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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寒凉轻笑,“我怎么好意思剥夺宝贝的乐趣。”在他线条优美的背上印下轻吻,手指却已经掰开了臀瓣,沾着沐浴乳要往中间的小穴里送。
他早已硬得要爆掉,幸而张子拓也非常动情,放松了身体任他深入玩弄,不一会儿就能插入三根手指。顾寒凉抵住入口慢慢地推入,那种被一点点压迫,身体内的水都被挤了出去的感觉让张子拓压抑不住地低声呻吟起来。
“啊、啊……你轻、轻点……”
才刚插进来就重重地撞,要死!
顾寒凉却根本没办法克制,被他丝缎般柔软光滑的内壁裹得兴奋不已,什么九浅一深都忘了,顺从身体本能地只顾往深处用力,把他撞得往前滑动,扶着池沿的手也变成了推着池沿,唯有这样才不会整个人撞上去。
见张子拓维持这个姿势有些辛苦,顾寒凉将人拦腰搂了起来,也不拔出,转身坐到了水池里,将怀里的人转了一百八十度,变成了骑乘式。
这么一转,那里的摩擦特别清晰,抵在深处的性器若有似无地擦过体内那一点,顿时令张子拓浑身打了个哆嗦,软软地趴在了顾寒凉胸膛上。
面对面四目对视,顾寒凉刀刻一般工整完美的面容此时却线条柔软,深蓝色的眼珠更是深幽得惊人,蕴藏着无比的执着和爱欲。被这样的人这样凝视着,张子拓只觉得浑身发颤,身体内部都瘙痒了起来。
顾寒凉含住他下唇,咬在嘴里,含糊不清道:“乖,宝贝自己动。”
于是青年只能撑着虚软的手臂,尝试着上下起落,但没耐心的男人显然憋不住多久,很快就握着他的腰大力地挺动起来。水的浮力让动作缓慢而费力,但是被热水包裹的感觉又很舒适,张子拓才被这样狠狠地顶了没几下就低哼着射了出来。
顾寒凉却远远没有餍足,舔着青年的牙床,手指还捏着青年的乳尖,下面那处被青年蠕动收缩的后穴绞得越发怒涨。他干脆站了起来,把青年抱出浴池,将他压在了池边古香古色的梳洗台上。
已经射过的性器被执拗地用手指爱抚,身体里面的脆弱又被持续地顶弄,张子拓很快再次硬了起来,大声地呻吟着被站着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后冰冷的镜子上。穴口被快速而不停歇的抽插弄的红肿,男人却仿佛毫无释放的意思。
脱离热水的性爱更加直白有力,张子拓叫了一阵子,感觉到下身即将来临的第二波热潮,无力地抱怨道:“你怎么还没好?!”
顾寒凉哭笑不得:“难道我早泄你就会很高兴?”说完对准了他体内那一点用力地磨碾,快速地上下捋动着手里的宝贝,让张子拓呜呜叫着射了第二次。
“这么快?”顾寒凉也很惊讶,“你都两次了……”
张子拓酡红的脸顿时有些扭曲,他恼羞成怒地使力收缩着后穴,九轻一重,手也试着抚摸男人的身体,凑上去啃咬男人暗色的乳头。顾寒凉从未见过他如此主动,心神一荡差点没守住,张子拓抬眼观察他神情,挑眉将手探到他身下,轻轻揉弄两颗小球,身子后仰看着顾寒凉,似笑非笑道:“求你,给我吧。”
然后顾寒凉败了,败的异常惨烈,简直溃不成军!!!
第五章:参观
第二天早上,顾寒凉竟然比张子拓晚起,他睁开眼睛,只看到空荡荡的床被,怀里的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思及昨日青年的主动,他在无人的房间里毫无顾忌地笑了,然后起床穿衣,不急着洗漱,而是打电话给自己最信任的保镖之一:“他在哪?”
“拓少爷在晨跑,已经跑了半个小时。”
“喊住他,让他回来吃早饭。”
“是。”
顾寒凉下楼的时候,张子拓正从门外进来,全身上下清爽干净,一点都不像跑过步的。他穿着的是顾寒凉衣柜里的衣服,有点大,不过不妨碍运动。两人洗手去了餐厅,佣人已经将早饭摆好,拉尔站在一旁,似乎是要汇报事情。
顾寒凉挥手制止了拉尔说话,拉开椅子让张子拓坐好,自己才坐下道:“以后晨跑,不要超过半个小时。”
张子拓看他一眼:“没事,我有分寸。”
顾寒凉神色严肃:“这件事情,我坚持。不仅是跑步,以后任何锻炼,都必须在我要求的范围内进行。”
张子拓低下了头,不说话,用叉子戳盘子里的煎蛋。他沉默的侧脸和低头的线条被顾寒凉看在眼里,喉头动了动,却没有说出口,只突然抓过青年的手覆在自己左胸,狂乱心跳,是极度愧疚悔恨的节奏。
站在一旁的拉尔睁圆了眼,而佣人中甚至有人不由自主发出了惊呼,顾寒凉却恍然未觉,死死地盯着张子拓。
张子拓微微睁大眼睛,然后笑了一笑,叉起一块火腿塞进他嘴里,道:“味道还不错,不过我比较喜欢中式早餐。”
顾寒凉把火腿吃下去,道:“拉尔。”
拉尔道:“我今天就去找一个会做中国菜的名厨来。”然后问:“可以开始说事情了吗?”
“等吃完早饭,”顾寒凉道,“以后都改到早饭后说。”
吃完早饭张子拓回房拿衣服准备再去洗个澡,顾寒凉跟过去关上房门,问:“身体不痛吗?”
“还好,”张子拓揉了揉腰,唇角却翘起,“这好像是你第一次问我痛不痛。”
顾寒凉没有沉默下去,而是回以同样的笑容:“以后我们之间,还会有很多个第一次。”
张子拓想起昨晚男人第一次败的那么惨,不由得抓着衣服加深了笑容。顾寒凉看着他,挑眉道:“好啊,竟然敢嘲笑我——”大步上前,抓着他惩罚似的狠狠吻了一通。
“以后早上不要一个人跑掉,等我醒来给你早安吻——”
张子拓道:“我醒的时候,你还睡得跟猪一样,谁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起床。”
“你可以把我叫醒!”这头“猪”锲而不舍地要求。
“算了,你睡得那么香……”张子拓亲亲男人的脸,“以后我还是等你醒吧。”
真是太糟糕了。顾寒凉瞪着面前微笑着的青年,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心柔软得一塌糊涂”,而相对的,腿间有个东西却控制不住地硬了起来。
“还有话要说?”张子拓歪头道,“我要去洗澡了。”
顾寒凉看看时间,暗自把火压了下去,声音略微低沉:“麦克和杰罗,你在中国就认识的,他们在一楼等你。你洗完澡下去,让他们带你参观本宅,记住不准运动过量。我下午才会回来,中饭你和拉尔一起吃。”
“可以玩枪吗?”
“当然。”
张子拓点头,给他一个离别吻,道:“你去忙吧,下午回来我们比赛,我会赢你。”
顾寒凉不舍地看了看他才离开,却又在房间门口回头,再嘱咐了一遍:“不准运动过量,不准让自己太累!”
张子拓一一答应,才让男人放心离开。
他冲了个澡,没有去那个古典的浴室,而是找了一间普通的——在那间古典浴室冲澡一定会让人觉得非常不适应。又随便翻了翻顾寒凉的衣柜,找出一套看起来比较普通的换上。
还是找个时间去买衣服吧,估计顾寒凉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小事情。
下楼,拉尔不在,可能是和顾寒凉一起走了。金发碧眼的女佣恭敬行礼,让张子拓觉得十分不习惯。麦克和杰罗果然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待着,他们都是身材高大结实有力的保镖,与其说是身手过人千万挑一,不如说是能拼命,战斗时能完全将生死置之度外,以命搏命,不可小视。
“怎么不说话?”跟着他们走了一段路,张子拓发现前面两个人都十分沉默,和以前那两年完全不一样。那个时候他在别墅里呆的无聊,也和他们切磋过不少次,算是有些交情。尤其是麦克,十分健谈,和此刻的寡言大不相同。
杰罗转身,粗犷的脸上显出为难的表情:“和你太接近的话,我们的下场可能会很惨。”
“顾寒凉为难你们?让你们不要接近我?”
麦克说:“没有。不过族长一定不会开心的,我们都知道他有多重视你。”
张子拓问:“你们跟着他多久了?”
“五年。”杰罗说。
“七年。”麦克说。
“那你们以前和梁思危是怎么相处的?”
“噢,我们是哥们儿,”麦克完全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杰罗向他猛使眼色却毫无用处,“我们都教过他打架,他就像是我们的兄弟一样。”
张子拓阴恻恻道:“知道吗?我也可以教你打架。”他气冲冲地出拳,看似普通麦克却躲闪不开,并且一拳就被砸到了地上。
张子拓转向杰罗,杰罗比麦克有眼色的多,立刻拍着他的肩大声说:“哥们,我们绝对是好哥们!”
他满意点头,说:“那继续带我参观吧。”
麦克灰溜溜地爬起来,终于明白自己惹了什么祸,追上已经走远的两人赶紧表明立场:“拓!我以后一定把你当哥们!你看我都敢叫你名字了!刚刚那一拳你怎么打的?教教我吧——”
张子拓点头答应:“我教你,你看清楚了。”
他突然出拳,不偏不倚地打在了杰罗的肚子上,后者连叫都没叫出声就倒在了地上。
“不要以为我忘了,刚刚是你先说和我接近下场会很惨的。”
麦克张大嘴巴,随后大呼小叫起来:“这条真理已经被证实了,你看看我们两个,我们就是所有保镖中最接近你的人!!”
他们最先去的是家族里最为热闹的格斗训练馆。这里每天都会有上百人训练,而每天下午会举行一场小型的格斗比赛,目的是激发斗志、挖掘人才。麦克和杰罗是顾寒凉身边的大红人,也是格斗赛曾经排名非常靠前的高手,只不过因为随顾寒凉去了中国,很久没来所以被新人挤下了格斗榜。
此刻他们一出现,立即引起了全场人的注意,只不过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张子拓身上——族长携爱人回国——这条消息实在是传的太快了一点。
“梁?”此起彼伏的呼唤,表明了这里有多少人认识梁思危,让张子拓满肚子的怨气,简直想揪住那些发出声音的人海扁一顿。
杰罗注意到他神色,立刻挡在他面前道:“这里没什么好看的,拓,我们去其他地方看看吧。”
张子拓也不愿给顾寒凉惹麻烦,转身就走,然而竟然还有人不识相地想追过来,冲到他身边却被麦克拦了下来:“卡德拉,他不是梁。”
那个叫卡德拉的身高超过两米的健壮肌肉男压根不相信,推开麦克冲到张子拓面前:“你明明就是梁,你还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