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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关系较近的好友?”
“没有。”
“亲人?”
“死了。”
“你赢了。”还是让我静静地去当一个负心人算了。
穆华絮是真的很想要在这时说点贴心话来升温一下的,但奈何办不到就是办不到,忍不住想象红。袖莫非就是清楚了沧沅完全不适合温存,才那么干脆地表示没那心思的。
两根手指准确地捏住沧沅的脸颊,直将那张耐看的脸拉得变了形,然对方完全没有挣扎的意思,穆华絮无奈地松开手,转而揉了揉那处,“不用担心,既然跟你说了我就不会再反悔,除非是你有心分道扬镳,我自然不会纠缠。本公子就是看上你了,若是还不信我也无可奈何,难道这点事情还要昭告天下不成?”
如果穆华絮能预料到自己这日的玩笑有成真的一日,也许就不会这么说了。
后事不提,当下某人对于坑来的告白还是很满意的,内心的小鲛人愉快地拍打着水花。好像越来越喜欢这个人了,感觉还不错。
“我看你也不需要我安慰什么,反正今后我们都不是孤家寡人了,倒也算是好事。”就不知师兄得知了这事之后会作何感想,希望不要气得过头了就好。
外面的雪好像稍稍小了些,不像方才那般几乎遮挡住整个视线,在未起风时缓缓飘落的雪看起来很是飘渺。然穆华絮并没多加欣赏这番景色,伸手便想要关上窗户,却被沧沅制止了动作。
“喜欢便看。”沧沅顺着动作拉过穆华絮的手臂,便没再松开,“鲛人不畏冰寒。”
(⊙_⊙)?
……=口=!
穆华絮脑子里闪过曾经在书本里看到的一句话:鲛人者,生于汪洋之底,严寒之地也。换句话说,这普通的刮风下雪对于沧沅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再换句话说,腿被冻僵只是他自己想多了,而沧沅只是借此撒·娇一下而已。
无奈地抬手挡住沧沅的嘴,穆华絮转过身,语气沉痛地道:“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话少一点比较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妖族八卦杂志
各位妖类同胞,你们造强悍高冷的沧沅尊上的谈恋爱秘诀吗?
首先,撇开脸皮,告白撒娇吃豆腐都是可以有的
其次,找个机会用苦肉计让人感动
最后,你就可以开开心心地抱着伴侣回家过日子了
#请记住仅供参考#
☆、挫骨扬灰
在穆华絮的预计中,云祀应该最快会在次日下午左右到达,毕竟身为云华派的首席弟子,并不是随意想出来就能出来的,再算上来的路程,就算再晚些也实属正常。
以上是他个人的估计,但显然他小看了自家师兄护短的程度,导致凌晨天还未亮时,就被一个直接从窗户跳进来的人影吓了一跳。被窗框破裂的声音吵醒,穆华絮视线尚有些朦胧,仓促之下还未看清来人的面目,便感受到了腾腾杀气,一下子就使得他清醒了过来。
云祀黑着一张脸,进屋的同时便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穆华絮,目光一瞬间就钉在了那搭在其腰部的手臂上,当下连招呼都没有打一声,二话不说就打算把那只胳膊的主人挫骨扬灰。
“师兄?!慢着,先别动手!误会!等等啊!”Σ( ° △ °|||)︴
“不必多言,就是此人欲行不轨?”=皿=
“我开玩笑的,冷静啊师兄!”
正当形势紧张之时,沧沅懒懒地睁眼看了看云祀,只看了一下便再次合上眼,脑袋在穆华絮肩上蹭了蹭,原本只是虚搭的手臂干脆搂住了穆华絮的腰身,简直不能更明目张胆。
他还记得上次穆华絮只顾着和这人说话忘记了他的事,就非常记仇地直接报复了回来。
“无礼之徒!受死!”
也许这样的情形只有用鸡飞狗跳来形容了,至少穆华絮从未见过如此既可笑又惊悚的场面,一个妖修,一个云华派大弟子,两人卯足了劲地互相冷嘲热讽,甚至要不是他在其中周旋可能都要打起来,简直有市井妇人歇斯底里的神韵。
“枉我以为前辈是可信之人,没想到却是徒有道貌岸然之貌,还请离在下的师弟远一些!”
“本尊的人,不需你多嘴。”
“两位大仙行行好,不要忽略我直接开始调情可好?起码容我披件衣服。”
以眼神无声地安抚了暴躁状态的师兄,见其深吸一口气坐到了椅子上,穆华絮转而拍拍沧沅,“你也差不多该松开了,总不能一直在床上说话吧?我可不是叫师兄来参观的。”
沧沅不怎么情愿地松了手,穆华絮同时顶着两束极有存在感的视线起身穿上外袍,一抬眼便看到云祀黑着脸,却偏偏又巴巴地望着他,像是在期待他赶快开口承认和沧沅不熟。
干巴巴地扯出一个笑容,穆华絮只能残忍地打破云祀的期望,“我和沅沅已然互通心意,望师兄应……”
一个“允”字还未说完,云祀便是猛然一掌拍在桌面,将已经有点陈旧的木桌拍了个七零八落,凄惨地化作碎片躺在地上,几乎逐字都是被他咬着牙说出,“此事怎能玩笑!师弟无需顾虑,若是此人逼迫,师兄无论如何都会带你离去!”
“我的性子师兄还不了解?若是沅沅强迫,我又怎会无动于衷?”穆华絮不动声色地瞄了眼那无辜受害的桌子,不由担忧师兄会不会一怒之下直接把暂无反抗之力的沧沅杀掉。
“师弟若是独自在外太过寂寞,师兄便想办法离开门派与你同行,莫再说这种话。”云祀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将头别过一边并不看他,一副不必多说的样子,摆明了拒绝接受这个事实。
得来了这样的回应穆华絮也并未料到,他不太明白为何师兄对于此事如此抵触,“虽然看着不太像,不过沅沅的确是个不错的人,那次见面后他又一再为救我受过重伤,不说我是个男子,就算是嫁女儿也没什么吧?”对自家师兄护短的程度他可算是有了新的认知。
“若你是女子,我开始便不会任由你们同行,却不料终是所托非人!”
似乎也是察觉了自己的态度过于激动,云祀闭了闭眼平静下心情,才再次开口劝说:“师弟,你涉世未深,不了解人心险恶,怎可如此轻信他人?你二人身份、阅历、修为都相去甚远,如何能地久天长?”
若是平时以云祀的修养是绝不会公然在人前说出这番话的,但现下许是被刺激得过了头,已经顾不得着许多了,只一心想要劝师弟回头是岸。
看在穆华絮的份上沧沅一直都没插嘴,但听了这番明显在破坏他二人关系的话立刻就没法继续保持沉默了,这才刚把人抓到手里多久的功夫,谁敢来挑拨离间那都是相当于在拔老虎的须子。
好在沧沅还不至于真的不通人情世故,昨日虽一再惹得穆华絮无语,但那是因为忽然间得偿所愿难免有些兴奋,如今面对铁青着一张脸的云祀,沧沅并未在自己修为丧失的情况下威胁或嘲讽,而是转而从后拥住穆华絮,无言地垂下头在其颈项间磨蹭。
好暖,还有穆华絮的味道。他越来越喜欢这个姿势了。
因角度问题穆华絮看不见沧沅的表情,只觉这番似是诉说委屈一样的举动颇为有趣,倒也没有阻止。然而云祀却是看得清楚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以及不时瞥过来的眼神,最过分的是还那么亲密地抱着师弟,简直是挑衅!
“不知廉耻,还不放开!”
感觉环在腰间的手臂收得更紧了,穆华絮看看师兄恼怒的神情,认为自己需要解释一下,“师兄,虽说看上去或许不太像……不过我可不是会吃亏的人,不管在哪方面都是,”说着,他还抬手摸摸沧沅的头发,笑眯眯地道,“你说是吗,娘子?”
“自然。”
这下真是让云祀吃惊了,他原以为与沧沅一起,师弟应当会是……承受的那一方,没想到这看起来心高气傲的人会坦然承认不会让师弟吃亏。
眼见云祀错愕地愣住,穆华絮便是乘胜追击,“既然我不会吃亏,那么不如师兄且观望段时日再做定论如何?若是我的确识人不清,届时悔改也不算迟。”
即便是权宜之计,但这话入了沧沅耳中是十分不中听的,当下便不高兴地咬了咬穆华絮的耳垂,“不准后悔。”
“这不说了是看你表现,我倒还有点期待沅沅会如何讨好人呢。”
自己只能言尽于此,至于接下来师兄能否接受还是要看沧沅的了,穆华絮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好话,随便寻个借口便离开了屋中:“这屋子给弄成这样,我去赔些银子给掌柜,顺便要些吃的。”
退出房间带上门,穆华絮长出一口气,心情愉快地打算去打听下这一带有没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刚迈出一步又觉得不妥,便转而敲了敲门:“交流感情也就罢了,可不要把客栈拆了啊。”
丢下这句算是嘱咐的话,也不管门内的人作何反应,穆华絮欢快地下楼找到了客栈的掌柜,那是个面相和蔼的中年人,应该可以聊聊。
巧合的是在他下了楼梯时正看到掌柜探头探脑地望着这边,估摸着是被刚才那一阵响动惊到,正犹豫该不该上去看看。
穆华絮好笑地摆摆手:“不好意思,刚才看到只老鼠,手忙脚乱一阵弄坏了些东西,这是赔的银两。”
掌柜也是个爽快人,接过了银两并未多说什么,只问是否需要帮他们准备些吃食。
“暂且不必,不知掌柜可有功夫,跟我说道说道关于这镇子的事如何?”穆华絮坐到一边,目光触及门边正卧着一直黄白相间的花猫,一双乌溜溜的眼睛正好奇地盯着他看,“这猫是您养的?”
“是啊,我家闺女就喜欢这些个东西,左右不碍事,也就由着她养了一只。”
穆华絮感兴趣地冲小家伙招招手,小猫便屁颠屁颠地小跑过来,用毛茸茸的小脑袋蹭了蹭他的衣摆,那动作不知怎的还颇有沧沅的神韵:“这雪下了有几天?这里每到冬天都是如此?”
掌柜在柜台处拿笔写着账簿,笑呵呵地回答:“下了有七八天了,不过这么大的雪我也是有几年没见了,好在昨夜停了,不然再继续下的话实在多有不便。公子与友人若是不适应这天气,还是多加几件衣服,免得着凉了。”
“这倒不必,我们有些功夫底子,还不至于那么弱不禁风。”随口应答道,穆华絮弯腰将花猫抱起,让其躺在了自己膝上,一只手轻轻挠着其手感很好的脖颈,使得花猫舒服得眯起眼。
又闲聊了一会儿,穆华絮正想着楼上那两人也该说得差不多了,便听见楼梯处传来脚步声。不过多时来到了他身后,一只手毫不客气地将他腿上的花猫赶走,动作行云流水不见停顿,引来花猫几声不满的叫唤。
穆华絮转头调侃地看向沧沅:“猫的醋也吃,你倒不嫌孩子气。”
显而易见,吃猫醋的某人一点没有不好意思,反而理直气壮地道:“我的。”
“不知廉耻。”跟在沧沅后面下来的云祀又是脸色一黑,这次却没有多加阻挠,只语气不怎么好地讽刺一句。
这么看来应该是搞定了,他还真有点好奇沧沅是如何说服师兄的,威逼?利诱?总不能是色诱吧?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云祀一听说师弟出事,跟师尊请示后连夜马不停蹄地赶往那边
然而到了地方,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