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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死无对证了吗?」下属暗示东浚国送来的囚犯已死于牢里。
为防消息走漏,套出合谋者是谁,南青锋的手下买通狱卒,故意严刑逼供,再假装错手,活活打死和二皇子有书信往来的曲琼华。
引起两国交战的「主犯」已死,自是无必要再往下查,三皇子之死最後不了了之,冤死在自己人手中。
「你不会用自己的猪脑袋想一想呀,偌是接连死了两位有可能继任皇位的皇子皇女,唯一得到好处的我不就摆明是主使者,苦无证据的父皇还会放过我吗?」他根本是把脑袋往断头台选,存心送死。
被骂是猪的下属不免嘀咭两句,「若是皇上不在了,咱们也省了不少麻烦。」
若是皇上不在了、皇上不在了……骤地,南青锋两眼一亮,脑中多了令人发指的念头。「你说得好。」
「我!」莫名被称赞的下属不知道自己说对了,满是纳闷。
「只要皇上不在了,南烈国就是我囔中之物了,哈哈哈……」
他仰起头大笑,神色倡狂。
面面相觑的下属从他狂笑声中,隐约听出一丝不寻常,心里大为不安。
可是没人敢开口询问,怕听到大逆不道的言论,他们效忠二皇子,同时也是南王臣子,若是主子的想法如他们所料,接下来的发展便得三缄其口,谁也不想人头落地。
隔日一上完早朝,身上朝服尚未却下的南青锋已兴匆匆的赶往御书房,他身後带了两名仅披薄纱的异国美女,金色头发,碧绿色眼珠,身材妖娩惹火,若隐若现的玲珑身段引人遐思。
「父皇,你瞧我带了什麽礼来送你?」他一使眼神,两名异国女子便曼波起舞,极尽擦人的扭动水蛇腰。
虽然南王年岁已高,在房事上早力不从心,可毕竞还是个男人,见到姿态诱人的美女仍不免心猿意马。
「咳、咳!成何体统,肤批阅奏摺的御书房岂可淫秽乱之,还不把人给肤带下去。」喝!那对椒乳可真大,两手怕是捧不住吧!
手心发痒的南王怕失了帝王威严,连忙握紧毫笔,假意批示。
「父皇,你不想摸摸弹性甚佳的肌肤吗?还有胸前那双峰之壮观呀!我朝女子恐怕无人可及。」他刻意强调丰硕巨乳,让人想入非非。
「这……」似乎有股甜香,令人心痒难耐。
「父皇日理万机,偶尔是该慰劳自己一下,来个娱乐节目也不错,奏摺放着又不会跑,只是晚一天看而已,可她们是难得一见的佳人,错过就可惜了。」他不断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引君入贫。
「……」色不迷人人自迷,後宫嫔妃众多的南王有些动摇了。
南青锋投其所好的送上美酒一坛。「有酒有美女,岂不快哉。」
「你……你真是坏了规矩。」他想维持皇家尊仪,却因拥美入怀而破了功。
御书房是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所有的奏招皆在此批示,两名伺候的太监一左一右的帮着磨墨,翻开奏摺让皇上批阅,让一国之君不致过於劳累。
不过他们另外还身负一项重责大任,那就是试毒,举凡送到皇上面前的膳食,包括水酒,他们会一一以银针测试,确定无毒才能让皇上入口。
二皇子连献的荀萄美酒也不例外,小柱子公公先用银针试了试,小安子又浅尝一口,看看是否有中毒迹象,若无异状方可饮用。
身为帝王连自已儿子都得防,实在可悲,怪只怪万万之上的一国之君权倾夭下,任谁都想爬上龙位,受臣民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来,父皇,儿臣敬你一杯。」酒一入喉,开怀尽兴,醉卧美人膝。
「啊……不可贪杯,就一杯,别多了。」尚未被迷得晕头转向的南王理智犹存,知晓喝酒误事。
「不多、不多,儿臣就这一杯,可是美人喂酒就不能不喝了,莎耶、莉娜,还不拿出看家本领逗我父皇开心。」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南青锋话音一落,两位身材惹火的异国美女齐向南王敬酒:但她们用的不是酒器,而是红艳的丰唇,你一口、我一口地喂进南王口中。
美人送怀投抱,岂不乐哉,口口相哺只嫌酒香,不怨酒少,一口接一口地口沫相濡。
可是越喝越多的南王忽觉不对劲,一向酒量甚佳的他为何感到胸口间痛,好像有什麽要冲出来似的,喉间一阵灼热。
「这酒……不对……」他突地揪紧胸前龙袍,气血翻腾得厉害。
「没什麽不对,香醇甘润,入喉微辣,由深山最甜美的冷泉制成的美酒。」他神色得意地例了一杯酒,仰头一饮。
「可是我……我的肺腑快……快被撕裂……」好痛,仿佛有十把刀在钊着。
「酒没问题,有毒的是美人香唇。」他抬起其中一名异国女子下颚,以指轻抹她唇上的胭脂。
「什麽,她们是……」他呕出一口黑血,整个人瘫软在案头。
「皇上—」
小柱子、小安子还没来得及走近皇上,两道银光闪过,两人暂态倒地,气息已绝。
而御书房里多了数名黑衣男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二皇子身後。
「你……你这个不有子孙,竟敢……拭君……」他千防万防,却忘防他的野心,连亲生父亲也能眉头不皱一下的下手。
「哈啥……父皇,你怎能怪儿臣不孝昵!谁叫龙位太迷人了,你要是不退位,我哪坐得上。」他是唯一档路的人。
南青蜂没有半点愧疚,有的是皇位即将到手的倡狂和自满,他认为成大事者不构小节,杀一、两个人有什麽关系,这是成就大业必然的柄牲。
骨肉亲情算什麽,他照样杀!成者为王,败者为寇。
「三……你三皇弟的死也与你有关?」他不问个清楚,难以螟目。
「不只三皇弟,当年大皇兄的坠马也是我动的手脚,他太碍事了。」太子之位哪轮得到那只软脚虾,他临死前还劝他兄弟要以和为贵,勿争权夺位。
笑话,他不争不夺能落在自己头上吗?父皇属意的皇位继承人从来就不是他。
「你当对还那麽小……」他又吐了一口血,伸直手臂往前一抓却什麽也抓不着,跌落在地。
「年妃小才让人不设防呀!不然我哪能一再得手,把碍眼的人全除掉,父皇,看在我是唯一能为你送终的皇子,玉玺在哪里……」
「大公主回宫,请求觐见皇上—」
南青择正打算逼问玉玺的下落,以此为证登基为王,谁知他话还没说完,门外传来太监的通报,他当下惊愕得慌了手脚。
「该死,她怎麽提早三天回国?」他低咒着,匆忙向外看了一眼。
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挑这个时候,分明是跟他过不去。
「二皇子,要不要连大公主也……」侍卫做了抹颈的手势。
他狠瞪一眼。「你没听见很多人尾随其後的脚步声,你们几个有几分胜算。」
「这……」似乎有些冒险。
「还不快退,那两名舞姬就当是打赏。」反正他也玩腻了。
「谢谢二皇子。」几名黑衣人连忙叩谢,惊喜万分地带走异国美女。
没找到玉玺的南青锋实在不甘愿,临走前他又翻箱倒柜一番,把桌上的奏摺全扫向地面,有些落在一息尚存的南王身上。
他根本不在乎会不会砸伤人,待会是死人一个,重要的是传国玉玺。
逼近的脚步声几乎就在门外,他也顾不得找不找得到玉玺,立即由窗口跳出,不让人发觉他到过御书房。
「不知道父皇变成什麽样子了,身体是否健康,许多年不见,竞有些近乡情祛。」见面的第一句话该说什麽呢?是先问候,还是先行礼?
南青瑶苦恼万分,毕竞母后死後,她便鲜少与自己父亲亲近,而她又刻意远离权力核心,父皇说不定已认不出她是他女儿。
「公主,你别担心,血浓於水,再多年不见也是父女,谁也抹不去至亲天性。」公主太多虑了。
「希望如此,父皇似乎不喜欢见到我……咦!什麽味道?」有酒、有脂粉味,还有……血腥味?
蓦地一惊的公主没等通报,她飞也似地冲迸御书房,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差点因此而昏厥。
不过她强撑着,执意上前。
入目的第一眼,她瞧见被抹断预子的太监,艳红的鲜血不断由颈肩冒出,染红了身下的窑花白石,看得出刚死亡不久。
那麽,父皇呢?他……只蠕动的黑色手掌引起南青瑶的注意,她脸色大变,飞奔而至,慌乱地拨开压在龙袍上的奏摺。
「父皇,我是瑶儿,你的大公主,你听见我的声音了吗?」眼眶退速蓄满泪,她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朕的大公主,你是瑶……瑶儿。」南王无力地睁开眼,涣散的眼神已经看不清楚眼前的人儿。
「父皇,女儿来迟了,你……不要怪我……」要是再早一步,她就能救到他。
「不……不怪你,是我……老眼昏花,养虎为……」他太疏忽了,美色当前竞忘了三皇子的惨死。
「是二皇兄下的毒是不是?」南青瑶没有犹疑地道出真相。
「你……你早就知道他……他有意谋反?」南王撑着最後一口气,他不想走得不明不白。
她含泪点头。「是的,我特意赶回来就是要父皇提防他,没想到还是漫了一步。」她不该以为二皇兄还有良知,不致彩;父。
为了及早回到心上人身边,南青瑶已经尽速赶路,轻装上路,不带负累,因此比预定的时间提早好几天抵达南烈国。
只是他们赶得再快,也快不过心狠手辣的二皇兄,他居然一不做二不休地痛下毒手,彻底清除障碍,让帝王之路畅行无阻—
「天意,一切都是天意,朕要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养不教,父之过。
若非他的纵容,不让宗人府追查大皇子的死因,今日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
谁料得到他小小年妃有颗歹毒的心,当初他误以为是端贵妃所为,固此冷落她,不再召寝,谁知是那头狼心狗肺的畜生。
「别这麽说,父皇,不是你的错,儿臣替你召来御医,也许还有得救,一」她举起皓腕晚,欲召唤太医。
南王倏地抓住她的手,似乎已用尽全身气力。「来……来不及了,朕……朕有几句话要……要告诉你。」
「父皇……」她泣不成声。
「朕不是不喜欢你……你这个女儿,你刚也生对白白嫩嫩的……和皇后十分相似,朕相……相当喜爱……」
可惜皇后善妒,不喜他亲近其他嫔妃,两人不时为此事起口角,最後越闹越僵。
她赶他走,不许他身上站染她以外的女子香气,他一恼之下也杠上了,皇后不来低头,他绝对不会先去找她。
斗来斗去把夫妻情份斗薄了,而後有新人入宫,他也忘了曾有过的恩爱,沉溺在温柔的女人香,满足身为帝王的虚荣。
「你太像她了,朕一看见你就想到皇后,她……她是朕今生亏欠最多的女人,朕……朕违背了当初和她的誓言,所以朕对不起……」因为负愧在心,才不愿与模样相仿的女儿碰面,怕忆起太多伤心事。
「父皇你不用再说了,儿臣明白。」她哭着点头,了解帝王家的诸多无奈。
「瑶……瑶儿,那、那里……」他指着柜上的龙形石镇,「父皇要拿那块石镇?”她一誉眼,会意的侍香立即将石镇取下。
「玉玺……交……交给你……绝不能落入二……二皇子手中。」他不配为南烈国君王。
「这是玉玺!」她震惊地一转石头底座,硕大的碧绿色玉玺落入掌中。
「给你,朕的公主,朕把……把江山交……交给你……」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