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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跟得紧,脸都快皱成菊花了:“你,真打算过日子了?”我把他要的蜂蜜和杯子都放在茶几上,转头又往厨房走,还听见他在后面嘀嘀咕咕。正打开冰箱拿饮料,突然想起这个月还没去买,心底默默停顿一下正准备往外走。小孩头也不回的说了句:“冰箱里有可乐和酒。还有这个月的水电我都交了。”
我呆了一呆,还没开口,就看见小孩转身过来,看了我一眼,又埋头继续自顾自的接着说了下去:“按你的说法,我是来借住半同居的,没道理你养着我。水电和日常花销一半一半。我能养活我自己。”
我觉得我现在特别理解朽木刚才被哽住的心情。小孩做了最后一句总结陈词:“我是按着原来的租金付的,你可别跟我计较。我还给你做饭了。大家扯平。还有,把水电的钱还一半到我卧室的抽屉里。”
我已经愣在原地了。
小孩见我发愣,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我以为他会对我冷艳的来上一句“还不快滚”,结果厨房在这句话之后就保持了极度的安静。
我反应过来之后,心里说不上来有什么滋味,默默的回到了客厅。正好看见朽木正保持着一种假装优雅却无法掩盖的穷的一逼的气场在不停的舀着蜂蜜。他的杯子里已经累了小半杯了。
心底有一点默默的火气,于是我选择了攻击朽木这个吵架战斗力为负值的渣:“你不是最近天天通肠么,喝这么多不怕甜死。”
“此言差矣,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接受那种魔鬼待遇了。”
这倒是让我突然起了报复一下朽木男人的的心思,即使当事人不在也是好的:“他…不行了?”
朽木神秘一笑,不答话。我觉得是赞同了我的意见,反正朽木这辈子的最高目标就是黑他男人。
小孩突然一边解着围裙一边往这边走,不咸不淡的接了一句:“…是因为肛裂了么?即使用药不要拖。”
朽木的神秘一笑迅速的在这句话的攻势下龟裂成灰,随风而散。
我坐在原地思考,我是帮朽木看他男人笑话呢,还是不说话默认看朽木笑话呢?最近选择题怎么越来越多了。但是都很有趣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前几天有事= = 抱歉呐今天开始恢复更新 就是有点卡文找不到感觉了真的有人在看这篇渣文么。。。。。。。。
☆、到底谁更渣
朽木他男人在开饭前终于把朽木这个祸害给弄走了,我真是十分欣慰。
为了感怀他竟然把朽木这个祸害放出江湖的举动,我觉得有必要在他们离开之前为他们俩接下来的婚姻生活埋下一些美好的伏笔。
有了伏笔,才能有一个和谐家庭的开头嘛。
于是在我委婉的告知了朽木他男人我的一些想法——要是朽木拿着我家钥匙,某一天情场失意,和我这屋子里的人干柴烈火了是多么的不利于社会团结…
在听完我的等等担忧之后,朽木他男人用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使钥匙回到了我的怀抱。鉴于我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在朽木他男人拽着朽木腰带拖出去的一瞬间,为了报答朽木这些天在我家折腾不已的恩情,我竟然连形象都不要的补充了一句:“朽木说他最近有些便秘。”
声音其实不大,最多这栋楼里听得到的有大半,但是听得懂的嘛……一定要牢记纵欲伤身了。
一回头,小孩站在我背后,笑的,怎么说好,凉悠悠的。我以为他又要挖苦我,结果他只是凉悠悠的接了一句:“其实我觉得我也有些便秘。”
最后走开时的一眼颇有些意味深长的意思。我左眼皮一跳,你便秘多吃蔬菜水果,看我干什么。一点都没有刚见面时呆萌八卦的状态了,真是。
话说回来,最近我总有一种小孩是扮猪吃虎【?】的感觉,如果他真的那么二到一逼的话,怎么在相处之后完全感觉不到他原来在咖啡厅里张牙舞爪的一面了。
人心不可测,死小孩心眼子可多了。
“小禽兽给你发短信了,禽兽。”
前几天朽木在的时候,小孩一直没叫我禽兽,现在一听,有一点点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情怀缭绕于胸。
我走进书房,小孩正埋头,在他手机屏幕上戳来戳去,玩的不亦乐乎。我低头瞟了他屏幕一眼,发现是UC访问失败的小狐狸页面,于是就放心的拿我放在书桌上的手机,点亮屏幕之后发现果然郑魏同学发了很多条短信。条条都叫着他贞操要木有了,这小子又惹什么事了?
懒得和他一条条短信息的纠缠过来纠缠过去,直接按了回拨。电话里响了没两声就被挂了,又拨又挂。这小子不会真被人怎么样了吧?
我皱了皱眉,正准备走出去拿了衣服找人,就听见小孩说:“你别着急,郑魏应该正在嘴上不痛快,心里甜滋滋的进行少儿不宜的活动。”
我惊讶的扭头去看,这小孩怎么知道的。
小孩似乎了解了我的惊讶,佯装咳嗽了两声,又说道:“我看短信实在是有些多,就看了一两条…”
耐心的等他说完,我才说:“以后别没经过别人允许,别乱动别人手机。”意料中的牙尖嘴利没有出现,小孩在解释中都没有泛红的脸,在听完这一席话之后迅速泛红,并开始试图挽救什么,但是从他嗫嗫嚅嚅的声音里我什么都没有听出来。
我一边拿手机一边往外走,顿了顿:“你还小,这是坏习惯。”
小孩突然皱眉抬头看我。
我看了他突然白下去的脸色,也觉得有点过,毕竟我大不了他几岁,这种语气是有些过分。又深吸了一口气,本来想劝慰的心情暂时被压制下去,不管郑魏在做什么,这小子发这么多短信就不正常,我一定得去看一眼,这是要紧事,问小孩:“知道他在哪里吗?”
小孩把头低了下去,声音很低:“我姐说就在酒吧里。”
我扭头就往外走,出门的时候模模糊糊的听见小孩在叫,叫的内容倒是没听清。
到酒吧之后,却出乎意料的看见了朽木和朽木他男人的背影。这两口子,每天必做的是不是滚床单是来酒吧泡着么
不过走进了以后,我就不这么想了。因为郑魏坐在他们两旁边,脸色苍白,衣衫不整。
“怎么了?”
郑魏闻声,第一次没跟我流里流气的说话,只是抿紧了嘴唇,眼神一直往墙边跑,不吭声。
我把目光移向了朽木。
朽木的表情很微妙,我觉得今天这事情多半不好解决了。
朽木他男人给朽木递了一个眼神,朽木点点头,拉着我往外走。他竟然没跟我计较下午吃饭发生的事,我心里越发没底了。
走到角落里,朽木盯了我一眼,开口第一句话是:“听我说了,你先别生气。”
我心底不好的预感愈来愈强烈,但是我必须按捺着性子先听完整个事件,这让我更加暴躁。
朽木叹了口气,向我陈诉了大概的发生过程。
在倾听的过程中我的心情反而慢慢的平静下来了,这样就好,只是被个劈腿的渣男坑了,至少没出什么大事,洗干净,又是一个美好的明天。
朽木看着我平缓的表情也渐渐放下心,不再那么谨慎了。听到后面,看着朽木的反应我的感觉其实很复杂,朽木这么小心的解说我大概能够猜到原因,第一,这件事十分的的确很让人动怒,况且和我郑魏的感情一直很好【当然我是指兄弟的深层次感情,不外露的】,第二,我读书时候的暴脾气一直是闻名于所有基友的,更何况,朽木是当年目睹我打击报复苏策的旁观者之一。
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吧台走过去,要了一杯最便宜的酒,朽木其间一直全程陪同,用一种匪夷所思的表情看着我。我表示我毫无压力。
走回去,郑魏还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脸色,我也没多说,把酒杯子往他面前递了递,料到他不会接,直接站起来给他脑袋上浇浇水。
郑魏抬头的时候眼睛里忽闪忽闪的,我开口说:“现在你脸上流的都是酒水,最便宜的酒水,回去洗洗睡一觉就好的事。”
他突然出声,声音可能因为刚刚才使用过度,有点沙哑,就那么直愣愣的抬起头把我盯着,也不怕酒水流进眼睛里疼,傻乎乎的开头就来了句:“哥。”
我大概了解他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这年头,说不出来的,挽救不回来的,不说不懂就好了。扶正了有点酸软的心尖尖,冲他点点头,表示答应了他这一声叫唤。
郑魏大概受到了点什么启发,开窍了,接了句:“我先回家。”
我点了点头,恩了一声回应他、。这小子却像是重新找到了什么力气似的,一下子精神焕发的往外冲。
朽木和朽木他男人一脸复杂的看着我,我耸了耸肩,表示过来人,无所谓。就听见背后一阵清清淡淡的声音响起来:“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快点写到田埂 7。7改错捉虫
☆、一口血
我知道这句对不起的意思大抵是什么,可这不代表对面看热闹的两人知道。
而且在郑魏成功看破红尘之后,朽木的重心已经重新转回了复仇这个词语上。
我看着对门俩幸灾乐祸的表情,咽了咽口水,确定事件没有被他俩得知,那么前景还是十分明亮的,心里却免不了有一种蛋蛋的忧桑。
小孩其实也挺倔的,不然不会在一些事情上和我纠缠不休,却死不承认自己有问题。
我只好转移注意力,仔细打量着小孩说完这句话多半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按照他的脾气你给他解释绝对是需要的,你要他给你解释还不如自己找棵树撞死。
所幸,今天晚上,我没来得及撞死果然是上天厚爱。
小孩顺势坐在我旁边,一点没矫情的交代了错误并保证绝不再犯,虽然表情一直冷冷的不怎么给力…总不会是我的批评力度太大了?不会吧…虽然开始心里的确不舒服,但语气也经过克制了,不至于这么有力度吧?
朽木在对面笑的特别恶心,他男人陪着他笑的特别高深莫测。
我觉得我眼皮又跳了跳,接着没话找话道:“你怎么进来的?”
那冷清清的诡异氛围在这句话之后随着响起的音乐声逐渐隐没。舞台四周的灯光都渐渐熄灭,只有墙上零星的指路灯还在。
小孩端着不知道从哪里顺来的酒,微微抿了一口,转脸非常淡定的对我吼:“就那么进来了。”
他喝东西的样子很耐看,特别是没有化妆的时候,清清爽爽,满身朝气。这不是我第一次这么觉得,但是不会为美色所迷的我,清醒的意识到教育是必要的,结果还没开口就被堵死了。
“你别管我,要不是我能进来,你能□?能管我这些天?歇歇吧。”他的表情我已经看不清,只是大概从他分明的眼睛里觉得他可能有些生气。不知道是怎么惹到他了。
总之这句话之后,我们这一桌的气氛就凝结了,朽木大概没料到会这个样子,这种神奇的转折大概让他搞不清看戏的站姿了,也不排除是他恶意报复,所以他的脚一直在桌子下大力的踢我。
这丫腿劲这段日子里不退反涨了。
我瞪了他一眼,心想我就当宽宏大量一回,不跟你计较,谁知道你们这群小零又抽什么风了。
朽木看我瞪他,转了转眼珠子,就扭头找他男人求安慰了。
这不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