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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个女人,一个如同洁白的山茶,一个仿佛火红的辣椒,面对旁边男人们一道道炙热的目光,岿然不动。
小妖呵呵一笑,道:“成,两位姐姐,瞧好吧!”
言罢,放下手来,一手拿筷子,一手拿着蝶儿,敲一下,唱一声。
“窈窕淑女俺见过万千,似两位姐姐这般美艳动人实属罕见。真叫人眼花撩乱口难言,魂灵儿飞到天外边。莫非是梦游极乐宫?休猜做离恨天!你看她柳眉弯弯,樱桃红绽,玉齿含嗔。未语人前先腼腆,恰便似黄莺呖呖花外啼,行碎步千般袅娜似柳动晚风前。噫嘻,我的亲乖乖,没一个日头儿心放闲,没一个时辰儿不挂念,没一个夜儿不梦见……”
小妖这货,嗓子向来不错,这一声声,一句句,唱得变腔婉转,引得周围人齐声叫好。
“什么呀这是!?换台!换台!”耿小草喝道。
“得嘞!”小妖放下筷子,站了起来,深吸一口气,头一仰,狼嚎一般可就开练了——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伸手摸姐小嘴儿,婴婴眼睛笑微微……”
“好!!!”这回,可算是牛叉了,周边一帮男人齐声叫好,连老板都不烤烤串了。
“找死!”两个女人气得花枝乱颤,一人一个耳朵将小妖提溜了过来。
“先别打!让我吃口东西,等我吃饱了再打!”小妖指着一桌子上的烤串可怜巴巴道:“酒店里光顾着说事儿了,一口东西都没吃呢,饿,真饿。”
凌一扬和耿小草相互看了看,扑哧一笑。
“瞧你这样,跟我们怎么欺负你似的。“
“就是,我们是那样的坏人么?“
“我们又没让你不吃……“
“就是!“
……
“得!我吃还不成么。”小妖招呼山鸡,俩二货立刻风卷残云。
凌一扬和耿小草二人齐齐坐在旁边,都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小妖饿狼一般扫货,静静的,目光深沉而轻柔。
“妖儿,问你个事儿?”凌一扬笑道。
“啥事?赶紧说,没看见道爷忙着的么!”小妖一口咬了三个烤串,一手一个鸡腿儿。
“那古曼童身上真有两个小鬼儿呀?”
“我不是告诉你了么,这世界上根本就没鬼。”
“骗人!那你说得蹬鼻子上眼的!还有那肖驼子,什么尸灵、凶煞的,吓死个人儿!”
“哎呦喂,我的姐姐。”小妖恋恋不舍地放下鸡腿,道:“不过是凶气、怨气、杀气而已,天下都是这样的道理。古曼童的来历我也讲了,怨气、凶气极大,所谓的养小鬼儿,不过是个世俗的称谓,用法术处理之后,怨气、凶器侵染供养之人,这人自然也就带了巨大的怨气、凶气。”
“人生处事,还是和人打交道,你二位听过气场么?“
“听过。”俩女人齐齐点头。
“谁的气场强,谁就占便宜,谁就能镇住人。养古曼童的人,气场远比一般人强,所有就会自我感觉良好。加上人之运、命相,同样是由气所左右,所有这样的人短时间内气运也会很好,但毕竟是煞气、凶气,就如同饮鸩止渴一般,刚开始很爽,后面可不就吹灯拔蜡了么。”
“哦!”俩女人同时点了点头。
“我觉得养小鬼儿挺酷的,要不,赶明儿也养一个?”耿小草乐道。
“酷你个头呀!”凌一扬一巴掌打过去,道:“不是小鬼儿,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唉,一扬姐,你听说过佛牌么?不是古曼童的那种。好像说,能防小人呢?”
“对了!对了!我也听说了。”
“我认识一人,手里有货……”
俩女人抛开小妖,兀自嘀咕去了。
“头发长,见识短!见识短呀!唉!”小妖直摇头,然后踢了一脚山鸡:“你明早有事么?”
“没事,咋了?”山鸡一嘴是油。
“没事就好,开车来接我,八点。”
“咋了?你有事?”山鸡诧异道。
小妖蹲在凳子上,一手鸡腿儿一手烤串,昂头看天,一副绝世高人的模样:“有事儿,还他娘的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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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逮起来爱怎玩怎玩
庐城南城,百花酒楼。/
地方不大,却是半夜灯火通明。
包厢里,乌烟瘴气,坐在里面的,都是庐城四六街八大区有头有脸的混混,杯来盏去,猜酒划拳,鬼哭狼嚎,热闹异常。
中间桌上,坐着四个人。
“明亮哥!真的假的?!凌一扬有男人了!?”小日本睁大眼睛,额头上裹着绷带,印度阿三一样。
啪!蔡明亮一扬手把酒瓶子摔在地上,房间里顿时一片安静。
“你狗日的喝汤喝糊涂了!”坐在正位的廖疯子白了小日本一样,搂着蔡明亮道:“真的假的?”
蔡明亮道:“我就在场,还能有假!?那小王八蛋,一看就是他娘的土包子一个,又坏又不正经,疯子,你说凌一扬哪根筋搭错了看上他了!?”
蔡明亮越说越难过,一拍胸脯,对廖疯子道:“疯子!你说我哪点不好!?这么多年,我对她凌一扬情有独钟,我是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我怎么了我!?他娘的!”
“得得得。”廖疯子呵呵一笑:“女人呀,可不就这么回事儿么。咱哥俩,一个德行。”
“可不是!那耿小草,他娘的也让我来气!”
“蔡明亮!你喝多了是不!?小草是你骂的么!?”廖疯子一睁眼。
蔡明亮呵呵一笑:“得了吧!你这傻样!你把耿小草当祖宗对待,人家不也是不甩你,转眼找了个男人。疯子,你说咱哥俩怎么这么命苦呢!娘的两人同时折在一个人手里!”
啪!廖疯子一拍桌子:“话说明白了!你是你我是我,怎么叫我俩同时折在一人手里!?”
蔡明亮眯着眼睛看了看廖疯子,道:“耿小草有男人了,你不知道?”
“我……”廖疯子气得嘴歪言谢,良久,才点了点头。
“凌一扬,也有男人了,你知道不?”
“擦!这你不刚说过么!?”
“两娘们同一个男人,你知道不?”
“啥!?”廖疯子呼啦一下站了起来,一把扯过了蔡明亮:“你他娘的说啥!?”
蔡明亮嚎啕大哭:“我日他祖宗八辈呀!疯子,咱俩这回被同一个人戴绿帽子,你说还能是啥!?”
“我日!”廖疯子火冒三丈:“你说的那小子,是不是,叫张小妖!?”
“是,简直他娘的就是个妖孽呀!”
廖疯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呆了。
小日本和二指两个人,也是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目瞪口呆。
擦呀!这事儿,也他娘的太不可思议了!完了,看样子老大生气了,而且是生大气了!
“二指。”廖疯子半天没说话,良久,冷冷地端起了酒杯。
“怎么了,老大?”二指忙道。
“跟你爸打声招呼,哥哥我要撕拉个人。”廖疯子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二指一愣,忙道:“老大,我爸那边没问题,可你上次可是答应小草姐不动那小子的。”
“滚他娘的!”廖疯子一把把面前的桌子掀了,破口大骂:“操!他耿小草都给我戴绿帽子了,我还要老老实实当乌龟么!?”
“还有我!我他娘的也戴绿帽子了!”蔡明亮骂道。
廖疯子一点头,痛苦地伸出两根手指,道:“我日呀!我们俩,打小就哥们,就兄弟,从上幼儿园就他娘的分工明确,我追耿小草他追凌一扬!二十年了!雷打不动!从一而终!今儿算是开眼了,俩人同时戴绿帽子,还是同一个人!我廖疯子这口气不出,我找个下水道掀开盖子一头扎下面得了!”
旁边小日本抽了口烟,点了点头,道:“老大,你说要撕拉那小子,我没啥异议,这狗日的让老大和明亮哥栽得灰头土脸,上次又让我们在洪兴那帮混账面前丢人丢打了家,就是让他死八回,我也没异议。可我怎么觉得,这事情,这么邪乎呢。”
“怎么邪乎了!?怎么邪乎了!?”廖疯子道。
小日本道:“老大,这事儿,不对劲呀。两个人蹦出来,耿小草和凌一扬两个人为同一个人蹦出来,而且不管不顾,直截了当!这他娘的邪乎呀!从小到大,你看到她们两个人喜欢过同一样东西么?哪怕是个玩具?”
小日本这话,让廖疯子愣了愣。
“什么意思?”蔡明亮也有些晕乎。
小日本深吸一口气,道:“我是想不明白。那小子,模样有点模样,也他娘的够狠,可不至于让凌一扬和耿小草同时中邪吧!那俩女人什么眼光你们也不是不清楚,从小到大,追她们的男人没一个加强旅也有一个整编师,凭什么看上那小子!?而且是同时!这可比彩几率都底!“
“想说什么敞开了说,别拐弯抹角的!”廖疯子冷静了下来。
廖疯子一帮人中,小日本这货心思最深,也最聪明,向来就是个狗头军师的角色。
小日本抽了一口烟,斜着眼道:“我摸骨着,两种可能。”
“说。”廖疯子坐下来。
小日本徐徐道:“这第一种可能,就是耿小草和凌一扬都着了这小子的道儿了。明亮哥刚才不是说了么,那家伙精通什么古怪道法,你想想呀老大,那玩意厉害得很,让人家破人亡都是小事儿,整俩姑娘,分分钟的事儿。”
“有这可能!有这可能!”蔡明亮打了鸡血一般叫道。
廖疯子皱了皱眉头,道:“那第二种呢?”
小日本嘿嘿一笑:“第二种就相对来说好了,那就是这小子着了那两个女人的道了。”
“怎么讲?”
“老大,你想呀,你和明亮哥对人家一往情深,可人家从来没甩过你们呀。这小子,不过是人家找的一个借口而已,说白了,就是个托儿。”小日本道。
蔡明亮和廖疯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复杂。
“我觉得,小日本说的第二种可能大!我还就纳闷了呢,怎么可能看上那么一个王八蛋。“蔡明亮转忧为喜。
廖疯子道:“虽然有这可能,但也不排除第一种。“
言罢,站起身来,道:“不管怎样,这小王八蛋给我们找膈应,让爷们丢脸,这种事儿,就不能便宜了他!
“老大,你还想做了这小子?”二指道。
廖疯子想了想,道:“狠狠淬这小子一顿!”
“怎么淬,你说!”二指道。
廖疯子道:“我已经答应耿小草不动他,这事儿,不能明着来。二指,你挑头这次,设个局把他弄号子里,只要他进号子,嘿嘿,你爸那边你再打声招呼,那小子在里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成!嘿嘿嘿,兄弟我还就爱干这事儿!”二指哈哈大笑,道:“顺便我再给号子里一帮人打个招呼,好好招待招待招待那小子。”
廖疯子也笑,转脸看着蔡明亮,道:“这样一来,眼不见心不烦,日子还是往常的日子,女人,还是咱们的女人。”
“我看成!”蔡明亮转脸冲着喊了一声:“老板!他娘的!摆好桌子,喝酒!爷要喝酒!”
……
清晨。天还没亮。修习了一晚上的小妖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了一番,站在门口等山鸡。
等了半个小时,山鸡才哈欠连天地开了车过来。
“山鸡,你小子作死呀你!都他娘的几点了!?”小妖气道。
山鸡赔笑:“我亲哥!作为五好青年你就体谅体谅我们这样的纨绔子弟好不好?平时我都下午才起床,你这三更半夜把我折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