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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要他来抓,否则,我要透过什么管道与朝廷对话呢?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平家,就算是朝廷也不行!谁敢威胁我,我就敢威胁回去!」平峻宇语气平淡,但话却说得,一股王者气势顿生。
「你好厉害!」
一直定定望着他的雁丹,心弦被深深触动了。第一次有个人不用武力,却让她有被征服的感觉,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崇拜、好仰慕眼前这个男人,好想和他亲近,更好想好想和他做比亲近还要更亲近的事……
她毫无预警地扑上前抱住他,很笨拙地将唇贴上他的。
不过这一次,她记着不要咬他了,她轻轻的吸吮、轻轻的舔吻,仿佛只有这样还不够,不知道为什么她开始觉得浑身发热,直想往他身上磨蹭。
平峻宇几乎立刻就被她点燃了。这女人一身红衣,果然就真的热情如火,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如此积极,但他很享受与她耳鬓厮磨的感觉,便搂紧了她,热切地回吻着。
好半晌,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分开,平峻宇望着她因激情而绯红的脸,还有那渴望的眼神,一股慾望也席卷而来。
她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甚至怀疑自己就是为了她而来到古代,当她这么看着他的时候,教他如何能忍?
胡耀光的护卫打不过平家武师,要集结足够的京军来酒楼捉拿他,至少也需要一个时辰左右的时间,一个时辰,可以做很多事了。
「雁丹,你爱我吗?」他终于直接问了。
「什么是爱?」雁丹迷蒙着眼问。
「这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就是你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甚至胜过于自己,几乎可以为他付出一切,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平峻宇只能用直白的言语来形容所谓的爱,但事实上他对她的感觉,远远超过他所说的。
「那你爱我吗?」她秋水般的眼眸直盯着他,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爱。」他不假思索地答道。
「那我也爱你。」雁丹倾身上前抱住他,这时候她一点也不想失去他的体温,他的拥抱。
「既然我爱你,你也爱我,那么就让我教你一些『现代化的相爱』方法吧!」平峻宇带着她到床边,并膝坐下。
「在我们『现代化的相爱』之后,你便永远是我的人了,不后悔吗?」
「不后悔。」她坚决地道。
此时此刻,他的目光像是要吞噬了她,又像穿透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那赤裸裸的慾望,令她不只浑身发热,娇躯都忍不住颤抖起来,腹间兴起一股她也说不上来的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他对她做什么,可是她却忍到身子都有点紧绷疼痛了。
平峻宇再一次吻上了她,这个吻不若之前的轻怜疼惜而是激烈火热,而他的手也不熟练地解着她身上的衣带与衣扣,直到除去那件碍事的火红色兜衣。
他几乎是惊艳、崇敬地看着雁丹完美的身躯,玲珑浮突,穠纤合度,如玉般滑腻,如雪般洁莹,他小心翼翼地亲吻她每一寸肌肤,以他知道的所有方式取悦她,而她玉体上的幽香与潮红,她的轻吟与需索,更像在向他展开缠绵的讯息。
终于,他精瘦的体魄覆上了她,连结了两人一辈子的缘分。
第七章
果然只过了一个时辰,甚至还等不到平峻宇与雁丹起床,朝廷京军已经包围了酒楼,接着一批精兵杀入。
令他们错愕的是,平家武师团没有任何抵抗就投降了,而主犯平峻宇竟还慢吞吞地要朝廷派来的京军等一下,在房间里与雁丹洗了个鸳鸯浴,才泰然自若地走出来。
那从容的气度,哪里像是一个待审的人犯啊!只见得京军统领气得牙痒痒的,但还来不及骂,就被平峻宇给堵了一句——
「不是要带我们回尚书府?我已经等很久了,你们动作真慢。」
作贼的还喊抓贼,京军统领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最后在他阴沉的脸色下,平峻宇像大爷似的,与雁丹坐上了舒适的马车大摇大摆的被送至尚书府。
因为平峻宇知道,兵部尚书胡耀光在还没弄清楚情况前,不敢对他怎么样,毕竟他平家铸造天下第一的名头摆在那儿,朝廷也需要平家的武器,他这个少主还是有相当的重要性的。
果然,来到尚书府之后,平峻宇与雁丹立刻被软禁起来,在胡耀光得意扬扬的要来审问时,平峻宇只说了一句话——
「耶律峰逃出城了,你还不知道吗?」
就是这句话,让胡耀光脸色一变,急急忙忙地出了府,而平峻宇则与雁丹在胡府舒爽地度过了一晚,毕竟尚书没有交代,没有人敢虐待这两名囚犯。
直到三天后,胡耀光才回府。
胡元斌早知父亲今日回来,已经等了好一阵子,一见到父亲,急忙面露喜色,凑上去道:「爹,我们已经关了那平守之三天了,孩儿试着审问他,他却什么都没说,还在我胡府享受地住了三天。现在爹回来了,总可以刑求他了吧?孩儿已经将平守之送到囚室,现在只等行刑……」
他这三天只见到平守之与雁丹你侬我侬,还被讽刺了几句,却又什么都不能做,早就憋到满肚子火了。
讵料胡耀光面露惊慌,立刻一掌往儿子的后脑杓招呼过去。「你这蠢孩子!平守之是我们可以动的吗?快叫人把他放出来……不,把他请出来到我这里!」
胡元斌被打得莫名其妙,但他也不敢违抗父亲。
于是,平峻宇不到一个时辰的牢狱之灾,瞬间就结束了,平峻宇还不忘去房里带上雁丹,因为他在被带至囚室前,曾信誓旦旦的告诉她,他一定不会有事,而且等一下他一定让胡元斌跪在她面前向她道歉。
两人来到胡耀光面前后,堂堂的兵部尚书,竟然也客气有加。
「这个……平少主,抱歉,老夫回来晚了……这个……其实——」
平峻宇淡淡地打断了他的支吾,「黑狼军准备出兵了吧?」
胡耀光闻言大惊。「你怎么知道?难道你真的和耶律峰……」
「你想说我真的与耶律峰勾结了吧?其实我与耶律峰勾不勾结,还得看朝廷对我平家的态度,若朝廷对我平家不仁,我何必付出忠诚?」平峻宇冷笑地瞪着这个老人,态度十分坚定。
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若是朝廷这次敢在他平峻宇面前卖弄奸巧心机,那么平家也有可能豁出去和黑狼军交易,反过来与朝廷作对,而这些资讯,以胡耀光的精明,不可能听不出来。
果然,胡耀光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
不过平峻宇可是很懂得胡萝卜与棒子的外交方式,他随即又微笑道:「尚书大人何必紧张呢?如果朝廷公平待我平家,一切就不会有问题了,不是吗?至于黑狼族的动静,不是推测一下就能知道吗?你入宫三天不回,到今日才有空见我,若还想不出是黑狼军那儿出问题,那我就是傻子了。」
听到平峻宇不是一直与黑狼军的耶律峰有联系,这让胡耀光的心里好过了些,也苦笑着道:「没错,黑狼军已经在边境集结,似乎要大举入侵了。」
平峻宇挥了挥手。「你也不用太紧张,耶律峰三天前还在京师,虽然出逃,但无法这么快就赶回去,所以领兵的绝对不是他。」
他至目前为止展露出来的心机,让胡耀光相当心惊,也对他更忌惮了几分,所以在自己的气势被他完全压下来之前,急忙提道:「平少主说的是,我们兵部也是这么判断的。不过,前阵子平家交给朝廷的新武器设计图,其实、其实……碍于宫里似乎手艺受限,而且很多东西宫里的工匠都看不懂,所以暂时还做不出来……」
「但你们急着用了,所以想来找我买,是吗?」终于来了,平峻宇脸上仍是维持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平少主果然聪明……」
「先不必戴高帽子。之前刘廷煜将军赖了我平家的帐,我们吞了下去,这次朝廷又要向我平家买武器,可教人胆颤心惊啊……」要敲竹杠之前,还是得先把上次的帐给拿回来。
「当然当然,我立刻报请朝廷批了那笔军饷,立刻归还平家,也保证这次绝对不会赖帐!」
胡耀光哪里不知道刘廷煜贪了不少,连带其父户部侍郎刘尊也大赚一笔,不过这一次就算按死了刘尊,他也得叫刘尊吐出这笔钱。
「很好,如果朝廷真的要武器,我可以请大长老提供,不过胡尚书必须答应我几个条件,第一个是朝廷得先付钱才能拿货……」
「当然当然……」胡耀光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早知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平峻宇面色如常地续道:「第二个条件,我平家位于边陲,边军若与黑狼军交战,平家恐受波及,不过我看边军也没有余力帮我平家守卫,因此我希望朝廷给予平家一些资源,让平家的武师团也能有自保之力,说不定还能共同协防黑狼军呢!」
这不等于朝廷提供钱粮让私人家族建构武力?胡耀光顿时为难起来。「这……老夫恐怕不能答应……」
「唉!尚书大人若是再犹豫下去,我平家的武器,怕是没办法及时做出来,其实耶律峰也想和我平家买武器呢!」平峻宇说得云淡风轻,「如果皇上知道最近平家的武器给了黑狼军,还是因为胡尚书你的犹豫……」
胡耀光的脸几乎要全黑了,一旁的胡元斌见父亲一直被压着打,终于受不了跳了出来。
「平守之!你够了!不准再威胁我爹!」
平峻宇只是淡淡地瞄了他一眼,话锋一转,「而你还扣留我这个平家少主,你儿子还对我施以虐待,导致平家翻脸,届时投靠了黑狼军,不知尚书怎么向皇上交代……」
「元斌!你给我闭嘴!」胡耀光冷汗流了满身。要是让平守之四处乱讲,他胡家父子还不被他搞死?
「平少主,是我教子无方,我叫他马上滚!」
「哼哼,胡公子还十分觊觎我夫人的美貌呢,不仅派人前来抢夺,甚至还想杀人夺妻……」平峻宇得理不饶人地顺便告了胡元斌一状。
「孽子!你给我跪下!」胡耀光气得一把抓住胡元斌,将他按到地上。「你给我向平少主与少夫人道歉,否则家法伺候,再将你关进祠堂一年!」
这个笨孩子!难道不知道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平守之吗?
「平少主、平少夫人……」胡元斌即使气得脸色发白,然形势没人强,他只能低头,咬牙切齿地道:「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贪图平少夫人的美色。」
胡元斌果然向她跪下道歉了……雁丹现在已经对平峻宇说到做到的惊人手段惊讶到麻木了,如今在她的心里,他已经没有做不到的事情了。
她也十分庆幸,与她「男女授受不亲」的第一个男人,是他,至于胡元斌,她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既然如此,我原谅你。」平峻宇也不想花精力在胡元斌的身上,这种纨绔子弟,教训一下就算了,何况胡元斌在他身上一点好处都没占到,被揍了之后还要向他道歉,倒还挺可怜的。「胡尚书,至于刚才我提到朝廷对我平家的协助……」
「当然没问题,老夫一定会向朝廷争取。」胡耀光虽然也愤怒在心里,却只能全吞了下去,表面上还要保持微笑。「所以平少主是否现在要启程,回平家族地布置一切……」
现在,他对于把平守之抓来这件事后悔不已,一心只想赶快把瘟神送走,免得祸害了他胡家。
「我现在走得了吗?」平峻宇冷笑,他的计划可不只如此。
「耶律峰在外头等不到我,肯定知道我会卖武器给朝廷,胡尚书,我们夫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