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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局长暗自提了口气,对紧跟在后面进来欲作出解释的秘书说:“这里没你的事儿,你先出去吧。”
秘书悄悄观察了一下局长夫妇的表情,见两人都是满脸的阴云密布,于是唯唯喏喏地退出去了,并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门。
秘书前脚出门,杨局长紧跟着变了威严的脸,和风细雨地跟妻子商量:“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去说,好不好?”
杨妻不买他那一套,一脸鄙夷地冷笑:“你很怕我在这儿跟你闹是不是?咱们回家说?咱们回家说什么?你知道我今天上这儿找你什么事儿吗?我一进来你就想回家跟我说!”
杨局长发现自己真是不打自招。他陪笑着给妻子倒了杯水,说:“我不是看你不高兴,心里紧张吗?妻管严都当了这么多年了。”
杨妻提高嗓门:“告诉你姓杨的,你少跟我来这一套!”一把甩开丈夫:“你今天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就跟你没完!”
“没头没脑的,你让我跟你说什么?”杨局长这下学精明了,不会像刚才一样,不打自招,现在他干脆来个打了也不招!
“好啊你,姓杨的,到现在你还敢跟我装?”杨妻抓住丈夫的衣襟,又踢又骂:“那么大岁数的人了,真不要脸呀,你!竞敢背着我和孩子在外面搞女人!你说,这个家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我有什么地方对不住你,让你不满意了?啊……”
杨妻声泪俱下。杨局长死死地捂住妻子的嘴:“你先冷静一会儿,好不好?”担心地向外看了一眼,小声哀求:“天塌了,我挚着。求求你别在这儿和我闹。我马上跟你回家,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去解决。”老杨原本就很惧内,更何况他现在又处在理不直气不壮的境地。
“哈!你怕了?”杨妻甩开丈夫的手,声音却开始低了下来。不管怎么说,丈夫坐在今天的这个位置不容易,而且自己又不是说就要和他离婚,拚个你死我活,人仰马翻的。这些年,沾丈夫的光,局长大人的身份她已经过习惯了。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就那么轻易地让别的女人来取代她的位置。
“那好,我们回家说。”杨妻咬牙做出让步。她不能不给丈夫面子,真闹翻了不好收场,对此对彼都不是好事。夫贵气荣,要是把他弄的不“贵”了,那自己不也是没得什么可“荣”的了吗?
一路上,杨妻忽然改变了战略,变得十分的冷静和理智。回到家,关上门后,她问丈夫:“这事儿前后我都知道了,你说怎么办吧?”
老杨唯唯诺诺的说:“我听你的。”
“听我的?”杨妻冷笑:“听我的,你行不成那好事儿了,吃不到那狐狸精身上的那口嫩肉了,你甘心吗?”
老杨听得出来妻子潜在的威胁。他告饶求软地说:“我真听你的!”
杨妻不为所动,反攻为守:“可我现在想听你的,离婚也好,不离也罢,我今天就是想听听你心里的真实想法。”
老杨反而更怕了,说:“你饶了我吧,我真是一时鬼迷心窍。早就想跟你说的,又怕你不肯原谅我。我其实跟那个女的早完事儿了。”
杨妻说:“完事儿了?我相信你?”
老杨说:“事已至此,我也用不着瞒你了。”
一路上,他在心里拿自己的地位、家庭和雯玉加以衡量,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为了雯玉放弃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一切。他别无计策,只能放弃雯玉。女人这个世界上多的是,只要自己手中的权利在,自己的地位在,那么隔一时风平浪静的时候,再偷腥也照样逍遥其中。
雯玉一直在等老杨的电话。老杨说无论怎样,他都会打电话给她消息,她就一直在等。临近下班时,老杨还没有打电话过来。她打了他办公室里的电话,秘书接的,说杨局长早走了,不在。雯玉又打老杨的手机,手机是关着的。雯玉实在忍不住拨通了他家里的电话。她心想也许他在家了,正好是他接的电话呢?哪怕听听他的声音也好,起码可以从他的语气中判断出来他是有事还是没事。
杨妻和杨局长都在客厅里坐着。电话铃响,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杨妻反应比较敏捷,她抢先丈夫一步,接听了电话:“喂?”
雯玉没想到会是杨妻接的电话,她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挂断了电话。
杨妻盯着丈夫问:“是不是她打的电话?”
老杨说:“我不知道。”
杨妻说:“一定是她找你的,你怎么会不知道?要不她怎么会一听到我的声音就把电话挂了?这分明就是做贼心虚。”
老杨说:“也许是打错电话了。”
杨妻说:“明天你带我去见见那个雯玉。”
老杨张口结舌,无法说服妻子。
现实情况明摆着,老杨家里一定是战火弥漫,他才没有机会打电话出来报信儿。雯玉立即肯定杨妻一定是知道她的事儿了。那么这就将意味着她又一次面临着痛苦的抉择:被人遗弃或者是迎接一场难以避免的风波。
这一夜,雯玉几乎没有合眼,各种难以言表的滋味一孟向她侵袭而来。她想像了一千种情节,又推翻了一千种情节。这些年来她经历过的所有情感历程都无不让她刻骨铭心。蓦然回首,她才悚然惊觉,原来她竟孤独了这么多年!
雯玉久久地,茫然地凝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情极所至,泪水夺眶而出,顺脸颊滚落在枕畔。
一个女人,我做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雯玉环视了一下屋内,发现老杨的睡衣还在椅背上搭着,有气无力的如同一个人形。她悄悄起来,将老杨的睡衣、拖鞋、烟灰缸以及他曾经抽剩下的半包香烟收拾好,找了个纸袋放进去。茫然地四下寻找,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放这些东西。她和他的一段故事就这样被如此的尘封起来了。一切都成了往事,如梦如烟。
中午,杨妻就催促丈夫和她一起去见雯玉。那天于灿语详细地向她介绍了雯玉的工作地点以及作息时间。杨妻之所以选则午休时间去,是因为她算计好了午休时间“直销服务中心”的人一定会很多。雯玉平白无故扰乱了她的生活,她就是想在很多人面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好让她长记性:她不是就那么好欺负的。
不出杨妻所料,“直销服务中心”的人果然很多。杨妻心里挺高兴的。
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杨妻并不感兴趣,她直接要求找雯玉。
年轻的女职员见杨妻盛气凌人的气势,拿不准她是什么来头,马上就去办公室找雯玉:“经理,外面有人找你。”女职员说:“一男一女,看那个女的有点气势汹汹的。”
雯玉的心“嗵”地跳了一下。她猜到是老杨夫妇了。该来的迟早是要来的。
一出来,雯玉就看见杨妻挽着老杨的胳膊站在展示大厅里等她。
看见雯玉,老杨显得有些慌乱,目光躲躲闪闪,不敢正视。
雯玉顾不上这些了。她径直走到他们面前,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杨妻盯着雯玉,问丈夫:“她就是雯玉?”
老杨无语,默然。
杨妻忽然上前扬手很响亮地打了雯玉两记耳光。
在场的所有的人都被杨妻的忽然举措弄懵了。
老杨挡住妻子:“干什么呢?你!”
“我知道我干什么。”杨妻笑笑,平和地对雯玉说:“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要打你。”
雯玉手捂着脸,木然地看着他们。
老杨一脸歉然地对雯玉说:“小雯,对不起。”
店里有反应机灵的职员上前护住雯玉,指责杨妻:
“你凭什么打人?
“我凭什么打人?”杨妻说:我打人根本就用不着凭什么。”
“你这人简直就是胡搅蛮缠,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杨妻环视四周,冷笑:“笑话!敢说我无理取闹?我真要是无理取闹起来恐怕你们就不好收场了。”
“简直太不像话了。”有不明真相的顾客开始为雯玉打抱不平,建议拔打1lO报警。杨妻不在乎地叫嚣:“打110打到法院我都陪着。”
“你就别闹了!”老杨着急地往外拉妻子:“走吧,走吧!”
一个喜好玩女人的男人
更新时间:20101021 15:23:23字数:3083
243。一个喜好玩女人的男人
老杨心里明白,真要拔打110,事情就闹大了。到时候就是他不想把事情弄得满城风雨都不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将直接危及到他局长的声誉和地位。这是一个大问题。
很显然杨妻也意识到这一点了。她临走时愤然地对着雯玉说:“看在你还没有成家是个‘姑娘’的份上,我今天是给你面子了,希望今天的事情你这一辈子都别忘掉!”
雯玉一言不发,目光茫然地看着老杨拉着他的妻子离去。她拒绝人们对她刚才事件的关切询问,转身回自己的办公室。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雯玉一动不动的一直坐到天黑。
于灿语陪着从老家来A市出差的初恋情人在宾馆住了三天,也疯狂的爱了三天。女人到了她这个年纪,成熟的随时都有热流在她身体内流淌,对那事儿也就特别的想做,很向往!
回来后,她很快地就从别人那里听到了雯玉的事儿。完全和她想像中的一样。于灿语的心里感到有一种报复成功后的满足和快感。
于灿语跟孟浪说:“有时间你去看看雯玉吧,她现在应该特别需要安慰。”
孟浪想语姐真是太不容易了,这个时候能说出这样一句掏心窝子的话。雯玉那样与她势不两立,她却对她如此宽容!
于灿语回来后的当天晚上,孟浪开车去雯玉的住处看雯玉。对孟浪的突然造访,雯玉的反应十分冷漠。孟浪伸手去搂雯玉,想用做事来为她疗伤,却被她拒绝了。
孟浪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雯玉。怎么想怎么觉得说什么都不合适,干脆不提那件事。雯玉对老杨的事儿也只宇未提。
两个人静静地坐着,坐了很久,谁也不说话。
当孟浪起身要走的时候,雯玉却要求孟浪留下来陪她过夜。
雯玉说:“我很害怕……夜里突然惊醒的时候,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孟浪答应留下来陪雯玉。雯玉哭了,伏在孟浪的怀里孩子一样,嘤嘤地哭得十分伤心。这一夜,孟浪和雯玉难得的什么也没有做,两个人相依相拥,倚靠在床头,一直静坐到天亮。
唐星珊要搬走了,那个老男人情人在南塔附近给她买了一幢房子。在这之前,徐丽娜对这件事一无所知。
直到唐星珊要搬走的头一天晚上,唐星珊才告诉她。徐丽娜觉得太突然了。
唐星珊对徐丽娜很歉疚,她说:“丽娜,你不会不高兴吧?”
“不会。”徐丽娜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毕竟你有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了,起码每个月不用再交房租了。说心里话,我挺羡慕你的。”
唐星珊有些难堪:“丽娜你就别笑话我了。其实我心里也很矛盾。我一旦住进了那幢房子,那我这一辈子就等于用绳子把自己给套住了。真的也好,假的也好,不管怎么说,我得对得起人家的那幢房子吧!唉!我这是拿我自己年轻的躯体做的一桩交易呀!”
“你已经决定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徐丽娜说:“我相信你决定搬走也是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的。”
唐星珊神情黯然:“我实在是过怕了那种没有依靠的居无定所的生活。我害怕孤独和寂寞。”
唐星珊讲起了她的家庭。她说她的母亲是个漂亮、柔弱的女人。“天生就是要男人来疼爱的。”唐星珊这样形容她的母亲。父亲的突然离去,对她的母亲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整个生活程序全被打乱了。”不出半年,唐星珊的母亲就再婚了。男的是父亲生前的一个离了婚的好朋友,父亲生前他常常来家里做客。
不知为什么,在心里,唐星珊总认为父亲的死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