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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纯净水。小姐一听,赶紧回去给他换了一杯。这人一看,哦,原来要这样。于是,他学鹦鹉那样也喊了一声,C你妈,我要的水怎么还没送来你还别说,还真管用,乘务员马上端了一杯水过来。就在他伸手接杯子的时候,他看到乘务员后面还跟了一个彪形大汉。结果呢,可想而知,他被扔下了飞机。在下落的过程中,他回头看了一眼。鹦鹉也被扔下来了。他刚想说同病相怜呢,哈哈,鹦鹉飞到他面前说,傻逼了吧,丫不会飞还那么牛逼!
美美爽:哈哈哈哈,乐死我啦!肚子都疼了,你赔我!
第二张脸:不闹了!说正经的,我真是来跟你道别的,我要去外地写生了,明天,毕业实习。
美美爽:什么时候回来我会想你的。
第二张脸:别说想我!嘿嘿,咱们好像还没到那程度。再说我好像跟你也没什么关系。
美美爽:我怕不适应嘛。你不在,上网都没人陪我玩了。
第二张脸:那么多人都在上网,你可以先跟他们玩,我很快就回来。有空可以给我写信。
美美爽:好吧,那我就少上点儿,正好也该准备准备期末考试了。我会给你写信的。哎,对了,你去哪儿那儿不能上网吗
第二张脸:某省某农村的某郊区。具体名称不详。那地儿落后肯定上不了。
美美爽:哦,那你自己小心点儿,注意身体,别让农村妇女拐卖了,她们都很如狼似虎哟!嘻嘻,今天晚上多陪我一会儿
第二层皮:好的,没问题!
网络是个虚幻的玩意儿。
这种说法孟浪不同意。他并不想通过它获得什么。他也不是因为空虚寂寞要寻找寄托。
他觉得网络只是现实生活中小小的一个组成部分。这就如同感情,对于生活,充其量也只是不可忽视的一个略显重要的部分,虽然重要,但仍是一个局部。
任何事物的出现都有它存在的价值和意义。孟浪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在众多新闻媒体报纸杂志大量批判网络,呼吁救救孩子的时候,孟浪只能抱以浅浅的一笑,然后。在心里说,现在的傻子还真是多,吃饱撑得闲着没亭儿干,愣要把那些边边角角的东西拿出来说事儿,给别人戴绿帽子,然后想尽一切办法齐力唾弃,以证明自己的无辜和清白,保持那点儿片面、虚荣的所谓正义的人格。
孟浪在网上不谈人格,因为没用。
他在网上只是延续网下普普通通没有丝毫想象力的生活。他是一个画画的艺术家。或者他不是艺术家,而只是一个画画的人。他想我他普通的,不管网下什么样。在网上,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他所能参与的只是热情,所能干涉的只是他自己。
跟美美爽的相处非常愉快,因为,不用掩饰。
信箱里静静躺着她写来的信。7封信,整整齐齐地像7个安睡的婴儿。
理万机:嘻嘻,原谅我这样叫你。谁叫你总开我玩笑呢!
告诉你,“日理万机”这个笑话是我从网上看的,觉得好笑所以上回就跟你说了。还记得当时你欺负我了么哼!我还生气呢!
天气好好啊,好得我都不想睡觉。我已经调小了空调。感觉还是有点热,网上好挤啊,没有你的聊天室,心里感觉空空的,眼前都是陌生人。
咱们也是陌生人么
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反正能跟我谈心,能让我快乐的,就是我的朋友。
我是不是有点弱智没有你的第一天,我不想让自己开心。
:)感动吧!嘻嘻!
第二封信
二皮脸:突然想起你跟我说过你是西北猛狼之一。狼可不是好东西!好可怕啊!我怎么会认识一条狼!嘻嘻!
你到那个省了么
村里的小芳漂亮吧泡上了吗?嘻嘻,好酸啊,晚上饺子吃多了,醋也吃多了。谅啦!
刚才聊天室有个叫“人体硬件”的跟我说他认识你。他说他看过你在洞庭湖博览会上办过的画展。是真的么好佩服你啊!
妈妈又催我睡觉啦。
我先睡啦!白天上了一天课,好累啊,脖子很疼!好啦,我洗洗睡啦。
等你回来给我带礼物。嘻嘻!
第三封信:
皮皮:还是觉得这个名字适合你。
我把你6.1发过来的贺卡做了桌面,你画的那条大狗头发好长啊。是不是跟你一样嘻嘻!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已经6天了,我快没耐心了,好烦啊,你不在,聊天都没意思。
那些人太笨了,我都笑不起来。
唉!你赶紧回来吧。我好想你——
第四封信
皮皮:下午陪妈妈逛街了。可烦啦,我妈总给我买那么贵的衣服,可我不喜欢啊。我想跟你一样,也只穿10几块钱的。我觉得那才是真正的生活。生活不是奢华靡烂,是不是
我妈昨天跟爸爸吵架了,所以今天才去逛街。我也不知道他们怎么了。不过我感觉爸爸好像在外面有事。皮皮,是不是男人都很色像你一样!唉!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家财万贯么我说的是真的。我爸是个典型的资本家。不过我相信他是正经合法的。他从不收礼。那些到我家送礼的人,他从来就没正眼看过。
是不是我错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妈妈。你不在我不知道怎么逗人开心啊。
等你回来以后,看到这封信会不会笑我我是认真的啊。我真的想让妈妈开心。虽然,有时候我也不太喜欢她做事的方式。
我们家就是这样。
我很少写东西。也不知道我写的你能不能看明白。唉!要是你在就好了,至少可以帮我出出主意。
你一切还顺利么有没有小芳投怀送抱嘻嘻!
感觉自己笑得好假!好了,不说了。等你回来!
第五封信
五一:我又给你改名字了。
西北猛狼之一太长了。嘻嘻!西北猛狼,武大郎。你不会也是矮矮胖胖的吧嘻嘻,千万别。
别在烧饼上画画就行啦。嘻嘻!
今天,爸爸给我和妈妈报了去日本旅游的名。很难办的。爸爸说办不了旅游签证,只能办商务。好复杂啊。
对了,今天收到一个高中同学寄来的书。我让她帮我找了好久了。知道什么名字么嘻嘻!《第二张脸》!
记得你跟我说过那是一本书的名字。还没来得及看呢。等考试完了再说吧。我看书很慢的。
我不知道该跟你说什么啦!
我开始说不出话了,你这个狠心的狼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可不是潘金莲啊。嘻嘻!西门庆真可恨。你说潘金莲怎么会喜欢那么坏的人呢真叫人琢磨不透。
我在听音乐。很好听,不过听不懂。全都是英文。:)
我好想从家里出去。
但是没办法,他们不让我住校。好羡慕你啊,可以一个人住在外面。多好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哎,对了,你真的有很多女孩儿么我一直都不相信,我觉得你在网上很正经。你怎么能跟我说这样的话呢想起来就浑身不舒服。
唉!又开始醋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好想跟你说话。
第六封信
皮皮:还是这个名字最亲切。
皮皮,我感冒了,热伤风。
我刚吃完药,很苦的,所以放了好多糖。皮皮,你喜欢喝咖啡么我每天都喝很多,不过不加糖。我觉得咖啡的苦味很好喝,但是药却不一样。我是不是很奇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已经过了1个月零12天了。我很少上网了,上次我在聊天室被人欺负了,忘了那个人的名字,很坏的一个人,大大的色狼,大大大大大大的色狼!!!
嘻嘻,你是一个文明的色狼,好颜色的狼。
真想看到你在那边画的画,有可能么
好啦,鼻子又泛滥了,我关了空调,出了一身汗,但是不能洗澡。痛苦啊!
第七封信
皮皮:我明天一早起飞,跟妈妈去日本。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你回来的时候,我可能不在啦!你要等我啊!我都等你这么长时间啦。
我很快就回来。嘻嘻!我也会给你带礼物!
跟聊天室的她一样,大小姐脾气,不染尘俗。
说实话,孟浪挺怕这种类型的女孩儿,纯洁得让人不敢靠近,仿佛多看一眼,都会把她污染。
这跟孟浪先前认识的那些女孩儿有着天壤之别。
她们可以不跟他开玩笑,可以不他我谈心,甚至可以不跟他说话,就直接上榻。
但是美美爽不行。她是孟浪在网上培植的一棵纯洁的高不可攀的无花果树。孟浪并不奢望她能为他的生活装点什么。他只是想,在他需要有人说话的时候,能真正推心置腹毫不掩饰地靠着她说说心里话。
他是不会让她开放的!永远让她处在含苞待放的“处”级状态!
当然,孟浪也不会让人摧残她!他会一直保持她的鲜活生命力。
这是他一贯以来对于网络的态度。
美女很邪乎
更新时间:2010624 14:52:18字数:3348
7。美女很邪乎
孟浪给美美爽写了回信。说了一些在农村的事儿。最后也说了回来的那个晚上跟叶媚儿发生的事儿。他不想在她面前掩饰什么。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说。哪怕她真的认为他是坏人。
孟浪跟她说他已经拒绝了家里的安排,暂时留在B地,直到B地不再适合他。
姜波跟一帮人在玩星际争霸。
写完信,上趟厕所回来,随便转了转,看了一会儿别人发在网上的东西,然后结账,坐在旁边看他们玩。
姜波与孟浪对于网络的态度完全不同。
生活中,他是一个大大咧咧,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人,但在网上,他却扮演着一个玩世不恭逮谁跟谁翻脸的角色。
所以,他很少聊天。
用他自己的话说,“十句之内不留人”,在网上如果谁能心平气和地跟他聊到十句以上,那还真是奇迹。
自知之明,这是他的最大优点。而孟浪所欠缺的,正是这个。
上网上到凌晨,孟浪和姜波会宿舍睡觉,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雨停了,太阳很大。
姜波带孟浪去那家特色煎饺店吃了早餐。
往回走的时候,孟浪突然想起昨晚捡钱包的那个老太太。
隐约之中,他总觉得有点神神道道。那么晚了,那个老太太从哪儿出来的呢夜尿那也不会跑到街上来。出来串门也不像!
她穿鞋了么她举的是雨伞还是纸伞孟浪忘了,或者根本就没来得及看清楚。
越想越怕,再联系到叶媚儿,想起跟她的相识,想起刚回来这两天发生的事儿,这种感觉尤甚。
“怎么了浪哥”,可能看出他的变化,姜波问他。
“没事儿”,孟浪让自己镇静一下,然后说,“我还有事儿,你先回去吧,我去5号楼找个人。”楼下传达室的老头帮孟浪喊叶媚儿。但是房间没有人。
这么早,她应该不会出去。
那晚榻上的一幕重又浮现在眼前。要不还在跟同学租来的那个房子那儿吧孟浪想,唉!算了,干脆过去看看吧。
那是一片位于西郊的新辟居住区,打车过去,穿过林立的几幢外檐壮观的欧式洋房,孟浪在她住的那座老旧的楼前停下。
可能因为一晚没睡好,眼睛涩得有些疼。
孟浪沿着陈旧的木头楼梯舍级而上。一楼、二楼、三楼……一直上到五楼,他从楼梯口的窗户往外看了看。看看旁边的几幢新盖的楼,再看看身处的这座老楼,,心里不禁颤颤发抖。
不会真有问题吧
妈的!没事儿!孟浪给自己壮胆儿。我他妈长这么大没怕过什么呢,今天怎么会这样!
没有门铃,他只好敲门。
“梆梆梆——”整座楼被他敲得空空荡荡,空旷得像只闷鼓。是不是恐怖电影里遇见女鬼的时候都是这样的?
正想着,“嘎哟”,门开了,开门的正是叶媚儿。
她穿一件大大的体恤,盖到大腿,看不出有没有穿内裤。
一见是孟浪,“你怎么来了”她笑笑。
“我怎么不能来!”孟浪说,“你钱包丢了吧”
“没有啊!”
“不可能!你找找看,找得到么”就那么大的地儿,她东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