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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太难。
一个对世界十大罪犯如数家珍的霸王花;一个对世界各式咖啡如数家珍的品味家,两人的确很难连在一块,光想到一个品咖啡、一个拿黑枪,画面就教人喷饭!
柯宸宇在咖啡屋跟角田芝馨大吵一架後,晃眼间已经一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他们没再见过面,倒是赵曼玲来电关切柯宸宇怎麽不再上“梦之庄园”,还说梅尔森已经回国了,角田芝馨忙著逮人,也一直没回去。
他不知该怎麽说,只能以一个“忙”字来搪塞。
只是,他工作照做、球照打、生活看来一切如常,但发呆时间却不自觉的增加,过来人古南勋跟范英奇都说那是正常的,他得了患得患失症,药方是“爱情”,病毒也是“爱情”。
但谢总教头可不要一个发呆的打点王,所以柯宸宇这阵子被他操得很凶。
但他很乐意累得一回家倒头就睡,至少能在梦中见到他日思夜想的美丽容颜,虽然醒来发现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更伤心、更苦涩的虚幻相会,但他不在乎。
因为梦里的风景很美,两人是缠绵、是斗嘴、是开心大笑,所以,他都是笑着醒来的。
“你还在发呆?!球来了!”
谢家威的吼声突地穿破他陷入美梦的脑袋,一回神,教头敲来的一支低球已经来到他胸口,他急忙以手套挡球,往後跌坐地上。
“专心一点,再来!”
教头又挥了一个高球、接下来打个滚地球,一下左方、右方让他疲於奔命,其他“嗨六”的好友们则猛摇头。教头疯了!
他数不清楚自己究竟接了几个球,他只知道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他瘫在球场上,身旁全是一颗颗白球,但教头又要他站起来跑垒,他气喘吁吁的撑起上半身。“教练——”
“跑不动?你这样予怎麽行?你的爱情很容易让人盗垒成功的!”
他一愣。“什麽?”
“我都知道了,你那些麻吉还要我别这麽操你,因为你的心受伤了,别让你的身体也受伤,但是——”他一脸严肃的看著他,“什麽叫锲而不舍?爱情这玩意儿稍有疏忽就很容易失守,你这个守备一离垒,别人就有机会会踏上垒包,你要不要回垒上去?”
他无言以对,这该怎麽说?他们之间的问题仍在,没解决,他站上垒包又有何用?!
此时,一名场边助理突然快步跑过来,他的手上还拿著柯宸宇的手机。“对不起,柯先生,但这个女士又哭又喊的一定要跟你说话,我怕有什麽事……”
他直接拿过来接听。“喂!”
“宸宇,你快点到医院去,你离芝馨比较近,快去看看我的宝贝,芝馨她被坏人开了一枪,我现在要搭机赶到台北去……呜呜呜……”
来电的是赵曼玲,她泣不成声的声音更令他头皮发麻、全身发冷。
在问清楚医院地址後,他连球衣也没换,浑身脏兮兮的就往场外跑,几名友人发觉他脸色不对,也急忙追上前关切,得知角田芝馨出事,几个人也陪同一起赶往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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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亨医院五楼,寂静的长廊上,突然从电梯里冲出六名身著脏球衣却又英俊无比的大帅哥,一旁的医护及病患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他们一起冲进一间门口站有员警的病房。
病房内,角田芝馨正忧心忡忡的看著躺在病床上,刚从手术室推出来的强哥,没想到房门突地被用力打开,一下子挤进一群人。
怎麽“嗨六”全跑来了?!
“你怎麽了?你被打中哪里?”柯宸宇焦急的看著她,但身後五名好友却忍不住的大拍额头。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她一看就不像是中弹的人!
几人互看一眼,先行离开病房。
“我——不是我,是强哥,我只是手臂被划伤,但已经包扎好了。”她忙拉开袖子,右手臂的确包了绷带,但看来伤口并不小,让他好心疼。
“这伤口不小吧?”
她尴尬的点头。“不过不打紧的,倒是强哥他——”
听角田芝馨这麽说,他的目光才移到昏睡不醒的强哥身上。
“他的胸口中了一枪,虽然紧急取出子弹,但还是有生命危险——”话语乍歇,病房门又开,一名泪流满面的女人冲了进来,伏靠在床上哭喊起来。
“我叫你不要当警察你就不听……你起来啊!你不可以死,不可以……你死了,我跟孩子怎麽办?!呜呜呜……你一定要给我活过来,你活过来,我就跟你离婚,我不要再这样过日子了,我好怕……好怕啊!”
柯宸字眼神一黯,瞥向角田芝馨一眼,她脸上也满是泪水。
她伸手拭去泪水,忙上前安慰,“强嫂,强哥会没事的。”
“没事?!他当了几年的警察,我就担心了几年,他不是飞车追逐歹徒出事,就是被坏人砍伤,这一次又被子弹打中,我不相信会没事……我不要他当警察……我不要……呜呜……”
她眸中含著泪水,抱著痛哭失声的强嫂,再也不知该说什麽了。
他先行走出病房,约莫半小时,她才走出病房,眼角仍噙著泪。
“我们走一走。”她勉强对他挤出一丝笑容。
他点点头。
两人搭乘电梯下楼,步出医院外面的绿地,他静静的走在她身旁,也没说话。
角田芝馨抿紧了红唇,脑海回想起病房的那一幕,眼眶又泛红,感觉到身旁的男人投注过来的关切眸光,她眨眨眼,硬是将泪水压回眼眶。
“不要再当警察了,好吗?”
柯宸宇还是忍不住开口,病房的那一幕太震撼了,也令他好害怕。他害怕某一天,躺在床上的人变成了她。
她停下脚步,静静的凝望他深情又忧心的黑眸。
他爱她,无庸置疑的,她也爱他,尤其这一个月的相思成灾,她更明白自己是深爱他的。
但她很明白,她无法因为爱他而放弃她最初的抉择,虽然一开始,她是为了保护自己而念警校,但这份工作真的让她找到快乐、让她肯定自我,如果放弃了、离开了,她还会是她吗?!
既然无法离开,她把一个深爱的男人留在身边,时时为她的安危心惊胆战,她怎麽忍心?!她不忍心,所以,还是放手吧!
角田芝馨深吸口气,鼓起所有的勇气,逼住了那欲溃决的泪水,微笑的看著他道:“对不起,我还不够爱你,还没有爱你爱到——让我愿意舍弃这份工作。”
柯宸宇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著她,久久、久久……而那双沉潜得不见任何波动的黑眸却空洞得令人心痛,他早该知道她不爱他的,这一个月的空白难道还不够清楚吗?
“我明白了。”冷冷的说了一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出医院院区,也决定走出她的生命。
她咬著下唇,盯著消失在视线内的伟岸身影,深吸了口气,把苦涩及伤心埋在心头,强忍著泪水走回病房。
过不久,一脸苍白的赵曼玲在谢局长的陪同下也来到医院,一见到她好好的,这才真正松了口气。“真是的,谢局长跟我说是你被开了一枪,来接我时又说胖弟说错了,不是你而是强哥,但我已经快哭死了。”她的双眸真的哭肿了。
谢光彦搔搔头,不好意思的道:“当时一片混乱,胖弟又说得显三倒四,我就听错了,我也是急啊!”
赵曼玲瞪他一眼,再看著表情始终怪怪的女儿道:“对了,宸宇有来看你吧?我有通知他——”
“妈,请你把这个名字忘记了吧,从今以後,也请你——”角田芝馨咽下梗在喉间的异样情感,“也请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起。”
语毕,她快步的跑出去,不想让母亲看到自己泪如雨下的样子。
赵曼玲一愣,不解的看著好友。“这到底怎麽回事?”
谢光彦也只是无言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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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彷佛回到从前,柯宸宇跟角田芝馨再次成为茫茫人海中的两条平行线,不再有交集。
“我真的不明白,你不要再见‘他’,而我也不能见?!这算哪门子道理?”
“梦之城园”里,赵曼玲看著手伤早已复原的女儿,一边啜饮著她最自傲的咖啡,但怎麽就是觉得少了一股过去的好味道。
“妈,不是说好不要提他了吗?”角田芝馨也啜了口梦幻咖啡,却觉得愈来愈难喝了。
“你是说不要提他的名字?我有提吗?!”她没好气的反问女儿,那股温婉的典雅气质部女儿给气到没了。
角田芝馨闷闷的喝咖啡,想起昨天收到一名同仁的喜帖时,她笑问他怎麽有勇气结婚?那名同仁竟回答,“结婚不需要勇气,只要有爱就行了。”
是吗?她也有爱,但因爱得太深,不想让她爱的人为她而伤心,这样难道不对吗?
她突然语出惊人,“妈,我想我也想找个人结婚。”
赵曼玲刚好喝了口咖啡,闻言,还来不及咽下就喷了出来。“咳咳……你、你说什麽?!”
“我想找个警察嫁了,他了解我的工作性质,也比较能互相体谅,不至於干涉太多,这样也比较单纯,是不?”
这应该是一劳永逸的好方法吧,不然再这样思思念念下去,她会被思念淹没,再也跳不出纠缠不休的痛苦。
她瞪她一眼。“你不要给我乱说话,更不准随便找个人去嫁——”
“可我觉得——”角田芝馨突然笑了,但这笑让人看了想哭,“闪电结婚应该比较适合我,这样就不会想太多,也不会付出太深的感情,而且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一旦结了婚,人也就不会再谈恋爱了,这不是很好?”
赵曼玲拧眉看著女儿,她能感觉到她心中那层层叠叠的忧伤。“你何必这样?
爱他就去找他啊!“
不要了!她爱得好痛、好苦啊!她笑了笑。“我该回台北了,拜。”
她心疼的看著女儿开车离去。
这可怎麽办?她女儿是行动派的,万一真的如她所言……不成不成!她看中意的女婿只有一人,女儿要随便挑丈夫,她可不随便!
不行!她要好好计划一下,看看要怎麽当一个成功的媒婆。
只是真的很难,也真的不简单,她足足想了半个多月,才想出。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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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六”在天母球场打了一场胜战後,按理说,赛後的例行聚会应该是很High的,但因柯宸宇的表情太郁闷,黑眸中又沉淀著一抹淡淡哀伤,众人也High不起来。
“你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麦亚恩担心的问著。
“又跟她有关吧。”范英奇这个情圣还是比较了解好友的“病症”。
他吐了一口长气,僵笑的道:“她要结婚了,她母亲昨晚打电话通知我,告诉我,喜宴就在今天的傍晚——”他看了手表一眼,“再过两个小时後举行。”
那不就是六点!众人直觉的望向窗外,夏日的天气都是高温晴朗,阳光也刺眼,但此时阳光不那麽烈,还有点凉风,天朗气清的,婚礼挑这时间还算不错。
“新郎盗垒也盗得太凶了,甚至直接把垒包全没收了!”古南勋有些不平。
“可是宸宇,这真的要怪你,你离垒包太远,才会来不及触杀!”范英奇也忍不件道。
“我们去吧。”杜睿东突然从座位上起身。
众人一愣。去哪儿?
“还有两个小时,宸宇,如果你不希望你心爱的女人变成别的男人的一生伴侣,你就该有所行动。”杜睿东拍拍他的肩膀。
范英奇也明白了。“没错,你是‘嗨六’的成员之一,怎麽可以轻易认输,再说,我从没抢过婚,想到就还挺兴奋的!”
“抢婚?好!什麽事我们都玩过了,但这种事还是头一回,我也要参一脚!”
麦亚恩也有兴趣,其他人更是兴致勃勃,说穿了,因为身边有一个情场失意的闷男人,他们最近聚会的气氛常常是降