朋友跟我说:她被她女朋友甩了,很难过。前天一女性朋友告诉我:另一女性朋友结婚了,有孩子了。今晚又一女性朋友来哭诉:“我跟他分手了!他忽视我!”欹表示π_π:都祝福吧。
什么时候开始的
席简言这一晃神,足足晃了好几个钟头,刚才韩君鑫的意思是说——他喜欢自己?怎么可能啊?可是,说是不可能,又好像很可能。
韩君鑫究竟是什么时候成了自己理所应当的监护人的?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一起生活的?
好像是在还没上幼儿园的时候吧。
印象中,自己的童年是在英国度过的,直到某一天,自己那个不着调的老妈说了句:“我要把你送到你婆家去。”
婆家是个什么概念啊?那时候自己不知道啊,只知道飞机降落的时候,迎接自己的人是他。
于是,一切就那么顺理成章的,他成了她生活中的重心,她,开始依赖上她。
幼儿园的时候,她记得有一次,同学们嘲笑她,因为她亲生父母没有来开家长会,席简言是觉得吧,这个根本就不是问题啊,虽然自己的父母不在身边,但是韩君鑫的妈妈每次不管多忙都会抽时间来出席家长会,有时候遇上自己的小表演,还会将工作上的事情延后,特意去给自己捧场。
她虽小,可是也能清清楚楚地明白,他们是真的很爱自己的。
所以在这个同学的无厘头挑衅下,席简言保持了沉默啊:君鑫哥哥说了,不跟坏孩子说话。说别人坏话的孩子就是坏孩子。
可是自己不答话,对方反而更加得意忘形了,说个没完没了,以至于放学后她在等韩君鑫来接自己回家时,那个同学还在念紧箍咒般地碎碎念个不完,大体意思就是她是个没人要的孩子。
席简言那时淡漠地看了他一眼,幻想着自己会特异功能,比如:自己眼眸一瞪,对方就摔倒在地,然后一片惨叫的模样。
事实却是她刚瞪完,对方不是摔倒,反而是双脚拼命挣扎着离了地,她惊讶地看着离地的同学,惊呼:“我真的会异能啊!”
身后的韩君鑫给了她一个白痴的眼神,继而绷着声线问那个男生:“你说什么?有种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那种气势凌人的身高和语气,吓得那个同学后来一个星期都不敢来学校了。
席简言那会儿特别崇拜地看着韩君鑫:“君鑫哥哥,你好棒啊!”
韩君鑫不搭理她,一身酷气地走在前面,伺机恐吓:“你下次不听话,我也这样对你。”
席简言兴奋:“举高高吗?好啊!我爸爸以前也经常把我举高高的!”
韩君鑫闻言,反而停下了脚步,疑惑地打量着她。她似乎什么也没有察觉,蹦跳着往前走去。
当初都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如今想起来,似乎,都那么温暖。原来从一开始,韩君鑫就处处护着自己。
而到底是什么时候,韩君鑫喜欢处处压榨自己的?
小学四年级的那个期末,韩君鑫对自己进行了人生第一次意义上的“冷战”。
好像那天是期末考的倒数第二天,班上有同学组织了复习会,她一大早起床后,收拾妥当准备出门,这时刚起床的韩君鑫狐疑地看了她好长时间,不满地问道:“今天不是周末吗?”
她边穿鞋边回答:“我和同学约好了今天一起复习。”
“哦?”他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句后,慢步走到餐桌时才继续第二个关心的问题:“男的女的?”
她认真想了想:“半男半女。”
韩君鑫入口的牛奶一下子喷了出来,转身要找她算账时,她已经闪身走了。
原本是单纯的复习没错,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翻了一个小时的课本后,就把所有的考试内容记完了,没意思,趴在桌子上睡觉吧。
睡了个安心觉醒来的后果时,所有的同学们都回家吃午饭了,剩刚睡醒的自己和坐在自己对面,一脸认真地端详着自己的男同学。
男同学叫啥来着,她忘记了,姑且就叫A吧。
席简言一醒来对上那双陌生且带着别有用心的双眼,吓得差点滚到了凳子下面,好在自己身手敏捷抓在了桌子一角,勉强拉回了自己。
A同学笑着说:“你睡着的样子真是可爱。”
席简言从小到大听到最多的夸赞就是“可爱”,于是大言不惭道:“谢谢,你不是第一个夸我可爱的人。”
对了,貌似韩君鑫一次也没说过自己“可爱”啊……
A同学笑了笑:“你真是可爱啊。”
席简言开始收拾书本,“可爱”也不能当饭吃啊,肚子饿了,得回去吃饭去。
A见她收拾东西,赶紧问:“你要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