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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找凌凌温存一场!于是冷脸吩咐道:“给我查了个彻底再来告诉我!”在得知幕后黑手是蓝锦严时,突然又觉得可笑。
蓝锦严在看到他嘴角那明显嘲讽意味深明的笑容时,不禁握紧了拳头,“你不过也是一个仗着自己的势力横行霸道,玩弄职权罢了!你跟韩君鑫有什么两样!”
“如果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人是韩君鑫,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三言两语了,对着你的,估计就是那把随时可以夺你性命的手枪了!”顾修意迈步离开前好心警告,“我没有告诉席简言,也没有告诉凌凌,就只是觉得这件事情对我构不成威胁。你对席简言是什么求而不得的感情,我没兴趣知道,但是,韩君鑫你最好还是不要惹恼他,那家伙从来都没有不敢做的事情。”
蓝锦严孤身一人站在空旷的房间里,无限低落。
顾修意说:韩君鑫没有不敢做的事情?
可笑,自己还能输给他不成!
可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地板上四散的照片,蓝锦严又感觉周身无力,自己竟然会去做这样的事情?
真是……有病!让顾修意和席简言的绯闻传遍越阳市,自己又能得到什么?
席简言能因此就来到自己身边?
不,不是的!他只是想看看,如果她知道了他也是一个在背后里阴险奸诈的人时,会不会也像接受韩君鑫一样接受自己?
韩君鑫为了给她讨公道,把曾悦的过错牵涉到了她爸爸曾钦的身上,而席简言还能不生嫌弃!
他突然好想知道,在她心里,自己和韩君鑫一样吗?
原本最讨厌玩弄职权的自己,竟然也利用了这个光鲜的身份做了这样见不得光的低贱事情,呵呵……席简言,这一切,都是你的错。
错在你,从不曾喜欢过我。
——
席简言上完课后才想起了二渣的食物好像见底了,跑了趟超市给它挑选了几袋可口的猫食后,哼着小曲回到了公寓。
她开门的时候突然想起,自从有了二渣后,她几乎都成了一个每天准时准点到家报备的人了。呀呀,真是有点玄!
“咔哒”,门打开的那一刹那,席简言有点懵,这个情况是……客厅的沙发上丢了件满是血迹的白色衬衫,衬衫的不远处丢着的是——绿色的军装!
席简言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就是“韩君鑫来了!”
可是,那件白色的染血衬衫……
席简言突然感觉窒息,她“哐珰”一声将手中的购物袋丢下,有些无措地立在了原地,心里反反复复想的都是“韩君鑫受伤了!他受伤了!”
二渣摇晃着尾巴从主卧出来的时候,席简言突然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二渣奇怪地站在她几米开外的地方,微微倾斜着头,眨巴着两颗晶亮的黑色眼珠子望着她,一副天然呆的可爱模样。
奈何在场的唯一女性欣赏不了它的美,在二渣单方面地望了她几分钟后,席简言已经拔腿往主卧的方面奔去了。
二渣见她奔跑,也撒着脚丫子跑了起来,只不过方向和她南辕北辙罢了!
二渣从那袋孤零零地卧倒在地上的购物袋中,千方百计地用嘴叼出了一大包猫食,看着似曾相识的购物袋图案,欣喜若狂地“喵”了一声后,就手脚和嘴并用地将体积“庞大”的食物往自己的小窝里搬。
中途搬得太累,停下来休息一下,望了望主卧紧闭的大门,“喵”了一声,继续搬!
——
席简言破门而入,来势冲冲的样子让站在大衣镜前的韩君鑫速度地将自己身上干净的白色衬衫披了上来。
席简言看得清楚,他原本的衬衣脱到了半腰下,在自己进来的那一刻,迅速地将手肘间的衣服撩了上去,这不是欲盖弥章还是什么!
席简言想出声询问,可是声音卡在喉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她快步走到他身后,不由分说地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拉了下来。
韩君鑫原本就没有系扣子的衬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剥夺下了一大半。
侧过头看着有些哭泣的席简言,出声问道:“怎么了?”
席简言心里说:你还好意思说怎么了!
韩君鑫这次受的伤不算严重,右肩胛下面因为被锋利的刀子滑过,所以留下了一道长长的伤痕,从右上方一直横过腰部,终点停留在了左腰际处。
原本是有考虑等养好伤再回来的,不然她看见了该害怕,可是这都过了大半个月了,十月份都过完了,他的伤口还是没有完全愈合,他等不及,只能提前回来了。
刚才飞机起飞的时候,后背受到了压力便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到了这里后,立马进浴室将血迹收拾了干净,打算来主卧借着镜子上药包扎,却是有点意外她这么早就回来了,而且一回来还这么热情地脱自己的衣服,真是受宠若惊啊!
席简言看着他背后的长长一道子的伤口,虽然有些地方开始结痂了,但是大多数还隐隐地渗着血丝,样子狰狞。
她“啪哒”一声,眼泪就毫无预警地滴落了下来,哑着嗓音指责:“韩君鑫,你要急死我才甘心吗?”
韩君鑫看到她的眼泪,心底莫名地一片柔软,到底是谁急死谁啊!?
他从离开那天起,心里念的,夜里想的,梦里见她,全都是她!他每天都恨不得立马飞回来,到底是谁在折磨谁啊!
韩君鑫心里觉得气愤难过,转过身,将她的下巴抬起,吻利落地落在了她有些苍白的双唇上。
席简言,我要跟你讨这个月的精神损失费!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据说某人在讨债
席简言还没从他背上伤口的哀伤中缓解过来,就发现自己的唇上的温热,她一惊,便又被韩君鑫得逞地将舌头伸进自己口中。
势不可挡的霸道舌吻,逼得席简言连连败退,等到退无可退,腰身抵到梳妆台时,席简言才双手用力地撑在了台上,借力承受他不可阻挠的亲吻。
韩君鑫的舌尖灵活地扫过她蜜口中的每一处角落,不久后,又吮吸着她的舌尖,将她的舌头勾回了自己的口腔中。
席简言身子一颤,舌尖上他的触摸格外地清晰,她感觉得到他用舌尖蜻蜓点水地碰了碰自己的舌尖,她也感觉到他勾着自己的舌尖越来越深入他的喉间……
席简言一想到她在他口中和他相濡以沫着,脸颊便跟上了腮红似的,粉粉嫩嫩的……
韩君鑫感受着这种深吻带来的快感,他舒服地溢出了声后,微微抬起眼皮看了看双眼紧闭,黑而翘的眼睫毛如羽翼般颤抖着的人儿,停下了吻,靠在她的左肩窝里,喘息着。
席简言第一次看到这样喘息不止的他,貌似接吻这么多次以来,大口大口喘气的人都是自己啊!
虽然今天自己这般状态,但是韩君鑫这状态似乎就不太对劲啊……
席简言还有力气思索原因,等想起的时候,才惊讶地喊道:“你的伤!”
韩君鑫不用想也知道自己身上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又裂开了,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嗯,所以你不要推我,你一推我,它就疼。”
席简言原本就撑在桌台边沿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拉起,搭在了他光裸的肩上。
席简言有些汗湿的掌心感受着他肌肤上的温热,顿时又有了些躁动。
她低下眼眸,轻声道:“韩君……唔……”
韩君鑫在她话还没有说完时,又开始了新的一轮亲吻。
席简言双手搭在他肩上,本能地将他的身子往外推,刚试了两下,就听到他低沉着嗓音说:“不要推,疼。”
简言想到那道狰狞的伤口,连忙将双手收了回来。
韩君鑫稍许满意后,又连连亲吻了她数次,最后右手捧着她的脸颊,深深地又来了个舌吻。
席简言是有点吃不消韩君鑫这样时间又长,角度又深的舌吻,所以当他顺着她的下巴将细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颈侧时,她欣慰地叹了口气——终于可以呼吸新鲜空气了。
韩君鑫嘴角的笑意带着浓浓的得逞意味,张口朝着她左颈的大动脉就咬了下去。
简言吃痛,伸手捂住自己微泛痛意的左颈侧,美眸带着水雾盯向他,“你……”
韩君鑫痞痞一笑,“你亲我我就不咬你。”
手心下的湿润感,是他的……
席简言羞怯地抬眸与他正视,“我不要!”
“那我亲你好了。”韩君鑫果断道。不给时间反应,吻上她的下巴、颈侧、锁骨……
席简言想反抗,可是每随着他的吻落下之际而引发的身体深处的颤抖,让她忍不住越来越靠近他。
这是不是表示——她的身体很喜欢他?
席简言脑抽地在韩君鑫亲吻她的精美锁骨冒了一句“韩君鑫,我喜欢你!”
语毕,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某人也停下了动作,韩君鑫不可思议地看着有些迷离的她,狠狠地吸了口气,话语凌厉地说道:“席简言,你找死!”
席简言反应不过来,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就说出了那句话?也不明白,自己说一句话而已怎么就是找死呢?
可是,她也不用明白就是了,因为韩君鑫的大手已经熟练地将她身上的一字领黑白条纹长袖衣脱了下来,正在动手解她牛仔短裙上面的腰带……
席简言惊慌地低头看着他在自己腰带处摆弄的双手,双颊一红,顾不得上身的冷意,连忙伸手握住他的手腕。
韩君鑫遇阻也不恼,抬头给了她一个安慰的笑容,然后欺身吻上她的双唇,席简言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低喃的是——“你安心。”
能安心吗?这是!
席简言还没说出口,感觉身子一升,继而接触到的是一片冰冷。
简言窘迫,“韩君鑫,你……”韩君鑫索性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辗转,深吻。
席简言有些恼羞成怒,这是什么情况?
韩君鑫将她抱坐梳妆台上,双手灵活地将她的牛仔短裙一扯,裙子便乖乖地躺在了房间的一角落处了,简言看着频频失守的上衣和短裙,囧,很囧,特别囧,尤其地大囧,可是让她大囧的事情可不止这个啊!
韩君鑫将她紧紧靠在一起的双腿拉开,身子嵌入她的双腿中,光滑的大腿内侧摩娑着他身上的黑色休闲长裤,又是一阵冷意袭来。
她的身子一颤,眼眸看了看孤零零躺尸的衣服,直觉自己就跟那两件衣服的命运一样——任人宰割。
韩君鑫一手抚摸上她光嫩直挺的后背,一手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徐徐往下,来回地摸索,直到席简言身上的惊颤连连生起,终是舍不得放开。
韩君鑫右手抚弄着她的脚板,手指恶趣味地抚摸着她的脚心,席简言怕痒,蜷缩着脚趾,连连求饶,“哈哈,不要,哈哈……君……君……”
韩君鑫将她脚上的高跟凉鞋甩出了个几米远,拉起她的小脚,环上自己精瘦的腰身,俯身和她唇舌相缠,抵着她的额角,用蛊惑的眼神看着她,“小简言,叫我什么?”
“韩……韩君鑫……”席简言意识迷离,凭着直觉回道。
“嗯?叫我什么?”吻随即落在她胸前的白嫩肌肤上,席简言闭着眼,后仰着,控制不住因他的亲吻而产生的奇妙感觉。
韩君鑫修长的手指一挑,解了她的内衣扣子,将白色的内衣抛到地上,左手一揽,将她的身子揽近自己,欺身靠近,让自己已经硬挺的某处抵上她的,耐心地诱惑着,“叫我什么?”
“韩……唔……”完全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席简言觉得自己这样下去非疯了不可,明明周身寒冷,可是偏偏他抚摸过,或者他亲吻过的地方都带着一片灼热,连唇上的感觉也是。
似乎,那热度还在不断地蔓延着,蔓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