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湛北摸了摸额角;难掩的疲惫;“以她的性子;她是不会回宋家的。”他抿了抿嘴角,“她这个人护短的很,她外婆这么多年一个人独自抚养她母亲;后来在她母亲出了事之后老太太宁愿一个人带着孩子守在家朋;你觉得为了什么?老太太去世前,联系的是徐家而不是宋家就说明了这个问题。”
宋轻扬的脸色沉了沉。陈湛北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晨曦和老太太的感情深,要是知道始末,以她的性子,她就算不怨老爷子,也不一定会接受宋家的。
“我姑姑的事你知道多少?”
陈湛北望了望他,“你父亲没有告诉你?”
宋轻扬耸了耸肩,“我爸挺忌讳这事的,他自从找到晨曦之后,对徐和平意见大着呢。现在不是老和徐和平唱反调吗?”
陈湛北扯了扯嘴角,不置口否。
陈湛北回房去看晨曦,他知道暖曦肯定又说了什么。晨曦依旧躺在那儿,这些天,她一个字都没有说过。陈湛北咨询过相关的医生,产后忧郁症。陈湛北从来没有过的无措。因为快到过年了,他只好请了长假来陪她。
“晨曦,晚上我们包饺子吃好不好?”他轻声问道。“你想吃什么馅的?”
“白菜的馅的好不好?”他抓过她的手。她的手微微一抖。
“怎么了?”她的手还是凉凉的。自从入冬之后,她的手脚一直都很凉,晚上睡觉的时候,陈湛北都会圈住她,晨曦渐渐的染成了习惯,喜欢把手放在他腰上。可是这几个晚上,她渐渐的好像又回到了刚开始和他相处的模式了。
晨曦空洞的望着他,清澈瞳孔里是他的影子。
陈湛北抱着晨曦下楼,他在餐厅的餐桌上包,晨曦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宋轻扬没有走,坐在晨曦一旁。
宋轻扬知道晨曦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他牵了牵嘴角,“你跟谁学的?”
陈湛北继续手中的动作,眉色暗了暗,“研究生时常去导师家,师母是东北人,经常包饺子,久而久之,我们几个同学都会了。”
“那倒好。”
陈湛北包饺子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桌上都排了两行了。
“去厨房看看水开了没有?”陈湛北说道。宋轻扬懒懒地去了厨房,“你家阿姨呢?”
这一会儿的功夫,阿姨就没人影了。
“让她走了。”陈湛北淡淡的说道。说这话时,他定定的看了晨曦数秒。
宋轻扬经过他身边时,稍稍停了几步,“妹夫,下次记得包茴香肉馅的。”
陈湛北的余光一直在打量着晨曦,他发现晨曦的眸光瞬间一闪,好像有什么闪过。
宋轻扬吃了晚饭,就和晨曦说了会儿话。那会陈湛北在厨房收拾。
“晨曦――”他握过她的手,呼了一口气,“我爸说你长得像奶奶,我看过奶奶年轻时候的照片,你比她年轻时候好看。”他兀自笑了一声,“不过,奶奶可比你坚强多了。”他的眸子在她的脸上定格了几秒。
“晨曦,你快点养好身子,带我去看看奶奶。”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有什么话你可以和我说。以后有我给你撑着。”他压低了声音,“陈湛北要是对你不好,哥帮你!”
晨曦的指尖动了动,只是她依旧垂着脸没有说过。
陈湛北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幕,他的神情微微怔忪。
徐和平上午在走廊里碰到宋成渝,他沉着脸,宋成渝近来一直在打压他。上层的人都知道这两人近来关系视如水火。
徐和平也没有和他打招呼的意思,径直从他身边走过。
“徐副省长,有没有时间?”宋成渝开口问道。
徐和平的眉毛一竖,“什么事?”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俩。
两人各自坐在平日里开会的座位上。宋成渝看着他,没有什么表情。
“宋**,有话直说?”
宋成渝牵了牵嘴角,“徐副省长,有一个问题,我一直很好奇,晨曦是不是您的亲身女儿?”
徐和平神情一变,脸色瞬间就僵了,“宋**,您什么时候关心起别人的家事了?”
宋成渝沉静,“因为这里面的人恰好和我有些非同一般的关系。”他呵呵一笑,“温馨是我妹妹。”
徐和平一脸的诧异,“不可能。”可是眼前这张脸,和他记忆中的她,两张如此相似的脸型。
“当年我母亲特意抹去我父亲的一切,所以你们根本查不到。”说道这儿,宋成渝的脸色也暗了几分,“温馨也许都不知道她的身世。”
徐和平愕然。
宋成渝脸色慢慢浮现几分嘲讽,“我听说,当年你为了她,甚至不惜和放弃前途――”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可是为什么对晨曦你不能像对你另一个女儿那样对她呢?”
提起往事,徐和平的脸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他正了正脸色,“宋**,即使你和温馨是兄妹,我们的事也轮不到你评判。我还有事。”
说完徐和平转身而去。
徐和平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办公室里没有开灯,黑暗的室内偶尔对面的光线射过来。他的指间夹着烟,烟头的火光一闪一闪的。
他微微闭上眼,脑海里不断浮现着他和温馨第一次见面的场景,温馨当时在学校图书馆勤工俭学,他去借书,她在架子上整理还回来的书籍。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一排的书瞬间就砸到他的身上了。当他回头时,就看到一双惊慌失措的眸子。
这样的人儿,他怎么会想到,当他和她准备结婚时,她却告诉他,她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他。原来,她爱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他的弟弟。她接近他,只是想要借他靠近徐善平。只是徐善平当时醉心学术,对男女之情敬谢不敏。
当年他有多爱温馨,众所周知。有多少爱,就有多少恨!
一气之下,他和陈湛南结了婚。他再也没有去打探过温馨的消息,直到七年后,他才收到温母的消息,他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女儿。
她不爱他,为什么那一晚她不拒绝他呢?徐和平一直不明白,那个迷糊的她,为了徐善平竟然能补下如此的局。
对于晨曦,他最初的开始,他始终没有办法平静的正视她。每每看到她他就会想到温馨。他漠视过她,可是他还是难受。
久而久之,他和晨曦之间的相处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模式。
指间的烟已经到了尽头,他感到一阵灼痛。他掐灭了烟头,回到家,已经半夜了。
他和陈湛南分房而睡已经很多年了,原本两人都是工作狂人,为了不影响彼此,就各睡各的。路过陈湛南的房间时,门下透射过朦胧的光芒。徐和平的脚步顿了顿,稍稍沉寂了一会,他抬手敲了敲门。
“进来――”陈湛南早已经听出是他的脚步声,这么多年来,他可能不知道,他晚回的每一晚,她都在等他。
陈湛南对他笑了笑,“这么晚才回来。”
徐和平慢慢的走到她对面,坐了下来。
“你抽烟了?”
“你鼻子倒是和以前一样。”
陈湛南扯了扯嘴角,合上面前的文件。
“你妈身体怎么样了?”
“还好,就是一直接受不了。”陈湛南皱了皱眉,“和平,晨曦的事我母亲的伤心绝不比你少。那是她的亲孙子,我妈盼了这么多年了。”
徐和平轻轻地了一口气,“湛南,当年你为什么答应我们的婚事?”
陈湛南的表情微微一愕,“都过去这么多年谁还记得。”她抿了抿嘴角,“你是不是有事想和我说?”
徐和平咽了咽喉咙,“我今天才知道宋成渝竟是温馨的哥哥。”
陈湛南倒是一脸平静,“是吗?”她淡淡的说道。“宋家想认回晨曦?”
徐和平沉默,他心里一直有什么在翻滚着,陈湛南看着他,他脸色的混乱,这种表情哪会出现他的脸上。
“我明天去看看晨曦。”许久他定定的说道。
陈湛南扯了扯嘴角,“暖曦下午刚去过,被赶了出来。”
徐和平眉心一簇,“她去做什么?你也不拦着她?你也不是不知道她和晨曦之间的嫌隙。”
“你现在关系晨曦了,暖曦呢,顾唯安闹着和她离婚,晨曦小产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守在那儿,你怎么问过暖曦一句没有?”
“徐和平你是不是偏心偏过了?”这些年来,陈湛南从来不会这么对徐和平这么说话。
那一晚,许多年徐和平第一次主动敲她的门,可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
晚上,晨曦梦靥,她从梦中惊醒。陈湛北打开灯,灯光朦胧。他轻柔的擦着她额角的汗水,晨曦怔怔的望着他,望着他的眼睛。
陈湛北问道,“要不要喝水?”他抱着她,鼻息间是她的发香。
“邱末――夏茗秋――”她的声音小小的,没有一丝力气。因为长久没有听见她说话,陈湛北恍惚了,不知是因为她提到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交代了一些事情r(st)q
因为我现码现更型的,有些情节考虑上没有处理好,包括虫子之类的,我想等有时间了回来修一下。顾唯安的转变这块,这个肯定会修的。
我就知道这个老爷子出来会被批的!
57、晋江独发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双眼微微迷离;努力压制着她难抑的伤心。习惯了他的温柔;习惯了他对她的好;她似乎忘了,陈湛北对她的好,到底是为什么?她曾经想过;陈湛北是喜欢她的;可是自从上一次看到邱末包里的手帕之后,她的心开始动摇了。
徐暖曦说过,S市对于陈湛北来说是个特殊的地方,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不是这个地儿特殊,因为这里的人。
是啊,她徐晨曦算什么,寄人篱下,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她还有什么?青春美貌……
晨曦勾了勾嘴角,“你们演的真好,第一次你们相遇……”竟然是她亲手促成了。她说不下去,微微的喘着气。
陈湛北伸手握住她的手,她本能的想要抽回手,只是他不许,他脸部的线条绷得紧紧的,“那一次见到她,我确实太震惊了。一直以来,我甚至都以为她死了。”他的声音暗哑,一字一字说的如此深沉。
“晨曦,不告诉你,是怕你想太多了。”他呼了一口气,面色沉痛。
“我和茗秋当初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是我母亲并不赞成,后来,在我去西北考察的一个月,回来之后,茗秋就失了踪迹。”
晨曦怔怔的望着他。
“我和茗秋的哥哥是大学同学,我和茗皓的关系很好,他的家庭不是特别好,但他确很有才,他的成绩很好,而且人极其好。我们上大四的时候,茗秋考上了我们隔壁的大学,茗皓和我去接她。后来茗秋经常来我们学校。我们渐渐也熟了。研究生的时候,我和她哥哥一起去外地调研――”陈湛南默了一下,“他出了车祸。”
“我和他认识6年,他最后的愿望――”
他最后说的话就是,“湛北,我妹妹从小吃了不少苦,以后请你帮我照顾她。”
陈湛北对夏茗秋更多的是一份责任。研究生毕业后,他考上了公务员,后来就去了S市。等夏茗秋大学毕业后,她跟着去了S市。
那时候,陈湛北心疼她一个女孩子在外,就让她搬到和他一起住了。
夏茗秋很懂事,基本上从来不会打扰他,就算是她遇到了再艰难的事都不会来找他帮忙。
后来,发生了一件事。那时候夏茗秋在电视台做文字编辑,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某个领导给看上了。那领导也是花名在外。
夏茗秋一直躲着那个领导,只是她年纪小到底防不过来。那晚,她在奋力抵抗时,用花瓶把那领导给砸晕了,留了一地的血,她怕了。
陈湛北接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