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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潇洒中带点忧郁,忧郁中带点绅士,绅士中带点神经病,简称中国忧郁小王子,“嘘!别说话,哥都懂。哥只是个传说。”
女人两腮子鼓了又鼓,最后还是没忍住,不吐不快一吐千里。给李萌志留下了一屋子呕吐物。
陈真赶过来的时候,看到那准备被数万苍蝇围杀的房子时,顿时就火由心生,“操他妈的谁那么没道德!难道她不知道在见狗蛋之前就不该吃东西的吗!他奶奶的还敢吃韭菜!”
李萌志裹了两层棉被从里面挪出来,“你怎么知道别人吃韭菜了?”
陈真用支树枝挑起里面的一条,“你瞧瞧你瞧瞧,这条韭菜比你的人格都要健全。”
李萌志笑嘻嘻地操了陈真一声,“别他妈的这么恶心。”
陈真不侃了,站了起来道,“他妈?我还他爸!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我今天不是打开电视,你打算瞒多久!”
李萌志挖着鼻孔,“瞒个毛球,这破事没值得我瞒的价值。”
陈真眼球都快瞪出火苗了,“那你摆出那张‘我是中国欠揍忧郁小王子’的脸给谁看!?”继而又道,“是不是他们给了十万八万给你打发了?”
李萌志怒道,“你怎么可以这么看我!”
陈真吓了一跳,抱歉道,“都怪我这群众的眼睛太雪亮了,要不我带给眼镜看你?”
“滚你!没一百万哪能把老子打发掉呀!”
陈真一愣,一脚过去,“滚蛋!”
片刻后,李萌志的右爪子从厚实的棉被缝里伸了出来,在空中向前挠了下,“给俺点根烟。”
看李萌志这个样,陈真冒火的心一下就软了,挨李萌志一旁,给李萌志点了烟后自己又点上了一根。两人在屁股大的房子,默默地瞪着黑屏的电视机抽着烟。
半会儿,屋子就烟雾弥漫。李萌志赶陈真走,“你再不走,我家就准备成国家重点监守烟区了。”
陈真把到尾的烟头往烟灰缸里摁了两下,拿起了包,然后在李萌志以为她要走的时候,她从包里抽出两件衣服,在李萌志的操声里悠哉着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后,擦着湿漉的头发从里面出来。“吹风机在哪儿?”
李萌志无力地指了指阳台的方向。陈真过去吹起了头发。
吹了会儿就从上面传来怒吼叫声,“谁他妈的半夜三更在吹头发,可以安静一下吗!”
陈真镇定关掉吹风机,半趴在阳台的栏杆上,头往上仰着,礼貌优雅地回话道,“我不是谁的妈,老娘我还没生过孩子,而且,不可以,谢谢合作!”
顿时整个小区万籁俱静寂静无声。半分钟后,李萌志在全区疯狂的狗叫声里笑趴在地。
那晚后,李萌志在这个姹紫嫣红花香鸟语的初春里告别了他的‘荒唐男神同居日志’。
在另一头,徐方手机传来了一条从银行发来的信息,‘您的卡里刚存入跟您的节操一样无下限的数字。’
与此同时,李萌志那个小组刚给公司提交上去的计划方案被狠狠地无情地刷了下来。看来大人走的时候是给李萌志留了个*姗姗了。没花半辈子血汗是走不了运的。
再同时,在纸醉金迷的会场上,某个轰动世界的男人站在俊男俏女当中笑得依旧风度儒雅。在人群里依旧出类拔萃,耀眼地让人睁不开眼。宛如那个骂人脑子里装了十万头猪的人从不曾存在过一样。
追星一族 二十七、像个变态的傻子
陈真吃光了李萌志家里的粮食后终于光荣离开。傍晚,血红的残阳洒落在阳台上,李萌志躺在长椅上,翘起二郎腿一边嗑瓜子,一边抖腿。衷心感叹道,“真他妈的爽!”
一边磕一边环视着这屋子。
厅子装了一台崭新美的空调,原本的塑料饭桌换成了黑檀木饭桌,长椅跟前空荡的地方也不知什么时候放了张特别有个性的茶几,以前贴满了花花绿绿的墙报准备正在发霉准备蒸发的墙面全都被粉刷了一遍,这还是李萌志亲自刷的墙。
那天,李萌志下班回家,累得要死要活,哪知一进屋子就发现墙上的海报都被摧残掉了。那些可都是李萌志多年来的珍藏。见了这番惨景他立刻嚎啕大叫着全屋子窜跑并且高声呼喊捉贼!
大人一脸淡定地从房间里出来,“原来你脑子里的猪就是这么装进去的。”
李萌志连忙合上嘴巴,跑过去,“大人!咱家被盗窃了!”
“被盗窃的是你的大脑。这种破屋子还会有人盗窃?你倒想得美了。”
“那我的海报——”
“朕撕掉的。”
“为——为什么?”
“影响市容。”
李萌志在心里咆哮道,你以为我的房子是拿出去展览的吗!
嘴上却扯出了史上最恶心的笑容,忍辱负重道,“那大人下一步是想如何处置?”
“刷墙。”
“你想我动手!?”
“你想我动手?”
李萌志悲了痛了,怎么都是同一句话,出自不同人的口就不同的结果!
第二天一大早李萌志就买了刷墙所有的工具回来。刷了大半天,只刷了三分之一。李萌志擦着汗扭头对在后面嗑瓜子的大人道,“大人,小的今天恐怕是没法完成这项巨大的工程了。”
大人吐掉瓜子壳,凉凉道,“如果你减掉你擦汗上厕所说话挠痒的时间,现在我就已经享受在干净的房间里了。”
李萌志默默转头继续默默刷墙。
片刻后突然隔壁旁边传来了不寻常的声音,李萌志一扭头,竟然看到大人手执刷子,把墙漆刷墙上。
“不许瞪眼不许说话,不许瞪着眼说话。”大人咬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口香糖在李萌志开口之前头也不回地命令道。
李萌志愣愣地看着大人,鼻腔里除了墙漆的味道,还有清新的薄荷味儿。
那天傍晚,两人就完工了。李萌志累得躺地上一动不动。看着自己跟大人的杰作却乐不透支。
李萌志就看着那片墙突然回过神,愣了半响,腾坐了起来,吐掉嘴里边已经软化的瓜子壳,摸了根烟出来,点着了,吸上。
吸了两口,李萌志弓着腰埋下头。半响,屋子里传来了呜咽的声音。
痛,特别痛。整个胸腔势不可挡地抽痛起来。
刚知道那人已经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感触。只是突然诧异了那么一下,然后感叹,走了?哦,那就走吧。陈真来的时候,也没有痛,只是开始不习惯。不习惯身边没有了那人的冷嘲热讽。后来陈真走了,屋子从来没有过地空旷起来。
开始不自觉地重复那人在这屋子做过的事情。蹲在电脑前没日没夜地打游戏,吃方便面时蹲在他坐过的位置上埋头就吃,躺在长椅上嗑瓜子,坐在太师椅上自慰。可是这一切却只让自己像个变态的傻子。游戏怎么努力也闯不过关,方便面怎么吃也不好吃,瓜子没味道,甚至连自慰也没有勃起。不管怎么拼命地去努力,也没有任何的结果。哪怕只是结果,不管满不满意。
都没有。
然后,胸腔的那个薄弱的位置突然就痛了起来。揪心揪肺地痛。卷缩在长椅上不可抑制地痉挛着。
因为李萌志突然发现,那个人曾经住过这里的气息经这几天的消磨,一点一点地消散着,直至前一刻,终于散得无影无踪。
气息是确定一个人的存在,就像动物会用自己的气味去盘踞自己的地盘那样。只要气味在,那就是自己的,但气味一旦消失,那所有的东西都轰然倒塌全军覆灭了。
可是,气息没了,影子却仍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无时无刻地在这间房子里上演着重复着。
也让李萌志清楚地明白了,这就像他跟他的距离。看得见,却不管他怎么努力也永远没办法靠近了。
追星一族 二十八、闺蜜相亲大会
自从上回公司把李萌志那个小组的方案批斗下来后,徐方也跟着消失得像在马桶里被强力冲掉的屎一样,人间蒸发了。估计除了他被解尸给李萌志当猪肉买回家这个见面可能以外,两人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了。
李萌志潜规则地消沉了几天也精神焕发了,别说老虎,武松都能整死七八个。心情这么一乐,工作也顺溜了起来。那笑起来像猪八戒八两金合体的老板看起来都那么让人有嘟一口的冲动。
后来李萌志在麦当劳里认识了一起过下半辈子的另一半,虽然找不着爱的甜蜜,两人却平平淡淡地相互扶持地过了下去。
偶尔坐着藤椅在晒太阳的李萌志会想起那段小日子,眼睛弯弯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暖暖的弧度,想到,啊,曾经爱着这么一个人。真好。
到临终时,李萌志无儿无女,睁着一双眼就瞪着蚊帐。早已听不清的耳朵却异常清晰地响起大人的声音,朕要你记住,你是我的。
然后,李萌志洪亮地操了一声他妈后,断气了。
这原本就是正常路线的结局,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地有害马班群。
在李萌志考虑着到底打死七个还是八个武松的时候,陈真也是春风得意得不得了。要风有风要水有水,要男人有男人要女人有女人。走起路来都带龙卷风的趾高气扬。她这么一得意就容不下李萌志这颗形单只影的沙子了。瞅着他放假的日子,一掐指就说黄历宜出门抬着李萌志去逛街了。
李萌志才在餐厅下坐下,就嗅到了那股子非婆媳即深宫的浓重阴谋味儿。果不其然,迎面就来了两人翘腿就坐下。
看着眼前这两活宝,李萌志九代单传的心肝儿给乐坏了,对陈真悄声道,“哪儿来的妖孽?!老孙可不是美猴王!”
陈真脸上笑着,桌下一腿踹过去,声音从牙缝里溜出来,“认真点,老娘给你介绍对象呢!再说,哪有你这么说人家妖孽的,最多也就猴子屁股脸!”
正在喝水的李萌志一口水喷了出去。
对方是一男一女。常听说,同志也是人,跟一般人没啥两样。但有时候,即使是同志与同志之间也会有两样的。像个堆满了黑球的箱子里的彩球一样。一瞧这么过去,确实是那么点儿区别。
就例如这桌子的两同志,一个是李萌志同志,另一个是他正对着的兄——弟姐妹。毛呢边帽紫色眼影亮底朱红唇膏,黑皮草大衣深V领上衣豹纹皮质紧身裤还有一双亮瞎了李萌志同志那双钛金狗眼的珠片拉链短靴。别提拉风,拉赞助都绰绰有余。
而李萌志,一个字‘二’,两个字‘二B’,三个字‘二B中的战斗机’。
至于陈真那边早就笑眯眯地跟那个女生敞开了愉快的话题。
“你这妆化得好有亲切感呐!”
“是吗?化了我四小时呢!”
“难怪了,真像我用了十几年的粉饼儿。”
“——你这项链多少钱呢?”
“不贵,就两万。”
“那确实不贵啊。”
看着都红着眼睛盯着对方脖子磨牙的两人,李萌志腿一转,准备开溜。一边的陈真一手扯把人扯下来,笑得千情万种,“你家闺蜜长得真艺术,这是我家闺蜜萌萌。”
对面的女生盯着陈真,也一手扯过旁边的兄——弟姐妹,“你家的闺蜜长得也挺烈士的呀,这是我家闺蜜JJ。”
李萌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