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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是这样,就不该请谭惜出来吃饭,可是要是不请,怎么会和她见面见了面,却是如此的情况,她怎么会在大连怎么这么快就有了男朋友究竟是不是她,穆白怎么叫她“林楠”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可是怎么会呢天下不会再有这样的女人的。
既来之,则安之。两个人都是这么想。
梅春儿在落座时,不自觉地用手遮了一下脸,当意识到时,赶快放下,平静地看着对方点点头。孟浪强行把情绪控制住,尽量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想看看情况再图打算。
“这是我的……她叫林楠,在《佳音》杂志社工作。这二位都是我的朋友,这是孟浪,鲲鹏公司的老板,这是谭惜,我的同行,律师。”
原来她一直没有离开大连!他觉得很心酸,也很庆幸。
穆白原来认识孟浪,那么他当年会不会出席过自己的婚礼会不会认识自己多半是不会认出的,因为几乎婚礼上所有的新娘子会和平时大大的不一样,一换上平时的装束,一般人是不会认出来的。她想,然后假装不经意却在暗中打量着对面的女子,公平地讲,这个女子真是不错!随后她又挑谭惜的毛病,她明知这是在嫉妒。
“林小姐,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你”谭惜冒出一句,这可吓了孟浪和梅春儿一跳,因为还有个人不知情,那就是穆白,他们都生怕破坏了气氛。
“也许我长得太大众化了,所以好多人都这么说。”梅春儿故意调解着气氛。
谭惜想了想,无意中瞥了孟浪一眼,她觉出他的不自在来,突然她的第六感告诉她,眼前的这位女子就是梅春儿,又被她否定,不是说她叫林楠吗否定了的想法又被她推翻,她仔细地看过她的相片,觉得天下真的没有人能再长出这么出众的第二张脸。这样翻来覆去的好几次,她心生一计。
“林小姐,可以问你个问题吗我有个朋友叫梅春儿,请问你们是不是亲戚”
梅春儿看出谭惜这是在试探,索性否认:“不是。”
“来,穆白,咱哥俩喝酒,你说是啤的还是白的我们这可是第一次在一起单独喝,今天不醉不许走。”孟浪有意岔开女人们的话题,他也真想用酒浇愁。
“好!啤的。咱们四个人先去拿菜。”
“你们先停。对不起,我得和孟浪洗洗手,等我们回来再去,帮我看看包啊!穆白,我那里可是有一百万支票的,丢了可要找你的。”谭惜笑吟吟地说,等她在往洗手间走的路上从孟浪口里得到证实那个女人就是林梅春儿时,心里有了主意。
这个旋转餐厅是自助式,中西餐都有,梅春儿刚要起身,被谭惜唤住:“林小姐,不忙,咱们先坐在这里看包,让他们先拿,等他们回来了咱们再拿。”
梅春儿轻轻地点点头:怕你何来
等两个男人一离开,谭惜突然又冒出一句,她是特意的,想趁对方不备好说出实话:“我知道你就是梅春儿。”
梅春儿看出对方是个厉害的角色,说:“你一见我就想知道这件事吧恕我直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看过我的相片。对吗”她也笑着,很亲切的那种,像是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
这是让情敌无法回答的事情,说看过,证明男友保留了前妻的相片,如果顺着这层意思说还得因为给自己留个面子而说男友很忠诚,这么一来,就会狠狠地伤到对方,保不准会出什么后果;她要是转身就走,自己对孟浪无法交待,这不明摆着自己出言不逊了吗多没风度!她只有
嗳昧地一笑,让对方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孟浪不时地偷看两个女人的情况,看出没有什么大碍,才有些放心。两个男人拿着盘子回来,又去了一趟拿了四瓶酒,两个女人才起身。梅春儿用手轻拍了一下坐着的穆白:“别喝多了!”穆自觉得身上一股电流穿过,心上热辣辣的,有门儿!孟浪很不自在,为了掩饰,赶紧启瓶盖。梅春儿看到气孟浪达到了效果,心里很高兴。
轮到两个男人谈话了。
穆白说:“孟总,你可真行!谭惜是我们律师界的骄傲,人漂亮,又能干。结婚了可别忘了请我啊!你的第一次婚礼正赶上我出差,这次就是要我到美国见克林顿我也不去。看我,说这个,对不起。”
“哪里!比不上你,这个林小姐和你才真正是一对璧人,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穆白说不出口和她其实没有爱情关系,又怕在孟浪面前丢了面子,笑笑,没说。
“那我们就一起结婚吧!”孟浪这是在套对方的话,他想知道他们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两个女人回来了,在梅春儿的对比下,孟浪看谭惜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穿的什么衣服到酒店吃饭还穿职业套装,真难看。其实谭惜穿的是宝石蓝的套装,显得人更加精干,很漂亮的。
谭惜为了向梅春儿表明和孟浪的亲密关系,假装在放托盘时没有站稳,歪在了他的身上,被他扶起。果然,梅春儿心里很生气,她对穆白说:“这是你最爱吃的基围虾,我看你忘记拿了,替你取来。”
穆白大喜,心想,这是怎么了太阳从东面落山了上次在一起说爱吃而大吃的东西她都能记得,还给拿来,看来,定情就在这一时。其实那也是梅春儿爱吃的,她是给自己拿的。
孟浪再也控制不住,酸溜溜地说:“真是幸福的一对。”
美女飞醋
更新时间:2010928 22:24:49字数:3089
196。美女飞醋
不知情的穆白开怀大笑。两个男人一个心痛,一个高兴,一瓶又一瓶地喝着酒,等两个女人吃饱了,他们还觉得每人下肚的4瓶啤酒仅够垫个底。
谭惜一会儿说一句“少喝点吧,当心身体哟”,一会儿来一句“穆白,你这是要他回家挨他妈的骂吗”,梅春儿心里越发的不好受,她借口要看大连的夜景,起身离开餐桌。谭惜紧随其上,贴近梅春儿。
“梅小姐,你觉出孟浪现在和以前相比有什么变化吗”
“我没有注意你的男朋友。”她把“你的”咬得很重。
“他现在呀,可知道心疼人了,他妈说他对我是真的好,从来没有见过他对女人这么好过。”谭惜笑眯眯地,成心气梅春儿。
梅春儿当然明白,淡淡地回击:“真的吗这话我以前也听他妈这么对我说过。”
“不会吧。听他妈说他以前是个冷面,女人见了都害怕,你有这种感觉吗”
“这倒是没有。我倒是觉得他现在的脸也是那个样子,人嘛,天生的脾气,改是改不掉的。你也许是心理作用吧”
谭惜心中诧异:他妈不是说梅梅春儿话很少吗怎么我不觉得是这样,反而觉得她很厉害,是那种厉害在骨子里的人。她继续说:“我们准备明年结婚。孟浪本来说是今年结,我不同意,我还小嘛,再说,我还得考验他一个阶段。他呀,成天催我结婚,你说是早结好还是晚结好呢”她想一枪“打死”情敌,免得“侵犯”国土。
“真的吗据我了解的孟浪,他是个主宰别人的人,就是因为他主宰不了我,我们才分手的。看来你们今年就会结的,到时可别忘了请我呀。我想上趟卫生间。”表面上梅梅春儿是已经占了上风,实际上她败了,谭惜的每句话都深深地刺激了她,口头上反驳,心里却相信那是真的。她并不想到卫生间方便,只是想逃避一下,却在男女共用的洗手池看见了不停用凉水击脸的孟浪!
“你真是个艳福不浅的男人,看来你是终于找到好妻子了。”梅春儿本不想这么说,谭惜给她的刺激让她脱口而出。
本准备说“你好吗”的孟浪一听,只好道:“赫赫有名的大律师,一表人才,梅小姐的确是有魅力。”
“不是我有魅力,是穆白有,我看上他最大的优点就是为人宽容大度。”
“我就纳闷了,你说说看,我有什么好谭惜吧天天屁颠颠地到我家,我家都喜欢她,我也觉得她真的不错,开朗大方。”
“那就祝福你呗!”
“彼此彼此!”
梅春儿转身就走。孟浪心里这个悔呀!说什么不好非得气她这下可毁了!不怕,该找她还是得找她!到时再解释,反正她就在大连。
回到酒桌后,三个知情人全部恢复了平静,有礼有貌的,绝口不再续上背着穆白说过的话。
两个男人喝得不少,都不敢开自己的车回家,只好打的回去。
梅春儿心情不好,说想到海边走一走,穆白焉有不从的道理在她的提议下,到了银沙滩。是晚月白风清,海风一吹,穆白酒意全无。他回想着在海景酒店时梅春儿的表现,一个细节都不错过,他越想越激动,沉浸在一个人的幸福中,走着走着,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把就把身边的人紧紧地搂住,好像生怕她跑掉似的。心事重重的梅春儿反应过来,拼命地挣扎,穆白以为她是害臊,不理会,深深地吻下去。
梅春儿大叫一声:“对不起,穆白,我是孟浪的前妻。”
穆白以为自己听错了,停下要吻的动作,手却一点都没有松开:“你说你是孟浪的前妻”
“是的,你先放开我,听我把话说完。”
“你就这么说。”
“今晚没有想到会遇见他们,我对你的……你别误会,我是想……哎呀,我说不清了。总之,我对你还是以前的感觉。”
“我不管你是谁的前妻,你也别以为我醉了,我清醒得很,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只管将来,不问过去。”他再一次地想吻她,她躲不开……
他的激情过去后,松开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她披上,温柔地说:“像你这么好的女人,孟浪怎么舍得你走我是不会让你逃开的,一定会抓牢你!”
梅春儿一听那人的名字,幽幽地说:“你以为我是谁无往而不胜的战神”
月光下的那张脸惨白如月,穆白看见,心生不忍,想抱住她。
梅春儿拔了家中的电话线,不让那从八点多就响起的电话再响。
头很痛,很晕,自银沙滩回来后她一直是半梦半醒状态,想睡时睡不着,不想睡时又迷糊。
都是因为昨晚遇见了那个人。
写了几十篇爱情故事的她当然比别的女性更明白一个道理:爱的反面并不是恨,而是淡漠,是分手后再见面时的平静。
她不平静——
她还爱着他。
电话停了,手机倒是响起了,她烦躁得拿起一看是单位的电话显示,立刻就把手机关上。
她不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多长时间,直到门铃响起,她才起床到门前拿起对讲机,直觉是可能于飞回来忘带单元门的钥匙了。
竟然是母亲和大哥!原来是他们在杂志社打来的电话!
梅春儿穿着吊带睡衣和拖鞋就往楼下奔,正好母亲和大哥走到二楼,在见到他们的刹那间,梅春儿一步跨下四级楼梯,幸被雨辰扶住才不致跌倒。建军在女儿的搀扶下上了楼,她什么也不说,哥俩一问一答地说着话。
美月环视着女儿那装修简陋而充满情调的房间,长叹一声:“回家再说。”这是她在女儿那儿说的惟一一句话,梅春儿关心地问母亲这那的,她只是点头或者摇头,眼泪汪汪,倒是雨辰不住地打听妹妹一年多来的情况。
时间冲走了亲情之间的不愉快,带不走的是浓浓的血缘,能将复杂的生活过程化解为简单结果的只有血缘。
到了家,梅春儿觉得母亲轻松和快乐起来,父亲正在家中准备丰盛的晚餐,母亲一回来,立刻打着手势要父亲退下,自己动起手。
父母自始至终都没有谈起过去的事,既没有说一句歉意的话,也没有问女儿是怎么过来的。他们回避着语言,只是用行动来告诉女儿他们有错误,保持着作为长辈的尊严。比如他们开心地笑,母亲不停地埋怨父亲:“你怎么买的是花盖蟹而不是飞蟹,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